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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龙马为什么每次跟伦子妈妈出门回来后心情一直很郁闷了,痛苦啊,赶紧向伦子妈妈投去求救的目光。
“史密斯太太,我带着龙静是去买些东西。”
然后,两个家庭主妇一起又讨论一会终于分手了。看着伦子妈妈,可以预见等待着我的是怎样的地狱……
某商场
看着伦子妈妈跟售货员兴致高涨的谈论着所有女人关心的话题,无聊的站在柜台前看着周围,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准,而且今天这种不详的感觉很强烈,不自觉的抓紧了伦子妈妈的手:“妈妈,我们回去吧。”
可惜探讨的正激烈的女人怎么会理会旁边一个小小的孩子的要求,不禁感慨,女人啊……
还以为过一会这种感觉就会消失,恰恰相反,心越来越慌张,好像有什么人在注视着这个商场,不停的看向四周,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嘭——”
“轰隆隆——”
楼上像是发生了爆炸,后来是楼塌陷的声音,同时地面产生一阵很强烈的震动。
“啊——”
人群猛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声,紧接着是人们慌慌忙忙跑向出口的声音。
刚刚跟伦子妈妈谈的兴高采烈的售货员一下子越过柜台并一边从身上拿出手枪一边骂道:“该死的,果然是在这里。”
……
无语,原来是便衣啊。
伦子妈妈似乎是一下子被吓到了,已经冷静下来的我立刻抓紧了她的手:“妈妈,快跑!”
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一样,伦子妈妈猛地抱起我向出口奔去,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伦子妈妈也很强悍……
潜力被激发了啊。
伦子妈妈抱着我一下子冲到商场外,看到警车不停的闪响,有很多警察站在外面引导着秩序,周围建筑里所有的人都站了出来看向这里,听到有旁边经过的人说是有恐怖分子袭击。
伦子妈妈把我放下,有些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惊险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很难形容的感觉,感受到前世所没有感受的原来生命如此脆弱,像是温室的花朵,一次的暴风雨可能就飘散无踪。
正当伦子妈妈拉着我要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注意到有一个人正向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所有的人都在向外走去,他却向着商场方向走,很怪异的感觉。
警察好像也在注意这个人,有几个警察像是不经意的在向我们靠近,空气好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五米。
那个人在走近我们。
警察也在靠近我们。
伦子妈妈没有感觉到,我却感觉现在的空气似乎像是箭上了弦一般。
四米。
周围有的人似乎有点感觉的快速向外散去。
双方的人依旧若无其事的聚集。
三米。
感受到的人似乎更多了,有不少人停步不动,前面的人也以更快的速度向左右散去。
那个人似乎有些急切的加快了脚步。
警察似乎也不想在保持,相应的加快了脚步。
两米。
周围的人像是突然消失了。
伦子妈妈也感觉到了不对。
那个人伸出了他的右手,左手似乎在掏三米东西。
警察也更加不在掩饰,脚步更快了。
一米。
在那个人的手马上就要拉到伦子妈妈的时候,猛地挣脱伦子妈妈的手,把她推向警察的方向,还没来得及动,一只手提起我的衣领,同时一把枪指着头。
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看到警察带着戒备的眼神,伦子妈妈震惊的样子,唯独看不到拿枪指着我的家伙的表情。
“小静——”
最终伦子妈妈的嘶喊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
“你已经被包围,不要轻举妄动……”
反应过来的警察说着曾在电视中看过无数次的台词,现在的我听着这些台词却有种想笑的冲动。
拿着枪指着我头的家伙有些慌乱,顶着脑袋的枪开始细微的颤抖。不禁皱了皱眉,虽说我不那么畏惧死亡,但也不想把命交给这样没有一点水准的家伙啊。
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紧张,激动,还混杂了很多其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甚至在想,前世的书中都没有说有我的存在,这个事件是不是就是注定了我的毁灭?只是电光石火那一瞬间,脑海中就涌出了很多的想法。
不管那么多,现在有最要紧的事。
“请你冷静。”
在说完这句话后,整个场面又呈现了安静的状态,似乎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被劫持的幼小的孩童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要慌张,请你仔细回想你下一步要做的是什么。”
这一次,连警察都无可避免的惊讶起来周围出现了一小会骚动。
我不是警察,所以不需要想怎么抓捕罪犯,我只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所幸劫持我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冷静下来:“把枪放下,并把你们现在抓的我的同伴放了。”
空气中却像是倒翻了的果酱般黏稠的让人难受。
警察彼此间有些犹豫,伦子妈妈紧紧的抓着面前拦着她的警察的胳膊,众多警察之中有一个像是警察的首领的人挥了一下手,所有的枪都放了下来,只除了我头上的这一把。
“可是你的朋友现在在楼的最顶上呢。我们无法带他们下来呐。”貌似警察头头的人说了一句话。
什么意思?是都抓住了还是都没有抓到只是单纯的包围?
“让开。”身后的家伙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
接着面前让出了一条路,他边提着我边拿枪指着我走了过去,很奇怪,一般不都是向外跑吗,难道他有什么样的把握是到了楼顶是绝对不会被抓捕的或是上楼顶本就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并不是很难熬的一段时间,就到了楼顶,远远的就听到到处都是杂乱的开枪的声音和枪打到东西的声音,枪战啊……
我们一上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观察了一下,果然只是被困住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哪个人是被警察抓在手里的,是该说他们太强了还是警察太弱了?
“退后。”身旁的人对着警察动了动指着我的枪。
没有人敢动。
一时之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警察跟恐怖分子就这样对峙着。
“轰嗡嗡——”
什么声音?难道又是爆炸声吗?
