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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姑娘终于止住了眼泪,有些感慨的说道:“少爷是个好人,他知道我畏惧床第之事,便从那以后不再靠近我口
不过,少夫人,可、可不要把这些话告诉少和……,我想,少爷不希望少夫人知道这事儿的……“
孙姑娘在成为尤子君的妾侍之后,日渐成熟,加上后来与沈姑娘交好,她也明白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想,
她当初的反应对于少爷来说,是一种忤逆,也是一种羞辱。所以她担心少夫人若跟少爷提了此事,少爷必将对少夫人
产生不满。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糊涂。,、秦漫见她心情好些了,便扯开一丝笑容,说道。男人的再子问题,她自然
懂,不过孙姑娘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她对自己确实有着真诚交往之心。
她便又说道:“孙姑娘,你就安心的在这住着,我会让其他人不要来打扰你。如果你闷了,可以随时去东福园找
我谈心。你学识渊博,将来若有可能,我让你从旁督促砚儿的学业。“说到这里她有些惭愧,心想自己除了会耍些小
心思之外,真可谓是这个世界的文盲了。将来砚儿随便出些学问,都会将她难倒的。
“谢少夫人,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少夫人尽管吩咐就走了。“剁、姑娘满心欢喜地说道。
“嗯,我不会与你客气的。”秦漫便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手道:“府里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就先走了。“
“我送送少夫人。”孙姑娘说完,忙跟在她身后,直到将她送毒院门口,才停住了脚步。
同时跟来的下人中的环清露了露脸儿,笑道:“少夫人待姑娘可真好,奴婢们分配到明华轩也有面子。”
孙姑娘转头看了环清一眼,淡淡地说道:“我心只在方寸之间,少夫人自然将我视为友而非敌。”说罢她便往自
己的房里走去,她自然是明白环清话中之意的。
环清抿嘴一笑,这样就最好了。她便也对其他三人吩咐了几句,与三人一同下去继续收拾了。
秦漫回到东福园,却见尤子君并不在院中,便让月成将冷霜找来问了问。谁知冷霜却说尤子君是被许姑娘派人叫
去了,教她好生一番惊讶。
秦漫脑中快速的将事情理了一遍,问月成道:“你将那些字画毁了,可让许姑娘看见了?“
月成一愣,脱口道:“许姑娘是不知怎么到了东福园外,见奴婢在毁画,便顺手翻了翻,但也没说什么啊。“至
此,她都还不知道那字画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许姑娘翻了字画会发现什么了。
秦漫顿时明白了,那许姑娘必然是知道了,所以才请尤子君去摊牌的。她本也想去瞧瞧,不过转念一想尤子君既
然都不肯告诉她许姑娘的真实情况,想必也不希望她听见他与许姑娘之间的谈话,便打消了此念头。
只是,许姑娘难道知道尤子君的一些秘密?她现在是越来越怀疑,自己的这个男人本事不小了匕单看府里突然多
出的那一百多名下人,他在外边的地位就不知有多高。她虽然没出过门,没见过他那些朋友,但是这一百多名下人
……,
她皱了皱眉,表面上这些下人虽说都说是来应征的,可她就还不信了。若不是已经十分熟悉,他们又怎么会表现
的如此忠心?
