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到如今,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搞得一头雾水。
你问我为什么?
那还用说嘛!
因为我被带到真正的法庭上了。
这里怎么看都是法庭没错吧?
我面前坐了一整排法官,左右还设有被告席和原告席,背后的座位全都被旁听的人群占满。
而且整间审判庭看起来似乎历史悠久,木制建材透出闪耀的光泽,四处都有漆料剥落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逼真。
这一切都做得相当真实,至少不是短时间内匆忙盖好的地方。
嗯哼…
我的这场梦也太厉害了吧?
我的想像力实在太优秀了——我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没想到却能够在脑里面建构细节到这种程度,这应该可以说是一种才能吧!
不过,我的想像力终究还是露出破绽来了。
因为所有的法官全都是我认识的人。
顺带一提,坐在旁听席的人们,也大多是一些熟面孔——具体来说,就是is学园的同学,还有教职员。
这些人物阵容,显示出我的想像力实在是非常缺乏变化。
这是梦啊!
这一切就只是一场梦!
明明可以创造出这么详细的周遭环境,结果出现在梦境里的却都是熟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到底我的想像力算是丰富?
或者是刚好相反?
真教人搞不清楚。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请被告到前面来。」
审判长再次催促着我。
顺便说,审判长是铃。
她穿着一袭合身的黑色长袍,脸上表情一本正经,在审判台上俯视着我——看到这幅景象竟然没有爆笑出声,我都想夸奖自己了。
「呃,我想顺便问一下,被告是说我吗?是吗?没错吧?我站在这里应该没错吧?」
「未经许可不准擅自发言,被告请上前。」
我试着提出问题,但是铃表情冷淡,只是一味催促我上前。
没办法,此时我只得照她的要求去做——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在此宣布,审判开始。」
审判长·铃再次发表宣言,似乎准备要开庭了。
在一片充满紧张感的寂静中,审判长首先确认我是否为本人,结束之后由检察官朗读起诉状。
「呃,被告,织斑同学,不对,是织斑一夏才对——」
这段话实在令人喷饭。
宣读起诉状的人,也就是担任检察官起诉我的罪状的人,竟然是我班上那天然的副班任山田真耶——让山田老师这样的『萌物』出庭,令人完全感受不到紧张的气氛…
此时我终于可以确定,眼前的光景绝对是一场梦。
大丈夫,萌大奶。
虽然我知道这是梦,但是山田老师好像很认真在演这场闹剧。
既然如此,在醒过来之前,我就好好享受这场喜剧怎么演下去吧!
——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
「呃,针对被告织斑一夏,在is学院学生宿舍1025号房中,对受害者查(♀)理·德诺亚所做的强制猥亵行为一案,在细查过所有状况及证据后,检控单位判断此罪行已无疑点——」
「…」
嘛,听完了山田老师一番陈词,我一瞬间冷汗直流。
明明应该是在梦中,为什么有种一口气被拖回现实的感觉?
不对,这个情况有一个专有名词来形容,就各方面来说,我心里都像是受到一记『会心一击』。
山田老师说我猥亵查(♀)理?
猥亵是什么意思?
那时候,我不过是阻止查(♀)理喊出来,然后就失去意识。
「接下来请被告辩述。」
就在我处于混乱状态中,起诉状已经宣读完毕,铃又催促着我。
「被告可以行使缄默权,你打算怎么做?」
「是?」
「本席了解了,准许被告行使缄默权。接下来是——」
我才一恍神,事情就演变成如此,连一点抗辩的机会都没有。
不对,就算我刚才提出辩解,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有自信能够说出什么正经话…
话说回来,仔细一看,我才发现我身边没有律师?
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审判,对我也太过不利了吧?
——还好只是一场梦。
「原告方,有什么证据可以指控被告的罪行,请呈上来。」
「是…是的!呃…今天,我们请本案受害者亲自出庭做证。她本人强烈希望能够减少遭受恶质性犯罪所苦的人数。透过受害者亲自发声,绝对会是本案最有力的证据。」
「本席承认证词正当性,请证人上前。」
审判长下令后,一名女性出现在法庭上。
当然,照情势发展来看,应该不用我多做说明,她们口中的『受害者』以及『证人』,除了查(♀)理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不对!慢着!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为什么查(♀)理身上缠着绷带,还戴上眼罩,而且拄着拐杖——看起来伤势极为严重?就像是遇到了交通事故一样!
「请德诺亚小姐回答检察官的问题。」
「咳咳。」
检察官·山田老师清了清喉咙之后,开始询问证人:
「案发时,你和被告两个人在哪里?」
「是,那个时候我和一夏——」
接下来查(♀)理所说的话,就是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故事。
「一夏发现了我其实是女性…那个时候,一夏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拇指,对着羞愧状态的我说:『要不要来一发?』」
噗!
在寂静无声的法庭里,传出一声低沉又难听的声音。
应该不需要说明,那阵声音当然是从我口中发出。
「不对不对不对,等一下,请等一下——」
「保持肃静。」
叩叩,一阵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室内。
那是审判长敲打木槌的声音。
「未经许可不准擅自发言。接下来再有违反规定的行为,我会请你离席,听到了吗?证人,请继续往下说。」
看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保持沉默。
是啊!我还是保持冷静吧!
