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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好奇,谁会这么唤她?
是那边的人吗?那个光点?哦,她齐晓喧别的不行,但是如果有疑问是一定要解开的,所以,她要去看看到底是谁会这么唤她。
“院长院长——”正在收拾手术钳的小护士不可思议的看着仪器上突然跳起的线条,惊讶的大喊正欲走出手术室的人。
“嗯?”
“她……她……病人有心跳了!”
简直不可置信啊,难道是奇迹发生了?天啊!
“迅速继续手术,大家动作快点!”迅速折返身,隐藏不住的喜悦却是胀满了全室。
三天后,加护病房隔菌窗外,站立着一名模样邋遢的十八九岁男生,痴痴的目光注视着被玻璃隔开来的人儿。
远远传来的一阵骚动惊醒了他的痴望,不悦的眉头拧起:医院是怎么搞的?这样大的喧哗万一惊坏病人怎么办?
“亚雷,你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怎么成?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是要垮掉的!”一张大掌轻轻的落在男生消瘦的肩膀,却惊讶的发现掌下的肌肉似乎蕴涵着强大的力量,李缚院长张着一张惊讶的大嘴呆呆地看着这个他几乎看着长大的男孩,唉,他们这些曾经的风云人物都老了,以后的天空是这群小子们的了!世事变换,白云苍狗,飞云流逝……曾几何时,属于当年他们的意气风发的日子啊……再也不会回头了!
“没事的,李叔……”突然迅速接近的哭泣让他顿住了接下来的话,转而看向几乎是飞奔而来的几人:唔,那个小丫头他记得,是晓喧的好朋友,这几天经常来陪她的,其余的人呢?
“喧儿,晓喧,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不应该撇下你跟你爹地去旅行,妈妈错了,喧喧,醒过来吵妈妈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美妇人趴在偌大的玻璃面上,那成串的珍珠一般的泪珠顺颊流落,沾得一张脸楚楚动人。
再看旁边同样一脸痛得伤心绝肺的男子,紧紧捏起的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向自己的大腿,这应该是晓喧的爸爸吧?看他即使悲痛依旧不忘记抱着前边的美妇人,应该是没错。
难怪晓喧长着一张漂亮的小脸了,父母的基因优秀成这样,怎么可能会生出差劲的孩子呢?
至于跟着简虹儿的那对夫妻,应该是简虹儿的父母吧?两家估计是好友,否则,简家夫妻的脸上的痛不会如此深刻,一般人是装不出真正的痛楚的。
向亚雷整理一下情绪,上前两步,握着齐父的拳头,喑哑的嗓音颤抖地说:“齐伯父、齐伯母请保重身体,晓喧她现在只要过了观察期估计就能清醒了!二老保重身体!”
“你……”齐邺文抬起一夜之间白鬓的头,认真地看着这个颓丧的男孩,他就是简虹儿说的那个不眠不休看顾晓喧的人?
“邺文,你说……你说……晓喧为什么还不起来跟我打闹啊?你说喧儿是不是还在恼怒我呢?所以不肯睁开眼睛?晓喧最喜欢吃冰品,我去给她做,我要她醒来就能吃到妈妈亲手给她做的冰激凌!”齐母抬起慌乱的眼神,看得出是悲伤过度。
“不要,不要,影儿,你这样喧喧会着急的,醒过来啊,你也不希望喧喧睁开眼睛看不到你对吗?乖点,咱把眼泪擦干净,笑得美美的,等喧儿醒过来对咱们撒娇,好吗?”好声的哄着有些慌乱的老婆,齐邺文真的不希望看到老婆也出现意外。
“好,我乖点,喧儿是不是就醒过来了?”喃喃自语着,想到女儿喜欢看她妩媚的笑容,任影儿——也就是齐妈妈含着眼泪,笑出一朵旷世妩媚的笑容,望着静躺在床上的女儿,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唤得听到的人全部忍不住心酸,扭头拭泪。
小子,你给我过来!以眼神示意简虹儿扶起自己的老婆,齐邺文自悲痛中清醒,当务之急是先了解喧儿的状况,而这些不能给老婆听的。
接受到来自齐父的示意,向亚雷默默的随着齐父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刚刚站稳,一道猛拳袭来。
吃痛不住,向亚雷闷闷的哼出声来,却在痛楚稍缓之后,默然的站稳,拭去嘴角的血丝,暗自苦笑:这齐伯父的拳头真猛!
