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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雨的眉宇越肇越深,这……
究竟是怎么回事?
似乎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溪雨再度将目光落在照片上的女人身上,她的笑如同春日的百花。
又如秋日的凉月,柔柔的透着无尽的风情,就连高挑的身材都透着成熟女人该有的魅惑。
突然,隐隐约约的字迹跳入她的眸底,原来是行小字,这次是写在照片的正面,隐藏与女人身后大片大片的枫叶红中。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看不到上面还有字迹。
是一首诗,哦,不,确切说来应该是一首词,字迹却是两个人的一一
“薄雪梢时春己半,踏遍苍苔,手挽花枝看……”
溪雨轻轻念到,发现这几句的字迹是隽秀,她的眸光转到后面几句一一
“一缕游丝牵不断,多情更觉蜂儿乱,尽日平波回远岸。倒影浮光,却记冰初拌,酒力无多吹易散,徐寒向晚风惊慢……”
溪雨整着眉宇念完后面几句,发现后面这几句的字迹是苍劲有力的,是养父的字迹,那么一一
前面的字迹就是照片上的女人的?
她在脑中拼命搜索着,这才想起这首词的来源,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中国宋代时期一位名为叶梦得的诗人,写下的蝶恋花词句。
整首词就是,薄雪消时春己半,踏遍苍苔,手挽花枝看。一缕游丝牵不断,多情更觉蜂儿乱,尽日平波回远岸。倒影浮光,却记冰初拌,酒力无多吹易散,徐寒向晚风惊慢。
第22卷 第173节:意外发现3
这首词富含了多少相思和忧愁,她仿佛看到一对深情的男女眷恋不己的样子,也仿佛看到一个女子在照片上写下第一句后,那位深情的男人独自面对着照片,痛苦不己地补上剩余的诗句,这一幕就像是演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
养父,会是那个深情的男人吧?否则上面怎么会是他的字迹?能够用这么深邃的文字来表达一种情感,可见他的相思煎熬。
怎么会这样?
溪雨拿着相框细细揣摩着,脑中的疑虑越扩越大,就像一张网无限被扩大,渐渐地,将她整个人给箍了进去。
她想不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如果这张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陆怡的话,那么她不应该只是养父的情妇才对。
能够写出如此深情的诗句,想来养父一定会对她珍爱备至,可是,她从养父的神情中怎么也看不出对陆怡的深情眷爱来,最起码应该像个恋人一样吧?
但如果照片上的女人不是陆怡,那又是谁?
为何长着与陆怡一摸一样的面容?还有,这个女人去了哪里?
是否还存在这个世上?又或者,真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一一死于养父的手中?
百思不得其解,连同柔软的唇瓣都几乎被她咬出血来了,正当想着的功夫,她却明显感觉到身后一阵阵阴凉之气,就像脊梁处倏然腾起的冰寒迅速蔓延开来……
溪雨陡然回头,下一刻美眸瞪大一一
她的养父不知何时早己经站在书房的门口处,顺长高大的身子倚靠在门框处,双臂环在胸前。
一双冰绿色的眸子在壁灯的光晕和闪电交加中闪过着莹莹的光芒,在这样一个深夜中,与其说他的眸子像一块美玉,倒不如说像山野间的狼更加形象些l
那双冰幽幽的目光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盯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小手惊颤地一松动,相框中手中脱落……
“啊一一”
溪雨陡然反应过来,下一刻耳边却传来“咔嚓”的绝望声响,相框落在坚硬而冰冷的黑晶石地面上,应声而碎……
天哪,溪雨的小脸惨白一片,连忙蹲下身子拾掇破碎的相框,越是慌乱就越是出乱,颤抖的手指不经意划过碎片。
刺痛□□,般红的血迅速流出,滴落在照片上女人的笑谱上。
女人的整张脸被大滴的血迹覆盖,溪雨只感到手指一阵阵酥麻疼痛……
死了……
这下子死定了
不但被发现偷入书房,还被现场抓个正着,更郁闷的是她打破了相框,弄脏了相片……
万念俱灰间,溪雨只觉得整个身子被一股劲力拉扯,下一刻,男性熟悉的淡淡豪香席卷而来,将她层层包裹,她的心神一阵室息……
“养父……”
溪雨抬头,看着牧浦云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声音顿时放低了不少,心中七上八下的,打碎了照片,他说不定会撕了她……
在这尊坚硬的胸膛中,溪雨更加感到一阵危险□□……
其实她很想解释打破相框并非纯心故意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像是如鲤在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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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对不起,由于最近四天,家里出了点事情,没办法更新。。所以,可能会停更3天,希望大家谅解。
第22卷 第174节:意外发现4
养父冰彻般的眼神注视下,更说不出什么了。
“我……”
溪雨的唇瓣颤了颤,还没等说出话来。
却见牧浦云执起了她正在流血的手,般红的手指映在他的冷眸中,刚毅的眉峰明显得整了整。
他将她按坐在沙发上,放开她,一句话没说,转身走向书桌旁一一
“养父,那个一一”
“坐下!”
