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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我失口叫出来,他奇怪地看着我:“学校快闹翻天了,你不知道?《预言家日报》说,他们异想天开跑去抓莱斯特兰奇,结果被打到半死不活,现在还躺在圣芒戈。”
我当然不知道!
“这两个白痴!”我猛地在他的床栏上一捶,吓得他打了个哆嗦,庞弗雷夫人偏巧这时推门回来,愤怒地把我拎回了自己的床铺,因为生气失口说错了话:“布雷恩小姐,你要是再打扰病人休息,我就把你丢回格来芬多塔去!”
“求之不得!”我说着就飞快地溜下了床,但在冲出门的一瞬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摔了回来。
望着一把拎住我的领子嘿嘿狞笑的庞弗雷夫人,我捂住撞疼的额头默然:这些天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大门,我都没注意到那里除了禁止菲尼进入的魔咒外,也已布下了针对我的出行禁制。而且这个咒力,绝对是弗立维教授的手笔!教授们这次还真是铁了心要关我啊……
“往哪跑?乖乖给我睡觉!”
然后,我就被一瓶酣眠药水灌倒在病床上……
我再次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上午,马尔福小少爷早就离开了。我看了一眼他空落落的床铺有些遗憾: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清楚啊!
我不怀疑他口中的传言:与格来芬多的黄金三角比起来,隆巴顿要老实得多。他绝对不是惹是生非的性格,最多会造出一堆白痴到令人目瞪口呆的课堂事故。除了贝拉姨妈这个将他的父母折磨到十几年神志不清的元凶,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激动到无视规则直接跟着波特杀得无影无踪。
这两个笨蛋……贝拉姨妈是你们两个小鬼能对付的吗?
我的手忽然被什么东西啄了一下,低头看时,却发现床栏上正站着一只纸鹤,因为我的忽视正歪着头试图再对我的手来上一下。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辞而别然后留下一个最后通牒,还真是我的作风。
“布雷恩,不准再用和我一样的脸露出那种茫然无知的麻瓜表情,禁足生活让你退化成原始人了吗?特附《预言家日报》一份,请自便。PS:上次在礼堂里你对泰瑞?布特用的连击魔咒技巧,似乎和贝拉特里克斯的绝技很相似,你如何做到的?克鲁姆和弗林德从第二天一直练习到现在也没有完成。PSS:祈祷你们的黄金男孩能够在魁地奇赛之前从圣芒戈爬回来吧,虽然这对改变你们在魁地奇赛中垫底的命运似乎没有什么帮助。PSSS:如果你敢把你在《女巫周刊》上读到的消息对人乱讲,我就叫布雷斯把你的个人资料寄给丽塔?斯基特!D。M。”
我越看笑得越是畅快,提笔直接在背面写了个回复:“多谢你的报纸,虽然我想庞弗雷夫人并不乐于看到这一点。PS:连击咒的秘密你最好三年后再做刺探,或者至少先向斯内普教授学会无声咒。PSS:我很惊讶你依然对魁地奇抱有强烈的热情,但我猜在克鲁姆毕业前你似乎很难有机会与波特再度交手。PSSS:最后,虽然我不认为扎比尼先生有那个胆量,但请放心,我对成为流言的传播者毫无兴趣。D。B。”
写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机会把信送出去,过了很久才想起家养小精灵萨拉的存在,也很愧疚地想起很久没与尼娅与半巨人联系,便悄悄地叫了她来。
但萨拉也没能提供什么消息,自从克利切潜入后,家养小精灵的行踪受到了严密监控,现在她已经不能随便离开学校,为布雷恩夫妇运送生活用品的任务已移交给福克斯。而为了保险,没有特殊事件尼娅也不再轻易联系我。我轻叹着把给马尔福小少爷的字条交给她叮嘱一定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送到本人手中,便在她离开后拾起了压在《女巫周刊》下的《预言家日报》。
救世主男孩参与格里莫广场12号的莱斯特兰奇夫妇围剿事件的报道占了整整四版。他以雷古勒斯遗愿为由成功策反克利切的智勇双全得到热烈的赞扬,而行动的失败则被归于隆巴顿的冲动和布莱克的援救失当。事件的结果被精彩万分的细节描写冲淡得几可忽略,如果我的理解无误,似乎是双双安全逃脱只有罗道夫斯受了点轻伤?
