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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虹儿悄悄的叹口气,其实也许连她说了这么多的关于爱情的,她自己也不能肯定吧,不过她目前是喜欢凌墨的,所以,她认为她是爱他的,但是未来如何,她却也是渺茫的。任谁再潇洒,碰上了爱情就是只能束手无策,这是爱情的力量。
“虹儿,我突然发现,你好像长大了不少,很多道理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有点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是想笑的感觉大一些,齐晓喧很不给面子的扑哧笑了出来。
“你个坏蛋晓喧怎么这样啊,人家是很认真的跟你讨论呢啊!”白白眼,简虹儿还是不欲理会旁边笑到没形象的人儿。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成了吧?”正正脸,齐晓喧收回笑容,正经的看着简虹儿的眼睛:“那虹儿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喜欢上凌墨这个傻大个儿的?”
“谁傻大个儿啊,警告你不准说人家坏话!”叉着腰,简虹儿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愤恨地瞪着齐晓喧。
“好啦!坐下来说说啊!”她才不把这丫头的威胁放在心上呢!
“哼!”简虹儿被齐晓喧一把拉回位置上,然后再次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哀怨地说:“我哪知道怎么跟他看对眼了啊,不过就是喜欢他,喜欢跟他拌嘴,喜欢吃他带来的甜品,喜欢揪他耳朵,喜欢看他生气……总之就是喜欢他,好像没有道理!”
等了片刻,简虹儿突然怪异的发现身边的齐晓喧似乎没有了声音,不由奇怪地瞄她一眼,这才看到她若由所思的样子。呵呵,这丫头绝对有心事,但不知这心事是不是跟向亚雷有关呢?好奇!
“唉,晓喧,你说,为什么你一次次的拒绝向亚雷啊?难道他不好?还是你心有所属?我也没见你有喜欢谁啊!”
身为姐妹淘的最大好处好像就是打听八卦了,而且不必担心这丫头恼羞成怒,她们姐妹两个从小长到大,彼此的脾气已经摸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这丫头如果想彻底隐瞒什么事情,好像她还从没一次成功的挖出来过。
“不知道,不过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大学期间是拒绝恋爱的?”伸伸胳膊,齐晓喧懒懒的打个哈欠。
“我以为你玩笑话呢,谁能说拒绝就拒绝啊?”悄悄的白个眼给齐晓喧这个大白痴,现在还有这种白痴,败给她了,当初她听晓喧这些话的时候还以为这丫的夏天综合症犯了呢,结果原来这丫头居然是来玩真的,那向亚雷不是很倒霉吗?
“我就是不要爱情,什么都不要,想过个平平凡凡的大学生涯,难道这个要求过分?虹儿啊,你难道不曾为我想过,我到底需要什么?对于你适合的不一定适合我啊,我难道应该因为你们认为的而去过生活吗?虹儿啊,难道你要强加我某种生活方式?”齐晓喧突然感觉一种疲累,为什么大家要把自己的思想加在别人身上呢?她真的只是想单纯的过她的大学生活而已。
“我……”是啊,她似乎有些过分了,一直想着撮合晓喧和向亚雷,而忘记了她这个好朋友亲姐妹的真正想法,自以为的幸福也许并不适合她啊。
“晓喧,对不起!”真诚的道歉,虹儿望着齐晓喧的眼睛是认真的懊悔。
“虹儿,自己姐妹需要这么生疏吗?我刚才也不是有意生气发脾气的!”歉然的一笑,齐晓喧悄悄捏住简虹儿的小手。
背着光,两双娇嫩的小手紧捏在一起,二人包容的笑成为永久的记忆,友谊没有因为彼此曾经的过分举止而产生隔膜,反而因为坦诚的交流而进一步加深。也许,这一生最能让简虹儿和齐晓喧一辈子感觉珍贵的不能放手的,就是这份友谊了。
这天是十二月二十二号,也就是说两天后就是圣诞节了,所有的演讲活动,社团活动,说是轰轰烈烈也不为过,热闹得连礼拜六也不放过。
本来今天齐晓喧心情不错,但是转了满场,突然心焦,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背上可爱的咖啡猫造型的背包,甩甩马尾辫子,回家也。
老爹老妈虽然有经常打电话回来,让她安生住在向家,等他们回去,可是人家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啊,所以偶尔她还是会回到自己的家中,请钟点工打扫打扫,怕时间长了,家中灰尘什么的漫天飞。
习惯的,推开中门,拉高了声音:“老爹老妈,我回来了!”这是齐晓喧养成的习惯,不管老爹老妈有没有在家,她总是这么喊一声,也许下意识的她希望家中能有个声音迎接她吧,就像她在向家,向妈妈热烈的搂抱。
低头笑笑,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有声音会响应她。齐晓喧正准备拉开玄关门的时候,突然一个剧烈的拥抱迎头罩下,吓得她下意识的揪人衣领,随后一个过肩摔,待得她回过神来,一低头不要紧,看得她是想立马消失啊!
