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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沈姑娘在尤子君心中地位的,便只有少夫人了。
尤夫人怜爱的摸了摸尤姑娘的脸,道:“那兰珍还不赶紧在这之前,让媳妇永远的失了这机会?”
“我会的,夫人。”尤姑娘被她这么摸着,心中是愈发的冷。她转头看了看天色,又回头笑道:“夫人,兰珍要
回房了,夫人早些歇着吧。”
尤夫人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尤姑娘便从尤夫人房里退了出去,见四下没人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进院里她见春桃不在,便微笑着拧了宝双的
耳朵。
宝双吃疼的紧,却不敢叫出声儿来。
尤姑娘好半晌才放了手,斥道:“不是让你看着她?她去哪儿了?”
宝双回道:“姑娘,她睡下了。”她可是一直守在这院门口,春桃睡在院里的下人房,若是要出来,她必定会发
现的。
尤姑娘便也不说自己错怪宝双的事儿,只冷笑道:“她这下人倒是比我舒服得多。”顿了顿她又道:“宝双,跟
我进房来。”
宝双急忙应了,等尤姑娘进了房,便将门窗都关的紧紧的。她见尤姑娘直入内室,也跟了进去。
尤姑娘半躺在床上,微闭着眼道:“宝双啊,你说这夫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呢。”
宝双是知道自家姑娘听从夫人吩咐许久的,以前的一些个内幕她也参与了,更是清楚这夫人与姑娘的纠葛。此时
她却是不知姑娘为何有此一叹,便也不敢随便将话接了去。
尤姑娘睁开眼,看着宝双道:“少爷毕竟是夫人的亲生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却是这般在檀香里加了那些个
……”
“姑娘慎言。”宝双急忙拦住了尤姑娘的话,心中方才明白了姑娘所叹何事,便紧接着说:“姑娘疑惑此事也不
是一两天了,既然到如今也未有结果,不如静观其变,事情总会有清楚的一天。”
尤姑娘便笑了,宝双这话倒是有理。不过不管夫人是何原因,她却是不会如了夫人的愿的。只要她替少爷生下长
子……她这一生,总算是有了保障的。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可是不会去做那打杂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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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哑婢开口
却说秦漫与尤子君两人回了静宁院后,并未即刻上床歇息,而是在房里闲聊着。当然秦漫是有些累了,只不过尤
子君有闲聊的意思,她是自然要陪着的。
然而聊了不多时,秦漫便算是看出来了,这尤子君根本就是心里边儿有事,所以才不急着歇息。至于是什么事儿
,她也是猜到了几分。
那沈姑娘今日脸色极差,又受了潘姑娘那番刺激,想必心中不舒坦。尤子君恐怕是想要去颐院瞧瞧沈姑娘,但又
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而不愿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便在这磨蹭着。
“夫君呐,妾身有一件事情想请夫君应允。”见尤子君已是找不着什么话聊着了,秦漫便笑着开口道。
尤子君微微一愣,道:“夫人请讲。”
秦漫望着他道:“夫君,之前那沈姑娘脸色有些差,妾身很担心。虽说现在夜已深了,可妾身因心里挂念而睡意
全无,想请夫君应允,让妾身前去探望沈姑娘,也好让妾身放下心来。”纵使尤子君不是因为这个,她说上一说
也并无错处,反而也是关心沈姑娘的。
尤子君闻言心中暗喜,面上却作平静之色,温言道:“夫人想必也是累了的,还是早些歇息的好。倘若夫人实在
挂念沈姑娘的身子,我便替夫人前去探望一番,夫人以为如何?”
