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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摇头,把那只狐媚子直接从中间掐断,菲尼震惊地看着他,他却毫不在意地直接上了楼梯:“我去找药!”
“怎么可以直接掐死它!它也是个生命!”菲尼愤怒地控诉着。
我懒懒地看了她一眼:“菲尼,不要因为它长得像人就滥施你的同情心!这种东西,把它理解为魔法界的毒蜂或者蚊子就好!”然后我挑起眉毛看着波特,“我没想到救世主男孩也有住在狗窝里的爱好!我记得你曾经有家养小精灵的习惯,不过,看上去现在已经完全走上了另一个极端。”
波特脸颊通红:“对……对不起……西里斯说……那不是巫师的工作……我不该干那些……”
我鄙视一下布莱克的少爷作风:格来芬多总是在嘲笑斯莱特林的贵族派头,可是自己的行为又哪里像平民了?斯莱特林的纳西莎妈妈会烤点心和布丁,父亲会修理飞路网,我至少能把自己的空间打理得干净整洁,也不曾把所有日常事务都丢给家养小精灵……这群格来芬多,还真是懒得彻底!
“如果你不想被狐媚子咬成斑点男孩,最好把大厅里清理得干净一点!”我连着甩了几记清理一新,无奈地看到窗帘后飞起成群的狐媚子,只得又发出一个统统石化和四分五裂,甚至从沙发里清出了一窝蒲绒绒尸体,随着一幅幅画像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客厅里渐渐泛起一阵低语。我侧耳听了听,决定放弃:这些老古董不知是哪个世纪遗留下来的化石,居然还在讲拉丁语!
“德拉科……你使用了魔法……未成年巫师假期是不可以使用魔法的!”波特瞪大眼睛看着我,被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扫过:“我用的是你亲爱的教父的魔杖!他总成年了吧?虽然我对他的心智是否已经成年表示严肃怀疑。”
该死的布莱克,居然有本事把妈妈曾经生活的房子搞成这副样子!我一边努力地用连续的清洁咒清洗着一幅巨大的挂毯,一边低低地诅咒起他来,你迟早会因为太久不洗澡狗毛里长满虱子痒死!
该死的布莱克!居然要本少爷为你做这种下人的工作!要不是看在纳西莎妈妈的面子上,还有接下来的两天我和菲尼需要在这里借住,我管你去见梅林!
我的动作因为挂毯上浮现的一个人名而慢了下来: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浮动的名字旁边,赫然是那张令我记忆深刻的帅气面庞,但比我印象中的贝拉姨妈要更年轻美丽,清亮有神的黑眼睛还没有那么重的戾气,透出一股女人的妩媚,乌黑浓密的卷发束在脑后,显得很是精干。
这是……布莱克家的家谱!
我又迅速地几个咒语结束了清理,仔细地看着那附近的几个名字:贝拉姨妈下面是一个灼烧过的黑点,应该是妈妈提起过的安多米达姨妈;黑点之下,纳西莎妈妈温柔地微笑着……甚至也看得到莱斯特兰奇和父亲的名字和头像……呃,也有我自己,不过还完全是一个白团子一样的婴儿,不过几个月的样子,一会儿笑着一会儿又变成了哇哇大哭……
我呻吟一声捂上了脸:为什么是婴儿……
话说……这幅挂毯上生者的照片,似乎还停留在十一年前的状态。也就是……布莱克老宅中失去了最后一位主人的时间。
“西里斯,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波特的声音在我的身侧响起,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也凑了过来,西里斯正在帮菲尼包扎着肿胀的手,听到他的问话,向着挂毯一努嘴,“看到雷古勒斯?布莱克上面的黑点了吗?那里曾经是我,在我逃家之后就被除名了。”
“为什么你一直没对我说起过这个家谱?”波特继续好奇地看着,“啊,这里有一个波特!查勒斯?波特!西里斯,他是我的什么人吗?”
“哈利,别告诉我你连自己的爷爷是谁都不知道……”布莱特随口说了出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捂住嘴,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梅林的……我真不该让你看这个东西!”
波特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一直在掐着手指计算着,然后理直气壮地抬头:“那这么算起来,我不该叫你教父,而该叫表哥!”
