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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面对着那些人,身上慢慢的散发着绝望的栖息。
“哦,飞坦,你是在袒护那个女人么?真是不像你啊!那个敢背叛组织的飞坦哪里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对面的人嬉笑着说着这句话,却突然停住了:“可惜迟了啊,不止是你,那个女人我们也要带走。真是有意思,被飞坦你这种杀人如麻的小鬼袒护着的女人。”
听到这些话的飞坦猛的一僵,然后僵硬的转过头来冲着我喊:“跑,快跑。”
他的眼中似乎是被剥夺了什么的绝望,深深的绝望在此时越漫越深。
我叹了叹气,然后蹲下来摸摸他的头:“没有关系的,我们都会没有事情。”
然后看见他的眼中突然有一些光跳了起来,那竟然是我的眼睛的倒影,然后他便什么都不说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慢慢的站起身子。
站起来的我心中只有些遗憾。
看来这件事情是无法善了了。
“对不起,我不会让你们把他带走的。也不会让你们把我带走的。”微微的鞠了一躬,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许是厌恶吧,毕竟我讨厌战斗。
我只是想平静的过日子,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但是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事情冒出来,我不明白。
一个瞬步,我已经站在那些人的背后。一个手刀过去,却有些惊异的看到对方并没有倒下。而是带着嘲笑的意味看着我。大概那就是念的保护力吧,敲下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敲到的是比较坚硬的东西,而不是人的皮肤。
真是强大的保护力……
微微的感叹,突然感觉到了不好,我在瞬间离开额那个地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那些人的笑,一缕断发在风雪中飘散了。
我摸了摸额前的刘海,果然被削掉了一半。
本来刚刚过眉毛的刘海在那一下失去了一半,只剩下额头以上的一部分。
一阵风吹过额头,有些寒冷的感觉。
真是不太习惯啊……
一直以来,我赖以生存的能力只不过是:苋五月时学的飞针技能。还有就是死神的时候学习的白打、瞬步、鬼道……
还是要用鬼道么?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张开嘴:“●缚道之四灰绳。”
一条金黄色鬼道光绳绑住了对面削断了我头发的人,然后惊呆了所有的人。
乘着他们都呆住的时候,我又瞬间定住了两个人。
只剩下三个了!
我细细的算着,但是对方却不再给我开口的时间。
鬼道……
无法使用……
而当这个时候,对前面的人使用的鬼道又被解开了。是因为缚道等级太低的原因么?
本身以为用●缚道之四对付这些人就够了,但是没有想到却被解开了。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类的黑崎一护也曾经解开过露琪亚的缚道。
但是解开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虽然只有一个人解开了。但依旧让我有些吃惊,是和那些念能力有关么?
用着瞬步,我飞速的转换地点。拉开了一段距离,我接着开口:“●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
巨大的铁链快速的缠绕住了最近的那个人。这回就算是有怎样强大的念能力也无法挣脱了。而且有念能力的应该不是全部的人吧?
又拉开一段距离我指着追着的一个人开口:“●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
招式虽然老套,依旧是打了跑,然后再打再跑的游击战。
虽然说是赖皮了点,但是很有用不是么?
游而不击是逃跑主义,击而不游是拼命主义,游击战的精髓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敌逃我追。
这就是游击战啊。
可是伟大的毛主席创造的战斗方法……
无论过程,这个就是结果。
看着最后剩下的一个人,我正准备用缚道将他锁住,却发现……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拉住了我,那个东西似乎是念。
而我被那股拉力猛的一拽,狠狠的向地上撞去,剧痛让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但是这并不是叫痛的时候,这些也不过是一下剧烈的撞击罢了,我不能停,一停下来就不止是痛了,还有可能是生命。
至少在库洛洛成长起来之前我是不能死的。
我在倒地的瞬间爬了起来,飞快的指着他喊道:“●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
终于,最后的一个人被窜出来的铁链捆住,失去了战斗力。
战斗到此终结。
看了看倒了一地的人,我有些头痛。
虽然他们的眼光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因为对于在流星街生存的人,死亡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每个人都明白,死亡不一定就是下一刻。他们都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大概久了也看淡了……
他们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幻影旅团中的人被预言死亡的时候那漠然的神情。是时刻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的人啊。
虽然是漠视了死亡,但是看过猎人都知道,流星街的人之间的情谊比常人更细腻,比亲人更强韧。
他们也是有感情的。
我叹了叹气,对他们开口:“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我松开了鬼道,然后看着那些人惊异的表情。
大概是以为必死无疑了吧?
看着他们鞠了一躬后离开的身影,我叹了叹气,我终究是下不了手……
“为什么放了他们?”身后飞坦的话传来,语气中带着疑惑:“这样放他们回去不会危险么?”
