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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呢?”
安小鱼难得见他上当,笑得很是开怀:“鱼藏到房间里了……”
赵子诚看了眼紧紧关闭的房门,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小鱼一眼,似乎很想进去瞧瞧,老实说,这是他多年的梦想,当年在安小鱼家对面等她的时候,只能看着窗口臆想着房内的场景,爱了她十一年,居然连她的闺房门都没迈进去过,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人生吗?
安小鱼虽然看出他的想法,却是不会让他如愿的了,她把他拉到隔壁房间去看,隔壁是安小燕的房间,安小燕和前世一样,是个多愁善感又多才多艺的姑娘,绘画天赋也比安小鱼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如今正在一个全国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里学她的老本行——服装设计哪虽然在安小鱼前世的记忆中,她学的也是服装设计,但那时她念的并不是这个学校,毕业之后也一直默默无闻,希望今生,比前世更开朗优秀的她,能在她喜爱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安小燕虽然今生在安小鱼的帮助下,开朗了许多,但她的怪脾气还是不少,比如缺乏表现欲,最见不得那些亲戚们对着她评头论足、夸来夸去了,所以她小,就不会在亲戚跟前表演背诗或是唱歌,就连她的画也是不给外人看的,不过因为他们姐弟商量好,门上必须得画一幅画以示区别,安小燕拿起笔来,思索片刻便坏笑着下了笔,几秒钟之后,她的“精美门画”就出炉了,正是赵子诚现在看的这幅。
一张白纸上面只用咖啡色涂了个灰不溜秋的小泥块,除此之外别无它物,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纸上沾了块泥呢
安小鱼想也知道他猜不出来,好心的伸出指着那个小泥块帮忙解释:“我妹妹说,这叫‘谁家春燕啄新泥’,她叫安小燕。”
赵子诚好笑的看着安小鱼向他介绍她妹妹的名字,她还以为自己像四年前一样,对她家的情况知之甚少吗?要知道,不但她弟弟妹妹的名字、生日、性格、爱好、就读的学校,就连她的亲戚自己也认识很多啊……
第三个房间是谁的自然不用问了,画技比起前两者来可是差远了,安小轩小时候倒是机灵可爱,可惜越长越无趣,成了一个万恶的理科男,虽然他的数理化上的天赋让安家两姐妹望尘莫及,但文艺方面比起两位姐姐来可就差远了,不但绘画能力不景气,连写作文都费劲……他画的是几棵简陋的树,还有几个小圈圈表示树木间有炊烟升起,赵子诚一见就明白了:“我知道,这幅画是说‘白云生处有人家’,对吧?”
安小鱼盛赞:“真聪明,有炊烟表示这里有房子,我弟弟就是那个房子,他叫安小轩。”
赵子诚摸着下巴思索:“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停车后面俩字是什么来着?”
安小鱼顺口接道:“坐爱啊”
话一出口才觉得好像不大对,再看赵子诚果然是一脸的促狭,安小鱼这才发现自己上了这个混蛋的当,想想自己刚刚说的……简直是又羞又怒,顺手就给了他一拳,正打在他小腹的上方。
安小鱼羞恼之下用的劲自然不小,但也绝达不到伤人的地步,赵子诚却瞬间痛苦的弯下腰,安小鱼被他刚刚装醉的样子骗过,自然不会上当,叉着腰站在一旁:“起来啦,别装了。再装我也不可能让你到我的房间去的,老老实实到我弟弟屋里睡觉”
可赵子诚只用两只手紧紧的捂在上腹部,蜷在地上一动不动,待安小鱼低头观察才发现他脸色白得惊人,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这才发觉不对,赵子诚艰难的说:“药。”
安小鱼手足无措:“什么药,在哪?”