我的天啊,上帝圣母王母娘娘,救她啊,她怎么摔了老爸啊,这次屁股惨了。
踮着脚,正打算悄悄趁老爹没清醒的时候赶紧溜之大呼,结果在老爹呻吟似的一声:“站住,你今天敢跑,我揍得你下不了床!”
妈妈咪啊,赶紧救你可爱温柔大方美丽的女儿吧,女儿的小命马上要毁在老爹手中啦。
也许今天神仙放假,老妈的接受器不灵了,反正现在只能自立救济了,当下齐晓喧涎下脸,可怜兮兮地说:“老爹,你看你们回来,我这心里也没准备,结果你这一扑我这一顺手就给当小偷摔了,您应该不会因为女儿这小小的过失揍女儿的对吧?我老爹是最好的啦,最疼喧喧了……”这个时候就算让齐晓喧承认她喜欢带毛的东西,她也绝对皱皱眉头面不改色的承认她喜欢。没办法,小命重要啊!
“喧喧啊,你应该体会一下你老爹年纪大了,实在经不起摔了,过来拉老爹一把啊,站不起来了,唉,老喽!”感叹的跟真的似的,张着手伸向女儿指望着乖巧的女儿能够体会体会老爹的骨头,赶紧乖点自己过来。
“不要,自力更生,自己摔倒就要自己爬起来,这是当年老爹最常告诉喧喧的,喧喧要求老爹也要说到做到。”开玩笑啊,过去还不是死路一条啊,老爹的把戏玩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说换换,唉,果真是人老了吗?
“唉……人家说养儿防老,为什么我养个女儿这么不贴心啊?亏我为了她打拼这么多年给她挣嫁妆,我的女儿啊,我乖巧的女儿到哪里了啊,谁把她藏起来啦,我要我的女儿啊,老天爷不长眼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齐老爹真的可以直接上戏台唱大戏了,最起码现在齐晓喧已经有些心软了。
可怜兮兮看老爹一眼,真的担心刚才摔到老爹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到时候可就不止老爹一个唱大戏了,她那个最善于假装的老娘真的能把天给她哭塌下来压死自己。
“老爹,喧喧真的摔到你了?”不是她一定要再三确定,实在是老爹跟狐狸一样精得要死,不确定的下场是惨啊!
“痛啊,唉吆,痛死我算了,直接把我的遗产给你算了,不过啊,呜呜呜,晓喧啊,你一定要记得赡养你老妈啊,她只会画画,不会赚钱养活自己的,呜呜呜,痛死了啊!”说得跟真的似的,齐老爹自眼缝瞅瞅自己那个左右为难的笨蛋女儿,装作哭泣的声音,却在手的遮挡处咧开大嘴笑得让人汗颜。
“哎呀,老爹长命百岁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抢阎王的位置啊,女儿才不要拼死拼活养活你那位恐怖的老婆呢!”听听,谁会认为自己‘小小’的,好吧,是有点狠的一摔,就命归西天的?齐晓喧非常不给面子地翻个白眼,不过不能不说老爹给老妈下的定义是假的,她那老妈是综合生命体,奇怪到人人无法理解她那美丽的脑袋是怎么回事。
她可以是天真的比孩童还单纯的人,也可以是世故得如同成了精的人精,可以边滔滔不绝地说着处世警言,也可以白痴的被人给骗走身上所有的钱。说她是外太空来的,估计应该没有人能反对吧?
“呜呜呜,我是老头子了,没人心疼我了,被人摔了也只能自己傻傻的趴地上,等着救护车过来,呜呜呜……”继续撑啊,他就不信这小丫头能撑到什么时候!
“好了啦,我拉你起来啦!”
