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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猜到他找我做什么,无非是想让我帮他提出建设性的意见,然后给他付诸于纸面,最后再逐条给他解释清楚。但是我不能太主动了,我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傻小子,想找我帮忙可以,得求着我再说。
以他的地位,在公司把他的一些工作安排给下属很正常。可是因为他遇到的是我,这就必须有些反常。
“方禹,你的能力,别的我不敢说,在这个公司,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你的策划能力是这个公司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超越的。我想请你帮个忙,帮咱们销售部出个方案。”
正题露出来了,看着老郭一脸诚恳的样,我心里也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仗着自己有几笔刷子,可也不能总拿这个威胁领导啊。好在这个领导面点儿,要是碰个强势的,早就像国足队员一样,把你一脚射到观众席上去了。
“经理,你都这么说了,我哪好意思啊,这么地吧,我回去好好想想,最迟明天晚上给你答复。”
“好好好”老郭喜笑颜开,一连说了三个好。“方禹,今天这个方案别说别人了,就我都感觉不靠谱。你这回要能做好,回头我越级去见咱们老总,争取给你提个经理。”老郭慷慨激昂的说完这话,看着我的反应。
很明显,他这是在试探我的虚实。给我提经理,他上哪去。除非他升任副总,否则他不等于给自己挖坑那吗。
我摆了摆手,说:“经理,我这点水平也就是当个职员,要论管理能力,你比我至少强一百倍,我还是算了吧我。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整理下资料了,明天给你方案。”
老郭很高兴的把我送出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关灯下班,开上他的帕萨特扬长而去。而我要抱着一沓沓数据彻夜“狂欢”。
凌晨一点了,夏日燥热的气温渐渐的褪去。柔和的风,带来一丝丝的凉爽。
明天要交的方案我一早就想好了。所以,尽管我在一边写的时候,一边看着足球。可是还算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给王累去了个电话。他明显是在睡梦中,口齿不清的问我有什么事,我告诉他没事,问问你睡没睡觉,看来是睡了,你继续吧。说完我挂断电话。
老郭的办公室里,我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老郭盯着我的方案看了已经快十五分钟了,愣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怀疑这老小子是不是有不认识的字,在那望文生义那。
“方禹”老郭把方案放在桌子上,“这个是你写的吗?”。
“经理,绝对原创。”我说。
“好,非常好,这样,我把你的这份方案交到咱们老总的那里,一定要让他也看看。”老郭的脸忽地涨的通红。
“你看着好不就行了,具体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也有些意外。他第一次夸奖我的方案,又第一次在我面前有了异样的表情。
“方禹,看了你这个方案,我感觉自己老了。传统的营销思想和你的这个比起来,我真是有些羞愧。”老郭叹了口气说。
“你别这么说,我只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偶尔想到了这个方式。比起你的大智慧差远了。”我依旧客气的说着虚伪的话。
“以前我总认为你的方案太理想化,不切合实际。可这次,在这么重大的市场运作面前,你居然能够坚持你独到的见解和方案,我必须得承认,我被你征服了。”
“经理,你这是夸我那,我听出来了。”我笑着说。
“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我认为好,不见得老总认为好。具体到实施还得等消息。如果方案通不过,我会像你和我拍桌子一样,找老总拍桌子去。”老郭说这话的时候很激动。宽大的手掌使劲的拍在桌子上,挺豪迈的。
