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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生生地吓了一大跳。
佩玲更加感到无所失措了,这话也着实让她不好回答。她曾被应天聘请去跟江氏打官司,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后来自己会嫁给了江成峻,成了他江步风的儿媳,再说那次的官司,江氏原可以胜的,最后撤诉了又不关她的事。为什么到了今日,一切都成了她的错,江步风怪她,未免怪得有点牵强了吧?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反驳他。
对于整件事的了解,沈月卿便只局限于江步风刚才的这句话。她听了之后,也非常震惊。那场官司引起的风波,还历历在目,当时因为儿子的撤诉,还直接导致丈夫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呢。
“你就是那次官司中,对方请的律师吗?”她不敢置信地问苏佩玲。
苏佩玲百口莫辩,只有点点头。
沈月卿直呼冤孽,对苏佩玲的好感,开始一寸一寸减少。她下意识地放开了苏佩玲的手,那一次的风波令她至今仍心有余悸。苏佩玲感受到了来自婆婆的冷淡,心也一寸一寸地碎了。
“妈——”她再一次呼喊她,沈月卿哀叹道:“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好媳妇儿,你曾经竟是江氏的敌人?!”
“妈——我也很无辜,谁曾想呢?”苏佩玲省下了“谁曾想,我会嫁入了你们江家呢?”她真心的感到委屈。
江成峻看到妻子被他的父母逼到无所适从的境地,心疼是有的,但仍然没办法做到对苏佩玲心平气和。因而他没有去安慰她,而是转向了父亲,接下他刚才的话头,质问道:“若是早说出来,你打算怎么样呢?——还是一意孤行,不让我娶了她?”江成峻始终没办法忘却,父亲当初干预了他与乔媛媛的事,留给他一生的彻痛,只要是回敬江步风的话,句句凌厉,刺及他的心。
江步风闻言暴怒起来,顺着他的话题,哪怕说的也是气话:“不错!就是这么着!”
他的这话,伤不到儿子,却彻彻底底地伤着了苏佩玲的心。泪水,在苏佩玲的眼中泛滥开来。原来她这个儿媳妇,在江步风的心目中,尚不及一块地皮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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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亲妈问月事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在江家,失去了公公婆婆的庇护,苏佩玲一下子陷入了极度的无助之中。此刻江成峻对她来说,犹如鸡肋,可有可无。她相安无事之时,他待她冷若冰霜,就算此时,他还是对她没有只言片语的宽慰。
一想起这回事,分明不是她苏佩玲的错,为什么今日,江步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她的身上?始作甬者,原是他江成峻,今日公公怪罪起来,他一点担当都没有,好像她是欠他们江家似的,想想都委屈和感到不甘心!
但是,她又能怎样反抗呢?谁能够告诉她,此刻她该如何做?江成峻刚才与父亲呕气之后,便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就苏佩玲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苏佩玲并不开大灯,任这纷乱的思绪,和着那团紫幽光胡缠蛮搅在一起,坠入了黑夜的迷雾里。
此刻,父母在做什么呢?苏佩玲于心灰意冷之中,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是自家的父母好啊,二十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委屈过她什么,即便一句呵责,都舍不得上她身。他人的父母就是不一样,隔层皮,差千里。一个牵强的理由,就可以置她于死地!江家,还是个值得留恋的地方吗?
苏佩玲此时,好想给父母打个电话,即使不能伏在他们的怀中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至少听着他们的声音自己发泄一下情绪,相信也会好受很多。但当她拨通了之后,马上又按掉了。
苏佩玲,你这是怎么啦?若是让父母知道她在江家过得不好的话,他们还会安心吗?不可以,她绝对不可以让父母知道,她此时的处境!再说,沈月卿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还萦绕在耳际,江家的声望是要顾及的。
放下手机,她用膝盖支着头部,倦缩在床沿,任泪水淌若清溪流。
苏佩玲无意惊扰父母,但苏妈妈却将电话回拨过来了。苏佩玲刚拨通便又挂断了,但那边苏妈妈还是听到了响一声,拿起手机一看,是女儿打过来的,却为什么刚响起又挂断了?平时想女儿想得很甚,想打给她却怕她忙,这个时候她哪能放弃与女儿好好聊会儿的机会,于是回拨了过来。
“妈!”苏佩玲迅速调整一下自己的气息,生怕哭过会让声音带有鼻音,引起了妈妈的猜测和担心。
尽管如此,苏妈妈还是听出了女儿声音的不对劲,她关切地问:“孩子,你怎么啦?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鼻音?”
