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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我这里不能过关。”我指着自己的心口说。
杨光无奈地冲我笑了笑,接着吃他的早饭了。
杨光喝最后一口牛奶的时候那个人来了。
那个人不是许鹏鹏,而是邓夜轩。
邓夜轩进病房的时候,杨光的最后一口牛奶差点呛到他。
“你怎么来了?”先开口问的是杨光。
显然,我是不会开口问这句话的。
他应该来,他必然会来!
邓夜轩冲杨光礼貌地笑笑,然后看着我问:“怎么样了?这事,我难逃其咎!我根本不应该让一个女孩子跟我一起吃完饭后自己回去!太大意了!”
“不必自责了!我向来喜欢一个人,就算不是昨天晚上,也会是以后的某个晚上。不过,如果你仅仅因为礼仪上的过失这么内疚的话,我无话好说。”我看着邓夜轩,躺在那里,不卑不亢地说。
邓夜轩微笑地指着我,说道:“你看看吧,你看看你那张脸吧,就要毁容了,还在这里贫呢!等你照了镜子我看你还贫不贫?”
“毁容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本小姐的魅力在于气质,在于心灵!真正懂得欣赏我的人永远不会在意我的这张脸!杨光,你说是不是啊!”我倒真的开起玩笑来了。邓夜轩的到来叫我心里一下子就亮堂起来了。
杨光瞅了我一眼,然后看着邓夜轩说:“听这话就知道这丫头多臭美了!脸上要是真留个伤疤什么的,她绝对不会说得这么轻松了。”
几个人正说着,许鹏鹏就来了。
许鹏鹏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篮子的水果,还抱着一束鲜花。
杨光一见许鹏鹏来了,赶紧上去,说道:“哎哟!可来了,你来了我就下班去了!这丫头折腾死我了!”
我看许鹏鹏拿了那么多东西便取笑邓夜轩说:“看看,还为人师表呢!你看人家一学生来看病人带的是什么,你带的是什么!你两手空空地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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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爱情何处过夜(24)
邓夜轩一瞧,还真着急起来了,说道:“看,还真给忘了,就记得往这赶了!等你出院,我给你接风洗尘!”
我笑笑,心里甜蜜蜜的。
他没带东西来才真的显出他的心意呢!虽然我知道许鹏鹏也是有着十足的心意的,可是他想得如此周到,反而消减了那份为我担心的劲头。而邓夜轩就这么赶来了,两手空空的紧迫感才是真的心急如焚。会在如此担心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的时候还能想到要买什么礼物去看她?
这个人如我,是个真性情的人!
许鹏鹏站在我床前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对我说:“我请了假了,今天能在这里陪你一整天!”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
这个身高比我高,却远比我纯洁的男孩子,我不忍心叫他失望或者难堪。
杨光冲我挤了下眼睛,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邓夜轩看了看我,也说:“我还有课,看你现在还能贫的样子我就放心了,今天下午课结束后我再来看你!”
“不用了!”我回答说。
“没事的!”他信心十足地冲我点了点头。
他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邓夜轩和杨光一起走了,我的面前就只剩下了许鹏鹏。
“是李木春干的吗?”许鹏鹏小心地问。
“这事没有悬念,不是她还会是?”
“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对你?”
“最初,是为了男生。后来,就简单的是厌恶彼此吧!”
“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许鹏鹏犹犹豫豫地看着我。
“说吧!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事能打击得了我的?”
“今天早上,我刚请完假,我们老师就告诉了我妈妈,说我请了一天的假。我妈妈给我打电话,训了我一顿。她知道我和你关系不错,因为好几次我在她面前帮你说话。她在电话里说,你昨晚夜不归宿,有人证明你是出去和本校的男老师幽会青嗳,又有人告你的状了。”许鹏鹏说着,扶了扶眼镜。
我苦笑,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告状,这是诬蔑!我更有证据证明我昨晚一夜都在哪里!”
“可是,是杨光陪了你一夜,这说出去也不好!”
“他是我兄弟!”
“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你也不这么认为吗?”我说着有些激动起来。
“没有!”许鹏鹏赶紧解释,“另外,你为什么会被打,这个说出去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我沉默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没有一条理由是可以让我堂堂正正的,可笑的是,事实上,这件事我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地方,为什么不能说?有什么不能说?
李木春,她想跟我过不去,她不想叫我好过,那好吧!我惹不起你了,那我躲吧!
后来刘莲还有其他的很多同学都来看我了,我很感动。那个时候我开玩笑地对刘莲说:“生病真好!这样我才知道,来我还被你们大家关心着!”
我太喜欢这样的感觉了,被人疼着,挂念着,放在心上念叨着。这种感觉让我在病床上的时候心柔软到想哭。这种因为感动而哭的矫情的事是我以前从来不屑做的!
看看,李木春为我做了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她叫我明白了比冷漠比距离更珍贵的东西,用心感受这些,我就好像看见了幸福的颜色。
邓夜轩当然也来了,他没有特意算时间,也没有特意要避开,就那么坦然地来了,然后又坦然地走了。
我整整在医院躺了一周,班长帮我办了长期病假,医院也开了证明,向院里说明的时候是说我摔伤骨折。
钱主任本来想找我训话的,无奈,我去不了,而且许鹏鹏也帮我说了几大车的好话,这事在官方来说,也就过去了。
后来回到学校又休养了一段时间才基本完全恢复。
恢复得很快,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可能是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
刚刚恢复过来的时候就要期末考试了,我开始认真地准备应考。大学,已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没有忘记过李木春对我做过的事,但是我也没有想着要找她算账,如果我再找她算账,然后她再找我算账如此下去,我的生活就没有安宁的日子了。她是个破罐子,我可要对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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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爱情何处过夜(25)
就像邓夜轩说的,没有能对我的生活负责,只有我自己!
