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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没喝过酒,小的时候,老妈嫌她吵闹得过分,于是经常偷偷灌她酒,害得她老是莫名其妙的睡觉。不过,她倒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看的酒。
好奇之下,齐晓喧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哇呜,味道好棒哦,淡淡有种天空的感觉。
闭上眼,幻想着蓝天白云下,清风悠扬中……喂,谁这么没品的晃她啊?没看到人家正在跟云朵嬉戏吗?
李美娇清醒过来的时候,真的忍不住差点想要掐死眼前这个闭上眼享受的家伙,看看她都干了什么好事!气死她了!
“够了,你再晃,小心我扁你啊!”睁开一只眼睛,齐晓喧威胁的晃晃小小的拳头,但是俏皮的样子却逗乐了一直注意着她们的众人。
“你……”深呼吸,深呼吸,你李美娇是气质美人,不要跟这个小丫头找气!
可是,天啊,她为什么快受不了了?
“齐晓喧!”再次化身喷火女爆龙,彻底的打响齐晓喧的名号于这个了蓝调酒吧,李美娇已经濒临抓狂边缘,如果齐晓喧还是这么进不了状况的话,难保不会有人当场吐血。
所以说,简虹儿的有些总结语是正确的:如果你要生气,千万别跟齐晓喧生,因为结果是你气死,这丫头还会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死的;如果你要找麻烦也千万别找齐晓喧同学,因为最后麻烦的只会是你!
要怪就只能怪这李美娇没有提前打听清楚齐晓喧是何许大神,误以为人家好摆弄,就自顾自的杀上门来。唉,自己找刺激,能怪别人吗?
嘎?齐晓喧悠悠的从自己的幻想中回神,看着旁边抓狂的同学,忍不住担心要是这脑细血管爆裂怎么办?她的医护常识估计就不够用了……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接不接受挑战?”气疯了啊!想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惨过啊!怎么碰上这齐晓喧一切都走样了?
“嘎?”
“就是拼酒!”没办法了,她只能说得这么直白了,真搞不懂,她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么迷糊啊?
“好啊,喝什么?”齐晓喧现在是提酒就兴奋,如果都像方才那种美酒,有多少她喝多少!
耶?这么容易就上道了?本来做好的翻白眼动作彻底僵化,几名女生相互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
“嗨,我提前声明,酒钱你们付,不然我拒绝跟你们玩!”开玩笑,她们来找她拼酒,怎么可能是她结账?怎么说也要先把钱垫付上,免得最后都晕了,却让她付账。不成,不成!
内心咒骂不停的李美娇同学,只能摸出早先准备好的钱,甩在酒吧吧台上,气哼哼地说:“成了吧?酒师上威士忌!”
嘎?威士忌?小女孩喝这个?
一脸奇怪的酒保看着眼前豪气的女孩。
“看什么看啊,还不上?”李美娇看到酒保奇怪的眼神,不由恼羞成怒,一掌拍在吧台上,加强自己的气势,岂知此举更是让人拿她做了小孩儿犹不自知。
……
啊?现在什么局面?一群晕乎乎的丫头把臂言欢?向亚雷、简虹儿、凌墨、乔志恒、邵帆、向亚娟等人赶到的时候只能笑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群歪七横八的丫头靠着吧台调戏人家酒保侍应生,还冲钢琴师连连吹口哨?
不是吧?那丫头干吗呢?怎么突然笑得那么邪恶啊?
啊?嘎?耶?
“砰——”
“咚——”身后连连摔倒几名跟来看热闹的人。
向亚雷怒火冲冲兼欲火连连的上前,脱下外套一把罩着小丫头齐晓喧打横抱起,转身就走,走过几名玩叠叠爬的家伙的时候,酷酷的丢下一句:“其他的人交给你们了!”头也不转返身离去。
嘎?他们不过跟来看个热闹,有必要这么不遗余力的奴役他们吗?天啊地啊,上帝啊,给他们点活路走吧!那几个女生看起来好像都比较胖唉……
“不要嘛!我、我要喝酒啦!呜呜呜,大帅哥你怎么长的那么、那么像我家的那个牢头啊?嗝……他真阴魂不散啊,呃——”边打嗝边呜哝的齐晓喧头晕目眩的勾住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像她家那个‘牢头’的男人的脖颈。
向亚雷怒哼着,怎么也忘不了适才看到的那一幕:齐晓喧突然放开手边的女生,哗啦一下就脱了外套,透出里边穿的小可爱,俏皮的迷惑着众人的眼睛。
天啊,口干舌燥!这小丫头看不出来居然这么有料……
“耶,你干吗皱眉毛啊,不好哦,这样容易老哦!”打着酒嗝,齐晓喧靠近这张迷惑她的俊脸,呀,好帅哦!
