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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何你对我还要多多隐瞒呢?”秦漫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他能够容忍许姑娘不洁的事实,绝对不会这
么简单。就算许姑娘是什么人安插进来的,他又何必瞒着她,不告诉她呢?
尤子君默然,他并非想瞒着她,只不过许姑娘的身份一露,后边的人也就露了,而他也会跟着露出来。这件事情
并不是她现在能够知道的,否则她扶持虎头班的事情,绝不会顺利进行。
半晌过后,他轻轻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说道:“许姑娘的事情,夫人暂时就不要管了。这里边牵扯到我在外边的
一些利益,所以暂时不能动她。不过夫人可以放心,她不会做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只不过算是个眼线罢了。根据
最近几年我的观察,她向外边透露我的消息次数,越来越少了。”
他不知道许姑娘为什么会这么做,却绝不会是因为他。不过,他相信一个人的本性,许姑娘不会害人性命,就如
同孙姑娘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夫人这件事情一样,有些人是做不出某些事的一一特别是自命清高不肯服输的女子。
“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装聋作哑了。那么,我可以去跟孙姑娘谈谈吗?”秦漫窝在他怀里,听出他语
气中的沉重,也只得将这件事情作罢口但她心里对孙姑娘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许姑娘之事的疑窦,也还需要去找孙姑娘
亲自解开。
尤子君笑了笑,摩挲着她的发鬓,说道:“只要不将许姑娘治罪,其他的都由着夫人,我不过问。“
当初他知道许姑娘并非清白身,他就知道她打哪儿来了。因为她很平静的说了句:是要送官还是送给族长?
一般失身的女子在此种情况下必定惊慌异常,或哭着求他,或脸色惨白打死不吭声,而她却连脸上的一丝异样也
没有口他是不知那人为何将这样一个女子送来他身边,不过那人故意破了许姑娘的身子免得他怀疑却是弄巧成拙的,
因为平常家的女儿面对如此情况可没有这般镇定。
所以,他由着她当眼线,反正他在尤府从来不做什么,尤家也没有对不起那人的地方,她可以尽管报告尤府里的
一切事情。非到能动之时,他不会动任何一个人。
“那好吧,我明日去找孙姑娘谈谈。”秦漫叹了口气,也不知自个儿的夫君身上到底还藏有多少不能告诉给她的
秘密。
但,一丝不安,已经悄悄因她的直觉而从心中升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悲惨遭遇
孙姑娘被安排在明华轩,属于秦府东边儿的配院之一。虽是如此,她仍是心喜不已,因为这小小一个配院,也是
如此幽雅清静,实在是她向往已久的居所。
原先尤府里伺候各位姑娘的下人一个也没跟来,如今都重新被分配了,这自然也是尤子君的安排。每位姑娘院里
分了四个婢女,负责她们的饮食起居。孙姑娘便趁着下人们整理院落与她的私物之时,从门口绕到院后,一步步的认
识着自己的新居。
翠竹林深,花香草幽,这是文人墨客最喜爱的居所亦……,孙姑娘眼里绽放着惊喜的色彩。而最重要的是,秦府
里头没有人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加以刁难,这尤其令她感到轻松。
“姑娘,姑蜘……,少夫人在前院等着姑娘呢……,“婢女环清气喘吁吁的朝孙姑娘的方向跑来,一边跑一边喊
道。
孙姑娘从这诗情画意的美景中被拉了出来,一听是少夫人找她,急忙绕过环清朝前院跑去。她暗懊,早知少夫人
要来,她就不乱跑了。心里这般想着,她自是顾不得什么礼数,提起裙摆便往前冲。
秦漫已经坐下了,一口茶还没有喝进肚里去,便见孙姑娘跌跌撞撞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模样十分狼狈。她赶紧将
茶水给咽了下去,以免露出不雅的仪态来。
“少夫人,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少夫人会来,所以去后院了。”孙姑娘慌慌张张的走到秦漫跟前,稳住身形
,急急地解释道。
秦漫这会儿总算放下了茶杯,乐呵呵的看着孙姑娘,取笑道:“定是这里风景怡人,孙姑娘迫不及待去四处观赏
了吧?”她侧是越来越喜欢这孙姑娘了,自然流露的娇羞小女儿神态,不贪图名利只寄情于山水之中的淡泊性子,也
不知尤子君怎么就瞧不上这般好的女子。
孙姑娘一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明知我就这个嗜好,少夫人还取笑我…………她甚至在心里
想道:这么好的院落分配于她,也许是少夫人事先安排的呢。
