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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躲过后,看见XANXUS那张凶恶的脸,未来的记忆涌入大脑,导致他浑身僵硬,一脸白痴,弱智似的说了一句“XANXUS,你来看我?”
理所当然的,纲被迫陪恼羞成怒的XANXUS打了一场,然后XANXUS更不爽,对他们你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对他你连还手都敢?
XANXUS就没想想就他出手那个凶恶程度,纲要不还手,他晚上恐怕就不是睡床上,而是直接躺太平间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纲直接从杯具进化成餐具。
那几年里,纲最为委屈的绝对是别人说他花心,因为实际上明明是那几个混蛋强娶,不对,这叫强嫁,他纯洁无辜得跟天上的朵朵白云似的,想起云,纲嘴角一抽,神色凄惨。
而纲最为恐惧的日子,毫无疑问就是情人节了,啥?你说大小老婆一块过节?这种惊悚的注意别拿来吓他好不好!
于是,纲就要面临和谁一起过情人节这个艰难的选择,那群极品中二奇葩个个花样百出,让纲不用骸帮忙也噩梦不断。
当然,不管纲选了谁,最后纲的下场都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要能别悲惨过头,纲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所以,那样一个天天遭到欺压的家伙,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是XANXUS此刻唯一的想法,随便一说,他现在正被锁链掉着,身体被迫摆出一个无比诱惑的姿势,上身外套胸口扣子全开,露出很有美感和力感的胸腹,外套松松的挂着偏偏不彻底脱完,更多了一份勾人,下身拉链已经打开,裤子要掉不掉的挂着腿上,感觉很不安全。
而彭格列的十代首领大人,带着继承至里包恩的无辜和海儿的温柔的恐怖笑容,拿着鞭子站在XANXUS面前,动作优雅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XANXUS那张凶恶的脸面无表情,血色的暴戾眸子非常平静的看着他家BOSS。
要是十年前你告诉XANXUS大人,有一天他会很淡定的看着某人将他弄成这幅样子,且发现后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他一定把你轮墙到死,可现在他就是能这么平静的面对这件以前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习惯了而已。
十年前那只天真可爱好欺负的白兔子,在这十年的时间流逝中,不知什么时候就变异成了这个说他是黑炭都太客气了的未知生物。
虽然仍旧留有温柔的本性,但其性格的恶劣程度已经达到了让里包恩都感到发指的彪悍等级,使用各种道具的技巧更是让一众大小老婆们深感惊悚,
果然不在压迫中变坏就在压迫中变态吗?被欺负过久起了反弹,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十年前纲被他们吃得死死的,十年后纲把他们吃得死死的。
“那么,XANXUS想玩什么呢?”纲笑得温和灿烂的弯腰凑近XANXUS的胸口,说话间气息呼出的感觉有点痒,纲看着眼前微微颤抖的粉色果实,张口咬住。
“嘶!”有快|感却同时狠狠痛了一下的XANXUS咬牙,肌肉绷紧,极富力感的身躯即使被绑住也给人很大的威胁感“大垃圾,你想死吗?”
“啊啊……果然,这样才是你呀!不然就没意思了!”纲似乎很满足的笑了笑,手已经摸到XANXUS的男性象征,粗鲁的玩弄着。
痛楚与愉悦混合在一起,XANXUS呼吸变得粗重“该死的垃圾!”
纲借着他射|出的液体按上他的后面,同时神色无辜而困扰“你就不能偶尔也换一句吗?”
XANXUS喘息着恶狠狠的瞪视纲,纲笑弯了琥珀色的漂亮眼睛,炫耀般将手中的鞭子拿到他眼前展示“猜猜这是要干嘛?”
反正不是要抽他就是了,XANXUS虽然恨不得咬死这个混蛋,却也清楚,纲再怎么也不会真的弄伤他。
纲将手上的鞭子的手柄处插了进去,XANXUS没忍住呻吟了出来,随即狠狠咬住嘴唇。
纲插得很深也很准,深得一时半会掉不出来,准得刚好碰到那一点,他伸手碰了碰鞭子,鞭子微微摇动,于是他眉眼弯弯的笑得很好看“看,像不像尾巴?”
