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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雨愤恨的抓着长发,打开莲蓬头,就着冷水将身体搓了一遍又一遍。好脏……
可是,那些像是印在她身体上的痕迹,却怎么也洗也洗不掉……
浑浑噩噩的摇着脑袋,寒冷的冬天,凉意不断的往她身体各处□□。
溪雨心腔里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压抑的快喘不过气来,唯有疼痛和冷意伴随着她。
第26卷 第203节:身世打击1
外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溪雨听到房门外传来的砸门声,她哆嗦着从浴缸里爬起来。
身子忽冷忽热,让她不思绪更加不清晰起来。
裹好浴袍走出洗手间,房门也被人一脚踹开,牧浦云一脸急切心疼的闯了进来。
在看着她脸色发白的站在那儿时,气愤的吼了出来,“你把自己关在里面做什么?”
一碰到她冰冷的小手,牧浦云眼神更为幽冷,她滴水的发丝披在胸前。
白皙的肌扶上一道道抓痕,他看得出来那是她自己抓伤的。
“怎么?你怕我自杀啊?”
牧溪雨冷笑一声,眼神不似之前的柔弱和依赖,牧浦云预料到了她会恨他。
只是没想到她的态度会如此冷淡。
难道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也不足以抵消他对她的伤害吗?
“我还没那么想不开!
不就是被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吗?”
牧溪雨嘲弄的开口,看着牧浦云越来越阴骛的脸色。
她心里涌起了报复后的□□,“而且,你也不是我亲生父亲,对吧,养父?”
那个熟悉的称呼,从她小嘴里叫出,他第一次觉得刺耳,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说过,不准再叫我养父!”
牧浦云走到她面前,眼神一派阴暗。
他在忍耐,强忍着体内怒涨的气焰,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要更加迁就她。
“那不然我应该叫你什么?
牧浦云,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溪雨小拳头攥紧,强迫着与他分开距离。
她不要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了,他这样根本就是不正常的。
“丫头,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伤到自己!”
牧浦云拿起大衣帮她披上,溪雨挣扎,却还是抵不过他的蛮力。
任由他暖着她的身体,甚至于,他们都已经肌肤相亲了。
“你是要下楼还是留在房里吃饭?”
牧浦云耐心的寻问着她的意见,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是感觉她的小手冰凉。
他想握着她塞进自己的胸膛,可最终还是没动,只是抱了抱她。
“我不吃,我要睡觉!”
溪雨不理他,直接推开他往床边走去,情绪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激动,却也不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是不是想让我喂你?”
牧浦云的不退让,让溪雨更为厌恶,用沉默来代替她的回答。
身后的牧浦云无奈的叹息着,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上午。
他接到家里的电话放下公司所里的事就往回赶,为了她,他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帮她盖好被子,想要亲吻她的脸颊时。
溪雨条件条射的转了个身背着他,牧浦云俊脸冻了几分,她对他的触碰就如此厌恶吗?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溪雨躺在被子里只觉得浑身发烫。
明明身体里有股寒意一直在往外窜,她的身体却烫人的厉害。
眼睛只要一闭上似乎能回忆起昨晚那痛彻心扉的一幕。
滚烫而修长的手指在她娇躯上游走,密密实实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胸前,就连最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溪雨无意识地反抗着。
第26卷 第204节:身世打击2
嘴里吐出呻吟,“不,不要……”
直到模糊的感觉变得真实,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一堵坚硬的身躯覆上她的身体时。
她一下子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房间里的灯光很亮。
她能清楚地看清面前的男人是怎么强势而主动的掠夺着她的甜美。
“不,不可以!你住手——”
溪雨万万没有料到,在她还没有消除对他的恨意,他还没有得到她的原谅时,他竟然再一次的对她用强的。
心里那份无边的恐惧和惊恐让她放声尖叫着,却遭来他更愤怒的蹂/躏。
“丫头,你是不是仗着我疼你,爱你,就拿你没办法了?”
牧浦云一身戾气的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
他最不想用这么强硬的方式对待她,偏偏她总是让他没有选择。
一整天,她对他不理不踩,不吃不喝,任谁上来唤她都没有反映。
牧浦云知道这一次,他再像以前那样哄她安慰她,她还是不会原谅他。
只是,他不能任由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他!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浑蛋!”
溪雨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可是她的力气比起他来,根本就是无用。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眼神中迸发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于顾不得她的身体还在痛,他一碰,伤口只像是撕裂的更开了。
牧浦云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樱唇,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抚摸到她光滑滚烫的身躯,直至她的挣扎让他感觉到那份烫人的温度来得太不寻常。
“走开,不要碰我!”
溪雨还在抵触他的靠近,身体却早已脱离了她的意识。
“丫头,丫头,醒醒……”
牧浦云意识到了她身体的异样,连忙从她身上起来,拍着她的面颊。
因为他刚才亲吻而变得臃肿的红唇,连额头也变得滚烫滚烫的。
她在发烧!
“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了,好脏……”
溪雨感觉不到身体的灼热,只是他的触碰让她觉得胸闷。
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她的心里接受不了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
“好,好!不碰你,不碰你了,丫头,我们去医院好吗?”