因为这只是一场梦,反应太过度就输了。
可是啊!查(♀)理所说的一切,我根本就毫无印象,被人家胡乱指证,我也没有必要保持沉默吧!
老实说,我反告她公然毁谤也是情有可原——我该怎么做呢?
算了,反正只是作梦。
「之后一夏的态度很强硬。」
查(♀)理又继续发表证词:
「他抓住我的手——应该说,他紧紧抱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逃走,同时把我强拉到床上。我当时因为太过害怕,完全无法抵抗…」
「那个时候被告…」
山田老师在这时提问道:
「对德诺亚小姐做了什么事?」
「是…是的。那个时候,一夏的行为已经太超过了。在把我从浴室带到床上的过程中,一夏的手一直摸我的欧派和臀部。我当然觉得很讨厌,是真的。就算再怎么害怕,我还是分得出事情的分寸。但是一夏真的很强硬,双眼就像野兽一样,让我觉得要是再抵抗下去会有危险,所以我只能任一夏为所欲为。接着一夏把我推倒在床上,最后对我做出猥亵行为…」
查(♀)理说起话来有点结巴又冷淡,但这样的证词反而给人迫近真实的感觉——台上的审判长及其他法官,还有旁听席上的所有人们,全都认真地侧耳倾听。
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呢?
不用说也知道,我只能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啊!
再怎么说,事实也绝对不像查(♀)理所说的那样!
就算我○求不满,我也不会无视对方的意愿乱来!
身为能力者,我可是有原则的说!
「猥…猥亵行为…」
山田老师表情僵硬地接着问道:
「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就…就是…」
「请你务必据实以告。这不单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避免出现下一个受害者,请你一定要提起勇气来作证。」
「是…是的,我要说,请让我说完。」
查(♀)理这么说着,深呼吸停顿了一下。
接着她露出下定决心似的表情说:
「一夏慢慢地从衣柜里拿出某样东西。我想着他到底要做什么,于是往他一瞥,就发现他好像拿出一件衣服。在我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时,一夏便将那件衣服摊开来向我展示——然后我才发现那是件什么样的衣服。那不是给大人穿的衣服,而且还不只这样,他同时也拿出了围兜和奶嘴。」
「围兜?奶嘴?」
「是的,就是围兜和奶嘴。」
「总之就是婴儿穿的衣服,那是织斑同学——被告自己拿出来的吗?他拿这些东西出来,到底想做什么?」
「是的,他把衣服秀给我看之后这么说了:『我现在就要穿上这件衣服,所以我等一下就会变成一个婴儿,你就是守护婴儿的妈妈。做妈妈的人一定都会听从小婴儿的要求,而且为了小婴儿什么事情都得做。听懂了吗?』…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但事实就是这样。被告他强迫我,要跟他玩『小婴儿家家酒』…」
我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同时大叫起来:
「我抗议!」
「抗议无效。」
审判长间不容发地否决我,接着又说:
「证人,请继续说。」
「等等等等一下!这话听起来太奇怪了——」
「保持肃静!」
叩叩叩!
木槌又发出敲击声响。
「被告必须听从指示,要是不服的话,我会叫你离席…证人请继续说,我对你的证词很感兴趣。」
「是的,那我就继续说…那时候我当然有拒绝。虽然我知道这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人,不过他的要求已经太超过了。」
慢着慢着,我说查(♀)理…
为什么把别人的性癖好,公诸于众啊?
而且内容还是虚构的!甚至可以说超·hentai
用不着我辩解,大家也知道我是无辜的吧!
说穿了,我根本就没有那样的癖好,我的癖好真的很正常。
就算退一百步来说,我也只是被人说是有恋姊情结;
再退一千步来说,也只是有人说我是具有s倾向的虐待狂…
退一万步来说啦!就算我再怎么强硬,也只能接受一些轻微的『s』and『m』…
咳咳,以上这句话是我失言,请各位忘掉。
「他还说要示范给我看。」
虚构的证词又再度继续:
「话一说完,他就慢慢褪下衣服,开始把自己带来的道具穿戴在身上。婴儿衣服还配上围兜,嘴里含着奶嘴,手上拿着铃鼓,甚至还戴上好像头巾的东西…他的打扮完全就是个还在哺乳期的幼儿。但是,一般女人看到婴儿都会浮现出的感情——像是亲情或母性本能——那时的我,完全都感受不到。因为当他穿上那套手脚长度不足的婴儿服时,简直就像是一只异形怪物,最可怕的就是当时他眼中充满血丝…没错,我可以明显看出他正处于极度○欲高涨的状态。」
吵吵闹闹。
吵吵闹闹。
旁听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她们彼此交头接耳,同时一脸不屑地望着我。
饶了我吧!
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已经发现自己在社会上的立场,正伴随轰然巨响,逐步坍塌了。
所以请饶了我吧!
就算是在梦中,这样的处境还真教人难受。
「我的双腿开始发抖。」
查(♀)理又继续提出证词:
「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赶快逃走。但是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