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一架直升飞机正向着这里飞来,巨大的风席卷而来,所有的人几乎都站不稳,但是顶着头上的枪依旧未动分毫。
“站住!”警察之中有人喊道。
立刻我头上的枪示威性的动了动。
“让我们走,我就放了他。”身后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没有人说话。飞机渐渐的降落,恐怖分子都上了飞机,在飞机即将升起来时,楼梯口出现了伦子妈妈惊慌的样子,一直静静的呆着,对着伦子妈妈安慰的笑笑:“妈妈,我很好。”
“砰!”
飞机上的门关上了。
机舱里一时很安静,不过还是能听出来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你们快放了我!我要回去找妈妈!”
学着小孩子的口气愤怒的样子冲着他们喊道,随便慢慢的观察着他们,正往里面走去的是一个金色头发脸色苍白的中年人,有一个正在喝着水的胡子拉茬的人,刚刚说话的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黑发年轻人正仔细的擦拭着他手里的枪,而劫持我的棕发棕眸的同样年轻的人正望着窗外,现在看起来就只有这四个人。
“呀!是个小少爷呢。”
正在喝水的大叔哈哈笑着对着正向机舱里面走去的人说,而听的人只是冷冷的瞟了我一眼。
“这可不行呢,小弟弟。”
黑发男子突然温柔的用他那甜的发腻的令人颤抖的声音对着我说,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半分。
“不要再装了,你刚刚的表现我可是在飞机上看得清清楚楚。”
从机舱里走出一个灰白色头发的长得很凶的男子,旁边走出的是刚刚的金发中年人,说话的正是这个看起来是这里的领头的灰白发男子。
心一下子剧烈跳动,身边好像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却又好像什么声音没有,想要向后退,想要躲起来,这就是恐惧吗?
“看到了又如何。”
对上灰白头发兴致打量的眼神,冷冷的说着满不在乎的话,就好比摔过一跤的人不惧再次的跌倒一样,死过一次的人那么了解死亡怎么又会害怕呢?
周围一下子真正安静了下来,心里反而冷静下来。
“那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呢?”用着嚣张至极的话说着,不能怪我嚣张,我的生命就是我最后得筹码。不嚣张有点太对不起自己,虽然心里也明白这样得态度倒霉得只能是自己。
“不要命令我!小子,你现在的命可是捏在我手里的,哼,看你还怎么嚣张。”
“呐,据我所知,你们可是还得依靠着我的命躲过警察的追捕呐。”
可以想象,飞机的外面有多少监视,即使看不到。
破罐子破摔,也好估计一下存活的最低几率。呐,什么时候我又开始习惯性为活下去思考人生呢,很久都没有想过了呢,看来老天果然是看我太闲了。
“臭小子,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被我的态度惹怒的灰白发男子抓着我的衣领吼道。
“嗯?看来得送你点见面礼才好呐~~”是黑发男子的声音。
“要好好招待招待我们的小少爷啊。哈哈!”
得到灰白发男子得默许,被人从背后拎起来来到一扇黑色的门前。
门打开后,一片黑暗,等眼睛能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不禁睁大了眼睛。
那是…刑室!
“嗯…”
好疼!狠狠的盯着对面一开门就把我扔过来的黑发男子。
他看了眼墙壁上挂的显得很森冷的铁链,从旁边的凳子上拿起了一样东西——鞭子。
礼物吗?暗自笑了笑,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看来我也有黑暗的一面啊。
“啪!”一声干脆的响声。
立刻,身上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咬紧牙,努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很倔强呢,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眼前人的眼睛里似乎闪着嗜血的光,清楚自己是怎么都逃不过这一劫,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嗯~~这样吧,我提问,你的答案如果让我满意我就会停手,怎么样?很好玩的游戏吧。”
“现在开始了呦~~先告诉哥哥,你叫什么?”
没有回答。
“说啊,小弟弟,说了就送你回家。”
骗三岁小孩吧,好歹我也四岁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过了一会,鞭打停止了。
“真是个顽固的臭小孩,一点意思都没有。”
说完扔了鞭子走了出去。
在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并忍受着身上每时每刻都如同在水深火热中的疼痛时,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努力的把头抬起来靠在背后的墙上,看向来人,拿着食物的棕发男子。
“很抱歉,连累你。”似乎是感到很对不起我。
嘲讽似的笑着看向他,怜悯的刽子手?真是难以让人相信,在这种组织下还能有如此‘善良’的另类。
“你以为我需要你少得可怜的慈悲?”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食物放下后就走了出去。
然后过了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再进来,我边吃东西边猜想,他们大概在想怎么逃脱警方得跟踪顺便思考一下怎么处理我,现在既然留着我那就是还没有摆脱警方的跟踪,还是得表扬一下,美国的警察也不是那么没用啊。静静的等着,等着有人进来宣判结果。
皱了皱眉,讨厌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感觉,自从重生在这里以来,只是凭借前世的记忆就觉得这个世界是安全的,重来没有想过会有危险的存在,自己还真是太过于天真了。
如果,能够活下去,我一定要变得很强大,很强大。
第二天夜晚
在这个房间里很难发现白天与黑夜的交替,只能透过有人进来或者出去时门外的光亮程度来判断,而我之所以现在这么肯定现在是夜晚就是因为他们把我从房间里带出来,想来是‘判决’出来了呢。
被黑发男子拎出来,没错,就是拎,经过这些时间的招待,我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我依然扬起头挑衅的看着他们,虽然知道这样做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