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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暮瑾心下一怒,却怎么也动不了。被端木鑫这般调笑,眼神更冷了,死瞪着端木鑫,似是在说‘你死定了’。
“好怕怕哟!小瑾瑾,那么晚了。要不我们凑合凑合睡一张床吧!”端木鑫挑眉,看着凤暮瑾面瘫脸一黑。心下一动,靠近凤暮瑾,两人离得很近,凤暮瑾不由的皱眉,嫌弃的一哼。端木鑫也知道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无辜的眨了眨温水般的眼眸,靠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想来你很乐意……”
说着微微撇头,轻轻的一吻,轻触碰之后又立马移开,很单纯的亲吻,就好像轻轻一碰,可还是给凤暮瑾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就如他的笑,他的温水般的眼眸,给人一种温暖如风的美妙。这比一个深吻更让凤暮瑾震撼,她只觉得唇瓣上酥麻一片,呆愣的看着眼前笑面如花的男子。
白雪再次惊叹了,主人又被美男给诱·惑了!节操呢!对得起海誓山盟的男主人吗?拖拉着臃肿的身子,背过身去。少儿不宜啊!
端木鑫见天色已深,闹了那么久也该结束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觉,难闻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他手指一动,解开了凤暮瑾的穴道。
凤暮瑾默不作声,心里万分迷茫,心很乱。更多是对枫轩熠源的愧疚,她心虚的失了方寸,推开端木鑫出了房,头也不回的离开。
端木鑫耸了耸肩,有些莫名其妙。又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嫌弃的一阵皱眉,进了里屋沐浴去也。
第二天一早,威武百官聚集瑾王府,女皇陛下盛装送行,然而当凤暮瑾踏出瑾王府之时,女皇陛下,众王爷们震惊无比,大臣们唏嘘不已!
凤暮晨见此场景,心下担忧。忙跑上前对着凤暮瑾小声说:“你怎么穿成这样,今日你出嫁啊!”
“……”凤暮瑾无语,示意凤暮晨说下去。
“暮瑾,女皇给你准备的红妆呢!凤冠霞帔为何不穿。这样东玉会不满的,若是东玉皇得知此事,定会以为你藐视东玉,以后你的日子不会好过……”凤暮晨苦口婆心的说道,她一胎同胞的妹妹就要出嫁了,她好伤感,明明应该娶夫生子,这让她怎么对得起父妃的嘱托。
“凤暮瑾只会娶夫。”凤暮瑾冷声说道,既然当初的凤暮瑾死也不愿嫁人,便明白她的坚持。这也算对原主一个交代吧。
凤暮晨眼热,她的妹妹还是那么有骨气!忘了那个将她骨骼错位,将她摔倒在地的凤暮瑾,激动的上前一个熊抱,嚷嚷道:“暮瑾啊!我的妹啊!我可怜的妹啊!姐姐在洵北等你回家,我会每日让我家爱妾来你王府给你打扫的。”
凤暮瑾强忍着凤暮晨过于热情的熊抱,她本是出于本能的想将她过肩摔,可不知怎么了,手上的动作一顿,反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她背。
“你能再摔我一次吗?”凤暮晨抽了抽鼻子,似是乞求般的问道。
“……”卧槽,你还虐上瘾了!凤暮瑾无语,她是无法理解凤暮晨这跳跃性的思维,于是她只能满足的愿望!一手抓过她的肩,用力将她穿过背部狠狠地摔了出去……
“啊……”凤暮晨惨叫!摔在硬邦邦的地上比甩在波斯地毯上还要给力!好疼的啊……
凤暮瑾斜睨看向凤暮晨,对她的惨叫置之不理,走至凤暮璃身前:“答应我的事,马上实行!”