布莱克挫败地咬牙切齿道:“所以我说不该让你看见它!想当年,詹姆用他的长辈身份压榨得我好惨啊!你知道吗!”他一脸悲愤地攥着拳头,我和菲尼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波特的下一句话让我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他又对着家谱树端详了很久,慢慢地、沉思地说了一句:“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马尔福……他岂不是应该叫我舅舅?”
梅林的……袜子……
我五雷轰顶一般呆在原地,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半天回不过神来。我简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叫救世主男孩……舅舅——我发誓现在我恨死了这个词——你还是直接阿瓦达了我比较痛快!
波特还兴味十足地打量着我的婴儿照片……梅林的我现在把它灼烧下去来得及么?他用手指戳了戳照片上婴儿的脸,惹得他又大哭起来,满脸细小的眼泪,显得比我长大后要大得多的银蓝色眼睛水雾涟涟,极是委屈可怜。他认真地沉吟道:“小时候还挺可爱的,怎么长成了那么一个讨厌的混小子?”
——天杀的波特!就算我真是个讨厌的混小子也轮不到你来说!
我纠结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只有一个念头:波特,我一定要一忘皆空了你!
菲尼也跑过来凑热闹:“就是!我家德拉科小时候也很乖的,任揉任捏任欺负都不还手!越大越不可爱!”一边说着一边泄愤地掐我的脸。我一把推开她跑向了门口,她带着笑意在后面喊道:“又不会吃了你,跑什么!”
不跑等你嘲笑我?我就知道……今天来这里一定是个错误!
我推开屋门,正好碰上格兰杰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看见我,愉快地笑道:“来得真早,德拉科。罗恩他们还没到吧?他们要用飞路网过来……”
话没说完,壁炉里就亮起了绿色的火焰,三只红头发像兔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跳了出来。
望着那一张张精力过盛的脸,我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罗恩,赫敏,弗雷德,乔治,过来,给你们看好玩的东西!”波特兴奋地向他们招手,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堆小脑袋挤在了挂毯前,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呜……我蹲在门边缩成小小一团凄惨地悲鸣。
梅林……赐我一个阻止流言传播的方法可以吗?我不想做救世主男孩的外甥啊!
75 黑防教授布莱克
我的可怜表情成功激起了某只大狗过剩的同情心,他跑到我旁边拍着肩膀“安慰”道:“习惯了就好,身为弟弟妹妹,就要有作为哥哥姐姐玩具的觉悟。想当年雷古勒斯也没少被我揉圆捏扁,吓得都不敢跟我去一个学院……”
白痴!你根本没抓住问题的重点好不好?算了……他真抓住了倒霉的会是我。
我往旁边缩了缩继续怨恨地看着那堆聚堆的小脑袋,菲尼向他赞赏地点点头,韦斯莱双胞胎立刻以他们的行为证明着布莱克说法的普遍适用性,我无力地长叹一声。
他们的沸腾一直持续到布莱克夫人的静音咒作用失效,在一片尖叫和怒骂之中孩子们冲上楼梯逃进了波特的屋子。菲尼向我招手但我没有理她,倒是布莱克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让她如释重负地跟上了其他人。
布莱克拿回魔杖给所有的画像又施了一遍静音咒,然后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我身上。在百般逗弄依然看不到我一丝笑容之后,他又变成了大黑狗咬着自己的尾巴撒欢起来,还试图往我身上扑,我皱着眉头闪开,他兴奋地汪汪叫着在我背后追逐不已。
……这家伙,当狗比当人像多了!
我被他追赶到忍无可忍,猛地转身在他的脑门上一拍:“坐下!”
他呜咽一声乖乖在我脚边耷拉着耳朵蹲下,反应跟那只苏牧多比一模一样,我终于笑出了声。他显然很有成就感,绕着我跳了几圈又有扑上来的趋势,我当即立断地按住他的脑袋,把那两只长长的下垂狗耳朵向上一,提打了个结,然后狠狠一拉——
大狗凄厉的惨叫着化成了人形,捂着耳朵在大厅里一阵狂奔跳脚,大概波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那群小鬼连头都没探一下。稍一平静下来他便瞪着我怒吼:“你这丫头……太坏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谁叫你教菲尼那些有的没的?只拉了一下你的耳朵是便宜你!
我无所谓的态度让布莱克的表情越发扭曲,跑到我身边提着我的领子直接跑到二楼,夸张地恐吓道:“来,乖乖给我道歉,不然我把你丢下去哦!”