佩玲赶紧掩饰:“没,没,没!妈!”
“是不是感冒啦?孩子,你可要注意身体啊!”苏妈妈担心得要紧。
苏佩玲不想让妈妈怀疑,只好将差就错,搪塞着:“是……有一点感冒了!不过,妈你放心好了,我已吃过药啦!”
“吃药?”苏妈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语气转而神秘起来,“玲儿,你……有动静了吗?”这一点,她必须提醒女儿,虽然她也是成年人了,但年轻又没经验的,提点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也许因为心情沉重的缘故,苏佩玲听得一头雾水,一时对妈妈的所指反应不过来,诧异地问:“妈,你说什么呢?”
“傻孩子,妈是说,你都结婚两个多月了,还来那个吗?”判断女人有没有怀孕,最土也最老的办法,就是看她这个月的大姨妈,有没有准时来报告。
佩玲恍然大悟,原来妈指的是这一个!
提及这一个问题,苏佩玲的思绪,又陷入泥潭之中。妈并不知道,她自从与江成峻结婚到现在,两个人至今都还没有亲密接触过呢,又何来有孕呢?这一点,是完全可以排除的。然而,她似乎……好像……也真的,很久没有来过那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敢告诉妈,结婚这一段日子以来,她与江成峻之间的实况,于是也不好告诉她,自己身体上的这一点小异常,便只好对着妈妈含混过关了。
“孩子,若是以后有了身孕,便要好好的注意身体,别让感冒了,药是不可以乱吃的哦!即便迫不得已,也要遵照医嘱,记住了吗?”苏妈妈喋喋不休,在她眼中,女儿还是少不经事的小姑娘呢。
“妈,我记住了!”苏佩玲勉强再支唔一句正常语气的话,然后止不住又哽咽起来。
江家父母的房间里,两个人也还没睡着。不得不说,江成峻的闷葫芦性格,完全是遗传于江步风。他完全可以做到,自个儿不声不响地,抽几个小时的闷烟,一句也不搭理妻子,沈月卿有时也会被憋得透不过气来。
今晚上,她初听到苏佩玲曾是夺走江氏利益的敌对方律师时,一时也不好接受,隧对她的态度冷淡起来。可回到房间来之后,想想都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待她。这其实并不是儿媳妇的错,怪她是有点怪得牵强了。但面对丈夫的怒气,她又没办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丈夫这边怒意未消,儿媳妇那边委屈待安抚,夜又深了,沈月卿觉得忧心忡忡,却一时啥事也干不了。睡觉,却了无睡意,夜对她来说,真难熬!
既然江步风也睡不着,她干脆将事情跟他摊开来说:“老爷,我觉得这事情,其实也怪不了那孩子的,事隔这么久了,你还发那么大的火干吗呢?”
江步风睨了她一眼,半晌才吐出话来,没好气地道:“帮过别人卖命地来抢江氏的利益,这还是江家的儿媳妇吗?”
“但是,这又怎么能怪得了她呢?”沈月卿为苏佩玲辩解,“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在她嫁入咱们江家之前,我想这样来定论,对她会很不公平的!”她就事论事,说得江步风沉思下来。
沈月卿见有点说动了丈夫,便趁热打铁,继道:“那孩子,横竖看着都乖顺,你就不要难为她了!”
