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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白色帽子诡异的一张脸的人站出来:“哼哼哼哼~还真是很宽大的处理呢,不过是个没有灵力的人罢了。”
走在旁边的我把他的话清晰的听到耳中,接连几天的不爽终究没忍住:“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处理’,等你到了现世,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呐~”
没有理睬身后狐狸的笑声,大叔边嬉笑着“少年!得罪人了呐~”边身上爆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压迫着对面的人,像是带着面具一样的人边骂边气恼的伸出手想要袭击我。
心中暗自冷笑,以为我是吃闲饭的吗?刚刚躲开抓住他的手腕就听到一个威严夹杂着很大的气势的声音:“都住手!”
原本紧张的一触即发的空气一下子恢复了原本的静穆,大叔也收起了身上的气势,只有我抓着一个人的手腕站在那里。
在大家的目光注视下,紧了紧握着的手,清脆的‘咔嗒’一声在此刻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淡淡的“失礼了”的我声音,把手中已经被生生折断的手腕放下。
反应过来的一个长辫子女队长立刻走上前去看他的伤势,对面的人气急败坏的对着我大声叫骂着,转身对着老头吐出一句:“多谢招待。”
“偷袭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呢。”这一次只是警告而已,不要以为没有灵力我就是废物。
出来的时候是跟着大叔,想想刚才的一片混乱,十二番队队长被我刺激的差点暴走,还有白胡子老头难看到死的脸色,暗中叹气,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叔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他以前是死神代理,所以知道这里,那天是听到龙马说看到我进了浦原商店一直没有出来,等到他接到电话赶到那里,就看到浦原一脸头疼的坐在那里跟龙马瞪眼……
此时,一番队——
“很奇怪的人,没有灵力却对队长级别的灵压没有任何不适,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确实跟一个人很像……”八番队队长京乐瞄了瞄一脸笑眯眯的三番队队长,始终看不透他的笑容下隐藏的是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问,更木剑八却跟十二番队队长就旅涡的问题争吵起来,当事人之一的三番队队长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着两人的争吵。
“被叫到这里的原因都大致心中有数了吧,这次的单独行动,然后放走敌人的事态,怎么样,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市丸。”山本制止他们的争执,严肃的问向市丸银。
没等银回答,整个静灵庭突然传来“当当当”的声音。
“紧急指令!紧急指令……”
“迦罗宝贝~”
身上一重,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是谁,看来不止是大叔,连父亲都跟尸魂界有一腿。
很快——
“南次郎!你怎么也在这里!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啊!天啊!迦罗宝贝要抛弃父亲了吗?”
“啊拉,本来就是我的儿子,我当然要来了。”
……
在父亲跟大叔的争吵中一路还算平安的回到了现世,刚踏上现世的土地上,一种莫名的心安的感觉袭来,不知觉的就在两人的争吵声中睡着了。
睡得很舒服,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貌似又过去了一天,时间上的混乱让我也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小白还在我的旁边睡着。
“醒了?”
说话的是打开门看情况的龙马,起来边整理边询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星期天早上,今天凯宾他们美国队就要回国了。”
这么快?龙马看到我疑问的样子解释:“你一睡就睡了两天,把老妈吓得差点把你送医院。”
黑线,我有这么能睡吗,自己完全没有发现……
跟龙马一起站在机场那里送美国队回国,在路上得知凯宾最后还是输给了龙马,看龙马一脸臭屁的不停的批评凯宾的样子,我怎么才发现龙马也这么…欠扁……
到了机场,跟大家解释了一下失踪的理由,至于理由,早在路上跟龙马说好了。
“哈!是迦罗啊,好久不见。”正说着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人,一把摘了帽子在我面前行了一个礼。
这个举动让大家一时都愣在那里,仔细看了看:“比利?”
