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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能有什么?”说着不许脸红,这脸还是小不经心的给她红了那么一下下。
“看,脸红了吧?”得意洋洋的低下声音躲过讲台上如同雷达一样的扫描眼光,简虹儿简直兴奋啊!
“切,我会脸红吗?你绝对眼花了,唉……小小年纪就眼花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要不要我帮你约个眼科医生?”
“少来,我会不晓得你的拖拉技术?快点儿老实交代,否则,你也晓得咱家的家规,那可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奸笑着掰掰手指,她简虹儿要是相信她说的什么狗屁鬼话,才真见鬼呢!
不成,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有脸红,更不可能会告诉这丫的详细事情……
不过,齐晓喧想起早上起来看到的情况就忍不住一阵窝心,那种瞬间充斥眼睛的水汽,她不承认是感动造成的,她怎么会被感动嘛,她可是绝对的铁石心肠唉……
可是……当她看到半趴靠在床脚,身上只裹了一条毯子的家伙,还有那微蹙的眉头,她简直没办法呼吸,她甚至在那一刻认为此时的向亚雷是帅气的,是可爱的,她甚至在那一刻有点喜欢上他了……
唉……真的要打破自己大学期间不恋爱的决心了吗?呜呜呜,还是保持自己的信念吧,人家不都嘛说了?打破自己立下的誓言会遭小人报复的,所以,她会很乖很乖的继续跑给向亚雷追的,她真的很乖的……
若然此时这小丫头脑子中的东西给向亚雷知道了,还不知道这男生会气得疯到什么时候呢,所以咱们大家要保持沉默的最高品质,一定不要张嘴说,一定不要,想想小丫头恐怖的黑带三段,唔……呜呜……
“喂,说话啊,不准给我装哑巴,还有,那个帅哥陈逸阳的约会你真的打算去赴啊?不怕某人暴走?”怀疑地瞄瞄身边装深沉的家伙,简虹儿才不吃她那一套,要是管用早八辈子前就管用了,哪会让她简虹儿到现在还不甩她这一套啊!
“噢……”低垂着头,她实在受不了这只聒噪的鸟了,到底谁把这丫头给弄进恩驰学院的?她要把那个人五马分尸!
“老巫婆过来了!”小小声的对着兀自歹歹念的简虹儿报个信,结果这丫头居然以为她在吓唬她,天啊,这第一次喊‘狼来了!’就让人家怀疑,以后还怎么混?尤其是这‘狼’真的来了……
“这位同学可是因为对我的课不满意?”
嗖——怎么突然冷了?鸡皮疙瘩集体造反啊?不要吧?大白天的不要上演灵异事件啦,她怕鬼啊!简虹儿白痴一样的挥挥手,猛的趴在桌子上,以为自己不睁眼看,眼前酷似老巫婆的奇怪东东就会消失,可惜……
“我在说话,你没听到吗?简虹儿同学?!”
爆发了,爆发力,死了死了,老巫婆的小宇宙真的好厉害,不过如果能把她直接炸到外太空不用面对她就更好了,呜呜呜,她是粉可怜的小孩儿!
“抬起头来,你不知道拿后脑勺对着老师是极不礼貌的事情吗?”嗯?敢拿后脑勺对着老师?感情你没被我当过吧?
啊啊啊,这次绝对死定了,老师居然连她的名字都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惨了惨了,死晓喧怎么不告诉她,老巫婆就站在她身边呢?枉费她掏心掏肝的努力欺负她!呜呜呜,她被好朋友死党姐妹给抛弃了……用力努力的用眼睛‘剜’她!臭晓喧!
还看人家?人家早告诉你老巫婆过来了,你当人家是第三次放羊的小孩,认为人家的狼来了是假的嘛,要揪人报复的话就先自己对自己算账!齐晓喧简直被她用眼神给剜死了。
“简虹儿同学!”
伴随着忍无可忍的怒火,老巫婆教授一巴掌拍在简虹儿的桌面上,所有正努力瞌睡的同学,一下子从周公那里吓回了神,齐齐扭头看着鸵鸟状态的简虹儿,然后再次齐齐的发出感叹:哦,又是她啊!
“哇呜——死定了——”害怕不已的简虹儿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缩着脖子努力的给老巫婆看。
“老……老师有什么吩咐?”