俊朗的剑眉斜入云鬓,带着不驯地挑睨世间,灿若星瞳的黑眸,因为什么而熠熠闪亮,散发着诱惑死人的危险味道,高挺的鼻梁,一张一吸的鼻翼,厚度适中的嘴唇,唔,好想亲一口哦!
嘻嘻,她现在醉了,似乎应该可以亲一口吧?没人说不可以吧?反正这嘴的主人也没有说不可以嘛,那,就给她小小的亲一口,就一口啦……嗯,果真如想像中清凉舒适呢,让人想舒服的叹气呢!
向亚雷算是惊呆了:不是吧?不会吧?不可能吧?不至于吧?他,他该怎么反应?他该怎么办?他是被人强吻了吗?他可不可以要求那人负责呢?
管他呢,现在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他逼的哦,应该没有人反对他这个‘受害人’把‘损失’降到最低吧?
唔,似乎没人反对,那他可以讨回点‘损失’喽?
月如钩,云似画,淡淡的风儿缭绕在他们的身旁,偌大的街巷几乎没有人注意这对小恋人,一切似乎有些不同了,一切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雪白纺纱的窗帘在微风的轻抚下微微的扬起,初起的朝阳射放出冬日里暖暖的光芒,伴着太阳升起的朝云红得如同孩童脸上鲜明的红晕,虽然没了嫩绿色的搭配,但是冬日的清晨依旧给人缓缓的动力。
“哈——”
这是一间纯然女性化的房间,粉色的墙体,水蓝的灯饰,整套粉白的衣橱和梳妆台,加上一张嫩黄的大床,让人看了惹来满心满眼的疼宠。
“呵——”又一声轻轻的哈欠逸自宽大的嫩黄的被套间,眨眨眼,一颗黑黑的小脑袋拱啊拱啊,使劲往被窝里努力的蹭。
“啊——”又一声大大的哈欠再也不受限制的回荡在整间粉嫩的房间。
头怎么有些痛呢?唉吆,她是又做什么坏事了?被老妈念的头痛了?还是……啊,对了她昨天喝酒了,怪不得头疼呢,唉吆——不活了,痛啊!
使劲抽抽的小身子再次努力的窝向温暖的被窝,动作可笑得像个小老鼠,努力地往窝里钻。
“嗑嗑——”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穿入窝入被窝里的小人儿。
哦——她不要活了,谁劈道雷把她劈死得了,明知道喝酒头会痛,她还努力的喝,哦哦!如果被老妈给知道了,还不揪她耳朵再次灌输她们齐家家训啊。
所谓的齐家家训是她的老爹的老婆,也就是她的老妈,订下的她和老爹随时都要遵守的训条,而且是随订随修,根本不让你记牢这条就立刻换了那条!
头痛啊,谁在敲门啊,怎么感觉像有人拿着大鼓拼命在她耳边乱捶似的?
“晓喧?”门外的人似乎知道门内人的情况,轻敲两记之后,打开门自顾走了进来。
“啊?亚娟姐?”终于伸出小小的乌龟脑袋,齐晓喧颓丧的拿枕头再次盖住非常难受的头。
“乖,来,把这个醒酒汤给喝了!”巧笑着看着齐晓喧如同小鸵鸟一样的举措,向亚娟单手抓起松软的大枕,扶起脸色苍白的小人儿。
“喝了就不痛了?”怀疑地看着那一碗乱七八糟的东西,齐晓喧再次瞄瞄向亚娟有些心虚的俏脸。
“嗯,喝了就不痛了!”
呼呼,她总不可能说她也不知道吧?但是看到弟弟那么辛苦的自大清早起来就在厨房捣鼓的劲头,她想应该吃不死人吧?
“真的?”齐晓喧再次怀疑地问,因为她怎么看这碗奇怪的东西怎么觉得不可靠。
“真……真的!”肯定的点点头,向亚娟扭过头汗颜的擦擦头上的汗,现在不真也要扭成真的,谁让那小子居然威胁她!