到底是伏地魔手下最得宠的双煞,比我们之前遇到的对手难对付得多。
因为萨拉赋闲,我与外界的书面联系又多了起来,眼看禁闭期就要结束,庞弗雷夫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我,有时还顺便叫萨拉帮忙去魔药办公室取药,一脸“进行最大限度资源利用”的坦然。
菲尼告诉我麦格教授出院了但是还没有恢复教学,情绪也不大稳定,暂时还由邓不利多代课,这个消息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感谢梅林她还能够恢复,不过以她的年纪这么快就养好了伤真是不易;DA组织在波特和隆巴顿离开后得到了狼人教授的技术支持,我从心底冷笑一声:就知道这只笑眯眯的狼外婆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羊皮下的狼尾巴露出来了吧?
她也对卢平的健康表示了担忧,同时深深鄙视了月圆时节代课的教父,“怎么有人能够把那么有趣的黑防课教得那么乏味”?这个……我想不出太多话来辩驳,因为教父的课程的确不是以趣味性著称——其实黑防课真的不太适合他。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这门课,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在黑魔王随时可能复生的今天,黑防课是最生死攸关的一门课,而霍格沃茨的教授中,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黑魔王。
格兰杰指责了我肆意差遣家养小精灵的行为,并扬言加大SPEW的宣传力度,催促我“获准从医疗翼离开之后就该认真担当起被遗忘已久的爱心形象大使职责”,让我惊恐不已地思索要不要逃跑一次再故意被抓回去以躲避格兰杰的追杀。
教父从来不回信解答我的任何问题,我猜测他还在忙。不过我接到过一次马尔福小少爷的吼叫信,对我的轻视愤怒不已,并叫嚣着即使下药放倒克鲁姆也要上场跟波特一决高下——前提是波特没有瘫在圣芒戈。我拆信的时候忘记布下静音咒,结果在旁边配药的庞弗雷夫人非常镇定、手指纹丝不抖地全程欣赏了他声嘶力竭的怒吼,感慨了一句“斯莱特林很久没有这么有活力的孩子了”,让我无言了好久。甚至在我回信时她兴致勃勃地托我转告“如果你真的打算对克姆鲁下药,庞弗雷夫人将不负责治疗,一切后续工作请自行承担”。果然,一封回复之后,他再也没敢写信给我,显然,也没有真的那么做。
在魁地奇比赛的当天早上,我手里的双向镜在沉寂许久后终于有了动静,透过镜子我看到了一张憔悴的脸和胆怯的绿眼睛。他对我的劈头痛骂毫不反驳,只是沉痛地告诉我布莱克被贝拉特里克斯一个奇怪的黑魔咒击中,被送到“一个特殊的地方”疗养,他至今也没有得到探视的机会;隆巴顿受了钻心咒和致幻咒的折磨,被抬到圣芒戈时已经奄奄一息,现在还不能起床;只有他只受了些外伤。而在自责了良久之后,他表示“一定要让格来芬多对我不再失望”,我还以为他是指下次要亲手抓到贝拉姨妈,却没想到听到一句“一定要战胜斯莱特林的维克多?克鲁姆”。
无言地盯着那脸认真无比的表情,我啪地合上了镜子:刚出院就上飞天扫帚,这家伙真是见了魁地奇就不要命!再说你这是什么跳跃思维?贝拉姨妈和克鲁姆……这二人有什么可比性吗?
或者唯一的相同点,是他们会在同一天行动?
当我终于掐指算到服刑期满愉快地走出医疗翼、却不足十步就被一支魔杖抵住后心、耳畔响起“好久不见,德拉科小宝贝”的“亲切”问候时,我无奈地得出了上面的结论。
112赫奇帕奇之圣杯
梅林的,不会吧?才刚刚离开医疗翼而已……好吧,就知道,乖乖听话是有报应的,或许就是头次老实接受禁闭的报应?
“哈,好孩子,自己走出来最好,省下破解那堆烦人咒语的麻烦!”贝拉姨妈的语气非常愉快,“来,告诉,宝贝,是就样乖乖地跟走呢,还是让把打昏抬走?”
“不会反抗的,夫人。”乖乖地回答。以贝拉姨妈的实力,在种已经先落下风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与单独地硬碰硬比较好,只要走到人多的位置……
“乖孩子,”的手忽然直接滑向的腰间,的心猛地揪,再去阻止已经迟,的魔杖已经落到的手中,“啧啧,还是特制,真不错。不过嘛……”
股不祥的预感涌上的心头,记无杖推击咒让自己脱离的钳制,贝拉姨妈毫不客气地双手齐发甩出连串的恶咒,闪在石柱之后勉强躲过袭击,被翻滚的烟尘呛得阵咳嗽。
“……以后大概没有什么机会用魔杖!”咯咯笑着将手指抵上魔杖……
“安德丽亚飞来!”
