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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人绝不会泄露半个字的。“仟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也没这么傻,傻到去得罪当朝宰相,更何况
眼前这个女子还是领了皇上圣旨的大红人。
冷莉便将仟作带了出去,留下了一干震惊不已的人在大堂之中。
尤子君此时便开口说道:“老太太,父亲,既然尤苦还是清白身,那么她就没有与那家丁通奸,她应该是被人陷
害的。至于这陷害她的人,想必跟上次纵火的一一是同一人。”
“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她看着孙子好半晌才说出了与其他人共有的疑惑:“
她当初可是嫁给子君你一年多的啊…………”
众人也同样疑惑,全都将眼光投向了尤子君。这总不可能……尤苦当年嫁给少爷之后那一年里,两人都没有同房
过吧?
事到如今,尤子君倒也不隐瞒了,微叹着说道:“老太太,她是个值得让人敬佩的女子。在成亲当日,她便对孙
儿说明她爱的另有其人,是她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男子,只可惜那男子早年患病去世了,她也就一直没有嫁人,
直到父亲与族长做主将她选入尤府。我尊重她明白自己所爱,是个贞洁女子,所以才与她保持着朋友关系,也从未将
她当成过自己的夫人。就因为这样,所以她至死都还是完璧之身。”
秦漫看着刘婆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这般为心爱之人守节的女子,却被人以如此不堪的罪名陷害至死,简直让
老天爷都为之震怒!倘若真有因果报应,就该让那凶手也尝一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刘婆子心头一颤,看来这秦漫是真的打算针对她到底了。 不过可惜,这秦漫要跟她斗,实在还是太嫩了些。她有
把握继续安然无恙地留在尤府,而这秦漫嘛,还得滚回她的奏府去!
夫人那笔账她还没来得及跟这秦漫算,这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女人却先找上她了,这股勇气可真是让她佩服
啊…就希望,以后她秦漫死的时候,不要怨她刘三娘就走了。她低着头,阴侧侧的裂开了嘴角。
尤子君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孙儿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往老太太答应。”
老太太叹道:“是不是给尤苦好好安葬?还是还她清白?或是给她家里一笔钱财?都可以,到底还是我们冤枉了
她。“尤苦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女儿已死的消息,到时收到消息必定又是呼天抢地一阵苦恼。不过这尤苦的父亲不
是尤姓族人,她的母亲在族里地位也不高,还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乱子,好好慰问一番也就走了。
尤子君说道:“这都是必须的,不过孙儿要请老太太同意的事情并不是这两桩。孙儿是想——请老太太同意,将
此事交给夫人她处理,抓出那陷害尤苦的人,还尤苦一个公道。”
“淤…”老太太看了看秦漫,又看向儿子,见儿子对她点头,心里明白这件事情也该要有个结果,否则那在当日
纵火在今日陷害的凶手继续藏在府中,也不是个事儿。
老太太便颌首道:“好吧,我答应你,就让漫儿处理这件事情,其他人一律不得插手,也不得多嘴。”与此同时
,她也想看看这个孙媳妇的手段,将来这华尤家,肯定是孙子与孙媳妇的,她心中有教。
“谢老太太。“尤子君转舟秦漫,说道:“夫人,开始吧。”虽说这回恐怕不能办了刘婆子,但至少也是给尤府
里的人提个醒,以后刘婆子想再做什么害人的事也不会那么容易了。
秦漫点头,朝向尤管家问道:“尤管家,不知是谁通知你,尤苦与那家丁在柴房的?”
尤管家答道:“并非有人通知我尤苦与那家丁在柴房,而是直接绑了两人到我面前。这人,就是刘婆子。”
秦漫心中直冷笑,速度还真快,想必柴房里的一切也都被刘婆子事后动过手脚了。她倒也不会傻到去柴房查找线
索了,便再问道:“那么尤管家,又是哪几个人发现有人在柴房中的?可否让她们出来再次说明当时的情况?”
