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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免去了航空托运地麻烦……要知道,法国航空公司的服务糟糕。也是欧洲闻名地。他们丢失损坏旅客行李的记录远远高于欧洲其他航空公司……同时还常常因为罢工而误事。
不管如何,小雷等人是付了钱的,所以接待人员虽然感到奇怪,也没有说什么。恭恭敬敬的把几人接到了图卢兹最好的酒店格兰德酒店。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达法国,月山的表情就有些黯然。而轻灵子则戴着墨镜,满脸不爽的样子。唯一看上去还比较和气好说话地。就是小雷了。接待人员犹豫了一下,拉住小雷道:“你们要求的当地向导。要稍微晚半天才能来。几位先在酒店里休息一下,大概下午的时候,安排的向导会直接来酒店见你们。”
大概是看见小雷稍微皱了皱眉,接待人员赶紧解释道:“实在是因为你们要找的向导要求比较特殊。你们都不懂得法语,要求向导不但要懂得法语,还要精通中文。这里精通英语法语的导游很多,可是很少有人懂得中文的。而现在不是旅游季节,出来当寻游打工的中国留学生也很少。所以安排起来有些困难。”
小雷懂得一点英语,可是在法国,会英语是远远不够的。大多数法国人对于法语有一种近乎狂热地偏直。很多法国人甚至拒绝使用英语和你交谈。
小雷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个接待人员说的难处,随即打发走了旅行公司的接待人员。关了房门,小雷拿出了自己地乾坤袋,从里面把这次出行携带的东西一一的整理了出来。
“怎么样?我们今天先去学校么?”月山在身后问道。
宝儿的母亲曾经在图卢兹大学求学过,几人这次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察访当年宝儿母亲在这里生活留下的一些痕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先等等,我们都不懂法语,等旅行公司派来当地的导游,我们才能行动……”小雷笑笑:“先休息一下吧,我知道你体力很好,不用像平常人那样倒时差,可是一路下来,也很累的。况且宝儿还是个小孩子,就算我们不累,可是她一定很累……嗯??”
小雷还没说完,就看见宝儿的身子飞快的从两人身旁飘过……
是的,是“飘”过!她小小的身子仿佛一只花蝴蝶一样在房间里飞来飞去,不时发出咯咯的银铃一样的欢笑。而她的身前,一只金色的蝉正在振翅飞翔,宝儿一双小手连连抓来抓去,试图捉住那只蝉。
而轻灵子则盘膝坐在地上,面带微笑看着宝儿,竖起两根手指轻轻挥动,控制着飞翔的那只金蝉,很明显,那是他的一件法宝。此刻老家伙溺爱宝儿到了极点,居然拿出自己的法宝来做出哄小孩子这种事情来。
小雷赶紧唤了一声,一把抱住了宝儿,苦笑道:“宝儿,我和你说的话你忘记了么?”
宝儿眨了眨眼,道:“哦……爸爸说,出来之后,就不许我飞,不许我变东西,不许我用法术……”
小雷叹了口气:“你记得就好。”宝儿立刻乖乖跳到地板上,可是旁边的轻灵子却怪笑道:“怕什么。道爷我在这里,难道还有人敢找我们麻烦么?”