怕啊,她可不可以哭一下下呢?
可笑的看着简虹儿宛如见了猫的老鼠,暗笑得差点内伤的齐晓喧坏心地想以后一定要经常拿老巫婆吓她。谁让这简虹儿总把她最害怕的狗给牵出来,哼!
“下课之后,我请你去我的办公室喝茶可不可以呢?”恐怖的声音以她自认为最‘温柔’的语气从牙缝中挤出来,老巫婆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小脑袋颤抖的点着。
“呜呜呜,老师,可不可以连茶都不要喝?”还喝茶嘞,她恐怕自己会先成为那滚茶中的一口吧?
“不喝茶?那吃菜好吧?‘竹笋炒肉丝’,不知道你吃得惯吗?或者你比较偏爱‘大红灯笼高高挂’?”
咦?有这个菜吗?简虹儿秉持着好学生一定要给她认真学的态度,刚要张嘴问话,突然收到来自老巫婆恐怖的眼神:哇呜呜呜,怕……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巫婆独家秘方烩制的拿手好菜,保证你吃了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美味’,即让你一路红灯到学期末,然后假期继续来接受老巫婆的荼毒!不可不谓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人见人怕鬼见鬼躲遇神拭神遇佛杀佛的灵丹妙药毒中圣品也。
而咱们亲爱的简虹儿就是遇见了传说中的‘菜肴’了,请容大家为她默哀三秒钟。
她终于知道齐晓喧为什么那么认真勤快的做笔记了,因为她早打听好了这老巫婆的神奇功力,呜呜呜,她被人抛弃了!
“晓喧,你真的打算去赴约会吗?”眨巴眨巴眼睛,简虹儿努力的拖拉时间,延长去跟老巫婆亲切交流的时间。
“嗯……是啊!”满意地拍拍手,终于记完了笔记了,可以下课了!
耶,终于给她找到了一个逃离升天的办法,天啊,主啊,原来你还没有抛弃你可爱的孩子,呜呜呜……希望啊,向亚雷,你是我的希望了!
快乐得不到头的小丫头,兴奋的在老巫婆踏出教室之后,就紧跟着离开了教室,看得众人大跌眼球:这丫的不会给吓神经了吧?
哈哈哈哈,她是最聪明的,看看,现在不是在快快乐乐的吃甜品了吗?她就说嘛,她是最最可爱的天使嘛,人见人爱的,怎么可能要被人那么狠的惩罚嘛!
看看,她现在还不是在看热闹嘛?唔,甜点真好吃,凌墨是在哪里找的这么好吃的东西啊,爱死了!
看她也不过小小的威胁了一下下向亚雷,结果什么事情都免了,嘻嘻!
今天的蓝调显得多少有些不正常,多少可能是因为正中午,却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大学生流连于此吧。
今天没有了帅气的钢琴师的流畅音乐,却放了一张马修连恩英文原唱的《血狼》,旷野般的音色和着凄伤的背景音乐,流淌在这个幽雅的吧室内,悲伤的感触袭上一些有心人的心头。
音乐,是最能打动人的东西,虽然虚无缥缈,但是却紧牵着人的情绪,揪扯着人的感情。
她,她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啊?恨!愤怒的火焰熊熊的燃烧在某人火大的心头,控制不住的暴力在经络游走,愤张的肌肉显示着力量的象征,努力控制下的结果就是瞳孔放大,鼻孔张翕,咯吱咯吱的咬牙声想让人忽略都难!
“唉,我说亚雷啊,是你说要监视来着,怎么看你的样子居然想上前表演‘王子救美记’?”一旁闲闲纳凉看的凌墨开心的看着吃得高兴的简虹儿:嗯!虹儿真好养,简单的一个甜品就开心得不得了,唔,看来看去只有他的虹儿乖巧,看那边那个为了个聪明到快成精的女生,居然快成了预备屠龙的英雄了!
“哎,是不是兄弟啊,怎么这么对待我啊!”愤愤不平的收回目光,叱责自家死党的同时,忍不住回想方才他看到的一幕:那丫的没事笑得那么淫贱干什么?真想挨揍啊!