“冷霜,你以前都替夫君打理钱庄生意的吗?”秦漫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冷霜摇了摇头:“少爷对我们四姐妹虽然很信任,也经常会让我们去钱庄办一些小事,但钱庄是尤家的产业,我
们四姐妹怎么能插手呢?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跑跑腿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想道:当初她就担心过,以少夫人的敏锐,哪儿会不对少爷的身份心生怀疑呢?一日两
日倒可骗过,可日子长了,只怕未必可行。少爷不对少夫人坦白,少夫人又已经开始怀疑,往后万一节外生枝可就不
好了。看来,还得给少爷提个醒才是。
秦漫又问道:“夫君他都有些什么朋友?怎地从未见他们来府里作客过?”若真是至交好友,总不可能一回也不
到府里探望吧?以往在尤府,也时不时的会听下人说哪个大官又来给尤老爷送礼了,但尤子君的朋友她却从未听说过
。现在想起来,真是她当初太大意了,尤子君说什么她却也都信。
冷霜不慌不忙地答道:“少爷的朋友都是商人,或是三教九流之辈,而老爷身为朝廷官员,自是不能将他们邀进
府中作客。少爷的朋友也都体谅少爷,所以少夫人从未见过他们乙
至于现在……这里到底还挂着,秦府,的匿额,少爷的朋友自是不会踏足半步。”
“原来如此……”秦漫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心中却想着冷霜此人果然不简单,说话处事都实在太有分寸了。至于
其他三人虽不及冷霜,但也各有特色,不愧为尤子君最信任的下人呢。
再把尤子君对她们四姐妹身份避讳一事联系起来,与其他各事一拼凑,她还真不能不怀疑。不过,男人都该有些
权势在手中,持别是在这种大环境下,如此……做许多事情都方便百倍。只要他不是什么坏人,她也就认了。
此时,冷凝匆匆走进房来,对秦漫禀告道:“少夫人,冷莉回来了,因她蓬头垢面的十分不雅,冷凝便让她先去
梳洗了。冷莉还带回了郑家一封书信,是给少夫人的。”说着,她便将那书信呈了上去。
秦漫笑着接过书信:“她动作倒是快,不过才一天功夫而已。”她打开了书信,大郏的看了一遍,便说道:“这
封信是郑字班写的,言词间十分迫切,看来他们家急需钱啊……,“
说完,她将书信搁在了桌上,心想这倒是合了她的意,就怕他们不急。三日后郑家便会带人前来,与她商议此事
。原本她打算慢慢培养虎头班,不过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要借此机会好好试试尤子君在外的真正实力,一切事情就
拜托尤子君去忙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待会儿冷莉忙完了,让她过来一趟,我还想问问具体事宜。”她便朝下边吩咐道。
“是,少夫人。”除了月成,冷霜与冷凝便都退了下去。
这一安静下来,秦漫的心思又飞到尤子君那边去了。不知许姑娘会对他说些什么呢?是人都有好奇心,她自然也
不例外。按尤子君所说,许姑娘是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那么许姑娘背后的人又会是谁呢?
还有,许姑娘现在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她便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将尤子君彻底出卖,离开秦府;二是将背后那
人供出来,取得尤子君的信任。秦漫略微在心里思忖了片刻,觉得许姑娘会选第二条路。
聪明如许姑娘,她不会看不出尤子君已经清楚她背后的那人了,再加上尤子君之前说她已经不怎么往外传信了,
看样子她已经给自己留好了退路。也甚至可以说,她有倒戈的意图,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尤子君身边久了,再也
回不去那人的身边了见……,
“少夫人,冷莉来了。“月成见冷莉进房来与少夫人说话,少夫人却未觉察,便咳了一声提醒道。
秦漫回过神来,见冷莉已经在自己面拼了,不由得暗笑自己的出神。定了定神,她便说道:“冷莉你辛苦了,你
将郑家的情形都与我说一遍吧。“原本想让冷莉坐下,不过她想了想也觉得冷莉会推辞,便打消了此念,直接进入了
正题。
“是,少夫人。”冷莉领了命,便开始将抵达郑家后的事情一一说与秦漫听。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眼线倒戈
德轩在秦府的东边最角落,是距离高墙最近的一座院目。在它的后背,与高墙之间的那点缝隙处,有一棵参天古
树直达府外。如果慧德轩没有下人看守的话,这里便是秦府最薄弱之地。