“齐伯父……”向亚雷话刚出口,即遭齐父严声打断
“小子,听说你在追求我女儿?”满意的看着吃了自己那么重一拳的小子,暗自有些欣赏。
齐邺文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重,所以,当他看到向亚雷默默地承受下来并且迅速地站稳,不由得兴起惺惺相惜的感觉。
当年,他为了追求任影儿,也就是晓喧的妈妈,也是被任父这么猛揍一拳,并且告诫他不可对不起他的女儿,他现在也感受到当年任父为什么会揍他了,不管是谁,估计都无法眼睁睁看着手中的宝贝被别的男人抢走吧!
“是,伯父,我是向亚雷,我希望伯父能放心的把晓喧交给我!”向亚雷勇敢的抬起头,看着齐父已经有些苍老的容颜,认真的如同在宣誓一般:“我用我生命保证,我一定绝对能够保护她!”
“哼,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齐邺文的女儿不是那么容易娶的!”齐邺文满意的看着这小子坚毅的面孔,他相信自己的看人眼光,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很少走眼。
“我会努力达到伯父的要求!”向亚雷瞬间燃起全身的斗志,想他向亚雷如果要做到的事情何时曾经失败过?
稍顿片刻,两道复杂的眼光交织在一起,彼此评估着对方的意图。齐父微叹一口气,避过眼前的话题,转而带至自己女儿的状态上,揪扯的眉头差点打出十来个解不开的结!
“晓喧现在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来?她是怎么受伤的?”双手环胸,齐父静心听着也许不是好消息的消息。
“……”向亚雷咬紧嘴唇,他没办法回忆,回忆那让他揪心的一刻,虽然现在李叔说已无大碍,只要晓喧熬过这段观察期,就可以转病房了,但是他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冷静,每每想起当时月光下那一幕,他就无法保持一颗冷静的心。
“怎么?”
眯起眼睛,齐父奇怪地打量着这个半天不语的小子。
“她……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闭起双眼,准备承受来自齐父的爆怒,谁知半天预期中的拳头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不由睁开一双星目,疑惑地看着有些好笑的望着自己的齐父。
“呵呵,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我也多少听了简虹儿的描述,想也知道是这丫头坏了事情,这么问你不过是看你的解释!”嗯!加十分,这小子没有推诿,不错!
齐父眯起一双好看的眼睛,笑了:女儿交给他,也许自己就可以提前带着老婆去周游世界了,不过,在这之前……嘿嘿,小子,是你自己撞上门的,不能怪我啊!
如同偷了腥的猫,笑得奸猾古怪的齐父骨碌碌的转动着眼睛,看得向亚雷不由泛起一身冷汗。
嗯咛,是谁呀?每天都这么陪着她说话?老爹老妈是别想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这么对待她,往往是她天天巴着浓情蜜意的父母,祈求一些关注,而那对无良的夫妻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女儿呢!
哼!坏爹妈!不过这种被人捧在掌心的疼宠滋味真的不错啊,让她都不想睁开眼睛了,要不是好奇到底是谁,她——齐晓喧绝对发誓坚决不醒过来!
“唔——”淡淡的哼咛,忽闪扑动的长长如蝶翼的睫毛,随着眼皮的挣动而如同被惊吓的蝶儿一般,扑翅欲离去。
床边正拿着古文书背记的男孩见此迅速放下手中书籍,俊帅的脸上挂满惊喜,看得刚入门的小护士一颗芳心乱颤:哇果真啊,真的好帅!不枉费她前跑后请的调到这里负责病房查护!真的好帅哦……
皱着眉头,向亚雷不耐烦地看着对着他发呆的小护士,他是不是该建议李叔整顿医院人员的素质了?哪有身为医护人员却不先管顾病人,而盯着病人家属直看的?这个小护士如果他没计算错的话,今天一个下午已经来回了十几趟了!
哇噻,真的好帅哦,帅哥皱眉的样子也好好帅哦!还真嫉妒床上这长得漂漂亮亮的小丫头,害得人家一颗相思心全成了泡影!
