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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逃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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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峻儿的糊涂,必定有什么万不得已……”



  “还能有什么烂理由呢?跟老二一个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许是二叔搞砸了整件事情,峻儿向来和他感情好,袒护着他吧!”



  “叔侄俩,一丘之貉!”



  “儿子的心向外拐,我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的!——商场上没有常胜将军,也没有常败贼寇!若能得一贵媳,诞一贵孙,承欢膝下,千金万金,又何足惜呢?”



  说起子媳来,江步风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才让咱们操心啊?!”江步风的心,有了瞬间的柔软,换而为感慨的语气。
第八章 因怒成病定风波
  十年来,由于与父母的关系不融洽,江城大厦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便多了一间卧室。室内一系列的玄色基调,恰合了江成峻低沉冷峻的个性。玄色,虽然给人一种低沉的感觉,但却彰显了一个男人高品位的生活基调。



  清晨,在鸟语啁啾声中,江城峻醒转过来。头疼得欲裂,许是昨晚灌了太多的烈酒的缘故。他翻身坐起来,拥被努力地思索着昨晚的情景,却一点记忆都没有。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里的,都不真切,但不用怀疑,只有他的助理张德,才会在他的光环之下,默默地做着本份的工作,包括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大少爷。



  他将十指交缠平展,放于后脑勺处,晃动脖颈做了一会儿头部运动之后,便翻身下床,开始洗漱,穿上运动服,带上门离开了办公室。江成峻有这个晨练的习惯,十年来如一日。



  江城大厦临江而建,江畔绿树成荫,营造了这一带的纯净空气。尤其是河滨长廊,更是人们晨跑早练的好去处。



  江成峻留宿公司的时候,就常常以这里为锻炼场所。因为场地的限制,他也只是跑跑步而已。这里比不得家里,在他家别墅的后面,那一片专门开辟出来做运动场所的风景区。一汪湛蓝的湖泊,沿湖是一圈环形跑道,还有其他的一些运动器材摆设在那儿。那是一个私人场所,活动起来,自然更加的惬意。只是这些年来,江成峻很少留宿在家里,那一片宜人的景致,只好留给父母去尽情享受了。



  晨跑归来,江成峻已是热汗淋漓。他洗了个舒畅的晨澡,换上一身名贵的衬衫长裤,在落地长镜前整一整衣装。镜子中的他,足足有1。85高,颀长而英挺,微卷的乌黑浓发梳了个斜边,衬着那张五官有致的俊脸,有股说不出的贵族英气。无可置否,他是男中之龙,鹤立鸡群,不论站在哪个角落里,都能一下子引起人们的惊羡。



  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了江成峻的示意之后,张德推门走进来。



  “总经理——”



  见是张德到来,他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口中却崩出了一句让张德意外的话来:“德叔,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怕是……出了不少洋相吧!”从来,他江成峻总是一副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模样,何曾在人前买醉过,失落了形象呢?



  “呵呵,照顾少爷是阿德的本份,少爷跟阿德客气什么?……”他欲言又止,该不该告诉他,昨晚苏律师目赌了他的醉酒全过程呢,并且还协助他照顾他?



  江成峻见张德愣在那里,一副踌躇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德叔??”



  张德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眼里藏着心事。



  “少爷,其实……”他欲言又止,“你可还记得昨日法庭上的苏律师?”



  “哦……记得,为什么提她呢?”江成峻感到有点意外,他自然记得对方聘的那个女律师,一个看起来干爽利落的女子,穿着那身与其妙曼的身段,不怎么协调的律师服。只是德叔突然提及她,是为什么呢?



  “其实……昨晚是她守在你的身旁,是她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的。”



  江成峻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这可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就和她扯到一块儿了?



  “德叔,你说明白点儿,这是为什么呢?”江成峻没办法见容自己仅此一次的丑态,落入一个陌生女子之眼,尤其该女在昨天还是自己水火不相容的对手!



