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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歌唱到高 潮,玫瑰也分得差不多,最后一枝,在歌声落下的时候,呈在了靳语歌的面前。
抬头,看见一张明媚的笑脸,叫好声里,未来的总裁顺时应景的接过了这枝代表主人心意的玫瑰。
灯亮了,掌声雷动。
靳语歌离开的时候,身后的乔晓桥被同事们拖着,仰起头喝一杯啤酒。眼睛跟着靳语歌的背影,看着她消失在门后。酒落了喉,兴奋异常的乔警官,心里开始蠢蠢欲动着别样的念头了。
靳语歌听到“嘣嘣”的砸门声的时候刚刚洗完澡,半倚在床头看一个年度总结报告。这种敲门的声音让她很不舒服,又不是没有门铃,要抢劫么?
警惕心让她先看了看门镜,看到乔晓桥一张放大了的绯红脸,半笑不笑的对着她,撇撇嘴,拉开了门。
乔警官上前一步,踩住门槛,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瓶子,
“新年快乐!”
靳语歌无奈,“明天才是新年啊。”
乔晓桥不接茬,抿着嘴笑,
“我来借宿!”
靳语歌听了这个没什么新意的理由,自然的松了手往卧室走,
“关好门,被子在客房里。”
乔晓桥的留宿习惯了睡沙发,靳语歌就由她去。随后,回卧室倚上床,拥着被子恢复到刚才的姿势,继续总结报告的内容。
外面,丁零当啷的声音,乔晓桥换衣服洗澡,很不小的动静。期间貌似撞到了什么,还啐了一声“靠!”。
不多久,乔晓桥穿着浴袍,叩响了靳语歌的房门。
靳语歌看了看磨砂玻璃门上映出来的人影,乔晓桥在她这里住过的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卧室,所以这敲门就有点奇怪,抬身往上坐了坐,
“进来吧。”
门开了,乔晓桥站在门口,表情诡异。靳语歌看着她,无言的疑问。
没有回答,乔晓桥反手关了门,就往靳语歌这边走过来。
靳语歌的床前面有三级台阶,乔晓桥一步一步迈台阶的时候,舌头伸出来舐上唇,还眯了眯眼,满是算计的神色。
靳语歌手里的文件搭在被子上,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乔晓桥一条腿跪上床沿,然后另一条也上来,俯下身,爬到靳语歌身边,一下扑在她腿上,隔着被子拥住了她。
靳语歌皱了皱眉。尽管洗了澡,晓桥的两个脸颊还是浓浓的粉红色,眼神虽清明,但是行为明显反常。
“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
“那就这样了?”
“怎么样了啊?”
乔晓桥的声音和态度亲昵的过分,靳语歌似笑非笑,扫一眼她胸前泄漏的春光,把被压住的文件抽出来,随手搁了一边。
就在她分神的时候,乔晓桥曲腿跪了起来,一手扶住靳语歌的后颈,脸也凑过来,未及反应,一个轻吻先是落在了眼睑上,靳语歌反射性的闭眼,下一个便结结实实的吻上了嘴唇。
柔软,然后是薄荷的味道,有呼吸喷在口鼻间,证明某个胆大包天的人也是在紧张的。靳语歌有点懵了,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势。唇上传来的触感让她集中不了注意力,还未及反应,就有舌头伸过来,挑开她的牙关就长驱直入。
本来平视的靳语歌被刺激的扬起了头,嗯,真是应景。乔晓桥又往前跪了跪,让自己高起来,闲着的手环过她的肩膀圈住,吻就更加不留情了。
靳语歌的手抵住了晓桥的肩膀,推了,没有推开,她本也没使多少力气。周身僵硬的被晓桥抱着,反抗无效。口腔里被扫的酥酥麻麻,僵的有点痛的舌头刚一动,就被以为是回应,结果换来更加激烈的骚扰。
乔晓桥的手在哆嗦,靳语歌感觉到了,于是她也开始发抖。这是奇怪的体验,从未有过的。长长的一吻结束的时候,晓桥把脸埋在语歌的颈间,低低的喘粗气。
靳语歌的胸口起伏不定,心脏跳得不像话,乔晓桥不松手,一直圈住她,她的僵硬也就一直缓解不了。然后,一只手摩挲到她背后,拉开了吊带睡衣的拉链。
长长的拉链,一直延续到腰间,打开以后,前面的睡衣整个就能被掀下来。乔晓桥松开她就是为了往下脱睡衣,靳语歌这个时候才开始挣扎。
