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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堪折磨抱着虽生不安宁但求死得平静的悲催想法早早自杀了事了吧!
好吧!纲只是习惯性的吐槽而已,但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里包恩会读心术。
于是一个标着1000t的大铁锤直直吻上了纲的脑袋,里包恩黑着脸狠狠的砸眼前的混蛋“你说谁是灭世级灾难也难比其万分之一的家伙啊!还不幸中的万幸!你给我去三途川游泳吧蠢纲!”
纲抱头鼠窜四下乱躲“里包恩,你没被我,不,是未来的你没被未来的我那啥,不是值得你高兴的事吗?难道你还为你没被我那啥而生气吗?”
里包恩拿着锤子的手僵住了一会后,锤子变化回列恩,他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纲好一阵,看得纲简直想叫救命,然后他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好吧!看着纲眼里,那是非常扭曲诡异惊悚的一个恐怖的死神的微笑“蠢纲,知道为什么你没对云雀和骸出手吗?”
“因为我惹不起?”纲挑眉。
里包恩微笑“因为云雀喜欢六道骸,六道骸喜欢你,你喜欢云雀,但狱寺他们喜欢你,而你又得不到云雀,所以,你看看,你多伟大,干脆把一堆你不喜欢的接收了。”
纲风中凌乱了,这关系到底有多少个角啊!最强的编剧也写不出这么彪悍的嫖文来吧!腐女们,你们在哪里呀!总攻党,你们在何方啊?你们快来呀!这里需要你们!
“等一下!”纲反应过来了“你怎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啊!里包恩?”
里包恩顿了顿,伸手拉了拉帽子,声音嘲讽“你随便转一圈,就能听到彭格列十代目的后宫史了。”
可你怎么知道那些传闻里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纲挑眉,可里包恩显然不打算回答,直接走人了。
而纲则傻傻的回到房间里,看着睡得香甜一脸单纯的狱寺,纲先是狠狠唾弃了一把未来的自己,然后深深的怀疑,这个世界真的是自己那个世界的未来吗?
直到第二天,纲都一直处于这种脑子里被人投了颗原子弹的状态,看着一无所知的狱寺,以及这个世界的山本,纲只觉得各种纠结别扭无语汗颜自我厌恶不解释。
然后云雀回来了,还带着昏迷的凪,同行的还有骸,看着暴力麻雀提小鸡般的提着凪,纲觉得他隐隐看见了京子笑得百合花儿朵朵开的温柔样子,不禁一个冷战,赶紧上前接过凪送去了医疗室。
“KUFUFU,我怎么不知道,十年前的彭格列和我的小库洛姆关系这么好!”骸笑得乖张诡秘,异色的双眸冷光闪过。
纲愣住了“库洛姆?你是说凪吗?十年后的你跟凪很亲近吗?京子都不生气?”
这会轮到一旁的山本愣住了“凪?库洛姆以前好像确实叫这个名字……库洛姆跟骸一向关系很好不是吗?毕竟骸几年前还一直靠着附身库洛姆的方式出现的呢!不过,京子为什么要生气?”
“哈?”纲黑线“凪一直住在京子家,还是京子的女友,你说她为什么要生气?倒是骸,你为什么要附身库洛姆身上?”
“KUFUFU,彭格列,你那个世界的我,没有被关到复仇者监狱中吗?”骸神色不明。
“当然没有,你一直住在我家里。”纲摊手“果然,是平行空间吗?”
“那个世界的我,一直住在你家里?”骸挑眉,轻轻的笑了出来,莫名的有些落寞“是吗?这样啊……”说完,他就自顾自的消失了。
云雀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转身冷笑一声“没用的草食动物。”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
只留纲默默无语的站在原地。
10+泽田姓废材
虽然说是训练,但纲总觉得是场打着训练名义的虐待,尤其是在知道了他的家庭教师是名为云雀恭弥的人间凶兽时,纲已经对能用自己的脚走出训练室一事不抱指望了。
但当听到狱寺的家庭教师,是他一见面就会肚子痛的厨房杀手碧洋琪,而山本的家庭教师是鬼畜斯巴达变态婴儿里包恩时,纲忽然发现其实幸运的女神并没有抛弃他,所以说这运气的好坏呀是对比出来的!