果然是比利。
比利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窜到我的身边开始制造噪音,整个比赛就算我没有看,也被比利描述之详细达到像是在眼前的画面一般。
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比利抬头对着我的身后打招呼:“嗨!凯宾,你总算是回来了~”
刚转过身就被人死死抱着,耳边响起凯宾的声音:“你还真是笨蛋,迷路迷得连家都找不到。”
不论是青学的还是立海大的选手下巴都掉了一地,旁边还有切原织纱在那里添乱,龙马帽檐遮挡的看不清表情。
腾出来一只手,迅速捏起凯宾的耳朵把他从我身上拉开:“我刚刚可是听说你的比赛了,很详细的解说呢。”
从我身上下来的凯宾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狠狠的瞪着比利大喊:“我一定会打败越前龙马的!疼!你轻点!”
松了松手中的力气:“凭什么打败,还是你那令人可笑的复仇?”
“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看我松了手指的凯宾立刻松了口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葡萄芬达:“你的。”
很怀念的葡萄味啊。转身把芬达扔给龙马,听到凯宾有些疑惑和气愤的低语:“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换口味……”
摸摸他的脑袋,很认真的说:“好孩子。”
冷风吹过,多了很多石雕……
凯宾反应过来满脸通红的打掉我的手,又从兜里翻出来一瓶:“给!”
酸柠檬味芬达。
死穴。
其实没有人知道我最怕酸,一点点都受不了。心里一阵阵的发虚,却不动声色维持着镇定:“我不渴。”
凯宾打开开口慢慢喝着,然后听着两队人的谈话,距离很近的嗅觉太好的我闻到一股弥漫在空气中的酸气,这样不停的刺激着我的泪腺,真的很难受。
“喂,迦罗。”觉察到异样的凯宾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趴在我的耳边轻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慢慢的向另一边的龙马靠近。
“你很怕酸吧。”紫罗兰般的眼睛里满是狡黠,被猛地猜中心事的我努力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不知抓紧了谁的胳膊以鼓舞自己。
凯宾只是扭过头喝着手中的芬达,看到他暂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的我稍微放下了心,直到马上就要登机的时候他喝完最后一口将瓶子扔到垃圾筒里心才完全放下来。
谁知,他突然扭过脸搬着我的脑袋,看着快速放大的脸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到一种很酸很酸的液体流入了嘴里,同时一个软软的带着极大酸味的东西伸到嘴里扫遍整个口腔,被酸味严重刺激到的泪腺一下子流水般眼泪“扑哧扑哧”向下掉,身上虚软的不停的发着抖。
身旁响起一阵抽气声,伴随的不止有女人的尖叫声,还有各式各样的起哄声和口哨声,不知是谁带着愤怒的猛地拽开我,才把我跟酸源分开。
眼泪依旧如同黄河泛滥般不断的下坠,捂着直泛酸味的嘴勉强的靠着身旁的人站着,泪眼朦胧的找到凯宾死瞪着他,死小子十分得意的打了一声招呼:“拜拜~”然后闪电般的没影了。
美国队的队员都是一身的冷汗,生怕对面一副想要杀人的日本队队员就此让他们歇这里,立刻同凯宾一样简短的“拜拜”之后飞速离开。
怒啊,不过嘴中残留的酸味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把抢过身边人手里的葡萄芬达就往嘴里灌,喝完之后,嘴中还是一股的酸味,眼泪一直不停的流,怎么也控制不住。
突然有人边帮我擦着眼泪边温柔的说:“不要哭了,如果不高兴就忘了吧。”
抬起头,发现站在面前的是青学的不二,睁开的蓝眸中带着懊悔和一丝的愤怒,奇怪的问向他:“我没有哭啊,忘记什么?”
不二不由的愣在那里,旁边的丸井蹦出来指着我大喊:“难道你不是因为刚刚被强吻而哭的……”
话没说完,立刻被桑原捂住嘴拉到一边,我很莫名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什么强吻,谁被强吻了?我只是流泪又不是哭。”
这下他们看我的眼神更加诡异,无语的互相看看,幸村一脸无奈的看向我:“那迦罗为什么流泪?”