不知道是老总对我的方案满意,还是老郭拍桌子把老总拍服了。总之,这个方案得到了顺利的实施。我高兴的像是给我多发了五百块钱工资。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老天似乎格外照顾我。在给了我一块糖以后,又给我了一个甜枣。下午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电话,小涛回来了。
晚上我和王累还有北漂归来的小涛找了个大排档边喝边聊。
小涛明显比上学的时候胖了。说话还是慢条斯理的,言语中透着一贯的狂妄。给我们讲他在北京地下室的生活,还有和一群玩乐队混在一起,如何的疯狂与惬意。我和王累知道,这小子天生就是玩乐队的命,还注定是那种地下的。
上大学的第一次联欢会上,系里的同学之间都不怎么熟悉。大家无非在一起互相认识认识,节目也就是唱几首歌,做几次游戏。到了我们班级出节目的时候,小涛扛着把电吉他,走到台前,弄好设备,一段激情的SOLO,让全场为之疯狂。连参加活动的老师,都站起来为他鼓掌。在最后一个尾音结束的时候,伴随着口哨声呐喊声,系里的几位老师走上前去,估计是想和他握握手,表示下鼓励。可这孙子,居然理都不理,中指高高举起,还在陶醉在他自己的音乐世界里。结果作为系里乃至全校最为牛叉的主音吉他手,往后的几年里,几乎被取消在校内的全部公共场所演出。只有一次在纪念九一八事变的那天,学校为了营造一些特殊的气氛,安排了他以及他业余时凑得乐队登台演出。演出的效果依旧使全场陷入疯狂,那悲怆的旋律;那华丽的技巧;那震撼的歌声;还有那高高竖起的中指。
我问小涛,有没有稳定的工作。小涛说他刚到北京的时候,他家的一个亲属给他安排份工作。在郊区某个化工厂做会计。可是他才去了不到一个礼拜,就自己辞职了。原因是业务能力有极大问题。
“你还真好意思去,换做我,宁可去做门卫也不去做会计,丢不起那人。”王累笑着说。
“是,我当时也这么想的,咱会啥啊,去了还耽误人家。所以我就主动辞职了。”小涛说。
“那你现在在这家旅游公司怎么样?”我问他。
“还不错,就是也是家里给安排的,平时也没什么事,这不抽空回来看看两位哥哥吗。”
“还算有良心,比二饼强了去了。”王累的一句话,让我和小涛都不愿意搭茬了。
“对了,你俩以后又什么打算。”小涛打着嗝问。
“我现在开个小服装店,就在中央商城那边,好好经营,慢慢混呗。”王累笑着说。
“老大,你哪?”小涛问我。
“我也不知道,看能不能熬个公司副总,或者自己也研究研究,弄点什么做。”我无奈的说。
“你和小雯现在怎么样了?”
“他俩前段时间还去我家一起吃饭了那。”王累看着我说。
“哎,你不说我还忘了,那天吃饭你怎么把她弄去了?”我借此机会想解除心里的疑惑。
“嗨,本来我就打算叫你一个人。可韩莹说什么也要我叫上小雯。她是想让你俩重新和好。我当时别的没想,就寻思我叫她她能来吗。嘿,我简单一约,人还就来了。”王累和小涛干了杯酒,接着说:“大禹,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跟你说,别人不知道,哥儿几个都明白,你心里肯定还是喜欢小雯,人小雯更是放不下你,要不人能从毕业到现在都快三年了,还没结婚吗。”
“她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没干涉她这事啊。”我说。
“要不说你不是东西那,你今年二十五,等你三十岁了,只要你有钱,也能找个二十的。可小雯到三十了,能找什么样的,你不等于把人给毁了吗。”小涛也参和进来说。
“去你俩大爷的,有话没话,说点别的。”我没好气的说。
“今儿我哥俩还就得和你唠明白了。别的不说,就说你刚毕业那会,人小雯愣是没留在上海,选择回来了。”王累说。
“就是,虽说不全是因为你,是她家在这边给她找好工作了,可你能说和你一点关系没有嘛。”小涛在一旁溜儿缝。
“那又能怎么样,我现在一没房子二没车,一个月最多两千块钱,我拿什么娶她啊。”我摇了摇头,喝了一大口酒。
说到这,小涛来了劲了,把T恤的短袖往肩膀里一掖。
“这也可以了,咱这消费又不是特别高,你这工作,搁北京是能给你开个三四千,可消费也不一样啊。到头一算,还没你在这实惠那。”
“那你们什么意见那。”他俩的语言,让我感到很迷茫。
“贷款买房子呗。王累不都买了吗。他家是本市的都提前买好了,你这外地的不更得抓点紧。到时候找个安稳的工作,把小雯一娶不就齐了吗。”小涛说。
酒精的刺激和这两个王八蛋没玩没了的唠叨,把我的脑子弄得很乱。