赵子诚艰难的吐出一句:“车里,包。”
安小鱼凑过去颤抖着手从他的衣服里掏出车钥匙,又飞快的跑下楼,一路上都在埋怨自己:真是糊涂,一周前他才因为胃病而住院的,今天他居然又喝酒,这么糟塌自己的身子……本来就冰冻三尺了吧,自己刚刚偏偏又对着他的胃来了一拳……
虽然埋怨着,但还是很快的提着赵子诚的包上楼,包里只有一个药瓶,安小鱼倒快便倒出一粒药来塞进赵子诚嘴里,又倒了水帮他顺下去,赵子诚却夺过药瓶倒了好几粒吞下去,又等了片刻,面色才舒缓了些许。
安小鱼这才有心思把他搀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把自己手里紧紧握着的药瓶拿过来看是什么药,仔细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止疼片,这是随便吃的吗,你不知道这些东西会上瘾的吗?你难道以后再疼还靠止疼片过日子吗?有胃病还喝酒你是猪脑子啊?”
赵子诚乖乖的任她骂着,只是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眼睛也越来越亮。安小鱼看着他不往心里去的样子,气呼呼的把药瓶往茶几上一拍:“你不听就算了,反正身体是你的,我不管你了”说着就要赌气走开。
赵子诚却在这时候一把就把她拽到怀里,安小鱼轻轻挣扎了下,便没动了——他的脸色还是白得惊人,额头上的冷汗还没干,从他眉间隐约的“川”字可以看出他的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唉,就当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吧
赵子诚悄悄松了口气,眷恋的把脸埋进她的颈间:“我有胃病已经好久了,疼起来就只有吃止疼片,我不会照顾自己,经常晚上工作到半夜,早晨起来又不吃早餐,中午又常有饭局,会空着肚子喝很多酒,然后吐到忘了吃饭……”
“我生活也不规律,有时候一天一夜都不睡觉,有时候呢,就睡到下午然后再起来打一夜游戏……”
“我的医生警告我,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就不止胃有毛病了,也许会累得腰肌劳损,还会得颈榷病,也许还会过劳死……”
安小鱼见不得他这么咒自己,愤恨的捂住他的嘴:“闭嘴”
赵子诚伸出舌头眷恋的舔一下她洁白的手指,安小鱼触电一样把手缩回去,再一次挣扎着要离开——听着他莫名其妙的咒自己,安小鱼没由来得觉得一阵心慌,还有怒气,他为什么要这么糟塌自己的身体?难道他真的不要命了吗?
只是安小鱼也知道,自己的怒气“师出无名”,毕竟他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了不是吗?
赵子诚做了这许多的铺垫,终究露出了狐狸的尾巴,他执着的看着安小鱼的眼睛:“我自制力很差,根本管不住自己,我需要有个人在下半辈子管着我,你愿意帮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把安小鱼扣得紧紧的,仿佛想从中获取什么力量般,虽然努力抑制,但语音中还是带了丝颤音。
他的话一出口,满室寂静,赵子诚激烈的心跳声清晰传来,说明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淡定,安小鱼把身体缩了又缩,终于还是嘴硬道:“你可以找别人管。”
她语气中的底气不足,让赵子诚的眼睛越来越亮:“别人都管不了我,只有你能。”
安小鱼她别扭的说:“我吃饱了撑的啊,干嘛要管你?我又不喜欢你。”
赵子诚很无赖:“没事,我喜欢你就行了。”
安小鱼把脸扭到一边:“我没钱没势的,配不上我们赵大总裁。”
赵子诚心里有个小人在泪流满面,曾经他以为自己有钱有势了才配喜欢安小鱼,可安小鱼却……他立刻做出承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结婚之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去公证,我所有财产都落在你名下,我们再结婚,可好?”
他的嘴边离她的耳朵很近,吹出来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安小鱼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红,头脑里却似乎还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在该不该答应间摇摆不定,虽然说,不接受,也许会后悔,但接受了,好像又觉得委屈……她想到赵子诚的那些神色各异的家人,态度终究强硬起来:“你家人不喜欢我。”
正文 第二二四章 这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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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这是我家
赵子诚听了安小鱼的话就是一顿,小心翼翼的低头看她的神色,安小鱼却不抬头,脸也别扭的侧向一边,从他的角度,除了柔顺的乌发之外,便只见那微微颤动且低垂的睫毛,掩去她眼底所有的心事,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弥漫开来。
赵子诚的心狠狠疼了一下,抱着她的手顿时就是一紧,急急宽解她:“别再生气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没跟他们说清楚,现在我家人都快要把我骂死了,特别是我爸,都好多天没理我了,说要是把你这么好的姑娘给弄丢了,他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呢”
安小鱼闻言非但没有受到安慰,反而恨得去推他:“你是为了讨好父母才来追的我?你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其实她本来心是柔软的,赵子诚病到需要吃止疼片的地步,昨天却依然可以在她的楼下站一晚,今天仍然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陪她爸爸喝酒,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呢?