XANXUS想破口大骂却不敢张嘴,不然出口的绝对全是丢死人的呻吟。
纲歪歪脑袋,无比纯良的笑“啊,对了,还有点娱乐节目差点忘了。”说着伸手指向角落,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里有个监视摄像头。
XANXUS僵住,血色眸子暴虐意味越加浓厚。
纲微笑“放心,这个摄像头的控制室是我独有的。”说完他伸手抓住鞭子上下抽|动,XANXUS咬牙死撑,硬是高|潮时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纲解开浑身乏力的XANXUS,轻松的接过他狠狠揍过来的拳头,低头吻了上去。
“该死的……垃圾!”XANXU喘息着咬牙切齿。
纲低笑“你知道的,这是惩罚,你要是再敢逞强的硬是接下那种危险任务还瞒着我的话,我就把刚才的摄像给瓦利亚干部们分享。”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被众人看到这种狼狈姿态的XANXUS可怜点,还是会惊悚的看到了这样的XANXUS而被暴扁到死的其他人可怜点。
“你敢!”XANXUS凶恶的怒目而视。
纲微笑“你看我敢不敢!”
XANXUS磨牙,张嘴一口咬到纲的肩膀上,嘴里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让他不自觉的松了力道,下意识用舌头安抚般轻舔。
纲好笑却也不点明,不然恼羞成怒的XANXUS可不好哄,他收紧抱着XANXUS的双臂,温柔的看着怀中那个任性的暴君入眠。
BOSS大人各种悲催
上学的时候,纲和骸才走进校门,附着紫色火焰的拐子就当头砸下,云雀气势汹汹的咬杀骸。
骸手上立刻出现三叉戟,瞬间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幻术污染直接让无辜的同学和风纪委员们抱头鼠窜,这两人就这么目无旁人的斗了起来。
山本正好捡了这个便宜,他笑得阳光灿烂的上前,非常淡定的如同压根没看见那边世界末日般的光景,拉着纲就走,同时轻松的说“再不快点就迟到罗!”
山本武,你很好!骸一边打一边笑得咬牙切齿。
云雀冷笑一声,决定了下一个咬杀目标。
很悲催的一点就是,这两人死要面子活受罪,都不肯先收手,于是对方也收不了手,结果就是只能继续斗,眼睁睁看着某个渔翁得利了。
纲囧着一张脸,跟着山本走人“话说,狱寺君呢?”
“哈哈哈,狱寺的话,应该正在想关于试练的事情吧!”当然,是在某个天然黑的提醒下。
纲有些担心,天知道狱寺又怎么折腾了,可别伤到他自己了。
“纲,我一直都没找到时间跟你道歉呢?”山本沉下声,认真的说“未来的我没有能正视纲的改变,明知道纲的不得已却没有替纲想过,我很抱歉。”
纲失笑“又不是这个你做的事情,你道什么歉?而且真要说的话,山本也没做错什么。〃
“所以纲原谅未来的我了?”
“我从来没有怪过山本。”纲没说的是,不责怪不代表不介意。
但这些也确实跟眼前这个山本没有任何关系,纲不是个会迁怒的人,所以他对眼前的山本是真的没有丝毫介怀。
纲没察觉到的是,山本与其说是在道歉,不如说是在提醒纲未来的自己做的事,而且明确说出是为未来的自己道歉,若有若无的提醒纲,那跟这个他完全没有关系。
不是纲警觉性太差,而是他从不对他的守护者抱有什么警觉,即使是在那个未来,虽然防备,却也保持着相当的信任,更何况对没有伤害过他的十年前的山本。
山本很开朗的笑了,敏锐的察觉到纲的意思“谢谢你,纲,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什么?”
云淡风轻“我喜欢纲哦!”
僵硬干笑打哈哈“厄……我……我也很喜欢山本啊……就跟很喜欢大家一样……”
“哈哈哈,纲你蒙混的方式好糟糕哦!”山本爽朗的笑出声“放心啦,纲,我不是要逼你回应我什么,甚至不需要回答,你只要正视我这份感情就可以。”
“山……本……”不知所措。
“再不走,真的要迟到罗!”体贴的转移话题。
“嗯!”放松的轻笑,果然这个世界的山本与那个世界的山本是不一样的。
角落里的里包恩压低帽子“山本这家伙,一出手就直接追平比分了啊!”
