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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又继续提出证词:
「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赶快逃走。但是他的手…穿着婴儿服的他伸出残暴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接着他说:『你知道逃走的下场是怎样吗?老老实实照我说的话去做,这样你的人身安全才有保障。要是不帮我压抑住滚滚○火,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哦。』接下来,他发觉我已经失去反抗能力,脸上便露出阴险的笑容,慢慢地躺在床上。躺好之后他又这么说:『啊噗~啊噗~mama~mama~我尿尿了~快点帮人家换尿布啦~』…啊…啊啊…那是多么可怕的景象…但是,我除了遵从他的命令以外别无选择,所以我做好觉悟,伸出手往他高高抬起的m字开腿中间那件尿布——呜!」
查(♀)理突然按住自己的嘴,同时蹲下身去。
「审判长!」
此时山田老师立刻举手发言:
「因为被告在证人心里留下创伤,证人已经无法继续作证。我认为现在应该马上进行判决。」
「本席承认原告的提议,现在就开始判决。」
铃很快地做出判断。
查(♀)理双脚颤抖不已,两名法警分别撑住她的腋下,让她坐在原告席上——难道公审巳经结束了吗?为什么没有辩方盘诘?我发表证词的权利呢?还有我这边连律师都没有!
「那么我们就听听其他法官的意见,筱之之法官,你怎么看?」
「有罪。」
坐在铃右边的箒马上就做出反应。
「受害者的证词足以采信,所以被告有罪,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铃点头称是,接着又问:
「你相信证词的根据为何?」
「因为被告确实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箒堂而皇之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论调: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很可疑。因为被告平常就身处于被女性包围的环境,但别说是采取行动了,甚至不曾正眼瞧过这些女性。」
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之前我仅仅是多看几眼,箒你就用脚踢我了啊!
「身为一个健全的青春期男性,这真是有些难以想像呢!不过…反正全宇宙中有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总是这样说服自己。只是实情原来很单纯,因为他就是一个在hentai情境下才会有反应的男性,这么一来,所有的疑点都水落石出了。」
「原来如此,你的意见相当有道理。」
「而且我个人对他有许多怨言,我的确是打算趁这个机会一吐为快,这一点我必须先补充说明。」
「原来如此,你的个人见解相当具有说服力…接下来是奥卢卡多法官,请说说你的意见。」
「毫无疑问是有罪,我想说的话只有这些。」
坐在铃左侧的塞西莉娅点头如捣蒜地说道:
「老实说,我从很久之前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被告总有一天会站上法庭的。因为自从和他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是一个无庸置疑的危险人物,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这么无耻的罪行被起诉,这一点完全出乎我的预料…现在我只是为了自己这么没眼光而感到羞耻,过去我一直把这个男的当成倾慕对象…为此我打从心里想向受害者道歉。」
「原来如此,很合理的意见。」
「如果有什么要强调补充的话,我长年以来也对被告积怨已久。看到他被指控罪行,被施予刑罚,老实说,我一点都不会觉得良心受到苛责。」
「原来如此,这是十分值得参考的个人见解。」
喂喂…
这些人太过分了,她们根本连审判的形式都懒得装了嘛!
「不过,我有一个提议。被告应该再加一条迟钝罪,从他过去所犯下的各种罪行来看,我认为这是适当的处置。」
「我支持筱之之法官的意见,再加一条迟钝罪。」
「既然如此,请容我禀报再加上一条浪费食物罪。我的料理,他都用各种借口推脱,这种程度的惩罚还算太客气了。」
塞西莉娅的黑暗料理才是犯罪吧!
我这边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你避免被起诉故意杀人!
「我支持奥卢卡多法官的意见。还有,我认为应该再加上一条不珍惜青梅竹马的罪,各位觉得如何?」
根本就是公报私仇啊!
顺便说,旁听席的人们哟~
请你们不要每追加一条罪状,就拍手叫好!
话说这种审判,根本就像欧罗巴中世杞审判魔女一样啊!
从一开始,我就定罪了。
就算不公平,也该有个限度!
就算是一场梦,也太夸张了!
「所有人好像都已经发表意见了。」
过了一会儿,铃宣布审判结束。
法庭内再度恢后沉默,一股不安的寂静充斥在现埸。
「我想尽快宣告判决,各位没有意见吧?」
「慢着!我很有意见!好歹也听听我的说法吧!」
「没有反对意见,那就开始宣判。」
铃就这样明目张胆无视我的辩护权,自顾自地说着:
「主文,被告应处以宫刑,以下省略。」
哇!哇!哇!咚咚咚!叭叭叭!
