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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许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断了……
“少爷,所有人都已到齐。”冷彤今日也似乎乖巧了许多,不再咋咋呼呼了。
尤子君偏头一瞧,黑压压的站满了人,包括秦家人一个不少。他便随意地说道:“将秦书昱绑起来。“
“少爷,你……”毒书昱大骇,这尤子君今日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你做的事情,我不想一一揭穿。”尤子君看着秦书昱说道:“不过你不是一直很想让太傅替你引见,见一见他
身后那个人么?今天,你见到了。
什么?秦书昱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尤子君,还有秦漫。那个连太傅都甘心为其效命的大人物,就是尤子君
???不,这怎么可能?
秦漫心虚地避开了秦书昱质问的眼神,她一直让秦书昱去做事,却从未向他透露尤子君反叛一事,说起来也算是
她对不起他。只不过,这件天大的事情,她无法向他说明啊…………
秦书昱在怔仲之间,被家丁绑了个正着。
秦漫在心虚震惊之余,还无法想通,尤子君今日究竟是气疯了,还是另有所图?否则,他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
面,甚至还有秦家人在场,承认他造反的事情呢?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胎儿被流秦天败露
“……都到齐了,很好,很好。”尤子君将秦漫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不许她回头,继而对众人吩咐道:“从即日起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秦府,也不许任何人从秦府出去。有谁敢违抗,不论他是偷跑还是硬闯,一律杀无
赦!,、
秦漫悄悄地伸手将他腰身抱住了,想汲取一点温暖。他这么做,是豁出去了吗?可他有没有想过后果?要是被皇
帝发觉了什么,或者大将军那边发现了什么,岂不是腹背受敌两面夹击?她真的没想过害他帆……,
“是,主子!”除了秦家人,再除了从尤家出来的几个人,其他人都齐声应道,连称呼也给改了。
“尤兰珍,你还是不打算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么?“尤子君看着被打得面色苍白的尤姑娘,皱眉问道。
尤始娘虚弱地笑了笑:“我觉得……,……,你想让我说谁的名字……你干脆告诉我好了。我一定会照你所想,
栽赃给枷……,“
尤子君闻言重新打量了尤姑娘一番,勾了勾唇角:“我以前抖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烈女子。既然如此,我遂你之
愿。冷霜冷莉,板子移上去,将她肚里孩子打掉。”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连冷霜冷莉两人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子君,你怎么能这样待一个弱女子?”尤姨太痛心疾首地问道,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如此心狠
手辣之辈。就算尤姑娘真的跟人私通,可孩子是无辜的。
一向不怕尤子君的孙姑娘也皱着眉说道:“少爷要教训尤始娘,先让她服下堕胎药,打掉孩子之后再惩罚她即可
。就这么对一个孕妇用刑,将孩子活活的从母体内打掉,实在非君子所为。“
“这是男人与男人的大事,你们不可多嘴!“尤子君厉声喝道,让尤姨太和孙姑娘都一震。
尤姨太下意识地反驳道:“这不过是家事而已,何必家丑外扬呢?”不对,之前听儿子跟秦书昱之间的对话,似
乎今天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还有,秦府里那些下人,怎么今天变得这般令人害怕?儿子那,杀无赦,三个
字,是不是也针对她这个姨娘?她的身心都凉了,不知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尤子君冷冷一笑:“家事?待会儿姨娘便知道,家事也能升级为国事。”说罢他厉声质问冷霜冷莉道:“还不动
手?“
“是……少爷。”冷霜冷莉赶紧开始行刑,不过两人已经见惯了这葬场面,倒也不怎么惧怕。有多少嘴硬之人被
折磨出了机密,只是这次打一个孕妇……她们还确确实实没有做过。
尤姑娘不住的哀嚎呻吟,最后破口大骂:“尤子君,你不是人!你……你连自己的亲骨肉心……,也下得了这种
毒手……你、你是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不会!!!“
秦漫逼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一个劲的当鸵鸟埋首在尤子君的怀里。她管不了,她也不敢管了,今天
这个男人疯了。她揪住他的衣袍,竟隐隐约约地想到自己学着给他做青衫长袍的情景。当时他还笑着说:“穿着夫人
为我做的衣衫,就算是冬天,我也不怕寒冷了。”
可、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么冷呢?她有点怕,是不是下个就该轮到她了?他这是在杀鸡傲猴吗?他先让她怕,经