牧浦云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言语。
溪雨忐忑不安地重新坐下,这件事她的确是理亏。
没有经过允许就擅闯他的书房,还打破了他的东西,见他走向那些碎片后,她的心更加不安了。
娇小的身子挺了挺,正准备迎接即将爆发的狂风暴雨时。
却见牧浦云越过了那些碎片,直接拿着医药箱。
转身又朝她走过来。
溪雨一愣……
牧浦云对她惊愕的表情视而不见,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开医疗箱,下一刻伸手去拉她的小手……
“养父,我、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溪雨吓了一跳,他是准备替她处理伤口吗?好奇怪啊。
牧浦云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不过却是一丝不悦抹过眸底,淡淡地开口说了句:“典型的笨丫头,怎么会照顾自己?";
像是一句问话,语气却异常肯定,就像在述说一件事实一样。
溪雨微微涨红了小脸,任由牧浦云拉过她的小手。
不知为何,在他触碰的一瞬间,心底泛起丝丝像电流一样的东西,滑过心房,令她的心微颤一下。
牧浦云看了一眼她流血的手指,眸底若隐若现一丝浮动,漂了她一眼一一
“碎片扎进了手指,会有一点点痛,忍着点。”
他一贯平静的语气中竟然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关切。
溪雨点点头,看着他拿出消毒药水、镊子、还有双氧水、俏毒棉之类的东西,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她看到了手指上扎着的碎片,细细小小的,还不止一块,难怪手指会这么疼了。
“害怕?”
牧浦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抬头凝了她一眼,紧抿的薄唇微微松动了一下。
“不……”
溪雨的小脸闪过倔强神情,话虽然这么多,但十指连心,就算是不痛也会多少紧张一些。
牧浦云不再说话了,先处理了手指周边的血痕。
然后拿过镊子将她手指上的细小碎片夹出。
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的,动作轻柔而谨慎,像是在小心呵护一件珍宝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
鹅黄色的壁灯光亮在牧浦云英俊的脸颊上游走,细细勾勒出如同大理石雕刻的五官。
他的神情很认真,很专注,仔细地清理着她手指上的碎片。
眸子似乎少了一贯的冰冷,多了一份令她读不懂的东西,像是一丝柔和的情憬……
他应该很生气才对吧,可是却一声不吭地替她处理伤口,是被她气傻了吗?
还是准备一会儿好好地修理她?
可是,溪雨不得不承认,就这么看着他,的确会令她产生一种迷离感。
第22卷 第175节:意外发现5
心会随着他的举手没足间微微拂动着,轻轻荡漾着,如同一滴水珠落在心湖,引来淡淡涟漪……
他的专注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权威,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放下身段柔和地轻抚着心爱的女人一样……
等等一一
溪雨的心“咯瞪”一声,她怎么会想到这些?