“得了,咱喝酒,唠点别的。”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临座的几位大爷,看上去个顶个得五十岁左右。似乎喝到了高潮。欢呼声此起彼伏。此刻正有一个人大声的说着当年*的时候如何如何,改革开放的时候他又如何如何。就像是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叫嚷的声音融汇远处的狗吠声贯穿整个啤酒广场。
我斜眼看着他们,转过头问他俩,等咱们有一天到了这个岁数,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靠回忆和吹牛逼度日。
“不会,我宁可回去看韩剧玩劲舞团,都不在这现眼。”王累坚定的说。
“我也不会。”小涛更坚定的说“估计我够呛能活到他们这岁数。”
我们要的羊肉串之类的烧烤热了一遍又一遍。整张桌子上密密麻麻的空酒瓶是我们今晚最值得骄傲的成果。结账的时候,服务员没好气的说:酒钱一百,烧烤二十,一共一百二。
小涛在我住的地方睡下了。我俩已经喝到谁也顾不上谁了,可嘴里还是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我只是感觉天花板转的比哪次都厉害。
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我给老郭打了个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休息一天。
我和小涛盘腿坐在地板上抽烟。小涛问我:“我这有个项目,你有兴趣做不?”
“说说,我听听。”
接着小涛给我灌输了旅*业是一个暴利赚钱的行业。然后告诉我,咱不用成立什么旅游公司。弄个像样的网站,把各个旅游公司的资源引进来,再推广咱们的网站。让要旅游的那些人从咱们网站上获得信息。最后,到一定时候,收旅游公司的虚拟摊位费。
我告诉他已经有这种网站了。他说旅游市场太大了,不是几家就能垄断的了的。咱不做多大,只要做精了,照样能靠它发财。
我问他需要多少本钱。他说有三两万足够了。还告诉我,这东西兼职弄就可以。然后他又把基本的经营方式详细的说给我听。
“好,我这儿前几天通过王累认识了个大爷,我看看,要是行的话从他那弄点钱过来。”
“行,等你把钱张罗来了,咱一起弄。”
小涛在我这住了几天后回北京了。临走前还不住的嘱咐我,一定要把开网站的事儿当个事儿办,成不不成,在此一举。我让他放心,只要我努力,还没有做不到的事儿。你就等着将来数钱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
我和二饼与上百万的兄弟姐妹一样,在考试前半个月,自学本学期的全部知识。我对前几天的面试心有不甘。决定这个星期二去人才市场再去碰碰运气。晚上睡觉前,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二饼。他决定和我一起去。我心想这孙子怎么这么出息,还算有正事。他淡淡的告诉我,说他想看看应聘的企业里有没有要送水工的……
我为他的伟大志向而自豪,为了我能和他成为哥们感到骄傲。
第二天,我睡到了早上11点,二饼睡到了11点零三分钟。因为在我发觉已经11点的时候,我把手机铃声调到了最大,在一曲慷慨激昂的音乐过后,二饼缓缓的醒来。
我说:昨天咱们不是说好去人才市场吗?
他说:是,但是咱们好象起来晚了。说完,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说:那咱们还去吗?
他说:去,干什么不去。好饭不怕等,好工作不怕晚。
在我们决定出去后,抽烟扯淡加上上厕所耗费了两个小时。最后我俩终于在下午1点半走出了寝室。在去公交车站点的路上,我们不断催促着对方快点走,别误了时辰。
到了人才市场,招聘的摊位基本已经撤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摊位,不是专业不对口,就是招聘的人的长相令我和二饼讨厌。二饼突然说自己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我告诉他可能是凉着了,回去上会网没准能好。他非常赞同我的病情诊断以及治疗方案。在我们打算离开这里,回学校继续上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