沈月卿等着,江步风对苏佩玲的“特赦”。耐心等了很久之后,江步风还是没有表态,她有些急了,不禁又催促他:“老爷……”
哪知江步风在酝酿了好久之后,便嘣出话来:“不要再说了!——当初,跟你们说过,要先请个人调查一下她之后,再娶她过门,你们偏说不用!现在倒好了,看着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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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带团出国
拂晓的一线曦光,将江城的黑夜,荡涤而尽,几只晨鸟鸣啭着,掠过江城的上空。车水马龙,是这个城市,永不褐色的画景。
张德依旧一早便来接苏佩玲,到江氏去上班。昨天,张德找她,几乎找遍了整个江城,打她电话也没接,直到晚上江成峻才打电话告诉他,苏佩玲已经回去了,他才安心一点。
张德不好意思正面去看苏佩玲的脸,只得从后视镜看到,苏佩玲的脸色,不是那好看。淡淡的哀愁,兼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落下的疲倦感,原本绝美的眼睛,有一点点浮肿的迹象。不用多问,张德便知道,昨晚在江家,他们一家子必定又是不得安宁过。苏佩玲打从嫁进了江家,张德一次也没有看见她笑过,就连他这个外人,看着也心疼!
“少奶奶,太委屈你了!”张德开着开着,嘣出这一句话。
佩玲先是一愣,思索着他话之所指,感觉他这句话说得有点笼统了,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好,没作声。
张德以为苏佩玲的沉默,是因为心中充斥着太多的难过,不禁更加担心起来。他突然觉得,如果不多开导她几句的话,恐怕会把她给憋出病来。于是,他刹车了。毫无预警地前倾力,使苏佩玲差点脸撞上了车头座(因为心神的恍惚,她忘系安全带了),张德迅速地伸手扶了她一把,才得以幸免。
苏佩玲着实吓了一跳,张德歉疚难安地道:“少奶奶,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只是想停下来,跟你说几句话而已,没想到却……”
“德叔,我没伤着,不用担心!”佩玲的肩头被张德扳握着,有些不自然,但一见到他那个自责的样子,便不好马上推开他的手,肩部略微畏缩着道。
张德缓过心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苏佩玲的肩上,条件反射地迅速缩回来。再怎么说,他也得顾虑一下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苏佩玲在他眼中,就像一朵圣洁的玉莲花,是亵渎不得的。
“你曾经为应天律师的事,完全不能怪你。但请你要体谅懂事长,以他的性格,乍听起来是会生气的!”张德一如既往的做他们江家的和事佬。
一提及此事,苏佩玲便委屈从中来,憋住很久的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她求助地问张德:“德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连婆婆好像也不能原谅我!”这一天一夜来,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她完全倾吐心情的人,内心这一释放,眼泪也像启开闸门的水,哗啦地顺势而流。
张德的情绪也被她给感染了,眼睛酸酸的。他真拿懂事长这一家子没办法,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呢?原来,苏佩玲曾为应天的律师,这回事便只有他和江成峻,以及王锐新知道,本以为他俩不说,懂事长就永远没办法知道。哪知事情就是这么巧,王锐新与苏佩玲的初次相遇,却要在懂事长的办公室,这一寒暄便穿了帮。
事情怎么就这么巧合呢?张德在心里,总是念叨着,念着,念着,他好像觉察到了哪里不对劲,但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不禁又烦恼地摇摇头。
今天的懂事会上,气氛有些诡异。供江步风那一吼,所有的人都已知道,苏佩玲曾经的“身份”,着实有点对不住江氏。他们真的没有想到,眼前坐着的这个端庄能干的女子,江氏懂事长的佳媳,竟然曾经帮着别人来争夺江氏的利益。
若是早知道了她的这个过去,懂事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她委以重任的,即便她的懂事长公公,亲自下的话,懂事会的诸元老们也会群起而力拒的。
但现在,一切都木已成舟,苏佩玲这近两个月来的表现,大家也有目共睹。再怎么说,因这件事是发生在她与江氏有交集之前,怪罪她也有点牵强,他们也就没有对财务总监一职,另作别的打算。只是以后,看苏佩玲的眼神,便多了一味复杂。
苏佩玲坐在那里,头埋得低低的,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不敢面对大人们质疑的目光。这种气氛对她来说,是非常尴尬的。
今天,这个懂事会召开得毫无预警,会是什么大事呢?难道是与她有关的?他们都知道了自己的“过去”,觉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