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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一双难以置信,死不瞑目的眼在她面前倒下去。
为了自己的自由,唯有这样。
………………………………
第二天。
牧浦云回来了。
她趴在窗边向外看。
只见有个秃头的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来,身后带着二三十个又高又壮的男人。
他们吵吵闹闹地踩着草坪走进薄情堡。
牧浦云坐在泳池旁的圆桌边纹丝不动地喝着红酒。
光头男人在牧浦云对面坐下来。
“牧哥,好久不见!”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牧先生。”
牧浦云漠然笑笑:“你也知道我好多年前就不在道上混了,不习惯别人这么叫我。”
“你少跟我摆架子。”
光头男人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
“阿豹是我兄弟,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想不起来谁是阿豹。”
光头男人一把抓起他手边的酒瓶,在桌上砸碎。
用尖锐的断口抵着牧浦云的喉咙:“少跟我装模作样,你以为这还是六年前?
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句牧哥,别以为我是真怕你。”
牧浦云瞄了一眼酒瓶,无所谓地将身子靠在椅子上。
“你不用给我面子。”
“我知道阿豹的货让你吞了,还通知□□抓他!”
光头男人缓了口气,又将酒瓶顶到他的胸前。
阴狠地道:“告诉你,只要你把货吐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
他的“否则”还没说清楚,牧浦云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脚下一扫,顺势手一用力将酒瓶送进那人的胸膛。
一切,发生的太突兀。
等跟进来的那一群人反应过来伸手向衣服里摸的时候,牧浦云已经拖着哀号的光头男人挡住身前,指指他们的身后。
那些人一见自己身后站着许多拿枪的黑衣人,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牧浦云抬脚将光头踹得摔了二米远,拿了个纸巾擦擦手上的血。
不疾不徐对身边一个保镖说:“通知□□……有人私带枪械,擅闯民宅,可能……
意图……杀人吧!”
…………………………
第6卷 第46节:夜色颤抖6
说完,他又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后,笑着说:“枫,你小子做事什么时候能干净点?
那些破事能不能别牵扯我……”
“…………”
“不用,已经解决了,小事……”
“…………”
“毒品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少碰……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
“美女?
你送几个美女给我压惊,不如直接派几个身手好点的人保护我。
这年头多活几年比什么都强……”
晴朗的天空碧蓝如海,云那么白,水那么清,草那么绿。
血……那么的红……
看着那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在草地上捂着伤口呻吟,抽搐,再看看她瘦弱短小的手臂。
牧溪雨立刻放弃了从背后刺杀他的想法。
又突然想起看电视的时,有人在食物里下毒的方法。
然而,她自由有限,到哪里去找电视里面用的氰化钾之类的致命毒药?
…………………………
帝集团,总裁办公室
景扬如影随行的跟在牧浦云身后,走进了大厦的最顶层。
冷色调的办公室内有着独力的休息室和阳台,只因某个女孩喜欢站在这个角度观光着楼下的景致。
足有一千多坪的楼层连接相通,办公室内被打通成了一个巨型的观望台和家居室。
牧浦云脑海中回忆着她初来到他身边时的情景,八岁的她,被他从孤儿院带回。
当时她柔弱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全身脏兮兮的,只露出一双明亮而清纯的大眼,而就是那双眼睛,让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一出生就被人抛弃的小婴儿,他都不知道在孤儿院的八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而他在见到她的那一霎那,心里涨痛的感觉是那么强烈。
生平第一次犹然而生的保护欲,让他决定要用生命去保护他的公主。
沉默寡言的牧溪雨几乎不曾开口说话。
在她来到他身边的第一个月,他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用怯怯的眼神看着他。
怀里始终抱着那只她从孤儿院带回来的破旧娃娃,除了那双眼睛,别的地方已经是破碎不堪了。
那是牧溪雨记忆中,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而她对那个女人的记忆,全是空的!
之后牧浦云买来了一房间的SD娃娃,耐心的哄她,呵护她,连吃饭睡觉都是他陪着她。
在她对他的敌意不是那么明显时,他看到她回应他的表情。
哪怕还是不曾开口,只是轻轻的一摇头或一点头,就会让他比谈成一个价值千万的合作案都要高兴。
也是从那个时候,他成了一个八岁小女孩的监护人!
那一刻,她的世界变了,他的世界也变了!
她第一次开口说话,第一次对他笑,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第一次吻他,第一次叫他“养父”,他拥有过很多她的第一次。
而关于那些遥远而甜蜜的记忆,是他最珍惜的回忆。
突如其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牧浦云的沉思。
转眼间,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镇定与从容,扣好西服上的纽扣,沉声道,“进来!”
第6卷 第47节:夜色颤抖7
“牧先生,美国那边打来电话,你亲自接洽的威尔先生有意向和我们合作。
而且他指名要溪雨小姐做这次珠宝展会的形象大使!”
秘书将美国致来的电话转达给牧浦云时,他蹙紧了眉,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的水晶球上。
里面镶嵌着一张合照,那是他触手就可以摸得到的。
自从牧溪雨在媒体上曝光后,各家公司纷纷要求和帝集团合作,并要求牧溪雨为其代言。
这,只是牧浦云计划的第一步而已。
看来,目的已经达到。
“不急,你就告诉他,关于牧小姐做形象大使,这点我们达不成共识,还是再斟酌一下吧!”
牧浦云掷志有声,俊脸上看不出一丝被动,如此吩咐着。
牧浦云点了点笔,在签下一份文件后,秘书也退了出去。
“说吧!”