秦漫便笑了:“我便是取笑于你,你也不会气我,我是怎么也不放过这机会的。“笑完,她拍了拍身边长长的软
塌,招呼道:“孙姑娘,坐吧。”
“少夫人这会儿应该很忙才是,怎么有空过来我这边儿?”孙姑娘坐下后,也看出秦漫是有事才前来,便主动开
口询问起来。
秦漫点了点头,看着她说道:“是为你的字画而来。”
孙姑娘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慌忙问道:“少夫人发现什子了?“她想,该是那字画的秘密被少夫人知道了。
不过这样也好,居心叵测的人太多,她实在是为少夫人担心——她看得出来,少夫人是很喜欢少爷的。
“该发现的都发现了。“秦漫淡笑道,又问:“只不过我有一事不解,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不亲口告知与我?
倘若我一辈子没发现,你岂非一辈子也不说?“
孙姑娘讪讪笑着说道:“我以为少夫人会懂的才对……“她心中有些失落,转眼间又拾起心情,解释道:“我不
是背地使暗招的卑鄙小人,即使此事是许姑娘先不对,所以我不会向少夫人告许姑娘的状。至于那些字画……我只是
随手写了几个字,至手少夫人要将它们联想到一起,实在与我无关。“
秦漫微微一愣,心想这还真是文人的自命清高啊。初衷其实是一样的,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而这个圈子却被
绕的这么知……,她实在无法理解孙姑娘的这种想法,也许她到底不是文人出身一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商人。
“你不为夫君他着想?“秦漫定了定神,又继续问道:“这么大一件事情,对于夫君来说更是不得了,你没想过
告诉夫君,却告诉我……这又是为了什么?“
孙姑娘似乎瑟缩了一下,好半晌才说道:“我只是为少夫人担心,怕许姑娘外边儿那位会对少爷不利,那少夫人
必定也如…………,顿了顿,她皱了皱眉,说道:“至于少爷,我已经很多年没与少爷说过话了。还是少夫人来了之
后,我与少爷碰过几次面儿,说过一两句话。“
在他人看来,这孙姑娘也许是在对秦漫表忠心,似乎在作着,我并不想跟你抢丈夫,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此类
暗示。然而只有孙姑娘自己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没有半句虚言。
秦漫倒是听的十分歉疚,心想这几位姑娘到底是先入的尤府大门,跟着尤子君的时间比她长,如今年纪轻轻却独
守空房,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子来说,确实是一种折磨,着实不太公平一一而造成这样不公平的人却是她秦漫。
“你怨我吗?怨夫君吗?”秦漫下意识的就这么问了出来,或许她在这里是寂寞的,好不容易敞开了心扉对着这
位没什么野心并对她十分友好的女子,所以在看见这位女子受苦而元凶是自己时,她感到很过意不去。
“不,少夫人千万别误会,我很开心,很开心这样。“孙姑娘见她误会,慌忙解释。
秦漫讶然:“你开心?你开心被夫君冷落?”她不敢相信这是别,姑娘的真心话,可看着孙姑娘的神情,她又觉
得是那么的真心,不像是谎言。
孙姑娘察觉到自己过于坦白,于是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低低地说道:“总之,少夫人要相信我,我对少
爷似…………没有任何想法。“正因为如此,她才喜欢上这位少夫人。
倘若她对少爷存了一丝想法,她都无法与少夫人和睦相处。
秦漫冷静下来,看着削姑娘的神情觉得她是说真的,便在心里思索起来。凡事都有个原因,尤子君对孙姑娘的态
度如此,而孙姑娘对尤子君的态度也是如此,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只不过,尤子君似乎不想说,而孙姑娘也似乎不想说,那她岂不是没法知道了?她到底跟这两人都有关系,被这
般蒙在鼓里有些不爽是正常的,她这么想着。
“孙姑娘,我想知道你跟夫君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告诉夫君,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只是……出于一个
做妻子的心理,想知道自己的夫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已。如果你实在不愿说,就……,算了,我也不强迫你了。”
秦漫说完便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喝着。
别,姑娘内心也十分挣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埋藏了许多年,可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现在她能否相信少夫人
,将这种苦诉说给少夫人听呢?