只是当云雀杀气腾腾的站在纲面前时,连纲这个向来淡定的人都不禁倒退了几步,云雀好斗他是知道的,但为啥云雀要用这种眼神看他呀?他既没杀你爹妈也没抢你老婆好吗?
随着拐子砸下,纲急速后退躲避,拐子砸中的地方硬生生龟裂开一大片,云雀毫不掩饰的杀意显示着他是真的不介意杀了泽田纲吉。
纲狼狈的躲避着,毫无还手之力,十年后的云雀真的很强,他忽然想起里包恩说10+云雀喜欢10+六道骸,而10+六道骸喜欢10+纲,一时不禁囧到了,好吧!云雀前辈,你对情敌如此敌视,他理解,但是他不是这个世界的纲呀!这是跟他真的没关系呀!!!!!!!!!!!!
话说纲,你好像无视了10+纲喜欢10+云雀的事情,这是无心的吗
云雀身材纤细,容貌俊秀,但身手敏捷,速度快,力到大,并且下手狠,加上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对匣子熟练应用,都不是十年前的纲可以比的,所以纲会被打得这么凄凄惨惨戚戚真的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直到被困到云刺猬中后,纲叹息着看向手中的戒指“好了,这个环境够封闭了,初代爷爷,您就别犹抱琵琶半遮面了,我都千呼万唤了,你总该死出来了吧!”
跟纲面容极其相识的男子身形渐渐出现,Giotto神色淡漠的看着纲“十年前的十世吗?你似乎跟我记忆中有所不同。”
纲摊手“你也该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了吧!”
“是吗?”Giotto似笑非笑了看了他一会“这是这个世界的你,给你留下的记忆,我会让你的手套升级。”说完,他的身影变消失了。
记忆?这个世界?把这种东西留下是……
嗯!纲捂住脑袋,过多的画面一起涌入的感觉真TMD的销魂啊!偏偏这个时候空气开始不够了。
纲手中的手套如Giotto所说的升级了,死气之火剧烈燃烧起来,纲硬生生撕开了云刺猬。
“十代目!”狱寺第一时间扑了上去。
纲脚下不稳直直摔了下去,狱寺本想去接,但一双手却在他之前拥住了纲。
“KUFUFU,还真是没用啊!十年前的彭格列。”骸异色的眸子浮现出讥讽。
纲模糊不清的看见了远处里包恩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云雀如受伤的孩子般倔强的不看他,或者说,不看骸。
昏昏沉沉间,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放到床上,记忆开始变得清晰,如同电影般缓缓开播。
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一个很废材的男孩,成绩体育都差得一塌糊涂,总是不停的被人欺负。
他看着其他同学玩游戏,看着其他同学欢笑,但他总是一个人坐在一旁,其他人不欢迎他加入。
他还记得有一次,几个男孩打乒乓球时,乒乓球落入了很高的草丛中,那男孩告诉他,如同他帮忙找回球,就让他一起玩。
然后他就傻傻的用了一个下午去找乒乓球,太阳很大,很热很热,额头上的汗水模糊了视线,他找了一个下午,总算找到球后,男孩们大声嘲笑他笨蛋,随便说说的话也信。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他总是很笨很笨,被骗被嘲笑被看不起是常事,没什么事情能做好。
但不知道该说他是遗传了父母的粗大神经,还是天生脑子少根弦,从小没有朋友,总是被人不断嘲笑欺负,这样的情况下,能保持正常心理就不错了,但他却硬是在这种环境下还比谁都善良单纯。
他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是温暖的,眼神清澈见底不见一点阴霾。
就这样,上学放学回家,简简单单的平淡生活缓缓度过十三个年头。
他以为那会是永远,虽然没有什么朋友,生活也一塌糊涂,但开心的事情也有不少。
温柔的奈奈妈妈,偷偷喜欢的女孩,情人节不敢送出去的巧克力,努力攒钱买到的电子游戏。
趴在课桌上懒洋洋的幻想成为英雄迎娶公主,不自觉的笑出声音,然后脑袋被粉笔砸到,讲台上的老师眼冒凶光的要他上去做题。
他无措的站起来,抓抓脑袋尴尬一笑,周围同学哄笑出声,他撇撇嘴在老师的训斥中上走廊罚站,脑子里继续天马行空。
这样的生活,被那个穿黑西装的奇怪婴儿打破,什么黑手党、彭格列、十代目、守护者、瓦利亚、战斗、死气之火,他大声叫喊我是不会成为黑手党的,然后在老师的手枪下泪目缩到角落。
生活突然冒出让他简直吐槽不能的一系列的奇怪事件和人物,每天都乱七八糟,却又开心得一塌糊涂。
脑子很好很好,虽然很冲动暴躁,但总会第一时间护在他身前的狱寺。
嘻嘻哈哈会告诉他‘我会保护纲的’的山本。
总是很爱哭,却会在他难过时,递上糖果笨拙安慰他的蓝波。
大脑一根筋一个劲要他加入拳击部的笨蛋大哥了平。
总是很暴力很恐怖,在关键时刻又极为可靠的云雀前辈。
性格诡异行踪诡秘,总说着要夺取他的身体,他真出了什么事,就又一定会出现的骸。
还有他最信任最依赖的老师,能力强悍性格强势,嘴上老是冷嘲热讽,却从不拒绝让他依靠的里包恩。
他觉得那就是幸福了,他以为那会是永远。
但什么时候变了呢?