想当然尔,这里就是许姑娘的居所了。府里分院很多,下人们也没有刻意的去分配,只是带着三位姑娘在各处走
了一遭,让姑娘们自个儿挑选合意的。许姑娘便挑了这慧德轩,自然没有人反对。
尤子君此刻正坐在正座上,看着下边的许姑娘,默不作声。他是在思考许姑娘方才所说之话,到底有几分真实,
而他又是否要容许她在他的地方撒野。
原来,许姑娘派下人将尤子君邀请到慧德轩后,便直截了当的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也提了几点要求。在她看来,
这几点要求都不过分。
为了少夫人,少爷是一定会答应的,她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
“你是…………你是皇上派来的人?“尤子君终于开口了,知道沉默的氛围对于这样的女人来说并没有什妥杀伤
力:“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说的话为真?孙姑娘也只不过是碰巧看见你飞鸽传书罢了,并不知你传书给何人。”
一进屋来,他就没有开口过,只是听着许姑娘头头是道的说她过去的事情以及将来的打算。她说她是皇甫正养在
宫外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了皇甫正两年,后来才知道了皇甫正的真正身份。
聪明如她,自然知道皇帝是不可能将她一介民女弄进宫去做妃子的。只是她一方面无法对皇甫正忘情,另一方面
也怕皇甫正会杀她灭口一一因为皇甫正对她说了跟尤家之间的恩怨,并让她前去做内应,盯着尤家,随时向他报告。
所以再三思量之下,她选择了为皇甫正效命,在皇甫正的安排下进了尤府大门,成为了尤子君的女人。
尤子君心里头明白,皇甫正故意选了个不清白的女子,就是为了防止他识破许姑娘的身份。皇甫正必定认为他绝
对不会怀疑这样一个女人是皇帝派来的,而另外一方面,皇甫正应该非常欣赏许姑娘,认为她堪当大任,能够迷惑他
。只可惜,他尤子君偏生不是个喜好女色的男人。
不过皇甫正也算是兵行险招了,毕竟他若是随便将许姑娘以不洁的罪名给处置了,谁也不会有非议口当初他就看
出许姑娘此人不简单,只是因为他不曾在尤府做些什么,便让她呆在尤府充当皇卉正的眼线了。毕竟,要是皇甫正吸
取教训再弄个人到他身边,说不定他就防范不了了。
“少爷……,当真以为经过了这两年,我还没有看出少爷的心在何处?“许姑娘眯起了那双窄长的凤眼,不咸不
淡地说道:“少爷虽然藏的深,只可惜少爷终究还是在有了少夫人之后,破例做了一些事情。假如我连这么大的转变
也瞧不出,皇上他就不会将我安插在少爷身边了。”
许凤婷这话说的倒是没错,皇甫正当初就是看中了她的精明厉害,让为她这样的女人必定能够制服尤子君那般温
吞的男人。当然皇甫正是不将尤子君放在眼里的,他从来没想过这个沦落为商人的男人还能掀起什么大风浪来。他看
中的是尤老爷,所以他要让许凤婷呆在尤子君身边,注意着尤老爷的一举一动。然而他却完全下错了注,因为真正对
他有威胁的,不是尤老爷。
尤子君面色一冷,也眯起了眼道:“你对他说了?“
许姑娘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她瞟了尤子君一眼,反问道:“少爷认为我泄密了?假如我真的泄密了,
少爷如今还能这般安然无恙?“
“除了你,尤府还有多少他的人?”尤子君再问道。
许姑娘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就我一人,他也怕人多了被发现。少爷应该明白,他就是那种既想杀人,又想
被万世称颂的皇帝。”
尤子君看了她半晌,微叹一口气道:“你怎么发现的?”他想,幸好只有她一人发现了,而恰恰她又有反叛之心
,不然现在他可要忙碌的与皇帝交手了。有些位置,还没有妥善安排,只怕胜算不大。
许姑娘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度抬头时竟有几分感伤。她苦笑了下,说道:“从少夫人差点被太后宣召进宫那
会儿,我便有了怀疑。少夫人流露出的意思,明显是不愿进宫。而少爷可真是护妻情深,竟为子此事牺牲掉程公公这
颗埋得如此之深的棋子。少夫人可真是幸心……,其实她不知道,尤子君并未牺牲掉程公公。
她恢复了常态,接着说道:“后来如意班到了尤府,接着发生了殷紫瑜事件,我便更加确定了。如意班想必是少
爷的人马,为的就是穿插于各达官贵族之间为少爷收集消息。若非长期有过接触,殷紫瑜怎会对少爷如此痴心,而做
出那种事情来?而这一回少爷身世大白,少爷竟丝毫不担心,除了早有后着,我想不出其他解释。“
对于秦漫这位少夫人,许姑娘是满心羡慕的。
她并非不爱皇甫正,只是她是个聪明人,这么多年她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