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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摆弄成如此姿势,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压低肩头。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而无法动弹。
我扭过头看他,乞怜:“我没试过。我不要。”他对我的抗议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侧,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让我只能用脚尖和双膝着地。
滚烫的器官抵着我,他轻笑:“这样的姿势,很诱惑。”
** *
我此时身体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颤传达给我,令我下意识生出自我保护的意念,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
他不让我移动分毫,笑着道:“没试过,也就更值得一试。”
他俯下身,贴住我冰凉的背脊,将我的脸扳过去,探过来亲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需要!放开我。”
我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在床上,他的力量是绝对主导。可之前的胡骞予,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这么羞耻,起码还留有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尊重。
他不放手,手臂绕过我腋下,来到我胸前饱满,我的胸部垂落在他的掌心。他手上丝毫不拿捏力道,握得我胸口鼓胀地疼。
“相信我,很享受的。你会喜欢。”
“我绝不会喜欢,放……”
我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他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一瞬间,他蛮力向前一挺,穿入我的甬道中。
“放松。”
他气息一点不乱,停下动作,手坤到前边抚摸我胸部。
他抵进的极深,我疼痛,混乱,想要尖叫,却一口气缓不上来,喉间硬生生哽住。
他给了我些时间适应,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开始律动。
我的疼痛,更多的来自于恐惧。过了一会儿,疼痛和恐惧渐渐消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却从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体无法舒展,像只弓一样,绷得极紧。
此时体 位方便他深入,他提着我的膝弯,将我两腿再打开一些,退出去,却没给我喘息得为机会,便再度横冲直撞地进入。
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逼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 *
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我看见自己反射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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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蕊,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液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逼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 **
“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逼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
他似乎很喜欢要我仰视他。
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虽仍做不到平视,但起码,给自己最后一点聊以自我安慰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