其实这种级别的玩笑本来没有什么,但对此时的我,却不幸勾起了前不久的恶劣记忆:
取得了洛哈特身体的伏地魔提着我,仿佛提着一只布偶一般,升上猫头鹰塔楼上空,露出邪恶的一笑:“好好享受一下风的感觉”,然后,松手……
由黑魔标记处扩散开来的剧痛,和那种近乎绝望的渺小与无力感……
我只觉得浑身又漫过一阵冰冷。
布莱克感觉到了我的僵硬和轻颤,但只把它当成了正常的恐惧,依旧得意洋洋地微笑着:“哈,害怕了?呐,道歉,道歉我就放你下来!”
“西里斯,你又在欺负小孩子了!”
客厅里闪过一道绿色的火焰,然后一个温和而略带无奈的声音响起,布莱克有些不快地皱了皱鼻子,抱怨一声:“是谁在欺负谁啊!”一面把我直接朝来人的方向一丢,我被护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唔……幸好当年的劫掠者四人组里有一个稍微正常点的……半人。
狼外婆卢平把我放下,触到我冰冷的手略微一惊,一边帮我暖着手一边皱眉道:“西里斯,这孩子被吓坏了,你从来都不懂得分寸!”
“切……我哪里知道会有那么胆小的格来芬多!”布莱克嘴硬地跑下楼梯,从背后给了卢平一个拥抱,“呐,月亮脸,一切顺利?”
“德斯理父子的记忆已经修改了,佩妮她……拒绝修改。”卢平松开我叹息道,“大脚板,我真诚地希望你做事前先考虑一下后果,潘多拉现在不是普通摄魂怪才你逃过一劫,如果换作其他摄魂怪,你早就是一具活尸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把麻瓜掳到巫师住宅软禁一个月……就算没有前科也够你进阿兹卡班走一圈!”
布莱克直接忽略掉后面那些更重要的内容,打了一声口哨:“拒绝修改?为什么?她拒绝你就答应了?出了麻烦怎么办?”
“知道会出麻烦你一开始就不要做!”卢平瞪了他一眼,布莱克瑟缩着退到了一边,他无奈地继续,“我请示过邓不利多,他说如果是佩妮那没有问题,但是,”他又严厉地扫了一眼布莱克,“他也警告你以后不许做这种事!”
“难道要我把可怜的小哈利丢给一群麻瓜蹂躏?那是虐待!虐待!”布莱克激动地挥舞着双臂,都忘记了手里的魔杖,大厅里的家具发出一阵不祥的颤抖。
“冷静,冷静,大脚板,”卢平轻易地制住了他的破坏行为,难得地露出了一楼狡黠的微笑,“只要保证哈利的生活质量不就可以了吗?我记得……你对麻瓜们的生活起居方式很有兴趣……”
他脸上狐狸一般的笑容让我打了个寒噤退开几步:我错了,劫掠者里没有一个好东西!卢平,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哦,月亮脸,你真是太天才了!”布莱克一把搂住卢平在他的脸上连着啃了好几口,“下一次我就这么干!”
猫头鹰的振翅声打断了他们的密谋,我盯着猫头鹰群中那只斑秃的彩色大鸟很是无言,默默地从它的脚上取下了信,然后任由布莱克把它抓走研究。楼上的孩子们也纷纷地跑了下来,菲尼毫不客气地踹了布莱克一脚,从他手中抢下了已经一半焦黑的恶婆鸟,又威胁地对着被修理到鼻青脸肿的双胞胎瞪了一眼,瞪得他们垂手肃立大气也不敢出。
格兰杰盯着手中的书单皱眉道:“为什么没有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材?”波特和韦斯莱也是一脸茫然,我仔细地察看着书单,确实没有,难道邓不利多终于向伏地魔的诅咒认输、打算放弃这门课了吗?
“……为什么会有我的信?”布莱克异样地盯着猫头鹰中的一只黑色斗篷般的大蝙蝠,把它脚上的信扯了下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只黑色的生物陷入无言:这一世,最颠覆我对魔法世界认知的事件之一就是信使品种的混乱,我以为菲尼的品味已经是极致,没想到这个布莱克……他居然使用伏地蝠!
“别怕,孩子,”温柔的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那不过是潘多拉!西里斯不离开老宅时,潘多拉也可以放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