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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干吗给他做便当啊?”我皱起眉。
“啊,当然要啊,晓鱼有妈妈做的爱心便当,可是那个乖乖的小孩,好像都是一个人的样子,爸爸妈妈没有在身边,当然要分一点点母爱给他喽!”
爱心泛滥的老妈,好吧,带就带吧,正好可以要挟他认真学习,海洋知识竞赛不拖我后腿!!!
洗漱完毕,也将近中午了。希望企鹅大叔不在,不然我又跷班半天,他一定把我骂到臭头!
我提着便当盒,来到水族馆。
远远的看见水族馆门口有两个人!!
死了!一定是大叔和宫泽泉了!大叔一定骂死我!
为了不让他看见我在街上乱晃,我赶紧躲到一边,沿着街边的店面往前走,我要假装成去买便当的样子。其实我很早就有来打工哦
我往前走,往前走……
终于看清楚了,水族馆门口的不是大叔啦,是樱沙月和宫泽泉啦!
难怪从水族馆门口经过的人,都走了N米远了,还不停地回头看,看了又看!!两个帅哥哦,不看觉得太亏了!
MS又是在吵什么的样子,樱沙月还是找宫泽泉麻烦哦?!
樱沙月这小孩不是很可爱哦,我有教过他很多次哦,可是他都没有听!!啊,那种富家少爷欺负人的劣根性,有时候还真是很难改哎!
走近……
“为什么?是因为ta吧?”
樱沙月质问宫泽泉。
什么?好奇怪的对话。
这个ta是谁咩?男的女的?他还是她?
这下,连我都粉好奇了起来。
难道说,他们之间会另有隐情?
嗯,隐情?是什么?
我竖起耳朵等待着宫泽泉的声音。
只是,宫泽泉米回答。他的眼神瞟过来一下!
我确定他已经看到我了!!
樱沙月一定是循着他的眼神,才转过头来的,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有一丝惊愕,瞬间又恢复了平常。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米发生的样子,兴奋地大叫着:“咦,樱沙月哦,你是来找我的咩?”
樱沙月以一个最帅的姿势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走过来,MS什么都米发生一样,呵呵地笑着:“晓鱼,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刚刚在打听你哎!”
“哦呵呵,那个,悄悄D说,我上午旷工了,刚来!”
“是这样哦。”他笑。
他真的是有那种帅帅的王子的感觉,他笑,就阳光灿烂。
“你不会又在欺负宫泽泉吧?”我很大条地问。
“咦,我干吗欺负他?”他故作好笑的表情。
“嘿嘿,没有最好了,我小小地警告你哦,你不可以欺负他!!!因为那个海洋知识竞赛,他不小心跟我分在一起啦,所以,在知识竞赛结束以前,你不能欺负他,不然我拿不到奖金,也会跟你拼命的!”我张着爪子,龇着牙齿,一脸凶恶地恐吓道。谁要是敢挡我的财路,三个字——杀无赦!!
“是这样哦。”樱沙月看下我,又看下宫泽泉。
他是不是跟宫泽泉有什么仇啊?不然我怎么觉得他看宫泽泉的眼神永远那么复杂呢?是我想太多了吗?
“是啊,不然怎样?!”我推开玻璃门,率先进了店里。后面宫泽泉和樱沙月也跟了进来。
既然樱沙月来了,那下午肯定要跟樱沙月去玩,所以,先把事情交待给宫泽泉!!
我把包包里的书拿出来:“宫泽泉,这本,关于海洋知识的,你抓紧时间恶补哦,不准拖我后腿!”后面附加一个,“拖我后腿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奇怪,这家伙不说话看着我,哼!不是平时再酷也会吐出‘明白’两个字的么?为什么现在又在摆酷了?而且……我觉得他眼神里似乎……似乎有种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味道。
“晓鱼,我们去约会了!”正当我有些纳闷的时候,忽然有人拉了我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见了拉着我的樱沙月。
“哦……好啊!”我对樱沙月露出了一个灿烂笑容,可是眼神又不经意地瞟了瞟那家伙。
他的脸色似乎更冷了,说不定都可以令人窒息。
秋去春来,转眼之间小雪已经在伊豆住了快两年了,虽然在这里和义经一起很快乐,但是总会不自觉地想起时子夫人和哥哥们,想起以前的种种往事。而且自从上次的坠崖事件以后,源赖朝看她的眼神也似乎有些不同起来,不过唯一可喜的是他对义经的态度也亲切多了。
小雪的剑法在义经的指点下进步神速,连伊势三郎也不是她的对手了,和义经也能过上几十招。一向冷淡的武藏坊也忍不住有点惋惜小雪不是男孩,不然也可以是一位出色的家臣。家臣?她暗暗好笑,自己学这个纯粹是兴趣,可不是为了成为什么家臣,不过也要多谢藤原成范,如果没有他的启蒙教育,自己也不会使得如此驾轻就熟。想起成范,似乎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平家现在怎么样,想来应该一切都不错吧。
三月樱花花苞初结的时节,小雪终于收到了成范托人带给她的信。
一拆开信笺,小雪就开始不安起来,这次的纸张并没有同往常一样被细细地熏上香味,成范的字迹也似乎有点潦草。待看完内容,小雪只觉浑身发冷,手指一颤,那信笺就从她手里飘了下去,她的心,也随着飘落的信笺慢慢地沉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无力地顺着檐柱软软地滑了下去。
“小雪,你怎么了?”正好经过这里的义经一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走过来扶住了她。
“父,父亲大人和重盛哥哥都因病过世了……母亲大人她,她也因此得了重病……怎么会这样……义经,该怎么办?”她见到义经,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扯住了他的衣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道。
“什么!”义经心中一惊,一眼看见那张飘落的信笺,顺手捡了起来,低声道:“小雪,这里说话不方便,先去房里。”说着,就拖了她走进旁边的房间。
义经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难言,平清盛虽然是他的杀父仇人,但毕竟对他也有过养育之恩,一瞬间在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时却感不到喜悦,反而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他望了一眼小雪,她那灼灼发亮的眸子此时已经完全没了神采,脸色苍白,眼眶发红,盈盈含泪。
小雪心里更是丝丝生痛,平清盛对她一直视如己出,亲切和蔼,而重盛哥哥,更是从小就对她温柔有加,如今重盛哥哥和清盛大人先后过世,那么时子夫人,一定是因为悲伤过度才染病的吧,她一定是悲痛极了,她怎么承受得住?而且现在,连身为长子的重盛哥哥也不在了,平家的顶梁柱不是就没有了吗?平家现在怎么样了?哥哥们又怎么样了?
