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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搂海德薇一脸傻爸爸态的波特走向了医疗翼。经过教父身边时我偷眼看了看他,他丝毫没有向我这里斜一眼,只是专注地盯着洛哈特。
这场对峙如何收场,我没有看到,但据高年级的学生称,自始至终,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后洛哈特笑了笑,走开了。
上午没有课,我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小心地斟酌着词句,用严谨的语言炮制了一封信,描述了一场并不严重的由纯血观念引发的争论与小型恶咒攻击事件,并诚恳地表达了忏悔之情。在投递之前我检察了很久,确定没有什么漏洞之后才把信交给了安哥拉秃鹰。那只巨大的鹰怀疑地看了我很久,最终还是拍拍翅膀带着信飞了出去。我松了一口气。
思考了很长时间,我决定还是向父亲适当透露一些当年伏地魔向食死徒隐瞒了的信息。或者,这能够让他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毕竟,如果父亲一直像从前那样坚决地追随伏地魔,我担心迟早有一天我将不得不与父亲魔杖相对,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于是我又复制了一本伏地魔的魂器笔记译本,并仔细地把能够解释我重生原理的几页撕了下去。这一次不能拜托安哥拉秃鹰,但也不能暴露我自己的身份,于是我给库林用了变形咒,并反复叮嘱它一定放下东西就回来,什么也不要吃,谁也不要接触,这才仍然带着几分不放心地将它放走。
父亲,但愿您能理智冷静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的头发一定是假的!”我走进公共休息室时,正听到菲尼说出这么一句。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头脑中一闪而过,我一把揪住了她:“菲尼,你在说谁?”
菲尼愣了一愣,异样地看着我,随即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怎么,亲爱的德拉科,别告诉我你也迷上了他!”她悲愤地摇着头,“上帝啊,不是吧?德拉科,别人我都可以不管,你可一定要把持住,别被那个自走照明活动衣架迷惑了啊!”
我被她一把抓住摇得头晕眼花,她放手后半天才缓过来,不耐烦地打开她伸到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手:“菲尼,你刚才说……头发是假的,是说洛哈特?”
菲尼用力地点着头:“我看到了嘛!库林去弄他头发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了假发的发缘线,只不过跟真发混在一起不太容易看出来!我说了,可是他们都不肯相信!德拉科,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纠结着眉头沉思着:经受过丛林生活训练,菲尼的动态视力非常好,我不怀疑她的印象。但是……假发?
……会是这样吗?两次用同样的方法混进同一个地方?
这未免太愚蠢了……而且时间相隔半年不到,我无法想像伏地魔为什么要用这种幼稚的办法。魔法世界从不缺乏改变自己相貌的方式,为什么单纯要选择遮盖?
奇洛时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德拉科!”菲尼不满地捏起我的脸来,“你专心一点不好吗?”
我把菲尼拉到了屋角,严肃地小声问:“菲尼,有没有什么办法再去确认一下这个问题!”
“当然!”菲尼摩拳擦掌地说,“我正在跟韦雷德、乔治和罗恩商量。韦雷德建议用火烧,不过我还是觉得钓鱼杆比较好。试想,上课的时候,一杆鱼杆从天而降,把那一头晃死人的假发勾上天空,然后露出他的光头——啊,多么美妙的情景!”
我忍着发笑的冲动:“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下节课做得到吗?”
菲尼兴奋地看着我,重重地在我肩头垒了一拳:“德拉科,你终于开窍了!你放心,为了妹妹的头一个恶作剧请求,我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喂……哪有那么严重?
“你等着,我马上就带他们去桃金娘的盥洗室!”菲尼又搂住我狠狠地拥抱一下,转身就兴高采烈地跑开了,还拖走了一群喝了快乐药水一般的红头发、莫名其妙的隆巴顿和为晚上的劳动服务忧心忡忡的波特。
我还在原地微微颤抖着半天不能动,半边身子发木:该死的菲尼……你要打死我吗!