尤管家点头:“当然可以。王婆子,冯婆子,张婆子,你们三人出来,与少夫人说说当时的情况。”
被尤管家点到名的三个厨房婆子,便都忐忑的站了出来。一方面她们是没想到老太太会让少夫人来全权处理此事
,另一方面她们也是发觉了少爷与少夫人此次来者不善,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所以三人心里头,都不是很镇定,连一
齐向秦漫请安的声音都有稍微的颤抖。
“我来问你们,当时你们是怎么发现尤苦在柴房的?”秦漫见三人面面相觑没作出决定谁来回答,便点名道:“
王婆子,就你回答吧。”
王婆子赶紧答道:“回少夫人的话,五日前,贱婢与冯婆子还有张婆子一同去柴房取柴火,好生火做饭给主子们
吃,谁晓得那柴房门怎么也打不开。贱婢们没办法,只好请来家丁撞门,结果门被撞开之后,贱婢们便发现尤苦与一
名家丁一丝不挂的躺在柴房铺在地上的干草上。那些家丁可以作证啊,贱婢们没有说谎。”
当然了,她们对老太太还有尤老爷、族长等人,都是这么说的,也并未被人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她们也不认为
,这番话有什么漏洞可以供少夫人挑的。
“是吗?”秦漫移步至三个婆子面前,不紧不慢地再问道:“你们三人,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一般能劈多少柴
?”
三人均是一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起题外话来了。
但当着众人的面儿,她们也不好不答,便还是由王婆子答道:“回少夫人,一般是半担柴。”
“半担柴?”秦漫笑了,半个时辰能劈二十五斤柴,该是力大无穷的咐…
于是她将三人笑的莫名其妙之后,脸一沉便斥道:“你们平时做的都是粗重活儿,一个人半个时辰能劈半担柴,
合你们三人之力却连一个柴房门也打不开,还需要专门去叫家丁过来帮忙撞门?说出去,谁信?我看你们就是陷害尤
苦的帮凶!还不从实招来!”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打到你招认为止
三个婆子一听就慌了,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大呼冤枉!一
“少夫人,贱婢们冤枉啊,贱婢们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
“是啊,贱婢们当时只是奇怪,不知道为何柴房门打不开,这才叫来家丁撞门的。”
“对对对,贱婢们若是私自撞门,这可是要受罚的啊……”,
奏漫摆了摆手,说道:“不必急着喊冤枉,我话还没问完呢。“再让她们哑口无言一次,若还不招,就别怪她用
刑了。这些恶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何须他人怜悯?
三人跪在地上,金身皆是冷汗直冒。那冯婆子更是两三次偷偷的将眼光瞟向刘婆子,也不知是在看什么,但三人
之中就数她胆儿小一些了。
秦漫看了冯婆子几回,心中顿时有了数。她咳了一声,问道:“冯婆子,你说说撞开门之后,你都看见了些什么
,接着你们又做了什么事,详细的说,不要说谎。”
冯婆子心一颤,怎么就点着她的名儿了?但她又不得不答话,便低头答道:“是,少夫灿……,当时家丁撞开柴
房门,贱婢们便见到尤苦与那家丁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躺、躺在草地上。而、而后……贱婢们冲上去将两人制服,
捆在了一起,接着王婆子就去禀告刘管事。再后来,贱婢们就一块儿将两人送交尤管家处置了。”
秦漫在她面前来回走动,见她的头垂得越来越低,便再问道:“尤苦是什么时候开始喊冤的?也就是说,你们什
么时候发现尤苦能够开口说话了?“
冯婆子一想,完了。少夫人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要是尤苦当场被抓住,当场就会喊冤啊。可那会儿尤苦还昏迷
着,她怎么会喊冤呢?但这事儿又作不得假,当时为了让事情逼真一些,才叫的家丁来撞门,好让更多人亲眼见到这
一幕,谁知道尤苦竟不是个哑巴*……,
“说!说谎一次,十板子!“秦漫厉声喝道。
冯婆子吓得腿都软了,心中直哀号这回被刘管事给害惨了。她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她、她匙…………是当着老
太太的面儿开口喊冤的……“
刘婆子心里一沉,干算万算没有算到尤苦竟装哑了这么多年。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就是在这里出了岔子,没
能将这个谎给圆过去。
“很好,总算你说了句实话。”秦漫在她面前站定,说道:“那么照你所说,尤苦她当场被你们抓住,不哭闹也
不求饶,一直沉默到被尤管家送到老太太跟拼了,才开口喊冤。你说换了是你,你会不会这样?”