烦,老爹真厉害,这招绝对打遍天下无敌手。翻个白眼,齐晓喧还是忍不住心软,一伸手就要把老爹从地上拉起来。
嘿嘿,不怕你不上当!齐老爹闷笑得快内伤了,趁着齐晓喧没有防备的空挡,手一使力,努力的把齐小丫头拽得站不稳,跌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就在地板上开始他的瘙痒计划!
“哈哈,笑死我啦,好痒……哈哈,老妈救命啊!老爹,老爹我错啦,再不敢啦,哈哈!”
笑得翻来滚去,齐晓喧开始懊悔自己又上当了,怎么每次都让老爹这个老狐狸得逞呢?老天,笑死了啦,老天啊,怎么办啊?老爹的哈痒神功她快受不了啦,救命……救命啊……
也许是刚好耶稣大人路过,心情也不错,所以就顺手给底下的小丫头扔下个救生圈来。她那施施然的老妈擦拭着满头的湿发走下楼来,笑眯眯的看着地上乐得快找不着北的父女二人。
“好了好了,晓喧快笑背过气去了,你啊,也不看看年纪,就这么跟女儿没大没小的趴地上玩得跟疯子一样,都起来吧!”梳理一下长长的头发,齐妈妈款款的坐在沙发上,蜷起腿如同只猫一样舒服的打个哈欠。
太座大人发话了,齐老爹就一把停了手中的攻击,把小丫头一个使力,架在肩膀上,背着来到沙发旁,一个顺手,丢在夫人身边。
“哈哈,老爹坏死了!”真是坏蛋,笑得她快背过气歪曲了也不肯放手,要不是老妈过来了,她这会还在地上趴着呢!
“嘻嘻,老妈……”顺顺气,趴在老妈身边,指指小背包,要老爹认命的帮她捡回来,自己巴着妈妈像个小狗一样。
“对了,喧喧,上楼去我房间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神秘的一眨眼,齐妈妈笑嘻嘻的推了齐晓喧一把。
“好嘞,妈咪最好了!都不像老爹坏死了,上来就先吓女儿!”抱怨地瞪一眼正往回走的老爹,做个大大的鬼脸,一溜烟跑上楼去。
咦?老妈给我带什么了?该不会……该不会是这个吧?齐晓喧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大的床面上,上下一套的小衣服,天啊,不是吧?这个季节穿比基尼会冻挂的唉……老妈的天才脑袋怎么想的啊?天啊……无力……
一手掂上衣一手掂下衣,齐晓喧趴在楼梯扶手上,古怪的问老妈:“老妈啊,你该不会大老远跑回来带给女儿这个吧?”是很特别的礼物,真性感啊!不过她不能确保敢穿出去,那绝对是美丽‘冻’人啊!
“啊?”奇怪地扭过头来,迷糊地看着女儿手中自己那套比基尼,半晌才反应过来,笑得无奈地说:“不是这个啊?这个是你老妈穿的,去再找找,可能我放衣柜了!”
唉,女儿居然也是这么迷糊,她是不是该庆幸女儿幸好有看起来比较精明的人管了?
想想那个叫向亚雷的家伙,既然自己的老公都夸奖他了,那小子应该不错,唉,女儿长大了啊……
“衣柜?衣柜?在哪呢?老妈的衣服怎么这么多啊?难怪有人要说女人的衣柜永远缺一件了!”咕哝着牢骚,齐晓喧认真地翻找着老妈的衣柜,认真的小脸对着眼花缭乱的衣服,头痛得不知道哪件才是自己的。
突然一双柔嫩的细长的手牵引开她,回首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妈,也好,自己放的东西自己应该是最有印象。无耻的把寻找的工作交给老妈,齐晓喧半趴在那张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眯着眼睛,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埋在一大堆的衣服中。
“呼,终于找到了!衣服真多啊,该好好整理了!”
她的老妈终于从一大堆的衣服中探出头来,满意的提着一件白色纱质礼服,转过身来神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笑得得意地说:“漂亮吧?我在巴黎给你挑了好久呢啊,来试试!”
“唉,你们母女两个不要我了啊?”门突然开启一条大缝,一张哀怨的俊脸探出,幽怨的目光如同遭人抛弃的小狗一样。
齐晓喧才不管是不是她老爹呢,一把按起身,然后迅速地来到门口,搡着老爹的老脸就给推回门外,笑嘻嘻地说:“老爹不准偷看,我要换衣服呢!”
转过身来,掂起那件白色的礼服,细细的看着:素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