  张德正要将昨晚的经过向江成峻详细道来,却有公司的员工进来,告诉江成峻,该开会了。



  江成集团就撤诉了对应天集团起诉官司一事,召开了懂事会议。



  集团里面的高层主管列席而坐,个个面色凝重,对官司撤诉感到不可理解。他们要一个解释,虽然他们心知肚明,江城集团是个家族集团,懂事长江步风,副懂事长江步云,总经理兼总裁江成峻,江山都是他们江家的,再亏再损,他们这些拿薪水的也亏损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都是一群忠心耿耿的老将,对集团的利益绝对关心。



  坐在懂事会第一把交椅的江步风,明显在隐藏着自己的怒色。虽是昨晚经妻子沈月卿的一番劝说,他不似一开始那样愤怒,可回到这里,看到那两个“始作俑者”,及面对众人的质议,脾气本盛的他,还是必须竭力地控制,才不会暴发出来。



  懂事长两侧是副懂事和总经理的位子。



  江步云微低着头,脸上尽是赧然之色,他的那一点一己之私,最终还是会暴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众人的检讨。倘知如此,何必经不住怂恿,干了那有损集团利益的事呢?他有些后悔了!



  如果说江步云是谛造者,那江成峻就是主导者,造成集团损失,江成峻也脱不了干系。他一直冷傲惯了,此时也不把江步风的脸色放在眼里。当他的目光掠过叔父江步云时,看到他那个样子,心中虽有不忍,但责备的心理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若不是他卖个人情给他,今天他也不会同他一样,成为公司的众敌之矢了。



  江步风开始训话了,句句凌厉,直指向叔侄俩。



  “商场如战场,竞争是激烈的也是残酷的!每一个在商场上爬滚的人,怎么可以抱着一颗儿戏的心,做事掉以轻心呢?”说到激动处,他重拍着桌面。江步云一个激灵,震动了一下。他的反应并没有逃开众人的眼,他们在心中嗤笑,这个副懂事长,诂名钓誉罢了。



  “利益是一个集团的奋斗宗旨,置集团利益于不顾的人,这哪是一个创业者所为?”说到这里,江步风的话引起了在座的共鸣,会场起了一阵骚动。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江步云有点坐不住了。



  江步风话锋一转:“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老二,你自己向大家作个解释吧!”



  逼于江步风的凌厉气势,江步云硬着头皮站起来,讪讪然地道:“——是我一时大意,拖了公司后腿,导致集团利益受损……我愿意接受懂事会的裁决,为自己搞砸的事情付出代价……”



  江成峻见叔父一味的自责,完全没了高层人员的威仪,很是不忍。不顾越言,开口了:“有得必有失,这也是商场上常有的事,何必一定要再为损失而损兵折将,闹得人心惶惶呢?”



  江成峻侃侃陈词,全然不思,在这回事上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江步风早已难掩怒气:“我还未问你的不是,你倒先开口了?副懂事长糊涂,你也跟着胡闹!”



  “区区一块地皮,江城多的是,要买十块八块都有!”



  “无知稚子!”



  “太老谋深算也不见得事事如愿!”他是不无感慨地顶了父亲这句话啊!



  看到懂事长脸已变色,站在江成峻身后的张德轻轻地提醒他:“总经理,你就少说两句吧!”



  在座的其他人都觉得,这不像是在开懂事会,倒像是一场家斗。



  江步风的脸色骤变,怒气触动了身上的顽疾,他的心脏病开始发作,站起来整个人又倾下去。



  立在他身后的女秘书,惊呼出声:“懂事长!”迅速扶住了他,但江步风的身子却往她身上倾下去。



  “懂事长……”大家慌作一团,纷纷起身来,亦步亦趋。



  江成峻愣在当场,他几乎不记得父亲有心脏病史了。
第九章 被触及了底线
  懂事会的召开,因为江步风的心脏病突发而中断了。目送众人七手八脚地送父亲进医院,他这个做儿子的,却仍然瘫坐在会议桌前,一动也不动。江成峻感到前所未有过的无力感,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他痛苦地低下了头,肘支桌面,难过地掩面摇头,内心五味杂翻……



  张德张罗完了送懂事长去医院的事情后,折身返回来,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看着江成峻难过的样子,感到很不忍心!踌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地走过去,对江成峻说:“赶快去医院看看懂事长吧!”