其实尤子君要去颐院,简单吩咐一声便可以了。但尤子君心中隐约地有些不情愿,仿似他说了这吩咐,便会见到
秦漫黯淡的脸色。他还是很喜欢秦漫脸上的笑容的,不愿见她因为这事儿而不开心。虽说他对沈姑娘有照顾的义
务,但他也不可将秦漫抛至一旁,毕竟他还答应过要保护她呢。
这个承诺原本只是要保护秦漫的安危,不过尤子君此刻却将它拿来作了不愿秦漫伤心的借口。至于心底深处的那
些个想法,尤子君却是想也不去想。
秦漫煞有介事地沉思了片刻,方才抬头应和道:“夫君此言甚是,比起妾身去探望,想必沈姑娘更喜欢夫君去的
。那就有劳夫君代妾身向沈姑娘问个好,再者,夫君明日也有忙碌的时候,今个儿晚上就在颐院歇着吧。”
尤子君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喜悦,她自是没有错过,也就更加确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尤子君果真是想去颐院的。
不过她一不是妒妇,二也不敢拦着尤子君分毫,他为何不对她讲明呢?
“那夫人先歇着,待我忙完了钱庄的事情,再好好陪陪夫人。”尤子君说着,站起了身。
秦漫也起身欲相送,却被尤子君拦住了。
此刻在尤子君耳边正有那往日曾听过的哭音响起:“夫君是妾身唯一的念想,夫君怎能要求妾身送夫君去其他女
人房里时不落个半滴泪?”
所以尤子君才拦住了秦漫:“夫人不必送了。”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了静宁院,心中是揣了点心事。
秦漫瞧见月成一脸疑惑的看着,也是不解尤子君方才那明显的愣神,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儿,方才不许她送。
她想到尤子君曾答应过潘姑娘那风来玉只许他与潘姑娘两人去,便忍不住报着玩闹心猜测道:难不成他也答应了
哪位姑娘只许那位姑娘送他?
“小姐,要歇息了吗?”月成瞅着姑爷这一去是不会回来了,不过也是小姐自个儿将姑爷送去沈姑娘身边的,她
是说不得小姐什么了,但心里边还有些怏怏不乐。哪儿有女人将自己丈夫往其他女人怀里推的理儿?
秦漫自是听出了月成心里的牢骚话,不过尤子君本来就有这意思,她若不顺着他便才是真的傻了。等着尤子君亲
口将这话说出来,她才是真正的失了面子,毕竟那代表尤子君丝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这会儿她也想透彻了一些,尤子君只可能是因为一个原因才没有开口,那便是还有些在乎她心底的想法,不愿直
截了当说出来伤了她。所以既然有这个台阶下去,她也乐得顺手做个人情,既保全了自己的面子,也显得善解人
意不是?
秦漫微微笑了,说到底这面子还是尤子君给的。她好一会儿才答了月成的话:“是有些累了,该歇着了。月成,
去打水来。”
月成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去打水,却见尤苦已经入了房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她便笑道:“尤苦,你
动作倒是快,却也不曾问过小姐的意思。那若是姑爷不走呢?只怕两人秉烛夜谈也是有可能的。”
尤苦的表情有些怪,端着水盆也不露出什么情绪,让月成觉得好生没趣。
秦漫却是发现了尤苦的怪异,毕竟平时尤苦听见月成这话,好歹会笑上一笑的。此刻尤苦却面无表情,仿佛……
有什么事情让她重视了,没有那玩闹的心情。
但她什么也没做,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了下来,让尤苦与月成伺候着梳洗,拆掉那发间的头饰。其间她时不
时的瞧上尤苦两眼,愈发觉得尤苦今日与平时不太一样。
不多时,秦漫已梳洗完毕,便吩咐了月成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出去,留下了尤苦。她又在月成出门的那一刻,吩咐
道:“月成,收拾完便去休息吧,尤苦伺候我睡下就行了。”
月成心想等她忙完事情,小姐恐怕都睡过好几觉了,便欣然同意了。
秦漫让尤苦扶到了床上,她便半躺下来,望着尤苦道:“我知你有话要说与我听,不过可惜,我不懂你的手势。
所以你若有话要说,等夫君回静宁院之后再与夫君说吧。”
尤苦也不说什么,直接用行动表示——跪在了床前。
在秦漫看来,尤苦无缘由便朝她下跪,必有所求。她轻轻笑了笑,道:“尤苦,你也知道我在这尤府的地位,所
以你可千万莫要为难我的。”
“夫人,尤苦并不想为难夫人,只是想提醒提醒夫人:尤府的水很深。”尤苦也学着秦漫的模样,轻轻笑了。