“喂,快点去叫值班医生过来,快点!”没好气的推醒兀自发呆的小护士,向亚雷起身摁下床头的呼叫铃。他根本就没指望眼前这个神游太虚的护士能去找来医生:哼,又不是他的晓喧,发个呆的样子也是丑到不能行!
“水……水……”
可怜的晓喧醒过来刚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如同被碾压过的破布似的,不悦的找人要水喝,不过看情形,不是这个男人耳朵太背,就是她的声音太小了!天晓得啊,这已经是她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了!
“什么?晓喧你想说什么?”尽力趴在晓喧的嘴边,无奈如同蚊呐的声音还是无法让他听清楚什么,急得他团团转。
吼,这家伙怎么笨成这样?刚刚醒来就差点被气晕过去的齐晓喧一个生气,猛的咬住近在眼前的耳朵:让你气我!
旁边发呆的小护士终于回过神来,根据多年的经验,连忙上前端起水杯,拿起棉签浸湿后,滚在晓喧的上下嘴唇上,并连声告诫红着脸捂着耳朵的向亚雷:“齐小姐刚醒,不可以喂她喝太多水,否则对身体也不是太好,就这样不定时帮她润润唇就好。”
搓搓发疼的耳朵,向亚雷苦笑的发现晓喧这小妮子只要逮着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正在他郁闷的时候两声简短的敲门声传来,值班大夫带着一帮医护人员闪身进来,趋近床前,认真的一番检查之后,笑着对苦候在一旁的向亚雷说:“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接下来就看她的恢复能力了!小伙子,仔细点照顾她啊!”拍拍向亚雷的肩膀,留个暧昧的笑容走出门去。
待全部的人都离去之后,向亚雷迅速靠近有些疲惫的晓喧:“晓喧……晓喧……”
几乎无法说话的齐晓喧气恼的看着这个傻子一遍遍的叫魂一般唤着自己的名字,无奈地翻翻白眼,望望天花板,这下只感觉全身痛得如同被火车碾碎了一般,也许是情绪突然的激动,一阵晕眩之后,齐晓喧再次昏迷。
当然,过于激动的向亚雷不免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紧张,直让来看他的邵帆等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弄得向亚雷一直嘟囔:“误交匪友,误交匪友……”
稍晚一些,齐晓喧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抬起头,干渴的嘴唇寻找水源,结果这一抬头,却惊呆了,满室全部都是人:向亚雷就不说了,她那原本呆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玩得不亦乐乎的老爹老妈,还有简虹儿,还有一些她不是太熟悉的人,围靠在她的病床前,眼巴巴的等待着她的醒来。
什么时候她居然这么炙手可热了?奇怪喔!
不过这样的感觉真的是不错啊,最起码她相信自己绝对看到了自己一向可恶的老妈,居然背过身悄悄的擦拭眼泪,嘿嘿,当她看不到啊,她的眼睛可都是1。5的咧!
不过这个向亚雷真的是粉讨厌啊,怎么每次都要占据她的眼睛啊,超级大污染的垃圾蟑螂史前不知名物品,讨人厌没人缘超级混蛋的家伙,她都还没跟他算账呢,就表现出一副欣慰的表情看着她,似乎她能活着是他最开心的事情似的,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啊……哎呀,口渴死了,谁给她点水喝啊,拜托别让她没被枪打死,反倒被渴死了,最后还被人在墓碑上刻上:此女死于口渴!
丢人啊……
这群家伙到底要愣到什么时候啊?没看到她的眼睛几乎快扭了吗?怎么给她摆出一副痴呆的表情啊,拜托啊,她只是想喝水啊……呜呜呜,真的是靠人不如靠己啊,她还是自己来吧,可是手腕上缠的那么多东西,害得她根本没力气去够到那杯看上去如同天涯海角般遥远的水杯。
水,她要喝水,她要喝水……
“水……”勉强的从喉咙挤出这个字眼,齐晓喧眼巴巴地看着身边一大群围着她呆看的家伙们。
她的话那么难以理解?
“让让,你们挤得这么紧干什么?不怕病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吗?”一道瘦小的身影强硬的挤进人群中,如同母老虎一般发威,直接撵了众人离去,这才转身捧起水杯,好笑的看着仍旧努力在猜测晓喧想法的男孩——向亚雷。
最终还是无奈地想:这家伙啊,等他理解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