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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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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大意了!那是……门钥匙!
  我只来得及听到刚刚赶到的菲尼和波特恐惧的尖叫以及麦格教授焦急的呼唤,就被旋进了一片芜杂的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ONE NIGHT IN 霍格莫德,有人留下许多情,腹黑微笑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在那尖叫棚屋里面,有位老情人,仍在痴痴等……(这边RP了……)

小龙此生最不对盘的对手,从哈利变成了小天狼星,可以说是延续了教父大人的宿命喵?
于是,小龙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他能顺利脱逃吗?
68谈判

  门钥匙作为存在了千百年的交通方式,自然有自己的优势,比之魔力和技巧要求很高的幻影移形和场地限制较大的飞路系统,操作简单,安全性强,节省魔力,适合长途旅行,但相对也需要付出一定代价,比如说,在着陆时很难找回身体的平衡,导制抵达的片刻基本没有形象可言。即使是已经有了多次长途门钥匙旅行经验的我,依然很难适应魔法启动瞬间带来的眩晕感。所以,在双脚被重重地摔上厚实的羊毛地毯时,我顺势屈下了膝盖以减缓过大的冲击,又慢慢站直了身体,双眼微闭驱逐着强烈的眩晕感。
  “我很惊讶,原来你还站得住!” 
  入耳的声音低沉优雅,平静无澜,但对我而言不啻连环爆裂咒。我努力地重新凝结起目光,视野之中泛着蛇杖的银色冷光,喉咙和下颌传来不轻不重的压迫感,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声音、这魔杖都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得……让我不想去承认这个现实。
  “不过,捉迷藏的游戏到此为止,布雷恩小姐。”
  我虚脱地闭上眼睛,放弃了一切抵抗,整个身心被一种冰冷所淹没。
  总有一天不得不面对……是么?
  
