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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自然也有的。”刘婆子没好气地瞪了月成一眼,要不是因为皇上有令,她能这么善待秦漫吗?一想起
当初那些事情,她就恨不得将秦漫的皮给扒下来!
于是月成左右瞄了一下,忍住身体的疼痛凑近刘婆子悄声道:i,其实吧,我觉得皇上这人也靠不住。刘管事你
想啊,就算尤子君被那几十万大军给杀了,京城破了,那皇上又怎么能压得住大军呢?我听秦漫说啊,那大军都是效
忠以前那个六王爷的,根本不买皇上的账。所以啊,我早就有离开秦漫的心思了,但却不敢投靠皇上……”
刘婆子惊异地看了月成一眼:“没想到你这小蹄子脑袋瓜还挺灵光的,居然连这道理都懂。“她也正是因为这个
原因,也没有对这已到末路的皇帝真正忠心。她之所以对皇帝表忠心,以求能留在尤府,那是因为她要借机整死秦漫
这骚蹄子!而更重要的是,尤子君的儿子还在尤府里呢。只要有机会,她是一定会让尤子君痛不欲生的。
“嘿嘿,人都是自私的,我也得为自个儿想想啊。
再说了……”月成状似害羞地低下头,声如蚊吟了起来:“我还想、想着……维元呢……”
“维元?”刘婆子刚开始疑惑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你个骚蹄子,原来还想着尤大夫!哼,不过我劝你最
好死了这条心,因为尤家是早晚要被杀光的,那尤大大也是尤家的人,你跟子他不会有好下场。”说完她又不以为然
了,这小骚蹄子的下场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要的是小骚蹄子的帮忙,帮忙对付秦漫!
月成嘻嘻一笑:“刘管事是嫁过的女人,可我还没有呢。这也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我只想跟尤大夫春风一度,也
好证明自己是个女人,真真切切的活过啊。刘管事要是愿意帮我把尤大夫弄到尤府里来,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秦漫
好好的吃一次亏。”
“哦?什么办法,先说来听听。”刘婆子嫌恶地看了月成一眼,以前在尤府的时候她就发觉这小骚蹄子对那尤大
夫有意了,听几个下人说秦漫也有意将月成许配给尤大夫,现在看来果不其然,真是个浪货。不过,她对这蹄子的办
法,还是挺感兴趣的。
月成悄声在刘婆子耳边说道:“皇上说让我们好好看着秦漫,并没说不许她生病对吧?秦漫这女人有洁癖,她每
天都要我准备热水给她沐浴,那我们……嘿嘿,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嘛。”
刘婆子也是工于心计的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也是阴沉一笑道:“你还真是有些个小伎俩,趁她沐浴的时候给
浴桶中以冷水替代热水,然后我们将她按在桶里让她泡几个时辰,保准她大病一场!不过,你这骚蹄子想的不是这个
,你想的是她病了可以找大夫。如此一来,你就能跟尤大夫偷情了是不是?”
月成不好意思地挠起头来:“哎呀刘管事既然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嘛。到时候,还得要刘管事多多帮忙,给个
安静的房间,让月成了了这一心愿,月成就是死也好做个完整的女人呐。”说完,她跪倒在地,砰砰的磕起头来。
刘婆子看着跪在面前的丫头,考虑了再三后,说道:“起来吧,就按你说的办。你放心,尤大夫这个男人——我
一定帮你弄到手!”而且,会让你终身难忘这次初体验!她在心中补加了一句,脸色愈发的阴沉了。
“谢谢刘管事,谢谢刘管事。”月成的心在滴血,她实在是不忍让她家小姐遭到如此对待。可是……为了大局,
她也只好狠下心这么做了。
月成从来没有佩服一个人到如斯地步,耳如今她知道了,这世上真有一个女人能让她佩服,那就是她家小姐。如
果是她,她很可能自私的将虎符交给皇上,因为这样还可以保得一条性命,一切顺理成章的成为皇上的女人,就连砚
儿也不会有事。
可是,小姐的选择却完全不同,小姐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将来尤子君胜了,小姐什么也得不到,她真是替小姐
感到不值。可小姐居然说,这又不是尤子君的错,是上天的捉弄。她想,小姐是因为真的爱尤子君,才想帮助他完成
毕生的心愿*…