秦漫十分确定,这房里只有她与尤苦两个人,于是她看着跪在面前的人,好半晌没出声。她其实倒也不是十分震
惊,毕竟她当初便怀疑过尤苦是有表达能力的,只不过是尤苦不愿罢了。
而现在尤苦主动的跟她露了这个馅儿,是在盘算些什么,她还得听听才知晓。她真正的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前轻
轻说:“尤苦啊,今儿晚上便在房里陪我罢。”
尤苦一笑:“是,夫人。”她是早已准备好与这位新夫人合作了,这不仅仅是为了少爷着想,也是为了她自己的
深仇大恨着想。既然少爷不能查,那么交给少夫人便是最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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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尤子君的苦衷
等到入夜,万籁俱静,而月成也听了屋里边儿的动静离开之后,秦漫才小憩完毕,从床上坐起身,下了地去软塌
上坐着了。
小憩了这么大半会儿的,她一是为了避开了月成,毕竟尤苦这事儿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的;二是利用这空档好
好的思索了一下尤苦的来意。尤苦经历过不同一般的遭遇,想必已是惊弓之鸟不会对任何人轻易放下心防,而她
选择对自己开口,必定是心里有了什么打算。
秦漫看着从床前挪跪到塌前的尤苦,手指轻轻缓缓地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心里边儿也在揣度着这事儿。这最大的
可能,便是尤苦想借了她的手报仇,所以她必须得防着尤苦完全将她当成报仇的工具,将她推到风尖浪口儿上去
。如今她还是要先听听尤苦的说法,再决定是否相信尤苦。
“绿英啊。”秦漫唤了尤苦的本名,叹了一声道:“这么大个事儿,你怎么就敢告诉我呢……我现在这心里头乱
得很,也不知是否该立即去请夫君回来。这样的大事儿,还是应该让夫君定夺的。”
秦漫此时却只是从表面上与尤苦说着话,并没有主动的提及尤苦先前那句话所表达的意思。因为表面上这尤苦没
哑是好事儿,尤子君也该是高兴的。不过她却隐瞒了所有人直至如今,这可是犯了欺上瞒下的罪,再说她既然能
够开口说话,尤老爷等人必定会重新再问起当年的旧事儿,譬如她是如何在那火案现场等等。
尤苦听得那一声‘绿英’,心里头顿生悲怆。她稳了稳心神后方说:“少夫人,绿英已经死了,如今在少夫人面
前的,是下人尤苦——有苦说不出的尤苦。至于少爷,少夫人还是莫要去请回来的好。”
“哦?这是为何?”秦漫愈发瞧见尤苦内心的悲怆,愈发防备着被她所利用。往往遭逢大难的人,做事较为极端
,她若轻易的应了,届时尤苦为了报仇不顾她死活也是几可预见的事儿。
尤苦道:“少爷既然将奴婢给了少夫人,奴婢的事儿也就是少夫人的事儿了。少夫人若贸然将此事告知少爷,只
怕少爷也会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禀告给老爷。而一旦老爷知晓,奴婢的事儿必定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少夫人也
不想少爷因此而受了什么损伤吧?”
秦漫听尤苦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这件事儿会牵连尤子君,心下便有了几分不解。尤子君当是知晓尤苦被烧
一事有蹊跷的,然而他却不查不问,难道说他有什么不能查不能问的原因?
再看尤苦,她既然没哑口,当初侥幸不死之后应当要说出害她的真凶,毕竟尤老爷等人均在场,不可能对家媳的
遭遇不管。而尤苦选择了装哑,这却又是为何?
“尤苦,我可以依你之言不请夫君回来定夺,不过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漫也不说自己是要什么解释,
便将一切事情推给了尤苦。她是绝不会先开口提及尤府有古怪的事儿的,她如今一无权二无人,以不变应万变才
是对敌之策。
尤苦看秦漫的样子便也知道这位少夫人是不会先开口询问的,心下又对自己的决定有了三分信心。拐弯抹角也够
了,她还是应当与少夫人开诚布公,将能说的都说出来。
于是她便轻声道:“少夫人进尤家大门也有一段时日了,难不成真没发现一些可疑之处?少爷头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