  我想到过无数种与父亲遭遇的可能,事实上一些情形也已经发生:在校董列席的全校集会上他漠然地坐在主席台正中,在某些教授的办公室前他留下离开的背影,甚至有过在学校走廊中的迎面相遇——当然我会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装作无意地改变行走路线或转进最近的屋子甚至作出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直接掉头跑开。总之我回避着一切可能的直接面对,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以这种强横的方式,直接拉到父亲面前。
  即使合上眼深深地埋着头,我依然感觉得到那双冷灰色眼睛中的审视和探究。没有温度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抽离着我的勇气和力量,我勉强自己像石头一样僵立着,相信如果这时有人触碰我一下,我会立刻无可救药地立时瘫倒。
  “看来布雷恩小姐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形式的旅行了,是吗?”
  父亲终于开了口,蛇杖轻轻划过我的喉咙,沿着我的面颊向上游走过去:“想请布雷恩小姐约谈一次真的很困难,几个月以来,你一直在躲着我。要知道,在我面前,魔法部长也不敢摆这么大的架子。”
  我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僵硬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墙,使我避免了跌倒在地的狼狈。
  “抬头。”他的声音依然听不出任何感情,我感到蛇杖的冰冷感离了颧骨,喉头又是一紧,不由自主地仰起脸,“不要试图在我面前表演你的胆怯和柔弱,我自认还不足以让一个鲁莽到不懂畏惧为何物的格来芬多,抖成一片深秋的常春藤叶。”
  我无法做到无视父亲的命令,即使他现在对我只有十二分的敌意。深吸几口气,我的胸脯起伏得发痛,但终于抓回了一些镇定和理智,用手暗暗撑住身后的墙壁,我睁开眼睛,对上那张高贵清冷的面庞。父亲的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波动,我感到喉咙上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但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力度。
  “绝妙的伪装,”他的声音在冰冷中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不止会以柔弱怯懦降低他人的戒心,还懂得利用一张能够引起关注的脸赢得方便,低调与张扬,慎行与妄为,我不得不赞扬你完美地找出了这其中的微妙平衡。布雷恩小姐,你确实很厉害,哦,或者,用这样的代号称呼一位成熟的巫师是一种冒犯。你该不介意在这里向我展示一下你真正的模样?”
  当处于敌对的立场,父亲的敏锐是相当可怕的武器。
  蛇杖离开我的喉咙,在空中优美地划出几道弧线,指向了房间的门窗,射出“速速禁锢”的无声咒。我下意识抬头的瞬间对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了一个粗略的认知:不是马尔福庄园,屋子虽然宽敞华丽但明显有一些统一的布置,从那死气沉沉的黑色文件柜上来看,似乎是魔法部的办公室。
  我面前不远处的巨大书桌上,摊开的是那本黑色笔记的复本。
  好吧……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轻视这本笔记,但是他居然会连夜研读到以至于庄园都不回,并且在第一时间设计将送信人强行带到,我还是没有想到。
  视线被父亲的身影隔断,我意识到这可不是什么走神的好时机。父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显然你放弃了主动坦承的选项,那么……”
  蛇杖尖端射出淡蓝色的光芒,我反射性地闭上眼转开了脸,突然遇到攻击时架起盔甲护身似乎已经成了我的本能,魔咒在护盾表面晕开,迸出银色的光点。这个反应让父亲眯起眼露出了危险的神情:“非常好……无杖魔法,看来你隐瞒的东西比我想像得还要多!”
  “……不!”父亲下一个魔咒的起手式吓得我惨叫一声,一把抓住了蛇杖。毕竟,不可饶恕咒不是简单的盔甲护身可以防御得了的,而这样近的距离,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挑了挑眉停下动作,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忙收回了手贴紧墙壁垂头肃立。父亲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既然你明白这个咒语的真正含义,最好做出一个更加明智的决定。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德拉科……”我颤抖着回答,一动也不敢动。父亲的作风我是了解的,杀一个泥巴种,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都不会有任何心理障碍。在他眼中泥巴种和麻瓜完全是低一等的生物,就好样人类杀牛宰羊不会产生什么负罪感一样。
  恶咒打在我头侧,他第一次扭曲了表情:“住口!我说过很多次,你不配叫这个名字!希望你弄清一件事,永远不要在一个马尔福面前耍花招,那只能显示出你有多么愚蠢。”
  我垂下眼睛不再开口,脸颊有些粘稠温热的液体滑了下去。刚刚的恶咒似乎划伤了我的脸,灼灼地刺痛,但是比之胸口沉滞的疼痛,它实在不算什么。
  一阵凉意袭卷而来,父亲的魔杖前端射出的幽绿色雾气包裹了我,但我完全不想反抗,我甚至想,是不是父亲刚刚直接一个阿瓦达杀了我,我会更好过一些?
  脸颊上的血液迅速地混入了澄澈咸涩的液体,我无法控制。我听到父亲讥诮的声音:“我说过,这种手段在我面前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把你那肮脏的眼泪收起来,不要让我再看到这种令人恶心的惺惺作态。”
  ……我也希望我能够,父亲。
  我希望我能够麻木到这些话再也无法刺伤我,我希望我能够习惯您的憎恶目光,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忘记您是我的父亲……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痛苦。
  但是,我做不到。
  马尔福家族的一切已经深深地刻入了我的骨血,无法磨灭,永远。
  
  绿色的雾气渐渐消散,连同我的魔力一起,我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矇眬间我望见父亲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刚才那道蓝色的光芒再一次向我击打过来。
  意外地,击中我的魔咒并未给我带来什么痛苦和不适,甚至我身上看不出任何变化。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到父亲的目光中充满了愕然而复杂的不明情绪:“原来这就是你本来的相貌……我本以为,你和你的宠物一样,只能在变形术的伪装之下生活在阴影之中。看来,梅林对你恩赐良多。”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并不是攻击魔咒,而是变形术解除咒语。
  但是,这个咒语虽然对我本人没有影响,却并不意味着对我身上的一切物品都无效。我一直贴身挂在胸前的挂坠盒在袍子下泛起了幽蓝色的光芒,我猛地意识到不好,伸手想去护住它,但父亲魔杖一挥,挂坠盒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扑过去把它夺回来,但脚下刚有了一点点挪动,父亲再次转向我胸口的蛇杖和似挑非挑的唇角便又让我不敢再迈出一步。我的焦灼与无措换来了父亲一记嘲讽的目光:“你果然摆不正自己的身份。一个泥巴种,居然试图将斯莱特林的纹饰佩在胸前。”他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手上的变化,不过,随着挂坠盒在他手中恢复了相框的形态,父亲的表情开始变得闪烁不定。
  我将一声小小的哀鸣压制在喉咙里,用手捂住了脸。
  父亲良久没有开口,屋子里的气氛浮动着诡异而尴尬的因子。
  