结果,晚了一步。如果乔晓桥的手接触到她身体前面的任何一个部位,那么这场床战必定会结束在此刻,但是没有,乔晓桥极快的拉下了靳语歌的睡衣,然后整个人上来贴住了她。刚才纠缠时已经挣开的浴袍里面空无一物,暖软温和的身体接触上来,靳语歌一直一直紧绷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贴在她背上的那只手顺着脊柱滑下去,有薄茧的掌心摩擦肌肤带来的战栗让她紧张的曲起了膝盖,却正好把乔晓桥的身体夹在了两腿之间。腿关节的内侧接触到她腰间滑腻的肌肤,触感好的让靳语歌忍不住摩挲起来。
这无异于点火的一点小动作,引炸了乔晓桥的勇气,她本来是试探的,此刻一点顾虑都没了。靳语歌还在半倚半坐着,乔晓桥半跪半俯在她身上,不起身不松手,唇舌代替了指掌,时轻时重的吮吻,在裸 露的身体上点火。
靳语歌死死咬着下唇,全身都在发抖了却一声呻吟不闻。乔晓桥松手的时候她立刻软下去,却被晓桥早在下面等着的手拦住了。
只挂在腰间的睡衣和内裤被一只手急促的撕了下来,然后手掌摊平,伸进了她的私 处和床褥之间。手腕用力一托,靳语歌只能又坐起来,扯着晓桥的浴袍,不知道该如何使力。她身下作怪的手曲动几下,带出了满掌的湿滑,在她稍一用力抬身体想要避开的空隙,中指适时弯起,借着靳语歌往下落的自己身体的重量,立时直没指根。
靳语歌用鼻子倒吸气的声音让乔晓桥都觉得痛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音调从她嘴里溢出来。晓桥去看她低垂着的脸,这次推阻她的力道却是实在的了。靳语歌在推她,一手抵着她裸着的肩,一手扯她浴袍的后领,尽力的推离自己。可是压在晓桥手上的身体无处借力,动作愈大愈是痛。乔晓桥偏了头,凑上去,含住语歌的唇,轻轻柔柔的吻。
靳语歌被转移了注意力,扯住领子的手松了力,软绵绵的搭在晓桥脖子上。身体里的胀痛慢慢钝了,唇齿间都是柔情蜜意。
乔晓桥开始曲起手指,试着寻找能让贞女变荡妇的那一点,另一手托着靳语歌的腰让她略躺了躺,方便她的手指进出。靳语歌不再反抗,头颈向后仰起来,放缓了节奏随着晓桥的动作长长地喘息,目光涣散,表情也变得脆弱。
乔警官并非欢场老手,她根本也是在摸索中前进。所以,不幸的靳语歌自始至终脸色一直是痛苦大于愉悦。这场莫名其妙的性事体验于她来说既无准备又非情愿,只因为对方是乔晓桥,让她迷惑了心神。而始作俑者乔警官也是兴之所至,看到靳语歌皱紧的眉满额的汗她几度有半途而废的念头,难道真的几杯黄汤灌昏了头了?
20。收场
不管怎么说,难熬的一夜,在模糊不清的暧昧缠绵里,还是过去了。
乔晓桥几乎不记得她后来是怎么收场,又是怎么厚着脸皮在靳语歌的床上睡着的。总之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着了她的脸,而靳语歌不在。
因为乔警官趴着睡觉的习惯,所以醒来的时候总是先曲腿跪起来,然后再坐在床上醒神。这一次,她双手都握紧了拳,一手抵住胃,一手抵住太阳穴,痛的眼冒金星。
虽然眼冒金星,她还是看见了床单上凌乱的痕迹,也就不能够假装忘记,她借酒醉之名,做了什么事。回忆了一下昨夜,发现连细节都竟然无比清晰,头更加的痛了……
浴室门响,乔晓桥脸“哄”的就上了颜色。靳语歌走出来,看也不看她,镜子前面擦头发。乔警官保持一手拄胃一手扶头的姿势,眼睛小心翼翼的瞄,也看不到受害者到底是一个什么表情。
“呃……”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想要开口说点什么,靳语歌却丢下了毛巾,人也出了卧室。乔晓桥跪在床上,头抵着膝盖,抱着乱糟糟的脑袋闷哼。
千般尴尬,万般想逃开,乔晓桥还是得硬着头皮面对。趁着靳语歌在餐厅里吃早餐,她赶紧上上下下把自己收拾整齐,这样再面对靳语歌的时候也能有点底气。不过靳语歌看起来并不想面对她,一直不说话不抬头。乔晓桥也没有了上前的勇气,犹豫踟蹰,全然不是平日风格。
别扭的气氛里,靳语歌自顾做完了早晨的事情。晓桥看她要出门,自然得跟上。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出门,进电梯,下楼。到了大厦门口,乔晓桥终于忍不了这种低气压了,
“哦——我,我一会还得去局里一趟,那个——,你有事的话——”
可以先走了。这后半句,乔晓桥没敢说出来,而靳语歌何等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听见了仿佛没听见,脚步停也不停。