她越想越担心,心中的惴惴不安不断地扩大,不经意间,手又触碰到胸口的链子。时子夫人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忘记,你永远都是平家的人……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痛,其实一直是自己骗自己吧,说什么从没把自己当平家人看过,如果真的这样,为什么时时会回忆起以前的美好时光,为什么常常梦见时子夫人和哥哥们的笑容,为什么会如此牵挂平家的一举一动,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心里这样的抽痛,为什么……
“母亲大人……”她喃喃地低唤了一声,她想回去,她想见她们……
“义经,我要回平安京,马上。”她抬眼,凝视着他。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震动,拿信的手指也在轻轻发颤,“你决定了吗?”
“嗯,母亲现在病重,我一定要回去见她,我……已经没有见到父亲大人和重盛哥哥的最后一面了,所以……”她的神色越来越黯淡。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他不忍心看见她这样的神情,小雪一直都是开朗的笑着的,可是现在她这样黯然的神情令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听到她要离开他的话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与失落从心底蔓延开来。
“小雪……”他轻唤一声,伸手过去,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这种害怕失去她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上次她坠崖以后,这种心情就开始随时伴着他了,只是她现在还是选择了回平家,那么以后,会怎么样呢?平家和源氏,又会怎么样呢?
心神不宁的义经紧紧地抱紧了怀中的女孩,用尽全力地抱着。
义经的身体在发颤,他好像在害怕,这种感觉以前她也感受过,在山崖获救的那一刻,他也是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她的心里淡淡地涌上几分甜蜜,几分苦涩,任他抱着,那丝丝缕缕的梅香令她眷恋这个怀抱。
“小雪,你会回来吗?”他忽然问道。
回来吗?义经的双眼充满着期望地看着她。可是她自己也不清楚,如果时子夫人恢复健康,平家也一切太平的话,她,也许还是回到义经身边的。
她犹豫地看着他,道:“不知道,我要看母亲大人的情况再说。”顿了顿,又道,“可是如果我回来的话,我……”
话音未落,义经温暖的嘴唇已经覆了上来,轻柔地在她的唇上辗转着,他试探性的轻轻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才渐渐加深了这个吻,更加深入地缠绵起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是感觉到他的嘴唇很柔软,他散发出来的气息很舒服,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仿佛一汪清泉从唇齿之间缓缓的注入心中。她的心,有点融化了……
“一定要回来,因为——我喜欢你,小雪。”他眼中闪动着耀眼的光彩,坚定地在她耳边轻轻道。
喜欢?他是在对她告白吗?她的心情一下子迷乱起来,她也很喜欢他,可是那种喜欢到底是不是他所说的喜欢,她还不敢确定。
“我,我……”她有点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微笑起来,温柔地说道:“小雪,不用现在就回答我,等你确定自己的心意,从平安京回来时再回答我,好吗?”
嗯,我会回来的,如果平家一切都好的话。小雪想着,朝义经点了点头。
他脸上顿现喜色,眼中光彩更加闪亮,情不自禁地又拥住了她。“记住,这是我们的约定,你不能食言噢。”他笑着说。
如果确定自己心意的话,如果回来的话,那么下次再相逢时,也许他就会成为陪伴她一生的人了……如果……
两天后,小雪就踏上了回平安京的归途,带着与义经的约定。义经的眷恋,政子的失落,她全部看在眼里,不过,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源赖朝眼底流过的一丝不舍。
归心似箭的小雪,此时并不知道,后白河法皇的第二皇子以仁亲王与源氏残留在朝中唯一的公卿源三位入道赖政已经准备竖起打倒平家的大旗,以仁亲王向尾张、美浓、伊豆等地残余的源氏一族发出的讨伐平氏的秘密令旨已经如疾风烈火般传遍了全国。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源氏的嫡子——源赖朝。
此时的伊豆。
源赖朝面无表情地卷起令旨,放在了一边,对前来送令旨的新宫十郎义盛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
义经以前也见过义盛,就是这个人在鞍马寺告诉自己是源氏一族的后人。原来义盛也是源家的人,按辈分儿来说也算是他和赖朝的叔叔。
义盛甚为惊讶地看着赖朝的反应,微怒道:“难道你不想讨伐平家吗?别忘了你父亲是被谁害死的!”赖朝平静地看着他,道:“我自然有这个心愿,只是我如今是流放之身,心有余而力不足,恕我不能立刻答应你。”
义经也吃惊地看着赖朝,哥哥不是一直都在等这个机会,可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兄长大人,平家……”他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赖朝凌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赖朝,你真的不打算加入讨伐平家的队伍吗?”义盛压抑着怒气又问了一遍。赖朝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
“你,你,我真替你父亲可惜!”义盛勃然大怒,噌地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去。
望着义盛愤然而去的背影,赖朝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九郎,我们源氏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嘴角微扬,眼底里闪过一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