天哪……
“唔……”
手指间的刺痛令她惊呼出声,下一刻,泪雾忍不住蔓延开来……
“会有些痛,碎片扎到的伤口有些深,但总要消毒才会避免感染。”
牧浦云低沉的声音扬起,见她眸底泛起淡淡泪雾。
眸底竟然窜起一丝慌乱,拿着梢毒棉的修长手指也意外地轻颤了一下。
“我知道……”
溪雨咬着小嘴,伤口细小而多。
消毒药水轻覆在伤口上的刺痛感令她很很不舒服,再轻柔的力量也会疼痛的。
牧浦云见她强忍着泪的模样,眸底泛起一丝状似心疼的神情,腾出一只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声音放低了很多……
“好了,就快处理完了,再忍一下。”
他的嗓音就像在哄着孩子似的,带着低沉的蛊惑和安全。
令溪雨有片刻的怔愣和失神……
她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轻轻颤抖着,像是在更加小心谨慎了。
可是为了她?
还有,他刚刚的嗓音好低沉,像是在心疼的哄劝,是她在做梦吧?
心脏几乎在这一刻漏跳了一下。
终于将流血的手指处理好了,纱布细细裹上之后。
牧浦云抬头,凝向她含泪的小脸,低低地说:“要扎一针破伤风,我会命家庭医生过来。”
他尽量驱散心头异样的思绪,残忍如他。
年龄很小时便看惯了血腥场面,当年血洗黑道组织时,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身上的血腥之气就连死神都望而却步。
这也是从此黑手党和雅库扎不敢轻易得罪他的原因所在。
可是,就在这个该死的夜晚,面对她的大胆,他竟然无法腾起怒火。
见到她手指流血的瞬间竟然令他的心口处微微疼痛了一下,这种感觉多久不曾有过了?
更该死的是,为她包扎伤口时,他居然会伯弄疼了她。
小心冀冀不说,在她腾起泪雾的瞬间,他的手指竟然会颤抖。
真是可笑,他的手不知拿过多少枪,杀了多少人,沾染了多少血。
竟然会在为这个死丫头处理伤口的时候迟疑颤抖。
溪雨到不知道他心里活动,只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我不要扎针…”
牧浦云并未理会她的话,直接按下电话键。
冷硬命令道:“景扬,叫来家庭医生,现在。”
溪雨的小脸煞白,小手微颤着,天知道她害伯了扎针。
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扎针,让她扎针还不如让她去死。
“听话!伤口只是做简单处理不行。”
牧浦云一贯命令的口吻多了一丝哄劝之意。
奈何,溪雨一向畏惧扎针,也没有细品他言语态度上的变化,拼命摇头。
牧浦云见状,无奈地深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怀中,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乖乖听话。”
第22卷 第176节:意外发现6
简短的四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涟漪般钻进她的耳朵,令她不安的心得到片刻安抚……
这样一个夜晚,有些怪异,是暖昧的怪异,是说不上的怪异。
总之,溪雨越来越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他应该是对自己大发雷霆才对吧?
可是他今晚,不但替她处理了伤口,还叫来了家庭医生?
扎针。
一想就头大。
忘记了太多的顾忌,溪雨下意识地搂住牧浦云结实的胳膊。
仰着小脸看着他,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可是、可是我可以吃药啊,我能只吃药不扎针吗?";
她的明眸亮晶晶的,像是空山清泉在眸间流过一样,使得牧浦云的心口处重重撞击了一下。
他的眉头下意识整了整,尽量赶走心底的异样感,淡淡说了句:“不行,针一定要打。”
“可是、可是……”
溪雨看着包扎好的手指,举到他面前,“这个己经都包扎好了嘛。”
娇柔的声音多了一丝撒娇意味,流露着少女固有的小小执拗,却可爱得令男人心动。
牧浦云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对这种小小的撒娇自然心中泛起一丝痒动。
“这只是简单的处理,你的手指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