整个法庭很快就被亢奋的情绪所包围,不过我还是有话要说。
「呃,请问,审判长…」
「未经许可,被告请勿擅自发言…不过因为你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连恶魔都会为你感到悲哀,所以特别允许你发言。」
「哦,谢谢。我是想说,宫刑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样的刑罚?」
「被告不知道宫刑的意思吗?」
「不,其实我知道,只是想问清楚一点,或许是我记错了也不一定。」
「宫刑就是…」
奸笑。
铃露出令人讨厌的笑容。
「简单来说,就是夺走男性特有的功能,藉此来侮辱受刑人,同时也是禁止受刑人留下子嗣的一种刑罚。某种意义上比死刑还要严苛,可以说是最极端的刑罚。」
呵呵…
很好,铃的这个说明和我的记忆分毫不差。
「这样啊…我要被处以宫刑吗?」
「没错,正是如此。不过,你表现得还真是冷静呢!」
「嗯,因为我完全不担心。」
「诶?『不担心』的意思是?」
「因为我很确定这是一场梦。」
我摊开双手,露出游刃有余的表情。
「因为,真正的铃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我所认识的铃是那个决心在将来跟我结婚的青梅竹马,这样的铃竟然说要切断我的○○,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
「嘛,还好只是一场梦。说实话,我也开始有点焦急起来了。因为这场梦也太过真实了,空气的触感,传入耳中的声音充满立体环绕感,这一切都太逼真了。刚才我甚至开始怀疑,或许有可能我并不是在作梦。总之,还好,就像我刚才所说,这并非现实,真是太好了。」
「…」
「审判长。」
铃沉默不语,箒举手代替她发言:
「被告似乎亟欲逃避,已经无法认清现实了,再听他讲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说不定他只是想假装精神耗弱,企图藉故得到减刑。」
塞西莉娅追加补充。
「不过,我们不能被他欺骗,这个人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个极为狡猾的重刑犯。要是在这里放他一马的话,最后我们又会再看到另一个可怜泣诉的受害者出现。」
「说得没错,甚至可以说,在这里直接执行惩罚,对被告来说更是一种救赎。犯下那样严重的性犯罪,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
「嗯,我也支持筱之之法官的看法,请审判长定夺。」
「…」
听完两人的意见,铃思考了一阵子后说道:
「本席要问被告,对于这样的判决,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无话可说。」
我露出苦笑回答:
「虽然查(♀)理的证词根本就太过荒诞无稽,不过因为这只是一场梦,所以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原来如此,本席知道被告的想法了。」
叩叩。
木槌的敲击声响遍室内。
同一时间,数名法警出现,将我团团包围。
她们伸出手把我压制住,并且强迫我坐在被告席上。
这些人好像是柔道社的学生,每个人的腕力都大得连我这个男生都对抗不了,这下子,我真的是丝毫无法动弹。
「那个,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根据本席的判断——」
铃严肃地俯视着我说道:
「本席决定在此立即对被告执行刑罚。」
「哈?」
我听得瞠目结舌。
接下来我叹了一口气说: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因为这是一场梦嘛!虽然省略上诉和抗告就直接行刑,不过至少还是比军事法庭好一些…整个情况根本就乱七八糟,不过因为是梦,所以也无可奈何,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唉,真是安心了。因为确定这是一场梦,所以我真的安心了。我不知道我已经讲了多少次安心,不过我就是安心了。」
「执行官,请到这里来。」
铃无视我的反应,呼唤了一声,接着从刚才法警出来的同一扇门后,走出一名新登场的人物。
此人就是亲爱的姊姊大人·织斑千冬。
「原来是千冬姐…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呢?明明我们刚才在小黑屋见过面…被千冬姐带过来后,这些人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这实在是一场让人不太舒服的恶梦呢!话说回来,千冬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那么,有请执行官。」
铃仍旧放任我一个人自言自语。
「请进,接下来就交给您了。」
「遵命。」
千冬姐敬了一个礼之后,转身面向我说道:
「弟弟犯错,身为姐姐的我,感觉还真是微妙…这次我就大义灭亲,就由我来引导你的○○前往西方极乐世界!」
「嗯,那么就拜托千冬姐了。反正这只是一场梦,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关系啦!不过要是在现实的话,可能要请你高抬贵手了。」
「真是可悲。」
千冬姐摇了摇头。
「我对你的期望值可是很高,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面临这种悲惨的结局——命运真是作弄人。真是的,你小子到底在做什么啊?要是你在向查(♀)理下手之前,先来跟我谈谈就好了…」
「不不不…」
我笑着说:
「不要这样啦!千冬姐!请不要那么认真,好像快哭出来一样。看到你那张脸,我心里也很痛苦,我觉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就算这只是一场梦也一样。」
「你放心,我会在不让你感到痛苦的状况下,让你的○○消失的。相信一夏也不怀疑自己姐姐的本领吧!」
「嗯…感觉我们两姊弟好像在各说各话,不过因为是在梦中,所以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是啊!我们的确是在各说各话呢!一夏从今以后会愧疚到睡不着觉。」
千冬姐脸上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说:
「一夏。」
「还有什么事?」
「你不要乱动,先不要呼吸。」
「千冬姐的意思是?」
「照我说的去做,不然的话,我可能会砍到其他不该砍的地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瞬间。
当千冬姐话语快要结束的那一刹那,只见她蹲低姿势,手握住爱刀。
拔刀——残心。
刀口入鞘,发出当锵一声。
——这些流畅的动作,真的只是发生在一瞬间。
在所有人屏息凝视之中,只有我的浏海轻飘飘地落下,成为现场唯一有所动作的事物。
「应该醒来了吧?」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