齐晓喧自从与眼前这个男生坐下开始,就只是轻轻的微笑,神秘的笑容挂在嘴角,显出一种异样的风情,属于她天然的自身的别人模仿不来的聪慧,惹来一阵又一阵的炙热目光,交错着不容人辨错的倾慕。
她是不一样的,即使,情况是她在发呆……
没错,她又开始发呆了,奇怪了,现在大冬天的,外边天气是干燥寒冷的,这小妮子怎么又开始发呆了啊?!
哈哈哈,可怜的简虹儿,想必还在老巫婆的手底下过招呢吧?唉……可怜的丫头,容我为你默哀三秒钟啊……这个酒真好喝!
不过今天怎么感觉有哪点不对啊?不是因为眼前这小子火热的目光,而是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冷飕飕的如同利箭一样射向她的后背,应该不是幻想啊,可为什么又似乎找不到目光来处啊!优游的跟条滑溜的鱼一般。
“吭吭……”兴奋啊,兴奋啊,终于约到佳人了,哇噻!激动莫名的陈逸阳大少爷只差没捶打胸脯以示兴奋了。
只不过当他再次想起那束可怜的花,他就开始抽搐:钱哪,那可都是钱哪!呜呜呜,他的命根哦!
想想国内‘蓝色妖姬’的价格,那一束为了表示帅气大方的三十朵花,呜呜呜啊!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没有啦,呜呜呜……欧巴桑,还他的钱来!
咦?是他太敏感还是真的有人拿眼光在剜他?奇怪哦,虽然不痛,但是感觉非常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满场人要么自己沉思要么无聊的玩手指头要么开始抬头无聊的打量室内装潢,甚至还有最无聊的,居然扯着人家的盆栽研究如果养只虫在花里,花需要多久才被咬死。
稀稀拉拉的几名侍应生,打着哈欠穿梭在隐蔽的酒桌间,只有一桌的客人,他们就是看见有人招呼,也选择远远的视而不见的闪开:开玩笑,那桌有正准备暴走的霸王龙级别的怪兽唉,他们没那个胆子招惹啊!就算老板开再高的薪水,他们也不敢!呜呜呜,他们是最可怜的人了!
“陈逸阳同学,虽然我不明白你是为什么一直纠缠我附近,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在恩驰学院期间绝对不谈恋爱,你明白吗?”
微微的再次轻笑,轻轻的闭上眼睛,纯然的享受那份特殊的味道,酒——真是个好东西啊!至少是人类创造出的一项奇迹!
嘎?怎么会这样?
他好不容易才感觉这小女生有趣,打算最起码不能便宜了向亚雷那小子,但是现在什么情况?他是被拒绝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被人家考虑直接就列为拒绝往来户?他不要哇……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向亚雷呢?”不甘心,他就是不甘心,说他小心眼他也还是不甘心,他哪点比那小子差啊,虽然那小子是比他……不对,应该是跟他不相上下的帅气潇洒温柔,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比他次了那么一点,为什么小丫头不选自己,非要选那个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家伙呢?呜呜呜,他被打击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同意跟向亚雷交往?”忍不住翻翻白眼,虽然这个举止是身为淑女的她不可以做出来的举动,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现在的人就是凭主观想像强加别人他的思想,丝毫不考虑当事人的心情,谣言就是这么流传开的!
“陈逸阳同学,我一向认为谣言止于智者,可是为什么你会让我失望呢?你这样问已经彻底打破了我心目中你清爽的形象你知道吗?”虽然不齿,但是在必要的时候齐晓喧还是会采用一些必要的措施,比如拍马屁!
“嘎?”他无言……
“更何况,我根本就不认为我有给任何人我在跟向亚雷同学在谈恋爱的假象,为什么你们会这么认为呢?陈同学,我倒是想问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言呢?我要告这个敢诽谤我的人,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说得义正词严的齐晓喧仿佛身处法庭之上。
嘎?他怎么可以告诉她,是他凭空臆测的呢?那样岂不是他在造谣?赫,这小丫头还知道索要名誉损失啊,不能说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唉……”齐晓喧拿异样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个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的陈逸阳,不由得心生怜悯,轻轻拍拍陈逸阳的肩膀。
哼,那小子居然敢让他家晓喧珍贵的小手拍打在他的肩膀上,哼,不可原谅!恨得牙齿咯吱作响的向亚雷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揍扁那张碍眼的脸。
凌墨失笑的看着向亚雷如同嫉夫一样的俊脸,充满同情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