小雷没好气道:“一会儿旅行公司地导游就来了,如果被人看见宝儿满天乱飞……难道你就不怕把寻游吓得神经错乱么?这里不是家里,被人看见的话。总是有些麻烦的。”
轻灵子瞪了瞪眼睛,却没有反驳。却反手把一个酒店的册子扔到小雷怀里,一翻眼皮道:“去给我打电话……听你说过这个法国有什么大餐,好像我记得你说过他们有一道菜是用蜗牛做地,反正闲着无聊,给我叫一份来尝尝吧。”
小雷叹了口气,这个老家伙虽然已经修为到了近乎神人的境界,按理说早就过了避谷的阶段了,可是偏偏还这么喜好口腹之欲。来之前在飞机上为了安抚他烦躁的情绪,小雷就大概和他说了一些自己所知道的法国地方风土人情。无意中提到了法国的一些特色的事物。没想到老家伙就此念念不忘,刚一安顿下来。就要吃了。
小雷无奈,只能拿起电话用他那有些蹩脚的英语订餐,幸好这里是高档酒店,服务人员还是很友好的,并没有因为他说英语而有什么不便,小雷放下电话,低声嘟囔了两句:“蜗牛。蜗牛很好吃么?幸好我没告诉他什么法国顶级红酒的品牌,不然地话以这老家伙嗜酒如命的脾气,还不立刻就翻天啦。那种顶级地红酒,他随便喝两口,我就破产啦。”
随后,小雷从乾坤袋里取出了“九转通灵瓶”,轻轻放在了窗前的台子上,看着宝瓶里静静绽放的莲花,低声叹了口气。原本这“九转通灵瓶”就是从逍遥派里弄来的一件法宝。这件法宝本身没有什么威力,但是瓶子本身倒是一个储存水的巨大容器。乃是逍遥派的历史中一个擅长制器的前辈炼制出来地。这瓶子是用一块完整的千年温玉雕凿而成,而瓶子里另有乾坤。
据说那位逍遥派的前辈是一个一辈子沉迷于炼制法宝的高人。每每突发奇思妙想,总是能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九转通灵瓶,就是他忽然想起了传说中观音菩萨手里端着的那个玉净瓶来,传说观音菩萨的玉净瓶能把整个南海的海水都装进去。他大受启发,就用乾坤袋的原理,炼制了这么一个玉瓶。
虽然这瓶子比传说中观音菩萨地那个能把整个海水都装进去的玉净瓶还相去太远,不过小雷曾经试过,在峨眉山上的一眼古泉下用瓶子接着泉水,连接了一天一夜,瓶子也只装了不到三分之一地容量而已……可想而知,这小小的瓶子,能装多少水了。
妙嫣化身为莲花,要沉睡四十九天,今天算来已经过了大半了。虽然把这瓶子放在家里,就算再过几个月,瓶子里的水也干枯不了,可是毕竟小雷心中不放心,到哪里都是把这瓶子带在身边的。此刻他看着面前静静绽放的并蒂莲花,想起妙嫣的绝世姿容,心中不免有些遐想。
他身边目前一共有过四个女孩。那蛇精小青虽然和自己有善缘,只是自己和她结识实在是一笔糊涂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多了一个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美女蛇精,虽然小青美丽动人,也先后帮了小雷几次,但是要说小雷心中对她有多深的感情,那倒未必。
另外一个,田珂儿。小妮子虽然同样漂亮可人,可是毕竟她是富贵人家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心底也太简单单纯了些,而且自己接近她,一半是处于男人天性中对美女的迷恋,一半则是处于几分功利心了,要说对她的感情,多半还是被她绝色的美貌吸引,那种真心喜爱还是略微淡了几分。
在小雷心中真正占据了一定分量的,首先反而是那个已经悄悄离去的林姗姗。林姗姗身世可怜,遭遇凄惨,就好似一颗蒙尘的珍珠,又仿佛一朵风尘中的鲜花。每每想起林姗姗对自己的种种好处,点点滴滴细微贴心善解人意,想起两人的一夜情缘,小雷心中就不免黯然。
而最后一个,就是面前的这株莲花了,妙嫣的清理美艳可以说是四女中为冠,身为花妖,独处山中千年岁月,磨练出了她一分旁人难以比拟的气质,那种冷艳中的淡薄,使得她的美丽就好似一朵灿烂的烟花……美丽,却寂寞。
更何况,这些女子中,唯独妙嫣才和小雷有过一段经历生死历险的遭遇,那种生死奇遇之中产生的感情,自然是有一种特殊的刻骨铭心了。而妙嫣遭遇奇特,原本就是真正的天下五方高人中的第一仙子,更是经历天劫不死,统帅邙山万妖挑战天下仙林之萧仙音。这等惊才绝艳的奇女子,对男人而言,总是有一种莫名的魅力。
“你在想什么?”月山在身后问道。
小雷暗中出了口气,回头笑道:“你不用休息?”
月山缓缓走到小雷身旁,看着他面前的那株莲花,低声道:“很漂亮。可是为什么你出门来,还要带着这个?”
小雷苦笑了笑,没有回答。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这朵莲花是我老婆吧?
月山已经坐了下来,就坐在小雷的身旁,看着窗外,他的脸色仿佛有些奇怪,忽然低声叹了口气,好像自言自语一样道:“她当初,就是在这个城市里住了三年么……她生命里最后的几年,就是在这里渡过的么……
小雷心中一动:“宝儿的母亲,生前和你关系好么?你是她的堂兄,应该对她也有些了解吧?”