  良久,父亲终于慢慢地,慎重地开了口:“我想,布雷恩小姐,我有权利知道,我的家庭合影,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以父亲来说,这已经是他对现在的我能够用出的最和蔼可亲的口气,我没有不回答的理由。但是……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回答?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响起:“因为……羡慕……和憧憬……”
  梅林……我在说什么啊?
  “你似乎搞错了问题的重点。”父亲明显隐忍着自己的怒气,“你不应该能够拿得到它!”
  “我承认,我是进过您的书房。”我心一横,连珠炮似的说了出来,“我承认是我拿走了伏地魔的笔记。是我设计毁了它。您刚刚在读的这本伏地魔的魂器制作日志,也是我以您的名义从博金的商店里拿到的。所以,我把它还给您,因为,您有权利知道这其中记载的一切!”
  我猛地清醒过来,陡然住口,屋子里又是一片诡异的死寂。
  这些压抑许久的秘密一下倾吐而出,我有一种突然卸下负担后的失重感,呆呆地望着眉毛越挑越高的父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全部招供了。
  我认命地发现,我的头脑在面对父亲的同时,永远呈现一种停止运转的状态。
  父亲也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坦承一切,反而有些无言以对。半晌,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重新打量着我:“你该明白说谎的代价。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随意出入马尔福庄园……”
  “没有什么不可能,因为这些已经发生了。”既然话已说出,我只能继续往下说,“就好像当年,谁都不会认为,伏地魔可能败在一个婴儿手下。”
  父亲的眼神在听到“伏地魔”三个字时立刻变得凶恶起来:“你知道你在谈论谁吗?布雷恩小姐,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狂妄到直呼那位大人的名字!”
  “不要叫他那位大人!他当不起您这一句称呼!”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用这样激烈的口吻对父亲说话,“您读了那本笔记吧?那么您该明白,他根本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唔……”
  我只看得到眼前一道银光,然后整个人就向后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委屈的情绪和着疼痛从心底涌起,我凭着一股冲动继续喊了出来:“您为什么发怒?因为您知道,我的话很可能就是真实……”
  “住口,狂妄的泥巴种!”狂怒的父亲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拎起来按在了墙上,“你以为凭一本来历不明、漏洞百出的复本笔记,就能够让我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蛇语,您知道吧?”我悬在父亲的手下,倔强地望着他失了平日冷静的冷灰色眼睛,“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让您看到笔记的原本。将蛇语用作暗语的记载,您觉得它会出自什么人之手?从博金先生那里,您也可以进一步求证,我相信他会很愉快地告诉你他知道的一切。我没有骗您的必要。”
  父亲沉默地盯着我,片刻,慢慢地放开了手。
  “或者伏地魔曾经睿智而强大,但那已经是过去。”我的脚重新踏上了地面,有一股熟悉的安全感,“但他的理智已经随着切割的灵魂一起消失了。作为他右手的您,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点,您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可以理解,因为您已经付出了太多,如果放弃,意味着之前的一切都要化为泡影。可是您必须明白,您走的这条路,终点只是一片黑暗。放弃的一时之痛苦总好过全然的绝望。曾经我认识一个麻瓜,布雷恩科考队的猎手,他曾一个人在森林里迷路时,左手被倒下的枞树压住。为了逃生,他砍掉了自己的左臂。他残废了,但是,他活了下来,并且在接下来的十几年中依然倚仗一条独臂过着猎者的生活。您一定不愿意听我讲麻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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