“sa~谁知道呢。”我叹了口气,抱起无法走动的飞坦走进屋里。
对着跑出来的库洛洛。我开口:“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下吧,我们要搬家。”
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忘记这个教训再次来到,但是准备还是要先做好的,因为机会是不会给那些没有准备的人的。
我怕万一……
因为,我的性命不止是我一个人的,还是库洛洛的。
这个街区的另一个房子,是我为了这样的情况发生而早就准备好的。因为不忍,所以要做好比任何人都多的准备,只有这样才能够生存……
而生存,并不是说着的那么简单……
踏出这个生活了接近一年的房子,我有些落寞……
这个家,还是失去了啊……
全职猎人篇 生活其实要考虑很多方面
生活其实要考虑很多方面
虽然不舍,但是,从那些人敲门的那一刹那开始,那个地方便已经不再安全了。
无论他们背叛与否,都不再安全。
那些人明显只是个跑腿,无论他们有没有回去,身后的人大概都明白个他们抓人的方向,顺着那根藤子摸过来,便会摸到西瓜。所以,无论怎样,从家门被敲的那一刻,家就已经失去了。
危险便要铲除,这是人类的本能。
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从三个月前就找好了房子。为了准备,这套房子我找了很久,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放弃过。只是为了以后的准备,只是怕万一……
狡兔三窟,狡猾的兔子为了躲避危险都会准备好几个藏身的窝。何况是人呢。虽然没有想到会被真正的用上,但是准备却是必不能少的。
因为自己做不到伤人,所以我准备的比任何人都多,比任何人都要想的多的多,多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想到了多少步……
现在即使他们真的再次来到。
只会看到空房子一间罢了。
里面没有人,没有任何有人存在过的痕迹。背叛是针对没有准备的人的。如果说一切都准备好了,也谈不上背叛了……
叹了口气,我其实并不想想太多,我只是一直希望单纯的,和家人一起快乐的过日子。越单纯,越什么都不懂的人其实最幸福。但是在这里行不通,这里是流星街。没有强大到什么都不怕的实力,就要比别人多长一个心眼……
其实我真的不愿意这样去想,这样取猜测。但是,我却必须要这么做……
当人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之后,他便会变得不止是坚强,而且学会很多很多东西……
看着窗户外面灰色的雪。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屋子里面的火盆被重新烧了起来。这个房子和那一套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更加的宽敞,但是终究是不觉得比的过那套房子。因为那套房子作为在我心中家的存在已经快一年了。而我则是一个非常恋家的人,对家的向往强烈的让我自己都不明白……
苦笑了下……
我静静的用水帮飞坦清洗着那道很长很长的伤口,因为没有药品,水有的时候也可以备着使用。
对于划伤和较小的切口最好的处理办法是用肥皂和温水把伤口洗一下。仔细清洗是预防感染的关键。虽然说这个伤口不算小,但是这也是我们现在最最可能做到的医疗。
“会不会很疼。”我其实明白说说的不过是废话,但是我还是问了。因为我明白,这个时候无论说些什么都好,在疼痛的时候……
那个时候人很脆弱,很容易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悲伤的,难过的,还有尽可能想要忘怀的……
哪怕只要谁出一声疼,大概疼痛便会减轻很多……
他脸上渗出了很多细细的汗珠的汗珠。但是他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把双唇抿的很紧。因此,他的唇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清白色。恍然间还带着点紫。小腿上几乎是整块的肌肉都被割裂了。长长的一道伤口,还在往下一点一点的淌血……
边上的盆子中的水被他的血染成了红色,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
伤口在温水沾过之后会一下一下抽搐,让我几乎下不了手去帮他清洗,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心软是没有用的,如果弄成炎症,那后果是我们没有办法估计的……
几乎是每清洗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的颤抖,但是他还是一声不吭的忍着。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这样只看着,让我却很心疼。飞坦这个孩子只是比库洛洛大了两岁罢了……
“以后有什么准备么?”我望着他,目光柔和的微笑着。
看了看他身上很单薄的衣服,我脱下了外套套在他的身上。刚刚脱下一件外套的我有些不适应寒冷,毛孔似乎全部竖了起来。但我却没有去管他。这个房间不是很冷……
他呆呆的看了下我,然后低下了头,我也不急,只是这样只看着……
“能不能收留我。”他停了一下,没有抬头,但话语间有些颤抖。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柔和的开口:“好。”
他似乎有些震惊的看着我。是啊,在流星街收留一个孩子的现象很少,几乎是没有存在着的。
因为人人都吃不饱,过着有一天没有一天的日子,谁也不会去收留一个孩子。
“但是,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在不久的将来。”我目光柔和的看着一旁因为很累,而先睡去了的库洛洛。然后笑着望向飞坦。我的眼神也许是太眷恋了,让飞坦有些吃惊。
“他是你什么人?”他看着我的目光有些疑惑。
我只是笑了,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是我想用一切去保护的人。”
“你是想要我用生命去保护他么?”他看着我,目光里有着了然,同时也增添了一丝灰色的失望。
我笑只是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然后才缓缓的开口:“不是的。”
“恩?”他大概是困惑了,金色的眸子在此时发出了一些淡淡的光辉。
“我只是想你替我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便是了,即使是死亡也一样。”我淡淡的笑着,拍拍他的头:“不需要为他做任何的事情,当然,你也可以随时离开。这只不过我的一点点小小的请求罢了,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依旧有人能够偶尔看看库洛洛。”
“为什么这么说。”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只是笑了笑,然后搓了搓他的发:“库洛洛那个孩子太单纯了,是我教育的不够好吧。进来的时候大概你也看到了,那个孩子的眼睛很纯粹,一点污染也没有。”
那么干净的眼神,没有污染的眼睛,即使是黑色的眼睛,里面也只有干净的纯粹……
他点了点头,依旧是望着我。
“因为他现在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星街的人,他不明白这里的一切。”我望着这个只比库洛洛大了两岁,但却已经接触了整个流星街的黑暗的孩子,然后开口:“而我总会离开他的,这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库洛洛,也一直不敢告诉他的。”
“虽然那个孩子现在很干净,但是我比谁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