更何况,他温暖宽阔的怀抱,无论何时,总能使她感觉到宁静的气息,可是他居然说……难道他如此小意奉承,是因为受了父母的责骂驱使?安小鱼自然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总归心里是不痛快罢……
赵子诚简直快要疯了,觉得这样谈下去,永远也没个头,自从她一周前回到安市后,他简直如同在油锅里煎,为了不惹她厌烦却硬是熬了一周才来见她,来到安市之后,储心积虑一步步接近她,好容易把话说开了,居然又是这样结果?
尽管安小鱼挣扎不愿,赵子诚却丝毫没有将绅士进行到底的愿望了——要是今天就这么被赶出去,他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是甭想睡着了,他捉住她拉进怀里,轻易便把她束缚住,急急把嘴巴凑了上去。
安小鱼初时有点儿别扭与委屈,但感觉他轻轻的含上她柔嫩的唇,细细吮吸,舌尖在她口内温柔辗转,他炙热的气息与铺天盖地的温柔终究使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安小鱼真心希望自己能矜持点儿,可惜在赵子诚面前,她总是矜持不起来,不仅如此,随着这个吻的加深,她的体温还危险的升高,身子也软了下来,鼻腔深处更是发出柔媚的哼声。
赵子诚在她的唇齿深处流连辗转,紧紧的拥着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心里涨涨的,暖暖的,种种滋味一齐涌现:怜惜,渴望,疼爱,愧疚……
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虽然隔着厚厚的秋装,还是惹得安小鱼身上起了一阵颤栗,她的反应,让赵子诚觉得自己喉头有点发紧,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到了某一种。距离上一次的亲密,已经过去快十天了,而再往前推呢,就得算到四年多前去了,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赵子诚有心更进一步,又舍不得结束这个吻——他怕等安小鱼醒过神来,又要不理他了,所以干脆把她抱得更紧,舌尖更往深处探索,仿佛要吸尽她口中的空气般,直到——“啪”的一声传来,安妈空着两手站在楼梯口,地上是摔碎的果盘,洗过的葡萄和切好的苹果落了一地。见他们齐齐看来,安妈也难得的老脸一红:“呃,我下去拿拖把……”
一直到安**身影用与她体形不符的灵活消失在楼道口,头脑仍在迷糊状态的安小鱼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顿时就是头皮发麻——被最是保守的安妈抓到她跟男人拥吻成一团,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吗?(众幸灾乐祸:还有,更糟糕的就是被捉奸在床……)
然而事实上,事情并没有安小鱼想像的那么糟糕,因为下楼去的安妈非但没有怒不可遏或是忧心忡忡,反而神情轻松,脸上还浮现了一丝笑意:终于不用愁女儿嫁不掉了……
本来呢,安妈在他们上楼之后是有点不放心的,觉得虽然客人醉了,也不该把他安排到儿子的房间去休息的,只有孤男寡女在那儿,女儿要是稀里糊涂的吃了什么亏……所以她特意在等了一段时间之后端个果盘上来。
不过到了真发现他们在卿卿我我,安妈又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女儿二十大几的人了,这小伙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各方面条件没得说,看他们这情形,明显是郎情妾意,也许年前紧一紧,还能把婚礼给办了,这样明年自己就可以抱胖外孙了……
要不怎么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哪,安妈虽然上次见了刘传书,可多少还是觉得不如小赵让人踏实,毕竟了解得少嘛本来她一直为女儿出国错过了小赵这样理想的对象而懊恼,如今看见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小刘自然被她放到脑后了,全副心神都放到女儿的婚礼该如何安排上了。
毕竟家里虽然孩子考学什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