沉默不语,我能告诉你我怕酸吗?说了以后你还怕整不死我吗……
“凯宾刚刚喝了一瓶酸柠檬味的芬达,排除刚刚的原因,十文字怕酸的可能性是96%,其他可能4%。初步推测,流泪很可能是怕酸的反应之一。”
听到背后灵一样冒出来的乾的资料,所有人恍然大悟一样点着头看我,眼睛里不停的闪烁着各样光。
“切~难看死了,你还MADAMADADANE~”龙马把帽子扣到我的头上挡住因为不停的流泪而红肿的眼睛。
随后在大家诡异的视线下生平第一次拉着龙马落荒而逃,同时暗暗发誓,凯宾你给我等着。
回到家自己的样子让伦子阿姨他们吓了一跳,不顾他们的关心很不好意思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留下龙马跟他们解释那可笑的理由。
沐浴的时候不停的刷啊刷,牙刷了好几遍也没有完全消除那股味道,反而把嘴刷的通红。
清洗好的我回到房间看到龙马也在,他边看电视边指着面前的食物:“这是妈妈让我给你端的甜品,吃了应该会好点。”
擦着头发坐下来,电视播的竟然是侦探系列,“龙马喜欢看侦探系列的?”随手拿起一块看样子应该很甜的蛋糕咬了一口。
“恩。”龙马看到我皱着眉头的样子,“还是很酸吗?”
“还是有一点。”
话音刚落,龙马的脸就在我面前慢慢放大,接着嘴上就紧贴着带着一种清甜香味的东西,想要后退却被他的手勾着,嘴里慢慢流入的甜甜液体一下子驱散了口中的酸涩,让我不自觉的去吸吮,同样的一个软软的东西却又不同于下午的时候的,带了点强势一点点的描绘着口腔,很甜。
分开的以后,难得好奇的问着龙马:“龙马吃了什么,很甜,现在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酸。”
正整理着衣服的龙马微微僵硬了一下弯起的嘴角,随后站起来:“没什么。”说完一声不吭的走出房门。
“砰!”
留下我莫名的看着旁边的小白,小白给我比划一个词——“笨蛋”。
“很好,剩下的点心没有你的份。”
不管小白可怜兮兮的求饶样子,拿起刚刚没吃完的甜点继续。
吃了一会,为什么感觉没有刚才的甜呢?
看我没有多少吃的想法,小白滑过来趁我思索的时候把食物吃得一干二净。而对着电视里的侦探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情难得有些烦躁,一下关了电视,趴到床上,睡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非常忙,由于前段时间网球占用的时间过多导致现在家族事务公司事务全部堆成堆了,好不容易忙完了,得到的消息是龙马将去美国参加全美公开赛。
看着犹豫不决的龙马,稍微一想就很明白,不过是在考虑全美公开赛跟全国大赛的选择问题,回想了一下介绍全美公开赛的资料,对他说:“如果来得及,还是有时间参加全国大赛的。”
后来,他终于下定决心参加全美公开赛,送他们一家去美国的时候,父亲站在南次郎面前格外得意,高野管家几乎痛哭般喃喃自语:“终于没有人来跟我们抢少爷了……”听到他的话的君凡跟妃希都是一脸的黑线。
大叔气不过,拍拍我的肩:“我们过段时间就回来。”
说完车就开走,留下呆愣的父亲留在原地气急败坏。
白水也没有等几天就回到了网球部,当她看到我想向我说什么的时候,制止她的话:“不要告诉我。”不是没有见过死神,只是远远的一看到就马上避开他们绕道走,此外,浦原商店我再也没有踏足过。
网球部经理的职务也被我辞了,幸村想要说什么却被我一句:“家族”给堵了回去。
没有特意的离别,跟平常一样,跟网球部的各位打完招呼,然后,就再也没有进过立海大。
时间过的真的很快,龙马在公开赛上的成绩,相对来说不好也不坏,回来的时候刚刚好赶得上全国大赛,被龙马拉着参加青学的欢迎会,却是在阿隆家的寿司店。
坐在龙马身边的我正发愁如何推拒掉过分热情的乾递来的发着强烈酸气的乾汁的时候,门被“哗啦”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