他手抚着额头,将身体陷在柔软的真皮沙椅中。
然后专注的盯着眼前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他的保镖兼副手:景扬。
“这一个星期里,小姐经常胡乱发脾气,佣人们劝不住,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连晚餐也不吃!”
景扬如实向牧浦云汇报着他不在的这些日子,牧溪雨的一举一动。
“恩……”
牧浦云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眉头拧起,彰显着他的不悦。
“辅仁新来了一位语言老师,小姐上课迟到时,被他罚站了两节课,他似乎不知道小姐的身份……”
“恩……”
牧浦云鹰眉拧的更深,只是在想到他的丫头不乖乖吃饭时,那份怒气已然来的有些削减。
这,算是对她的惩罚吧?
景扬接下来有些迟疑,牧浦云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笔,转动着老板椅,薄唇轻吐,“说!”
“小姐她——已经失眠了两天!”
“怎么?”
“医生也查不出病因,小姐无故失眠。但是,没有你的允许,不敢使用安眠药。”
“恩……”
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景扬已经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威慑力。
牧浦云抬起眼帘,风淡云轻的说道,“让医生试一下安眠药,记住一定不要让小姐自己控制用量!”
“是,我知道了!”
景扬领命,对他的举动已经有所预料了。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关上,牧浦云望着水晶球里那张如花笑靥时,嘴角轻轻上扬。
…………………………
牧溪雨如愿以偿得到安眠药,把医生每次开的一点积累起来,竟然也有一瓶。
牧浦云,这个恶魔,她要他消失的悄无声息。
晚上,她战战兢兢捧着放了药的咖啡杯走进他的书房。
这是,他将其强暴后,她第一次主动找他。
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双眉紧锁。
夹在他指间的香烟火光就快烧到他指间,他还没有察觉。
牧溪雨放下咖啡杯,小心翼翼把烟头从他手中抽离,轻烟飘乱,一根长长的残灰落在地上,摔成灰烬。
他睁开眼,静静地看着牧溪雨,黑瞳周围浸着血红的颜色。
……………………………………………………
第6卷 第48节:夜色颤抖7
她吓了一跳,不自觉退后一步。
“我吵醒您了?”
“没有。找我有事?”
“我看您累了,给您煮杯咖啡提神。”
他紧皱的眉峰舒展很多,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嗅了嗅,没有喝。
“怎么不……喝?”
牧溪雨双脚开始发颤,浑身都在发抖。
他放下咖啡杯,拨开她被冷汗粘湿的头发,抱着她放在他的腿上,有力的手臂环住她性感的身体。
“这么晚了还没睡?又睡不着?”
“嗯。”
“吃药了吗?”
她点点头。
他的下额贴着她的脸颊上,光滑的肌肤没有一点胡茬,还带着丝丝暖意,贴着脸上很舒服。
溪雨感觉全身都被他的温暖气息包围,竟然不再颤抖。
“去睡吧……”
声音既是威严,又是慈爱,又是宠溺。
“嗯。你——记得喝咖啡!”
说完,牧溪雨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
一钻入床中,她用蚕丝被将全身裹紧,
她突然后悔起来,很后悔。
她在干嘛?
那是她的养父啊,那个将她抚养长大,宠她,爱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养父。
如今,她竟然要杀她的养父!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牧溪雨突然感觉自己犯下了滔天罪孽。
夜,很黑。
黑暗中她似乎看见一双看不见的手向自己扑来。
她突然想冲回他书房,阻止他。
可是,她不敢。
就像一只鸵鸟,宁愿把自己的头埋在沙里,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
辅仁学院。
多媒体教室,投景扬仪上的闪光灯不停的变幻着。
放映结束时,台下女生们聚精会神的盯着讲台上那位年轻的导师。
这位在刚进入辅仁的老师,无论气质还是相貌都在上上乘:
一身白色西服,带着金丝框眼镜,配上那一脸忧郁的表情,刚来辅仁,不知道就捕获了多少少女的心。
以至于原本枯燥无味的语言学,因为这位老师的到来而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牧溪雨坐在角落里,她也不知道今早是怎么来的学校。
也不知道昨晚养父到底有没有喝那杯咖啡。
不过,今早景扬并没有异样,看来养父应该没事。
不过,就凭一杯咖啡怎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她害怕去面对现实,可是脑子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它……
“第五排右边第三位同学!”
温和的男声像天籁一般,在空寂的教室里响起。
牧溪雨耳朵里还塞着耳机,根本没将注意力集中在讲台上……
死党乐情在一旁紧张的推了她一把,冲着扬了扬下巴。
她心不在焉的摘下耳机,顶着众女生羡慕以及愤恨的眼神站起来。
“请你把我刚才讲的那一段再复述一遍!”
如此好听的嗓音,现在站在讲台上教书实在有些浪费了。
牧溪雨抬起下巴,轻蔑的看了一眼台上,原来就是那个新来的老师古岩。
难道他不知道在这所学校,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会尊称她为一声“小姐”吗?
第7卷 第49节:夜色颤抖9
自从她的梦幻成人礼后,大家都知道她是帝集团的千金。
她也逐渐习惯旁人的羡慕和恭敬。
有的只是恭维和讨好,更不要说还会有人为难她。
她就像是开在幽谷中的一珠雪莲,盈盈欲滴,清香阵阵。
哪怕只是远远的站着,她身上那股孤傲不尘于世的独特气质也能沁人心脾,出淤泥而不染。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不知道!”
牧溪雨直视着古岩的眼睛,刻意忽略掉周围那些唏嘘声。
众所周知,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