凤暮璃一时被凤暮晨与凤暮瑾姐妹离别的场面唏嘘不已,等反应过来凤暮瑾说的话时,已经被凤暮瑾的冷眼厮杀了无数次,心下一颤,便点头道:“朕一言九鼎,诏书一下。自你出洵北之门,朕必昭告天下。”
“如此甚好……”凤暮瑾点头,她许诺给阿源的事总算是办到了,阿源!如今的你还好吗?你在等等阿瑾,我定来东玉找你。
“等等,暮瑾……”凤暮璃叫住转身走向马车的凤暮瑾,一时竟有些伤感。这个一直不参与皇女争斗的妹妹,竟要为洵北出嫁和亲。终究是她对不住她……
凤暮瑾转头看了一眼凤暮璃,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冽眼眸,一张无表情的面瘫脸。凤暮璃摇了摇手,伤感的说:“洵北还是凤暮瑾的家……”
凤暮瑾背过身,跨上马车冷声说道:“白雪,走了……”
众人只见瑾王府出来一只白毛如雪的狗狗,它如它的主人一样,高傲优雅的走向马车,只是体态有些臃肿。只见它摇了摇尾巴“喵~”的一声叫唤,一跃跳上凤暮瑾的手上。众人顿悟,原来是一只白猫……
80。 第八十章 ; ;就凭我是凤暮瑾
“恭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王爷千岁千千岁……”送行的文武百官下跪高呼。
整个洵北百姓见此场景也跪地高呼,整条街都是风暮瑾的送嫁队伍,红妆万里的阵势让人唏嘘不已。凤暮瑾靠着马车闭目养神,耳边那一声声“王爷千岁千千岁”尤为清晰,她的心里是复杂的,竟有些离开故乡的忧伤。
“小瑾瑾,没想到你很受洵北百姓的爱戴嘛!瞧瞧,都跪下来给你送行。”马车外骑着马的端木鑫放慢了速度在车窗边说道。
凤暮瑾皱眉,现今她最不想听的声音就是端木鑫这厮。她不耐烦的甩出金针,金针穿透布帘直射端木鑫,端木鑫向后一倾,避过了金针,不由的微微一笑说道:“小瑾瑾,你不觉得你每次用金针很浪费。那么贵的材质,你还真奢侈。”
“……”凤暮瑾脸一黑,紧紧握拳,骨骼咯咯的响。
“下次记得换上绣花针,既便宜又轻盈,简单美观小巧,适合你!”
“……”凤暮瑾闭目,无关紧要的人直接无视就好!她不能动怒,也不能出手。她要学会无视……
东玉千机阁某个厢房内,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与老婆子,正开战着一场很激烈的辩论会。
“你说,你说!你{无}错{小}说 M。QULedu。硬要把孙子弄回东玉,你看看!现在都伤的昏迷不醒了。你这个死老头,你就是这样对待亲孙子的吗?”一头白发的老妇人出言讥讽,此人正是洵北南山下木屋里的白发老妇。
“我怎么了!要不是我人老了,要找人传袭衣钵,我会叫你回来。我才不会派人查孙子的下落……”一头白发的老头子不满的反驳,一身绣满寿字的暗红衣袍穿的富态满盈。
“哼,死老头!当年你要不是死也不同意儿子的婚事,他会带着人私奔吗?还让我儿怀了身孕,简直奇耻大辱。”老妇人愤愤不平,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还说我,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放了那逆子走,会被女人抛弃,会被人强灌了孕子汤,会心灰意冷在洵北给人做妾。现在好了,孙子土生土长的洵北人,满脑子的女尊男悲的思想。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不自责吗?儿子没了,我不难受吗?”老头子没了气焰,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还计较什么呢!如今孙子回来了,老伴也回来了。老有所依,他也算圆满了。
“唉……都是命啊!如今我们该如何……”老妇人一顿争吵之后也没了气焰,感叹世事无常。
“这事还能如何!天下女子都薄幸,那凤暮瑾也不是个好东西,她现今都未来找我孙子,反而欢天喜地的和亲了,嫁给皇家人。可恨得女人,就这样抛弃了我孙子。你看这内伤也是风暮瑾下的手,昏迷好几天了,还没转醒的迹象。”老头子愤愤地拍桌子,洵北女子都没一个好东西。
“你说的不错,这事我也得知了!听暗杀说当日正是我孙子成亲。凤暮瑾还给我孙子下马威,娶十个男子为妾,当天场面壮观,同时十个男子抱着奶娃找上门来认亲,这些还正常。不正常的是凤暮瑾居然是断袖,外面养了十个美貌女子供她玩乐。可想而知我孙子的命运有多悲惨……”老妇人缓缓道来,她口中的暗杀便是当日劫人的领头黑衣人。