“还不去准备准备?还有你那张脸,赶紧去用冷水敷敷,不然秦漫会看出异常的。”刘婆子踢了地上的月成一脚
,催促道。
“是,我这就去准备,待会儿刘管事要参与么?”月成为了不使刘婆子怀疑她,便假装高兴地问了刘婆子一句。
她真不希望刘婆子参与,刘婆子要是参与,很可能弄伤小姐的。
“我?我当然要亲手整整她了。”刘婆子阴恻恻的笑道:“你准备好之后,叫我进房就成,我在院外等着。”说
罢,她便转身往院外走去。
月成应了一声,心底既痛苦…一也无奈。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骗你易如反掌
待月成被刘婆子带出去之后,秦漫是真的睡着了。一直到成跟两个下人抬着浴桶进房,她才醒了过来。
秦漫翻身下床,见浴桶已经摆放在房间了,便很自然地说了句:“月成,把门关上,我要沐浴。
”说着,她便开始宽衣。
“小姐,奴婢忘了个东西,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小姐先宽衣吧。”月成故意大声说道,接着很复杂的看了面色平
静的秦漫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月成快步走到院门外,将刘婆子一拉,说道:“刘管事,秦漫已经醒了,现在正在宽衣呢,我们赶快进房去吧。
”
刘婆子眼中精光大闪,立刻走的比月成还快,直奔向秦漫的房间。她与月成一前一后进了房,果然见到秦漫已经
褪光了衣物,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朝浴桶走去。
刘婆子瞧见那姣好身躯上白暂剔透的肌肤,恨不得将那身皮给扒下来!不过她也知道不可以留下痕迹,否则皇帝
之后必定会发现,她便忍下了这股冲动。她使了个眼色命月成将门关紧,接着便朝秦漫走去。
秦漫用手探了探浴桶中的温度,顿时惊讶的叫道:“月成,水怎么是冷的?“话音刚落,她便抬头愕然指着刘婆
子道:“你进来做什么?月成,轰她出去!“说着,她便转身想去取衣物套上。
不过刘婆子哪里肯给她机会,三两步跨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便往浴桶里拖,还冷笑着说道:“秦漫,你就认
栽吧。你最信任的丫鬟都背叛你了,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看看你,跟我斗到如今却落了个淫妇的恶名,众叛亲离
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而此时月成为了担心她家小姐受更多的苦,便急忙上前帮着刘婆子将秦漫架到了浴桶之中。她狠下心没去看那迅
速起了鸡皮的肌肤,而是抬头看着刘婆子提醒道:“刘管事,切莫惊动了外头的暗卫,不然……”
“放心吧。“刘婆子一边按住拼命挣扎的秦漫,一边说道:“那几个暗卫都被我说通了,他们不会跟皇上说一个
字的。他们本来就反对皇上带着这个贱货,都巴不得这贱货死了才好,又怎么会给皇上通风报信呢?”
秦漫只觉得那股寒意直透心底,顿时感叹苦肉计也不好演。但她仍旧是奋力挣扎着,怒道:“月成,你太让我失
望了!救命啊,救命啊…………”
月成一个手刀劈了下去,顿时将秦漫给劈晕了。接着她放开手,气喘吁吁地对刘婆子说道:“她这么叫,早晚会
把皇上给叫来的,我们又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然皇上一定会察觉。”
刘婆子虽很是不乐意就这么放过秦漫,但一想之下月成说的又有道理,只得忍了平来。不急,等她将月成这个贱
蹄子除去之后,秦漫就孤掌难鸣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刘婆子坐在床边都靠着睡着了。唯有月成拼命的掐着大腿,忍住眼泪,也不敢往浴
桶这边瞧。
终于,刘婆子醒了过来,一瞧天色,便赶紧说道:“死丫头,还不将她扶出来?闹出人命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她便走上前去扯秦漫的胳膊,当然月成也上拼了,两人这才齐心合力将秦漫给弄鲁了浴桶,丢在了地上。
“将她擦干后穿上衣裳,这里一切恢复原状,等到她病了之后就告诉我,我去请示皇上。“刘婆子嫌恶地看了一
眼地上的秦漫,丢下这几句话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这两个贱蹄子,累死她了!她边往外走,边在心底骂道。