先是为不让纲归属十年后而提醒他十年后的世界有多糟糕,同时提醒纲那些事情跟自己无关。
然后就立刻甩出告白转移注意力,以防纲明白他的目的。
并且料准了以纲的性格,对这种不需要你回应的单纯感情会感到歉疚感动,而用了这么狡猾又聪明的告白。
而山本的另外几个情敌;
至今都没能彻底搞清楚自己的感情,并且性格过分傲娇别扭只会使用暴力而导致纲绕道走的云雀。
直接打算上本垒,但偏偏就是因为过分直接,把纲吓得不轻,且弄得被其他情敌一致首先对付的六道骸。
明明最被纲所信任,且因性格原因最被纲小心照顾,最让纲有安全感的,最有优势但偏偏因为觉得只要能呆在十代目身边就好,其他的什么也不求,而没能进一步的狱寺。
这三人与山本相比还真是蠢得可以啊!果然,真要说的,山本才是最不好对付的家伙。
里包恩之所以没把自己加进去比较,完全是因为他清楚自己对纲来说有多特别,就算现在闹别扭,也就是增加点感情的情趣小游戏而已。
好吧!正经这么久,让作者我吐一句槽吧!;BOSS大人,被这么一群奇葩喜欢上,你到底多悲催啊!
事实上,不用里包恩等人来费这些脑子,纲也是绝对不会回到十年后的世界的,如里包恩所说,纲虽然善良却也不是圣母。
对于十年后的那个世界,纲极为排斥,虽然他对待十年后云雀和骸的态度仍旧温和如初,但在乎他们是一回事,信任他们又是另外一回事,当然,在公事上他们仍旧是值得信赖的,但在感情上,纲清楚他永远不可能再相信那两个人了。
云雀的伤害直接而彻底,纲从未想过要得到云雀,因为云雀爱的是六道骸,而纲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绝对的疼惜包容和近乎于无底线的退让,他小心翼翼的卑微讨好云雀,但云雀对他的厌恶甚至连掩饰都不屑为之。
那个时候,纲只是希望云雀不要再讨厌他就够了,所以他甚至试图帮助云雀和骸在一起,那卑微至尘埃的恋爱,云雀冷冷视之如垃圾,别说留恋,他几乎是厌恶的轻松丢弃。
因为骸喜欢纲,因为自己很痛,所以云雀毫不留情的伤害纲,但他又那般习惯于纲无处不在的仔细保护关心,所以他厌恶又不准纲抽身。
要不让纲抽身很简单,只要他不在乎自己随意受伤并不吃饭就行了,在遇到纲之前,他就一直是那样生活的,而那会让纲无法克制的心疼,然后不由自主的再次开始围着云雀转。
而骸,喜欢纲的骸,同样是爱情,与纲那温柔到哀切的爱相比,他无疑是残忍的,明明不喜欢云雀,但为了不让纲得到云雀,他就故意招惹云雀。
但得到了后他又随意伤害,因为那样就能看到纲痛苦的表情,既然他得不到他所爱之人,那他爱着的纲也别想得到云雀,要痛就大家一起痛。
明明在那么毫不留情的伤害着,偏偏骸又会在纲面前流露求而不得的哀伤和属于六道骸的脆弱,他在伤害纲,但他不准纲讨厌他,即使不是对所爱之人的好,但起码也得仍旧将他当成重要的同伴对待。
都是那么任性的人,纲夹在中间苦涩的笑,每天仍旧轻松的吐槽,好似他还是那个不想假期补课而担心挂科的废材纲。
桌上是总也批不完的文件,熬夜的咖啡喝得几乎腻味,夜深人静看看场外灯火辉煌的夜景,恍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抽屉里放着防身用的枪支,随时防备着暗杀,医院偶遇的甜美女孩,下一秒可能会从白色的病服里抽出匕首,看似严肃认真的属下和长老,真心假意难以分辨。
疲惫的试图向昔日好友倾述,转头看去,入目的是山本躲避的眼神和一声声冰冷的BOSS,然后心渐渐凉透,却仍旧得摆出温暖的大空式微笑,一个与面具无疑的微笑。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摆出什么表情。
午夜梦回,被梦魇惊醒的他似乎还能闻到手上沾染的血腥味,他曾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洗到浑身皮肤发痛破皮,却一点干净了的感觉也没有,然后他明白了,染上血的是他的心,那是洗不了的。
他梦游般走出浴室来到走廊,愣愣的望着手想要哭泣,眼角却干涩得几乎发痛,路过的山本神色躲闪但至少还是没有装作没看见他”BOSS;怎么了”
他简直想要疯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