魔杖在被折断之前依照的召唤飞向手中,但贝拉姨妈记四分五裂后发先至,在它与的手只差几寸的位置击中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武器在面前变成堆木屑。
梅林的袜子!居然毁的安德丽亚!
恨恨地抬头,目光触到张畅快得意的笑脸时,却险些打个哆嗦——
翠色的长袍,丝不苟的巫师帽,布满皱纹的脸……梅林在上,麦格教授的脸配上贝拉姨妈的疯狂笑容,杀伤力绝对不下于阿瓦达索命!
怪不得菲尼麦格教授近来情绪不稳……稳得才怪!可为什么居然没有人发现?难道他们认为麦格教授能恢复神志就已经很不容易,将的切异样反应都看作后遗症?
“么严肃的老奶奶还能扮得么逼真……可不可以贝拉阿姨真是难为您?”忍不住以句恶毒的嘲讽发泄心中的不满,为自己施上记疾风咒就在柱子间周旋开,躲避着五花八门的咒语。
“是姐姐!姐姐!个下贱的小泥巴种!居然叫阿姨!”不明白刚才还愉快万分的贝拉姨妈为什么突然狂怒起来,“么称呼个高贵的少是不可饶恕的罪过!钻心剜骨!”
差从藏身的柱饰上头栽下来:少……饶吧!就算知道的性格贯古怪,但听着年纪比父亲还大的姨妈对着自己自称姐姐、少,哪那么容易适应!
梅林的,为什么么大的动静,就没有个教授赶过来?就算魔杖在手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胜得过,何况现在两手空空!
啊……忽然想起个重要的问题:魁地奇赛!该死!个日子里就连庞弗雷夫人都在场外直接待命准备救治伤员啊!
稍走神,记魔咒就击碎藏身的石饰,被迫开始新的轮逃亡过程,贝拉姨妈在种追逐游戏中恢复心情,银铃般的笑声又惬意地响起来:“在看什么?指望有人来救么?呵呵,要失望,大家可都在球场欣赏那场壮观的雨中对战呢!给哈利小宝贝送小小的礼物,相信场面定相当精彩。”
礼物?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该不会……又是发疯的游走球之类?或者……猛地回想起什么:摄魂怪?!
不能走神……走神的后果就是被推击咒束缚咒双连击摔上石柱死死固定在半空,然后劈头个钻心剜骨。
“……停下!”艰难地让自己从剧痛之中挣扎出线声音,“放过!……和走。”
梅林在上,连邓不利多都对贝拉姨妈折磨人的手段心有余悸,绝对不想尝试。
松开咒语任跌倒在地,轻笑着戳戳的脸:“,小宝贝害怕!真是的,早听话不就好?起来!”
把将拽起来,看上去只是拉着的胳膊,但只有能感觉到正钳制着魔力运转的几个关键,至少惯用的右臂无法发出哪怕最简单的静音咒。
从刚才的疼痛中慢慢恢复着体力,面不露声色地判断着眼前的形势:贝拉姨妈向以折磨人为乐,次稍讨饶便立刻收手,绝不是贯的作风。大概是伏地魔又在打的主意。洛哈特那混蛋当初就想绑走,念之差将丢下塔楼,看来现在又改变想法……如果真被交给那家伙,还是直接阿瓦达吧!
或者再制造些逃跑的机会?
开口试图用对话分散的注意力,声音还有些嘶哑:“又来做什么?”
“当然是做上次没有完成的事咯,”享受着微微的颤抖,笑得愉快,“顺便带去玩,相信,会喜欢的。”
“在找东西!”试图获取着自己想得到的信息,“个金色的东西!”
“真聪明!怪不得那人对么感兴趣。”贝拉姨妈在提到“那人”的时候声音中忽然带上几分怨毒,手上的力气无意识地加大,疼到的冷汗立刻渗出来。
“那人”绝对不是指伏地魔,据曾定期去阿兹卡班探监的纳西莎妈妈,即使在狱中也直在使用“伟大的主人”等敬语,而从口气来看“那人”是憎恨着的。如果不是伏地魔……还会被谁盯上呢?又有谁还有本事让贝拉姨妈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臣服?
“找到?”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