月成等刘婆子出门后,急忙将地上的秦漫扶了起来,她快速将秦漫的身体擦干,又替秦漫套上了衣裳,放平在床
上没有盖被子。此时此刻,她的眼泪才哗哗流了出来。小姐啊小姐,你这是何苦*……,
到了半夜,秦漫果然开始发烧,幸亏她的神智还是清醒的,醒来后脸蛋红通通地看着月成有气无力地说道:“哭
什么,傻丫头……将来,总会有机会报仇的……,谁害惨了她,她必定十倍奉还,一个不会落下。
“我、我去告诉刘管事。”月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慌不择路地逃离了这个让她心痛的地方。她没命的奔跑,跑
到刘婆子的房间,砰砰的直捶门。
刘婆子也没睡安稳,心里记挂着整人的事儿呢,此刻一听到月成在外头敲门小声叫唤,她便赶紧穿衣下床,打开
了门。
“刘管事,秦漫真病了,发烧得厉害,全身滚烫,脸也红透了。”月成揉着红通通的眼睛,咕哝道我还特地哭了
一场,累死了。”
刘婆子推了月成一把:“回你该回的地方儿去,我这就去禀告皇上。”
“哎!“月成脆声应了,又转身跑回去了。
刘婆子便也匆匆赶往皇上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就是那尤子君以前的地方删轩院。她跟门口的暗卫报告了之后,暗
卫还不情愿去打扰皇上的睡眠。她又好说歹说,分析了皇上知道他们隐瞒不报会勃然大怒的利害关系之后,那暗卫才
转身去屋里唤醒皇上去了。
刘婆子只在外头等了一小会儿,便见皇上披了外衣匆匆出来,她赶紧跪下了。
皇甫正见她面便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联叫你照顾一个女人都照顾不好,要不是看在刘公公的份上,联早将
你杀了!“
“皇上饶命,那小姐身体不好,伤了风,奴婢也没办法啊…………“刘婆子跪地求饶道,却在暗地咬牙:狗皇帝
还敢提起她大哥,大哥正是被他害死的!
“滚一边去,联去静宁院看看!“皇甫正说完便踢了她一脚,接着大步朝静宁院的方向走去。他很懊悔,不该听
幸的话弃秦漫于不顾,否则她也不会生病了。不过如今他身边并没有带太医,这可怎么办才好?
皇甫正一路赶到静宁院,进了秦漫的房间,见月成正在一旁哭泣,他便大步走过去将月成椎开,坐在床沿握住了
秦漫的手,唤道:“秦漫,秦漫,是联啊,你睁开眼睛看看。“
他见秦漫嘴里呢喃着什么,对他的呼唤没有反应,便伸手去一探,立刻勃然大怒:“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她烧
成这样,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
月成慌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姐身子弱,奴婢没照顾好小姐,请皇上责罚。”
而随后进来的刘婆子,见皇帝震怒,便也跪在了月成身边,连声请罪。
“扒……,子君……“秦漫喃喃唤道。
皇甫正怒气更甚,烧成这样了居然还喊着尤子君的名字?看来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她心中全部都是尤子君!他
正待放开她的手,却又听她断断续续的喊了出来。
“别……别杀他……,“秦漫猛地握住皇甫正的手,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尤子君……你放了我们吧……,别杀
……别杀他……,我、我喜欢他……“
皇甫正猛地身躯一震,她一一她口中的,他“会是他吗?
“把砚儿…………还给他……,“奏漫又继续喘着气呢喃起来:“还给他……,我们走……”,
皇甫正心中已被喜悦涨满,他紧紧的握住奏漫的手,转头对月成厉声喝道:“快去请个大夫来!“
刘婆子立刻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啊,这蹄子出去万一泄露皇上的秘密可不得了,皇上不能派她前去。,、她早
防着月成这蹄子是想出尤府了,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月成得逞的,死了被扔出去倒是可以的。
皇甫正经她一提醒,冷静了下来,继而冲跟进来的暗卫说道:“冥,你去外头请大夫,找最近的,别被尤子君舟
人抓了。”
“皇上,出了尤府一直往东走,走不远就能到曾经的宫廷御医尤峰的府邸。他的儿子尤维元就是大夫,皇上可以
派人去请他,因为只有他才离尤府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