历心理上的煎熬之后,再对她进行身体上的折磨?不不,不会的,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秦漫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多种疯狂的猜想,但最终却奇异地在尤子君抱了她一下后平静下来。没有,他的心思没
这么深,也没这么变态。她的心逐渐安定下来,试探性的轻轻在他颈项间的肌肤上咬了一口。
尤子君浑身一颤,这女人…………想做什么?似咬而非咬,不痛,反而有些酥麻之感。
看到他熟悉的反应,秦漫带着泪笑了,轻声在他耳边说道:i,适可而止吧,她是无辜的。
”她也知道按照这里的风俗来说,不管尤姑娘是否无辜,那个孩子都是野种,尤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这个孩
子出世,因为那是一种侮辱。不过就像孙姑娘说的,一碗堕胎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实在不需要弄得如此残酷。
尤子君这次却异常的坚决,低声告诉她:“她必须承受这种后果,收起你的妇人之仁。“
“打掉孩子有很多种方法不是么?”秦漫也不明白,为何会演变成为她与他窃窃私语的局面了。之前的害怕好像
又都消失了,她真像是经历过一次死亡了,浑身已经湿透,好想沐个浴……,
“这是最好的方法,你等着看吧。”尤子君似平也忘了原本对她的那股怒意,反而在她面前故作神秘起来。他一
边跟怀里的女人咬着耳朵,一边仔细观察着秦家各人的表情,甚至连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也没有错过。
他安排在府里的家丁全都是心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更不可能是敌人的内应。所以,在尤姑娘肚子里留下这
个野种的男人,必定是秦家人中的某一个。其实以秦家人各自的过往,再加上秦天掳走了漫儿,在今时今日这种事情
发生之后,他已经能确定这人就是秦天。只不过他要当众抓出秦天,让秦天明白,他尤子君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秦天让他戴绿帽子在前,挑拨离间在后,现在竟然连他的夫人也敢弄出府去!他不将秦天碎尸万段,怎消他心头
之恨?就算秦天没有对漫儿不敬,但也该死!
“少和……,少夫人……放了我,放了我见……,尤姑娘终于化大骂为求饶,她很想晕过去,可冷霜冷莉不知用
了什么法子,她就是没办法晕厥。
“停。”尤子君伸手制止了冷霜冷莉,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尤姑娘趴着的凳子下方鲜血潺潺,看来是已经小产了。
冷霜冷莉住了手,只听得尤姑娘微弱的呻吟声还在继续。而尤姨太此时才走到尤姑娘面前,替她把了脉,接着叹
息着摇头,往尤姑娘嘴里塞了颗药丸进去。现在孩子也没了,儿子应该放手了吧?至于什么家事升级为国事,她实在
不懂。
“秦天,亲眼看着自己的亲骨肉被打掉,滋味还好吧?”尤子君笑容满面地看着那个低着头,但脖子上却已经青
筋直冒的男人,问道。
众人再次震惊,这个孩子真不是少爷的?是秦天的?所有视线齐刷刷的朝秦天看过去,有不可置信,有鄙夷,也
有幸灾乐祸。
秦漫也想抬起头来,可却被尤子君大手一按,没能得逞。她有些着急,没想到秦天竟然做出这么卑鄙下流的事情
,利用了尤姑娘。不过,秦天不会把她给供出来吧?她宁愿自己对尤子君坦白,也不要被人供出来,那性质完全是不
一样的。何况,她并不是真正的皇甫漫,她也没做过出卖尤子君的事情。
“怎么?还不肯承认吗?”尤子君腾出右手,重重的拍在桌再上,连茶杯都跳了起来。他看着依旧没有动弹的秦
天,厉声问道:“你跟六王爷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王府密道?你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为了什么?是谁指使你这
么做的?“
秦天瑟地抬起头来,看见正座上男人轻蔑的眼神,心知自己做的一切都已经败露了。尤子君知道他是通过密道跟
尤姑娘欢好,也知道他是想离间他们夫妻感情,不过幸好尤子君还不知道是大将军派他来的。
他冷哼了一声:“没想到堂堂尤大少爷,竟然卑鄙到对一个孕妇下毒手。”他环顾了厅堂里的人一圈,有意无意
地说道:“也不知有些人是什么想法,对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还忠心的不得了。“
尤子君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秦漫的长发,像是故意挑衅秦天似的,直到看见奏天眼里喷出了火焰,才不疾不徐地说
道:“我卑鄙,是吗?不过可惜啊,你又何尝光明磊落了?我兵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如何对我,
我当然要双倍还你。你若能早些站出来,你的孩子也不至于死的这么惨。”
像是有些惋惜似的,尤子君又说道:“你若是喜欢她,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会将她赏给你,你又何必冒充我的
名义去与她偷欢?”接着猛地一变脸,喝道:“说!是不是吕皓派你来的?“
秦天浑身一震,这男人……,竟然连大将军也知道了?