威胁她唉!他居然说不帮忙就推她出去给邵帆!哆嗦……
“亚娟姐,你不会在骗我吧?”不是她一定要怀疑,实在是眼前这个人的举动让人怀疑,哪有人边肯定地点头边扭头擦汗?
她已经上够老妈的当了,其余人的都是小儿科,这么简简单单就想骗她上当?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不会,怎么会呢?亚娟姐是那种人吗?”
冷汗,这小丫头这么精干吗?一点都不可爱!
“有可能!”
嘎?什么?这么快她的信用度就降到被怀疑的程度了?都是该死的向亚雷,哼,你以为站门外就没事了?哼!
齐晓喧奇怪地看着亚娟姐大步走至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拉开虚掩的门。
“砰——”一只可爱的乌龟以四肢着地,亲吻大地母亲的潇洒动作与屋内二人见面。
“嗨、嗨……”该死的老姐,你陷害我!
‘乌龟’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旁边乐得找不着北的大美女向亚娟同学。
哼,活该!向亚娟也给她熊熊的瞪回去,比眼球啊?她怕什么!哼!
唉?现在什么状况?不过向亚雷的姿势好好笑哦!乐得大笑的齐晓喧刚笑没两声,就被遭人诅咒的头痛给打回原形。
“唉吆,痛死了!”不是她在装头痛,实在是痛啊,不信?你自己试试!
“晓喧啊,我保证这碗东西喝下去,绝对药到痛除!”连忙爬将起来,向亚雷继老姐之后扮演起白雪公主里边的后母,一脸虚伪笑容的蒙骗看似单纯实则精得要死的小丫头。
“真的?”
“真的!”
毫无营养的质询再次响起,不过主角之一换人了而已。
“真的?”非是她要怀疑,实在是任谁看了这人脸上虚假的笑容似乎都会忍不住怀疑吧?她不过比较爱惜生命罢了!
“真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向亚雷就不信他费了三个小时熬的醒酒汤会没有归宿,想想他的心血啊,今天不管怎么说也要骗这小丫头给喝下去!
“我怎么看着有些奇怪?不会喝了立刻挂掉吧?”她再次熊熊的怀疑,飘起的眼球斜睨着某人心虚的俊脸。
老妈说过:如果有人笑得让人起鸡皮疙瘩,那么这个人非奸即盗!
她不过比较相信老妈的某些至理名言,相信应该不是大错吧?不是有人说过吗?不听妈妈的话吃亏在眼前!她怕吃亏,她坚决相信老妈的话!
嘎!他非常确信额头上黑线挂了半边,簌簌滴落的冷汗更是多不胜数:这小丫头这么精干吗?人家不都说傻傻的才可爱吗?这下子怎么骗?
“怎么会奇怪啊?不信我喝一口给你看?”势所逼也,无他法也,只能给他忍了,喝,他就不信他苦心熬制的醒酒汤会难喝到哪里去!
“好啊,你喝!”她就不信那东西能喝吗?先不说奇怪的颜色,说黑不黑,说绿不绿,说褐不褐的,里边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让人发毛了,看看,那个东西不会是传说中的小强腿吧?
咦?这小丫头怎么一副看笑话的神色啊!那他到底喝不喝?说到底,这小丫头抵死不喝的坚决态度倒是让他对自己的作品产生了怀疑,不过应该死不了人吧?那他喝一口应该没事吧?他可是按照书上写的熬的啊!每一样材料都煞费苦心的啊!
那么,喝吧?好,喝!
齐晓喧怀疑地看着向亚雷宛如壮士断腕般的坚决,捧起黑麻麻的碗,一闭眼,一张嘴……
呃,噢!这什么味道……呃……
齐晓喧看着蹿得跟兔子一样,吐得跟狗一样的向亚雷,一路顺着他的足迹可以清楚明显的看到,他丫的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天老爷唉……她没喝,这个决策真的正确唉,老妈,爱死你了,看来您的至理名言是非常正确,不枉费你为了贯彻落实而死命的整人。呜呜呜太感激您了!
向亚娟捂着嘴憋着笑迅速地离开齐晓喧的卧室,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弟弟说这碗‘醒酒汤’绝对绝对管用的意思了,你想啊,把胃袋里血管里的酒都给吐出来了,哪能不管用?真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