“教父,如果我说,洛哈特是伏地魔,你会不会觉得我发疯了?”我奋笔疾书的同时将药典又翻过一页。
“……”教父没有回答,半天才翻过一页书,抬起头,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德拉科,荧火虫粉和磷混合在一起,在日照下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不明白教父为什么会直接把话题扯到麻瓜的化学反应上,但这不影响我迅速给出回答:“迅速结合,形成燃点为三十二度的黑色粉末,自燃,冒白烟,然后发出红色火焰和……”说着说着,我明白了他的用意:用荧火虫粉装饰头发,这根本不可能!
“明白了?所以,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进行那种无聊的恶作剧,这根本无需验证!”教父嗤之以鼻,“作为学校的教授,我必须制止你们这种行为,即使欣赏到光头洛哈特,或者双面洛哈特确实是个很大的诱惑。要知道,黑魔王的愤怒,你们根本无法承担。”
我承认这句话是真理,教父如此实力,尚且完全不能与伏地魔正面冲突,何况一群半大的孩子。
“现在的问题不是取证,而是能否一击必杀。”教父淡淡地说,“稍安勿躁,你很清楚我和你都不可能对他出手,邓不利多就快回来了,他有义务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服他们放弃这个恶作剧。”我叹息一声,“他们很固执……梅林的……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说了什么?”教父微微提高了声音。
“我希望他们在下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再次确认洛哈特的头发。”我捂起脸来不敢看他,“而且……菲尼……答应了。”
教父纠起了眉头,并没有立刻骂我,而是慢慢地思忖着问:“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在哪一天?”
“明天早上。”
“这么快?”教父有些吃惊。
我苦笑着点点头:“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烦恼。邓不利多赶不回来是吗?”
“恐怕是的……”教父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那么,交给我。……就以决斗示范的名义。”
“是……”我答应得有点纠结。没有想到,这次的决斗社发起人,会是教父……
命运还真是神奇!
“你笑什么?”教父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笑着摇摇头继续开始抄书,“只是感慨,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德拉科!”刚一进门,就看到波特拿着一封信兴奋地冲我炫耀,“我收到了我教父的信,他们约我今天晚上在尖叫棚屋见!你也一起来吧!”
不过是和教父有约而已,值得那么兴奋吗?
……好吧,每天晚上都和教父见面的我可能确实不大容易理解他的激动。
“……我很累,而且现在已经过了就寝时间。”我淡淡地拒绝了他。开什么玩笑,且不说我对大狗舅父完全没有兴趣,何况还跟着一只摄魂怪!
菲尼拧着我的脸:“装什么乖孩子!你晚上少往外跑了吗?”
“来吧来吧,”波特也继续热切地说,“他们都很想见见你呢。”
为什么想见我?波特……你对他们说了什么?等等——
“他们?”我皱起眉,别告诉我还包括那只摄魂怪!被摄魂怪惦记可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哦,我差点忘记了,还有莱姆斯?卢平,他们都是我爸爸当年的好朋友。上次那个彼德被抓住的时候,不是也这么说了吗?”
哦?狼外婆也出席?真好,非法阿尼马格斯,狼人加摄魂怪……完美的组合!
不过,为什么那狼人在还会允许摄魂怪呆在一边?他不是守护神咒高手吗?
“唉,啰嗦什么!”菲尼一把揽住我,“大不了过后加上几天劳动服务嘛。反正德拉科你已经攒了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个十天八天!最近你什么集体活动都不参加,都和大家疏远了!不行,今天你一定要去!”
“要去你们去,不要拉上我,我最近已经够倒霉了,我需要休息!”我拒绝得坚决:开什么玩笑,要是教父知道我跑去那个曾经给他留下相当糟糕记忆的尖叫棚屋、去跟他的对头约会,我会被直接切碎了熬药的!
波特因为我的话立刻露出了很失望的神情,菲尼义愤填膺地指责了我许久,我先还由着她说,后来便还了一句“那是他的教父,不是我的。我对那个人没有兴趣。”哽得她说不出话,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信息。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菲尼,你……你要做什么?”
她刚刚其实是有点生气了的,我担心她会不会也像某几位女士一样用巴掌招呼我——梅林在上,菲尼的力气与潘西和格兰杰可完全不在同一重量级。不过还好,她只是咧开嘴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马上就知道了!”