“你别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我若没有防备,我也就不是尤子君了。说吧,你们大将军是死是活,就看你是否
坦白了。”尤子君虽然已经知道了大部分事情,但对于吕皓的异常举动仍然不甚明了原因,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蹊跷
,否则吕皓不会精心策划这么多年,还将漫儿安插在他身边。
秦天突地冷静下来,狂傲一笑道:“今日你们人多欺我人少,我秦天就认栽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太久,大将军麾
下几十万大军,很快就会攻入京城,以擒拿逆贼为名将你拿下!“
秦漫心中一惊,是啊,吕皓要是说他只是发现了尤子君有反叛之心,所以才停留在外,瞅准时机回京勤王,那么
在皇帝面前是有功无过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早有后着
尤子君看了他一会儿,放开怀里的秦漫,接着便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丢下一句话:“今日我便破例给你一次
机会,我也想看看吕皓最为得意的部下是否有三头六臂。“
“好,爽快!“秦天立刻从人群中走出,握紧双拳跟了上去。他眼中迸发鼻怒焰,下定决心要在众人面前让尤子
君败在他的长枪之下。
所有的人都跟了出去,唯独秦漫与月成还有尤姑娘没动。秦漫是没敢去瞧,而月成则是守着秦漫,尤姑娘自然想
动也没法子动。
秦漫喃喃地说道:“不是没有武功么?怎么他们会一较高下?”万一尤子君受伤怎么办?那个秦天,可是久经沙
场的副将啊……,
月成也有些忧心忡仲,不过她并没有听清奏漫所说的话,只是蹙眉说道:“秦天既然是吕皓的部下,想必临阵对
敌都十分有经验。少爷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赢过一位军爷呢?真教人担心帆……,“
秦漫回过神来,赶紧对月成说道:i,你快出去看看,随时来跟我报告。”她不敢去看,她怕亲眼见到尤子君受
伤。再说,有她在他跟前,他会分心,而且若真的受了伤,还会觉得男人面子受损,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不应该
跟出去围观。
“是,少夫人。“月成也正想去瞧个究竟,毕竟少爷好像很有把握似的,她也想看看少爷的真面目。一方面是紧
张目前的形势,另一方面也是纯粹出于好奇心理。
秦漫在厅堂之中,听得外头兵器相撞的声音,心头麻乱不已。眼下该怎么办?尤子君反叛的事情连秦家人都知道
了,就算他封锁秦府,不让任何人进出,可其他人总会发现毒府异常的啊…………
再说了,那吕皓等几日见秦天不传消息过去,必定已经知道京城有异。万一他一怒之下真的如秦天所说回京勤王
,那尤子君这股势力还不全部玩完?到时候尤家秦家,所有跟尤子君有关系的人可都是会死的*……,
不一会儿,月成匆匆跑回厅堂来,禀告道:“少夫人,少爷受了一点轻伤,那秦天像发怒的狮子一样,好可怕
!“
“什么?那分出胜负了没有?”秦漫一听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