期末考试顺利地结束了,接着就是寒假的到来。
我显然没有必要回家,当大家都在为归途的车票紧张的时候,我悠闲地在室里;当大家都在为整理回家的衣物皱眉的时候,我安静地躺在床上看书。
宿舍里的同学都走了的那天,邓夜轩忽然给我短信:“欠你一顿接风洗尘的饭,只有今天有时间,吃还是不吃?”
毫无疑问,当然是吃!
老地点,还是去的那家饭店。
其实只去过一次而已,然而在我的心里,已是老地点了。
我点了和第一次与邓夜轩来吃饭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菜。
邓夜轩还是要了瓶酒。
“不回家吗?”邓夜轩忽然问我。
“不回!回去也是一个人,春运又挤,没那个折腾劲儿!”
“那年,怎么过呢?”
“一个人过!”
“很孤独吧?”
“没有有时候,有点吧!”
“那今年过年的时候,你请我吃饭吧!就当是为了答谢我陪你过年!”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那你家里”我奇怪地问。
“我老婆今年要回老家过年,我没时间,有点事情要忙,所以,我今年也是自己一个人。”
我没有回答他,但是我此时脸上已明显地写出了我心里的答案。
我将要过一个不一样的年,一个有人陪的年,重要的是,陪我的那个人还是我最为珍视的人。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期盼过年。
我每天忙忙碌碌地从宿舍奔到操场,又从操场奔到室,又从室奔到阅览室。因为十足的好心情叫我有劲头做我之前想做却又没有兴致做的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恋爱,或者是我单方面在恋爱。
但是,我之前的每一次恋爱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一抬头,看见天空的云,我觉得那是自然给天空的贴心伴侣,飘飘荡荡的,像所有幸福的味道。我张开嘴巴呼吸的时候,看见碰见冷空气凝成的白雾,我觉得这是个神奇的游戏,没有比这样的物理魔术来得再神奇的了。我看见每一样事物,都觉得与之前不同。我发现学校的教学楼颜色变得鲜艳了,完全不是以前的灰暗的色调。我的渐渐多了很多色彩,不再是只有黑黑的铅笔线的素描。
我还特意去买了一件粉红色的外套,一条浅黄色围巾,一条和围巾颜色很相似的冬天的棉质大摆裙。我还买了一个带着闪亮亮的水钻的红色头巾,这样,把披散的头发扎起来的时候就显得更有朝气了。还有许鹏鹏送我的手套,我拿出来戴了。
冬天戴副手套,其实很温暖。
我新买的衣服一直留着,留着和邓夜轩一起过年的时候再穿。
最让我自己感到意外的是,我给妈妈的电话,终于打了出去。
妈妈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很意外,意外到不知道该对我说什么。
我简单地说:“这是我的新号码,记下吧!今年过年不回去了,家里的房子你要是有空就帮我打扫打扫吧!”
事实上我知道她一直在打扫。我从没换过锁,不管我多久之后回去,屋子虽然空荡,虽然如我走之前的样子,但是却鲜见灰尘和蜘蛛网。
“好好好!我一定会去的!你一个人,多买点好吃的,钱不够就说。”妈妈非常用力地说了三个好字。我第一次给她打电话,第一次主动叫她做什么,她大概有些受宠若惊了。
说到钱,我又想挂电话了。我的卡上从来不缺钱,爸爸的和妈妈的,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打着可观的数字,足够我在这里逍遥,在这里安稳地过我自己的日子。
“我挺好,你多注意身体吧!那就这样了。”
“青嗳啊,要是不忙,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吧。不过,忙就算了。那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算是叹气,也算是舒气。
这样的冬天对我来讲,有些奢侈了。
夜夜睡得踏实,天天对着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微笑。有一天我一照镜子,忽然发现我变得更漂亮了,自己对着镜子都看不够的一张脸对其他人来说,应该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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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爱情何处过夜(26)
几乎每天我都睡到太阳伸完懒腰。那天,刚一醒来,就收到了马俊那个许久都没有联系的家伙的短信。他很是迟钝地说:“你怎么又没有回家?早知道你没回来,我也不回来了。”
去年,还有前年,他都是这样说的,但是直到今年,他还是一样都回家了。
我笑笑,没有回他的短信。
许鹏鹏跟着钱主任住在学校附近,所以常能在学校碰见他也是正常的事。
那天我刚从阅览室出来,面走来了两个人,我一见就愣了。
这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像极了,竟然还穿着一样的衣服,理着一样的发型,唯一能区分的是许鹏鹏是戴眼镜的,而另一位是没戴眼镜的。
我站在那里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停住了脚步,戴着眼镜的许鹏鹏透过镜片用一种比以往都犀利的眼神看我,目光直视,一点不羞涩。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兄弟倒显得拘谨一些。
“这位就是你的孪生兄弟吗?”我看着许鹏鹏问。
可是他却只是看着我笑,不理我。
旁边那位忽然伸手从他的眼上摘下了眼镜,然后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一扶镜框,不好意思地说道:“青嗳啊,我才是许鹏鹏。这位是我的弟弟许飞飞。他刚才跟我闹着玩呢!”
我一窘,这才发现自己完全认错人了。
怪不得眼神如此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