月山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仿佛轻轻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缅怀的神色。
“嗯,她么……我当然对她印象很深了……回忆中,她原本是一个很开朗,很喜欢笑的女孩子,嗯……很活泼的样子,就像宝儿一样。月家的孩子个个都习武,唯独她不同。她从小就讨厌刀剑武功,喜欢一个人摆弄一些石头。她……她和我们不同,我们每天讨论的是拳脚招式,她却喜欢抱着几本书看……呵呵……”
月山仿佛笑了笑,眼神里尽是那种缅怀往日的幸福。
“不过幸好,她很喜欢爬山。喜欢跟着我们出去玩。她不是那种文静的女孩子,虽然喜欢看书,可是却常常在外面爬山下水,弄得一脸灰土。她长得那样美丽。性格却好像个假小子一样。”他笑道:“年轻地小孩子都是这样,只是随着大家年纪长了一些,渐渐的懂事了,知道了男女之别,加上我们家又是那种比较保守的老家族,大家长大了之后,渐渐的很少来往了。我七岁地时候认识她,那时她才四岁,光着脚在老家宅子的走廊上跑,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我月山哥哥。就好像宝儿现在的样子一样……”
月山顿了顿,道:“我们那种老家族。家里都是一房一房的分开住的,虽然大家名义上的兄弟姐妹,其实平日里也都是独门独户的居住,只是到了练武的年纪,才聚集在一起,由家里的长辈统一传授武艺,每三天一次。平日里都是自己练习。等到三天一次的聚集,长辈就会考较每个人地进展……当时大家都很害怕那种三天一次的考较,因为家里地长辈很严格,若是考较不能达到要求,就会被严厉的惩罚……只有我,我每天拼命练,却反而很期待那种三天一次的考较……因为只有在那种考较的时候,才能见到她……”
“平日里我和几个兄弟练武,偶尔跟着家里长辈去武馆里转转。我们几个兄弟都天生不是读书的料。家里的那么多平辈的孩子,唯独她好像是个异类,走地路和我们都不同。她不练武,一心读书,最后离开了我们那里,去了外面上学……”
小雷渐渐听出了几分怪异的滋味,他忍不住试探道:“你……”
月山嘿嘿一笑,神色坦然,眉宇间丝毫没有一丝做作,道:“想必你也听出来啦……是的,从小我就很喜欢她的。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一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雷面色怪异:“可是你……你是她的……”
月山摇摇头,道:“不是的。我虽然也是姓月,但我并不是月家的血脉。我原本是先父的徒弟,只是因为先父没有子嗣,又看我天份不错,平日里也讨他欢喜,就收了我当养子。算是他那一房唯一地后人了。先父待我很好,如亲生一样。我心里也知道,既然我进了月家,那么这辈子就只能是她的堂兄了,绝对不可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否则地话,也太对不起父亲了。在我们那种保守的家族里,这种伦理纲常,那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我心里也没有什么奢望,那个时候,能常常的见到她,和她说说话,偶尔的时候,带着她们两姐妹去爬山,出去玩玩,就很高兴了。当时她不会武,难免会受到家里的同辈的其他人的欺负,月晶倒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是那个时候年纪也小,成就有限,很难保护她们自己。我就常常护着她们两人,渐渐的,她们两姐妹就都和我很亲近了。”
月山一面诉说,却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去了,喃喃道:“我总是记得那一次……我陪着她们姐妹两人偷偷出去玩,她从山坡上采了几个石头,就高兴的眉飞色舞的样子,可是下山的时候,她的包被树枝刮掉啦,那一包石头都掉进了那个山坑里。她嘴上不说,却很沮丧的样子……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一头就往山坑里跳下去了……嗯,大概就是那样吧,五六米深的山坑,我就这么一头跳下去了,根本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摔死,会不会摔伤。总算我命大,加上当时已经有一点底子了,只是脑袋在山壁上蹭了一下,流了点血。我提着包爬上来的时候,她和月晶都吓傻了……那天,她从裙子上撕了一块布下来给我包头,回家之后,我们都被家里长辈责罚了一通,可是现在想起来,那是我年轻的时候,最快活的一天啦……”
小雷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