牧浦云抱起她,替她穿好衣服,已经是晚上了。
他怕她身体还有别的地方痛,昨晚他那么粗鲁,的确是伤到了她。
这会看到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他更是自责不已。
“不要,不要……”
溪雨口中喃喃着,直到被牧浦云抱上车,以飞速驶向医院,她都是半睡半醒着。
耳边有“轰轰”的窸窣声响,她都已经看不到,听不到了。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让她洗冷水澡,她的身体本来就偏寒,不能受冻的!”
医生给溪雨量了体量,在看到上面的字数一路飙升时,有些责备地看着牧浦云。
之前她急性胃穿孔,做了一次小手术,也是这位医生的病人。
他记得当时的牧浦云抱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脸焦急的样子,也是晚上。
第26卷 第205节:身世打击3
他们之间的关系,既不像父,女,又不像情,人。
没有一个父亲会对女儿流露出这种揉到骨血里的心疼和怜惜。
“我要听重点!”
牧浦云烦躁的转了个身,在面对医生了解她的情况时,他心里竟然有一丝紧张。
他怕知道她不好,他对她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她健康。
“牧先生……”
白袍医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他一脸阴霾,冷冰冰的样子只有在看着那个女孩时才露出一丝柔情。
“说!”
牧浦云握起手掌紧攥着,口吻里也有些不耐烦。
“刚才给牧小姐检查身体时,发现她下,身有撕,裂的现象。*道感染发炎引起的高烧不退。
医生还来不及说完的话立刻被牧浦云打断,“你的职责是冶好她,不需要你来过问其中的原因!”
冷冷的眼眸一扫,医生立刻止住了嘴。
牧浦云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但是他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理性的分析着。
牧浦云没有想过因为他的关系让她承受这么多痛苦。
他站在病房里足足站了两个小时,护士来为她测一次体温。
他都会在她旁边,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睡的都不安慰,小嘴里还是在不停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他给她的记忆就这么让她害怕吗?
牧浦云听着她的咛喃声,深如子夜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小脸。
他这么爱她,即使是无意伤害了她,那也是无心的。
真的,就那么不可原谅吗?
溪雨发了一夜的烧,直到第二天清晨,热度才渐渐褪去。
她身上的睡衣早已经都湿了,哪怕她已经醒了,仍是闭着一双眼睛不愿睁开,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不想见到他。
牧浦云丝毫不忌讳的帮她换了一套睡衣。
目光在盯着她一身深色的吻痕时,指间的动作变得格外的轻柔,甚至于在帮她换裤子时,盯着她红肿的下,身,唯有深深的悔恨。
她昨晚就在喊痛,可是他却停不下来……
“丫头,别用你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这一生,能让他害怕的事情并不多。
他的每一个情绪起伏,都只跟她有关!
“真的恨我,就快点醒来,都发泄在我身上好了,只要你高兴……”
牧浦云拉着她手,哀求地看着她,她都已经睡了两天了,输了两天的营养液。
他两天未曾合眼,即使是晚上,他也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她讨厌他的靠近,只要他一靠近她的身子,她就会挣扎,会嘤咛。
手背上扎着的血管会松动,他就只能离她远远的,只坐在一旁,看着她。
在她面前,他放下了自尊,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总裁的身份。
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卑微的乞求着她的原谅。
牧浦云,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可怜,可怜到去求一个女人……
睡梦中,她柔弱的声音又似有似无的响起,牧浦云立刻惊醒。
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在听到她嘴里吐出那两个字时,他心里又抽痛了。
第26卷 第206节:身世打击4
那个女人,即使抛弃了她,在她心里也有着一定的地位。
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她潜意识里总会叫她,妈妈!
有的时候,他是嫉妒月欣的,即使她们没有感情,可是血缘关系却是天生断不掉的。
即使她抛了她,即使她不认她……
而他却养育了她十年,他们之间牵扯不清,剪理不断的关系,却抵不上一个突然出现的月欣!
溪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躁。
手背上因为输液的关系而泛疼,她一动,趴在床沿的男人就已经醒了。
赤红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下巴青涩的胡渣长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穿着的一件。
这几天他不眠不休的守在她身边,除了护士惯行检查除外,都没有别人进过这间房。
“水……”
溪雨舔了舔唇,也顾不得上前一刻所发生的事,凭着本能做出反映。
牧浦云听到她的声音,眉宇间的沟壑渐渐松开,连忙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水。
喂着她喝下,她没有再哭闹,或许是大病初愈,他喂她吃东西时,她吃只了几口。
长时间没有进食,胃里还不能消化。
“丫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体还疼吗?”
他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问着,只是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我想回家了……”
溪雨突然睁眼,头靠在他的肩上,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浸入鼻际。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她醒来的那一刻,看着他憔悴不堪的俊容。
那充满歉疚的眸子,即使是恨他,她也心疼了!
她总是在生病的时候能想起他对她的好,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
好到她现在恨他,也使不上力气……
牧浦云听着她脱口说出他们的家,兴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已经按下了床头的按铃,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好,我们回家!”
医生又来为她测了一下体温,还是有些低烧,一直没有退去。
只要近期内不再受寒,身体不能碰水之外,没有了大碍,牧浦云立刻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就准备带她回家。
月欣和叶尘在医院等了三天,牧浦云在顶楼派人看守。
他们根本就上不去,即使动用了叶家的势力,却还是没有见得上溪雨一面。
叶尘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又病了,只是在想见而又见不到的煎熬中徘徊。
他快疯了,那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