她在心里挣扎着,犹豫着,很久很久之后她见秦漫欲起身,情急之下只得说道:“少夫人,我说。“
秦漫正打算离开,话还没出口却听孙姑娘愿意说,心里自是高兴,便看着她道:“慢慢说吧,外边有冷霜守着,
我已经吩咐过不许人打扰,不会有人进来的。”
孙姑娘迟疑着点了点头,酝酿了一会儿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当年我们孙家其实是书香门第,母亲她温柔贤淑,
父亲虽没有大作为,但也称的上是位好父亲。只可惜,父亲他后来不知受何人诱惑,迷上了赌博。他出入于各大赌坊
之间,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将家产输了个精光。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便是这样也罢了,母亲虽然劝阻不了父亲,但也尽量的省吃俭用,维持着一家大小
的生计。可是……可是有一天,父亲不在家,很多人冲进了家中,要将母亲带走。母亲不肯就范,抱着我不肯走,那
群人…………那群人就当场强暴了她,事后还说是父亲将她卖给妓院了……”
秦漫瞪大眼,心想她不会是亲眼看见那一幕了吧?那实在也太残忍了,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那是多大的阴影啊
。
果然,孙姑娘哽咽着说道:“当时我才六岁,可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那一幕……母亲哭着对我说,她脏了,没办
法活下去了……所以、所以母亲就在我面前撞墙自尽了……那群人见闹出了人命,害怕了,跑了。一直到母亲出殡,
父亲才再回到家中,这件丑事也被父亲瞒了下来,对外只说母亲得病死了。再后来,父亲将我卖给了尤家,相爷见我
出身书香世家,便将我留了下来。”
秦漫愣愣的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取下自己的手帕,伸手过去替她擦去泪珠。她想,孙姑娘要是生在自己原来那个
世界便好了,一定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上了大学有个好前途。只可惜她生在了这里,男人可以主宰女人舟命运,
她的父亲也能决定她们母女的命运。
猛地,她一个激灵:难道说,尤子君不愿说出口的内情便是这个?孙姑娘因为年幼时看见的那肮脏的一幕,对男
人产生了恐惧?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诸多怀疑
想到此,秦漫顿时恍悟过来,难怪尤子君每回看到孙姑娘的人提到孙姑娘之时,都会是那种表情。嗯来孙姑娘对
他的畏惧一一或是说在床上表现出的难受与抗拒,都是大大挑战了他的男人雄风的。
秦漫迟疑着,用言语试探道:“孙姑娘,夫君他……,去你院里的时候,高兴吗?”如果她猜的没错,想必孙姑
娘对此也心里明白,否则尤子君和孙姑娘之间不会是如今这般情形。即便是许姑娘等人,也还没让尤子君如此冷落过
呢。
果然如秦漫所料,孙姑娘的脸顿时白了,她是因为想起了仅有的那两回,但也足以让她噩梦好长一段时间了。她
咬着唇低声说道:“少爷他就在我房里留宿过两回,就是……老爷刚让少爷收了我的时候头两天。我想……少爷应该
是非常讨厌我的。因为第三日少爷脸色挺难看的问我,是不是很讨厌与他同床共枕。我什么也没说,但少爷最终说了
一个,好,字,从此就再也没有去过我房里了。
“别哭了,不是都过去了吗?”秦漫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替孙姑娘擦着眼泪,安慰道。本来听见自己
丈夫的女人说着那些床第事儿,她该恶心的才是,可面对孙姑娘,她实在没办法产生除了,同情,之外的情绪。
孙姑娘终于止住了眼泪,有些感慨的说道:“少爷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