一阵天眩地转,我终于能够定睛看清四周景物时,自己已经离了地。
她……她居然扛着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得意地说,一边轻松地用一只手制住我的挣扎,“别乱动哦,摔下来我可不管!”一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格来芬多们打了个响指,“走!”
67摄魂怪情人
我欲哭无泪地被菲尼硬生生架上了前往霍格莫格的秘道。我不想跟疯子、狼人和摄魂怪亲密接触啊!虽然有很大可能在我们抵达之前第三位已经被第二位解决掉了。
但愿教父不要发现……我现在对这一点越来越没有自信。我现在只求事后他能冷静下来听我解释,不要直接上刑……
我们沿着与当年的劫掠者使用的那条路完全不同的路线出现在尖叫棚屋的二楼时,卢平正小心地等候在通往打人柳的洞口,菲尼从背后很友好地搭了下他的肩膀,被他条件反射地回头直接用魔杖抵住了喉咙。
见来人是小孩子,卢平有些尴尬,忙不迭地道歉。他对我们的抵达方式相当惊讶,其实有什么好惊讶?现在又没有狼人每月在这里变身了,封闭的房屋被再次开启是很正常的吧。
亲切的狼人很快博得了格来芬多们的好感,被围坐在中间听他讲解墙壁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卢平确实很有讲故事的天赋,很快我就从波特纠结的脸上看到了偶像崩溃时的萧瑟,毕竟,温柔的母亲真面目原来是与格兰杰不虞多让的强悍母狮,而父亲压根就是个惧内的混小子,这种打击显然不是他那明显不够坚强的神经能够承受的。韦斯莱等感兴趣的却是劫掠者当年的恶作剧。唯一能够保持淡定的菲尼若有所思地看着詹姆?波特留下的满墙“爱”、“心肝”一类肉麻字句,点点头:“什么啊?搞得那么神秘,不就是面情书墙么!”
卢平显然对我还有印象,摸摸我的头问起当初“在翻倒巷迷路的小姑娘”是不是“在学校里也在方向的把握上遇到过困难”——拜托我又不是你那位好友的倒霉儿子,引起菲尼一阵大惊小怪,恶狠狠地看着我,毫不客气地揪住我的脖子:“又是笔记本又是翻倒巷,德拉科,你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没有招供?说!”我被她掐得几乎透不过气,还好卢平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把她拎走了。
我难以致信地瞪着他:保持着坐姿,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把菲尼拉开拖走……这个看去病弱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力气!
果然是来自于非人类血统的力量吗?
西里斯?布莱克迟到了至少半个小时,而且一出场就轰轰烈烈,直接幻影移形到屋子正中把韦斯莱双胞胎压了个跟头,匆匆扔下句“抱歉”就向着卢平飞扑过去,把他按到墙上:“月亮脸你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在他左右脸颊上狠狠地吻了两口,接着又一把捞起他的教子,感慨一番“梅林的裤子!你可真像詹姆那个混蛋!”又是狂吻一通,然后是三头韦斯莱和菲尼,当他最后来到我面前打算也给我一个拥抱加亲吻的时候,我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用眼神警告他不要放肆,抬抬下巴,向他伸出一只手。他露出很无趣的神情,但还是很优美流畅地单膝跪地行了吻手礼,那一瞬间的优雅和熟稔还是透露出了他的高贵出身,只可惜一起身就又恢复了原型,毫不掩饰他的不爽,转向自家猫眼教子:“你从哪里拣来这么一位鼻孔朝天的大小姐?让我想起了一个臭屁到让人拳头发痒的混蛋!”
梅林在上……这家伙真的是在阿兹卡班住了十年吗?若不是脸上还未消退的憔悴和身形不健康的瘦削提示着这个现实,这种旺盛的精力让我根本无法想像他刚刚离开那种摄魂怪环绕的所在还不满一个月——话说你的舍友真是的摄魂怪而不是皮皮鬼?
说起来……摄魂怪好像根本没有跟来,我没有感到冷或者恐惧。真没想到布莱克居然能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