“竟有如此之事,想来我孙子心里很凄苦吧!可怜的孩子……”老头子怜惜的看向远处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枫轩熠源。
“阿瑾,阿瑾……”这时一声声微弱的喃语响起,老头子与老妇人听不真切,便来至床前细听。
“阿瑾,不要……阿瑾,我好疼……”这下两人听的真真切切,不由的一阵皱眉。
“看来用情至深,这可如何是好……”老妇人叹息的说道,这孩子情路忐忑,想起可怜的儿子,又一阵痛心。
“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儿子吃了女人亏,孙子再吃女人亏,作孽啊!老婆子,你不是研制了让人忘记过去的药了吗?成功了没?”老头子一时想起老婆子一手的好医术,不禁想起二十年前老婆子反复研制的药丸。
“恩,你是想……这不太好吧!毕竟……”老妇人猜出了老头子的想法,为难的说道。
“反正儿子没,也不差一个孙子。你回你的南山,我守我的基业。人老了,死了也没人送终。作孽啊……”老头子伤感的说道,说着泪流满面。
“唉……作孽啊!喏!给你!这是断情丸,比忘情水好多了。服下一颗能忘了所爱之人,除非所爱之人死去。不然这辈子就别想忆起了……”老妇人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袋子,袋子中瓶瓶罐罐甚多,从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子递给老头子。之后看了一眼昏迷喃语的枫轩熠源,叹息的出了房门。
老头子接过白玉瓶子,倒出一颗绿色药丸喂给枫轩熠源。想了想不太放心,又从瓶中倒出药丸再次喂给孙子吃,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连着赶路五天左右,凤暮瑾带着她百箱嫁妆来到东玉皇朝,途中也听端木鑫简单的介绍了东玉的风土人情。
至少凤暮瑾知道了东玉皇朝的皇帝叫端木弑,十七岁登基为皇,是东玉最早亲政的年轻帝皇。至少别的乱七八糟的事,凤暮瑾直接忽略。而接下来东玉皇城口,即将迎来第一次交锋……
“皇上有旨宣鑫王爷觐见,至于洵北来的皇上说了让杂家带去驿站休息,鑫王爷还是尽快回宫复命吧!”敬事房总管太监扯着嗓子说道,生怕有些人听不到。
尖锐的声音让凤暮瑾蹙眉,这话想必是说给她听的吧!下马威,也配!便隔着帘布冷笑说:“东玉便是这样待客的,本王长见识!传本王的话,立马掉转身回洵北……”
这话一出让众侍卫一愣,连着东玉来围观的百姓也错愕不由。端木鑫暗叫不好,凤暮瑾说的出做的到,她说要回洵北,就是十万精兵也抵挡不住。忙出声讨好:“别啊!小瑾瑾!皇兄不是那个意思,这公公怕是误听了!嘿嘿,才来东玉,还没来得急观光,多可惜啊!”
东玉的百姓再次傻眼,若他们没看错,鑫王爷这是在狗腿的卖乖!
“呵~是吗?本王代表的是整个洵北,若东玉皇不亲自迎接,本王很乐意在战场上见。”凤暮瑾冷哼,她还没来得急下马威,这东玉的皇帝倒是比她还急,也不看看她是谁,不自量力!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陛下亲临,不过是和亲的质子。到了东玉还一派王爷风范,聪明的就该夹着尾巴做人……”总管太监实在忍不住开口,丧家之犬还那么嚣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凤暮瑾坐在马车里,虽然不知道外面什么情景,但这太监的话让她听着很不舒服,于是很不客气的隔着车布帘射出了金针,准确无误的射向总管太监,只听“啊……”的惨叫,响彻整个城门外。
众人只见刚还好好的总管太监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不断惨叫,似是被什么伤到了,速度之快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使总管太监变成这样的人是坐与马车内的女人。百姓无不咂舌,对着马车指指点点,然而在这个嘈杂的氛围下,那坐与马车的女人再次说了一句挑衅皇帝的话语。
“就凭我是凤暮瑾……”凤暮瑾冷声说道。凭她凤暮瑾有这个资格,凭她凤暮瑾有这个能力,就凭她凤暮瑾这个人。
白雪窝着身子躺在一边,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主人,你还能在高调点吗?做人不能那么自信到自恋……
端木鑫到嘴边的话被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