尤管家却在此时开口道:“启禀少夫人,刘婆子带人将尤苦与家丁带来我面前时,两人已经被打昏了,据说是受
缚时反抗所致。
后来在老太太跟前,我命下人浇水泼尤苦,她才醒了过来。”
冯婆子欲哭无泪,当时为了演的逼真一些,所以她们才假装与尤苦还有家丁厮打,趁机又假装将两人打昏了,好
遮盖两人当时就是昏迷的事实。只是少夫人所问的尤苦为何当时没有出声的事情,她却是不知如何解释。
秦漫看了一眼尤管家,心想他倒是不偏不绮,便说道:“尤管家说的倒也合情合理,只不过就算是反抗在前,发
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尤苦也断然不会一句话不说。撞门的家丁可都在,我想也不用他们出来作证了,这三个婆子心里
清楚得很。”
刘婆子见冯婆子靠不住,便以眼色向王婆子示意,让她出面挽回局面。
王婆子立刻爬上前,说道:“少夫人容禀,那尤苦装哑多年,面对突然状况她必定惊慌失措,一时之间忘了出声
也是正常的。再说她与那家丁反抗,贱婢们便在短时间内将两人给打昏了,她到老太太跟前醒过来才开口叫冤,正常
啊……”
刘婆子听了,眼中尽是满意,看来还是这王婆子靠得住,冯婆子胆儿太小,方才她真担心冯婆子被秦漫几诈之下
吐露了实情。
奏漫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原本指望逼你们自己说出实情,我还能看在你们也是受人指
使的份上放你们一马,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好吧,既然你们如此冥顽不灵,那么我就叫一个人出来让你
们再无别的话好说。“
她转头对尤子君说道:“夫君,还请夫君将周同借妾身一用。”说到底,今天的关键人物也就是这个周同了。听
尤子君说,这周同是他专门安插在轩院的眼线,跟了他许多年,也十分忠心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那就处置了吧
奏漫料得没错,这王婆子果然是三个婆子中最顽固的一个。
虽然王婆子被打的死去活来,口中也是鬼哭狼嚎的求饶,但仍然是喊着自己冤枉的话,仿佛真是秦漫冤枉了她一
样。不过她没撑多久,那两个下人是打人的好手,下手毫不留情,她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少夫人,她晕了。”尤管家探了探王婆子的鼻息,对秦漫说道。他心中却是暗暗惊讶,这少夫人似乎比以往凌
厉了些。记得上回刘稳婆挨打的时候,少夫人虽是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频频泛出不忍之光,也并没有正视被打的场面
。
而这一回,少夫人不仅从头到尾一直观看着王婆子被打的过程,且神色稳如泰山,眼中并没有怜悯之色。也许,
是因为这些恶婆子的卑劣手段,让她起了深恶痛绝之心,所以才激发了她的冷酷吧。
秦漫点了点头,转向另外两个婆子,用打量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她们。看来,那冯婆子是已经吓的差不多了,而那
张婆子……似乎有些犹豫。她便说道:“张婆子,你说是不说?说,就实话实说;不说,就躺上凳去。”
冯婆子心中一松,总算还没有轮到她。她已经瞧清楚刘婆子眼里那意思了,那是让她们不要松口。可事情都到这
份上了,不松口成吗?看王婆子被打成这样,现在又轮到张婆子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挨得住这顿打,万一要是就
此丢了性仓…………那实在是不划算。倘若向少夫人认罪,说不定还能得个从轻发落的饶儿呢。
“少夫人饶命,少夫人饶仓……,“张婆子还真拿不定主意,看着被打晕过去的冯婆子,她心里怕的紧。
只不过想到自己招认出来的后果,她又更加怕了。
尤管家见秦漫望向自己,便知道她的意思了。他对两个下人吩咐了声儿,那两个下人便去架了张婆子到长凳上捆
着了。
奏漫并不急着叫打,而是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