10+泽田名犯贱
但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从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黑手党的罪恶时吗?
是从他第一次杀人时吗?
还是从他第一次同意毒品和军火交易时,又或者是示意手下,杀了敌方间谍,虽然对方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时?
又是从什么时候他最重要的他们开始变了呢?
山本开始不再直视他的眼睛,不再叫他的名字,BOSS、BOSS、BOSS,他很想告诉他,请叫我的名字,在作为彭格列的BOSS前,我先是你的友人,但他不能。
蓝波不再总是哭泣不再老是粘他,他曾听蓝波失口说出纲身上总有血腥味,他当时只是微笑着继续处理公务,事实上心里到底什么感觉,他自己都不明白。
骸冷笑着说他变了被污染了,他耸耸肩似乎毫无所谓一般,有种麻木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里包恩下手总是强硬而毫不留情的,他直直将纲推进黑暗,面对最冰冷的现实,强迫他适应了这个世界,他明白那是里包恩保护他的方式,尽管痛尽管嘴上总是不停的抱怨,却从未真正的违抗过。
还好,狱寺的态度从来没有变过,他的眼里,纲永远都只是他的十代目,是他最重要的人,狱寺不知道他理所当然般的态度给了纲多大的安慰。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视线开始追逐那个孤傲的云雀前辈。
但是云雀喜欢六道骸,一如六道骸喜欢纲一样。
这是个怪圈,圈中三人不停的互相折磨。
六道骸总是那么任性,他的爱永远不会是什么温柔包容,他既然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人,那么纲,你也别想得到你所想要的人。
所以尽管六道骸不爱云雀,却接受了云雀,但同时又毫不掩饰他对纲的爱慕。
云雀陷了进去,他只能不停的忍受这种折磨,看着身边最爱的人爱着另一个人,他无数次想放手,六道骸却总能恰到好处的在他绝望时给他一点希望,直至他彻底掉入这个地狱,再也逃不出去。
云雀爱六道骸又恨他,但他无法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去恨纲去伤害纲。
要伤害一个喜欢你的人,真的再容易不过了。
不经意的一点厌恶,毫不留情的拒绝,冰冷的眼神,无一不是尖锐的利刃,狠狠的刺伤了纲。
纲只是微笑着,他想恨云雀,他想离云雀远远的,他不想再受伤了,但做不到,每次看到那个一向高傲的云雀神色间的落寞受伤,望着六道骸的眼神里充满了的痛苦,纲就无法做到放手不管。
他照顾受伤的云雀,尽管对方给予的回报是冷冷的一句“滚开。”和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
他将该由云雀接的危险任务拦在自己身上,尽管对方只是冷笑着看着一身是血的他说他多管闲事。
他笨手笨脚的做巧克力,手被烫红起泡,明知结果却仍旧在情人节那天给了云雀,然后毫不意外的看见巧克力在他面前被云雀扔进垃圾桶,脸上的微笑如同画上去般连一点弧度也不减,尽管他心里正在冷冷的嘲笑自己犯贱。
云雀在六道骸那里受伤了,又总会不自觉的到纲这里来,冷冷刺伤纲的同时,享受纲的安抚,云雀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混蛋,却又不断重复着。
六道骸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看着他想要却得不到的被云雀轻易拥有又毫不在乎,看着纲受伤痛苦用微笑掩饰。
这样也不错,他想,他很痛,然后云雀和纲陪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