早在台阶下等着的司机拉开车门,靳语歌抬腿进去,门关上,车滑走,靳语歌目不斜视,扫也不扫身后的人。
乔晓桥看着那辆车慢慢远去离开她的视线,乍松了一口气,胸口又是闷闷的感觉。
忍着头疼到了办公室,空空如也。公假明天才开始,可是今天局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昨天年会全喝得不少,估计一早都在家梦周公。
乔晓桥把钥匙扔在桌上,自己落进转椅,头担了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发愣。
真是中邪了。
靳语歌,这个当时没见面先闻其名的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好,乔警花雄心壮志一心破大案的人,怎么会愿意给人做贴身保镖呢。可等见了面,吵几句嘴,印象反而好起来。这个年纪轻轻登上财经杂志被称为最有潜力的女富豪的人并不像她想象中的精明刁钻,骄横跋扈,虽然有点冷冰冰,不过一看就是性格所致,并非恃宠而骄。
乔晓桥先是因为公事不得不靠近她,慢慢竟然被这个冰山吸引了。真的有人可以只工作没有休息娱乐么?真的有人可以永远一个表情没有七情六欲么?很明显不是,原来她工作久了也发脾气睡眠不足也要赖床,原来她会生气也会笑而且笑起来很好看;只不过大部分的时间,她不得不隐藏起自己的那份不开心不情愿,勉强去应付着不想应付的人和事。晓桥开始觉得,有点儿,心疼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女人了……
于是愿意接近她,陪她加加班出出差,有空就说说话,有闲就惹惹她。虽然碰壁的时候多,但是偶尔看她露出真性情,也就不自觉的跟着开心。她似乎也开始容纳自己,尽管性格使然不会太外露的表达,但是细枝末节里的温柔都看得见。这种比朋友还多一些又说不清是什么的相处方式,两个人都没意识到危险。可是,仅仅是这样,就能发展到肌肤之亲的地步了么……
乔晓桥蒙住眼,不知道自己抽风一般的情绪和行为到底源自何方。
会对她有这种冲动?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想到过。喜欢是喜欢,可是喜欢到想去侵犯,想去掠夺占有,看她因为自己失控就莫名兴奋?改用下半身思考了?要命的是,她居然不反抗?虽然说两个女人的事情在现在也不能算惊世骇俗,可是毕竟不那么容易让人接受吧,这样以后要怎么相处?
乔晓桥使劲掐着太阳穴,好想哭……
办公室的门响,有人进来。乔晓桥抬眼,刘中保坐到了前面的位子上,背对着她,
“怎么了?头疼?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仗着身体好就没命糟蹋。”
“保叔。”
闷闷的打了声招呼。
“头疼就在家睡觉吧,还过来干什么?”
“睡不着啊……”
刘中保回过头来,胳膊架在椅背上,
“睡不着?稀奇哈,你不是号称睡不醒么?难得有假让你睡又睡不着了?”
“有心事所以睡不着……”乔晓桥一副半死不活的声音。
“心事?感情烦恼啊?”
晓桥看着他,“保叔,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人啊?”
“哈哈,果然是!我们小乔的春天来了哦?”
刘中保的调侃完全是长辈的善意关心,由是晓桥也就能够跟他说点自己的纠结,
“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怎么做?”
“嗯——会对她好啊,关心她一下。”
“就这样么?”
“嗯——慢慢会越来越多吧,也要看具体情况。谁喜欢你了?还是你喜欢谁了?”
乔晓桥不说话了。
“年轻的时候啊,喜欢就主动些,就算有点苦的酸的,也是必然要经历的。别等没法挽回的时候后悔。”
刘中保说完又回过身去,拉开抽屉翻找什么。
乔晓桥抬抬眼皮,看到了刘中保桌子上永远摆着的照片,那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女人,是刘中保的妻子和同事,很多年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