  江城最权威的医院——协和医院里,医生和护士们急匆匆地将插着急救仪器的江步风,推进了急救室。江步风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他们一点儿也不敢疏忽,生怕有任何闪失。



  闻讯,步风之妻沈月卿已匆匆赶来。就着急救室的门关闭的那一刻,她哭喊着扑过去,被在场的护士给拦住了。



  “江太太,您别激动,也别太担心,我们的医生正在全力抢救懂事长,会没事的!”护士拉着沈月卿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百般地安慰。



  尽管如此,沈月卿还是难掩哀伤的神色,望着那扇砰然关闭的急救室的门,他真害怕,会与丈夫就此阴阳两隔。在这个江家,她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丈夫与儿子身上,如今儿子又不和他们亲近,丈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况且,儿子成家的大事还悬着,没有丈夫的话,要靠谁来主持大局呢?此刻的无助感,还是让她流下了眼泪。



  就在此时,江成峻和张德赶来了,见到母亲的那一刻,江成峻心中有了负罪感。张德来到沈月卿身边,安慰着她:“太太,你不用太担心,懂事长不会有事的!”



  “你这个逆子啊,怎么就将你父亲气成这样呢?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父亲脾气躁,又有心脏病?”沈月卿哭诉着,走近儿子,狠命地捶打他。江成峻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但他没有躲开,任凭母亲发泄。待沈月卿打累了,他才适时扶住了悲恸难以自抑的母亲,道了声:“妈,对不起!”



  他的一声“对不起”,反而勾起了沈月卿的怒火,转而对儿子进行了斥责:“你终于知道对不起我们了?这么些年来,你的心都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要这样气你的父亲,你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史吗?”



  “太太,也许少爷忘了……”张德插进嘴来,想替江成峻圆场,可没想到却将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忘了?他可是他父亲啊!做儿子的就是这样关心父亲的吗?”沈月卿更加激动,毕竟丈夫就在里面,命悬于一线之间。转而又面向儿子,痛心地说:“我还差点忘记了,早在十年前,你的心就不在这个家里了……”一时气极,该说的,不该说的,沈月卿统统一股脑儿地说出来,待出口之后,马上后悔了。她猛然忆起,儿子的有些底线是不能够触碰到的,否则只会令他们之间的亲情,再结上一层冰。



  果不其然,江成峻被她说绿了眼睛,顿时愤怒起来:“不是你跟爸将我的心往外推的吗?今天还好意思说,我不关心你们?但你们可曾关心过我的感受?可曾有过一点点的人性??”说及当年,江成峻再怎么也淡定不了了,愤懑翻江倒海,他负气而离去。



  见儿子离开,沈月卿着急地嚷着:“你父亲都被你气成这样了,你都不关心一下,你还是不是我们的儿子呀?”她声嘶力竭,江成峻头也不回,“十年了,你没给过我们一个好脸色,你是想报复我们吗?——现在可好了,你父亲倒下了,你满意了吧?!……天哪,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固执的儿子!”她顿足擂胸,张德无从安慰,在一旁干着急。



  这时,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满头大汗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沈月卿抢到医生的面前,关切地问。



  “江懂事长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不过得留院观察几天才可以出院……”



  他一边解下口罩,一边对病人家属说。



  “谢天谢地……谢谢医生!”沈月卿喜极而泣,语无伦次。



  医生继续交代下去:“心脏病人最要不得的是发脾气,江太太往后在这一点上,要多留意着懂事长一点!”



  沈月卿唯唯喏喏地应答着,幸亏丈夫没事,心头的大石块终于落地了。



  躺在临时病床上的江步风,仍处于昏迷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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