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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刀一用力,血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告诉我你的住址,如果他们真的在你家做客,我怎么会不参加呢?不过,我喜欢单独与你相处,我要是真的去了,他们就得安全地离开,包括Simon,别忘了,磁盘还在我的手上呢!我的身上也有高科技的东西,一个信息发回去,你们唐氏企业等着完蛋好了!”笑容以对,我冷静地看着他。
“这是地址。”唐浩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片,“我等着你来,礼物就不用带了,穿上几件性感的衣服,比送什么都强。”说完,他向后退开,然后转身上车开走了。
Simon的司机把我送到了King的别墅,我让他在外面等我,就走进了房间。灯光下,很容易能看出有打斗过的痕迹,但似乎不是很剧烈,我想他们当时一定是抓住了其中一个人作为要挟,皮蛋才会束手就擒的。我扶起几张歪倒在地上的椅子,走进皮蛋和King的卧室,里面倒是很整齐,那些人到这里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抓人。打开皮蛋的衣橱,我拿出她的红色化妆箱,打开,抬起上面一层的化妆品,露出底部一台随时工作的红外线接收打印机,而此时它正在打印着一张张B5的纸。这台袖珍打印机是皮蛋的宝贝,所有情报的接收都是通过它我们才能及时的收到。我拿起纸,读了下上面的内容,看着看着却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提着化妆箱我离开别墅,坐车去见爱德华?顾,想必已经有人通知了Simon失踪的消息,所以老头子见到我的时候,脾气极为暴躁。
“你不是跟在他身边吗?怎么还让人给弄走了?你他妈的吃的什么这么没用?我花了那么多钱让你来就是为了让那些人把我儿子弄走吗?他妈的!Shit!……”这次他用了中文,我没说话一直等到他发完火,才说:“你儿子不会有事的,那些人要的是我,只要我去了,你儿子就回来。”
“那你还到这儿来干吗?”
“给我十个人和两辆车,我保证晚上10点之前把他平安的送回来。”
“你有把握?”
“到这个时候,你最好相信我。从一开始对方就在设陷阱,等着我跳,包括你们家被盗,你儿子被威胁,因为他知道在英国只有像你这样的华人我才会用心去合作,而以你的地位和背景更能让我接受这份有挑战性的工作。”
“你是说你从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圈套?”老头子不喉了,他阴沉地看着我,坐下来,抽起了烟。
“不是,我开始并不确定,因为我现在英国,对这里的环境不是很熟悉,是今天在酒店见到了他手下,我才意识到的。”我皱起了眉,讨厌身边有烟的味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雇佣你们了。真是自找麻烦!”
“没用的,他既然已经选择了你,你若没有同意雇佣我,他会用更厉害的手段逼迫你毫无察觉地就范,直到达到他的目的为止。”
“他是谁?我就不信在这里他也能这么嚣张。”老头子盯视着我,评判着我话里的真假。
“唐氏集团你知道吗?”我状似随意地问他。
“不清楚。”老头子想了想,摇头否决。
“他们在香港和美国都很有势力,所以我才到英国来缓冲一下,没想到——,不过他们始终是黑社会出身,行事自然只求目的,我这次把你儿子接回来,也算是对你做了补偿,以后你们自己小心吧!”我觉得话讲的已经很明白了,就不想再继续和他谈论这些,“你的人准备好了吗?不用武器,到了那里接了人就走。”
老头子又看了看我,拿出摇铃晃了几下,管家走了进来,他用英语向管家交代了几句,管家点头退出去。
“车和人现在就在外面了,不过你要保证会把我儿子平安无事的带回来。”老头子走到我面前,抬头仰看我。一个小老头,我这才发现他的身高才刚刚达到我的肩膀,但迫人的气势却很足。
“我保证。”看在他对儿子的一片爱心的份儿上我答应了,因为有一瞬间我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过去父亲担心我时的神情,我转开视线,调整了下心情才又开口:
“这次救你的儿子出来,我可能不会再活着见到你了,我们来做笔有赚无赔的交易如何?”
晚上八点,我按照唐浩然给的地址找到了那里。很僻静的一栋洋房,相信除非有大爆炸发生,否则一英里之内不会有人接近这里,而且看上去就像是有钱人住的地方——警卫森严。
我刚走到大铁门处,门就缓慢地打开了,唐浩然的声音从监视器里传了出来:“你终于来了,我的女人!”
我走在笔直地路上,路灯的光亮让周围的景色朦胧里还搀杂着神秘,树影婆娑,我的影子在地上被拖的很长很长。
洋房的门是打开着的,门口站立了两个体态彪壮的男人,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我,等我走到他们面前时,两个人同时抱胸挡住门口。身后,唐浩然穿着深蓝色睡衣坐在房间正中的摇椅上,手拿一杯红酒,闭眼听着音乐,看起来舒服的很。
我就这么站着等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似乎在等待音乐的停止,但好像谁又都不希望它停。
“我很久没有这么舒心地听音乐了,无情,把你身上的东西就拿下来,我不希望有煞风景的事情发生。”
我脱下鞋子,拿出刀交到那两个男人的手里。
“不,这样不够,还有你的衣服,脱下来,全部!”唐浩然眯着眼,等待我的动作。
“他们四个人呢?我要先见到他们。”
“不行,美人儿,对你,我已经领教了一次,如果你不让我放心,我怎么会让你称心呢?”邪魅的笑容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更加让人看了心悸。
“让我到房间里去,我可不是随便给人参观的!”
“那多遗憾啊,我想看你裸体走路的样子,一定很美,很动人!”带着醉意的话却让我的眼神越来越冷。
“人就在这里,衣服我是不会脱的,除非让我见到他们四个人。”
“你穿了几件衣服?”唐浩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算上内衣一共四件。”
“好吧,我先让你见其中的一个,把那个女的带上来。”
有两个人拖着一个女人走到了唐浩然身边,唐浩然用空着的手玩弄了一会儿那女人的头发然后才把头扳向我,我看到了,是皮蛋。她紧闭着双眼,似乎昏迷不醒。
“她怎么了?”我问,不确定皮蛋的身体是否能挺住。
“给她试了点药!”
“让她醒过来,其他人我可以不见,但我要让她醒过来跟我说话。”
“不行。我太了解你了,无情,你不会这么甘心情愿地向我屈服的。这个女孩身手不错,她醒了就能成为你的帮手。啊,对了,她好像还骗过我,我怎么能放过她呢?”说着,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小果刀,似乎很顺手的架势搭在了皮蛋的脸颊上。
“我就这么划下去,你说怎么样?”他看着我,笑的很惬意。
我看着那把刀还有皮蛋虚弱的样子,抬起手拉开了上衣的拉练,敞开,脱下来。
“继续!”唐浩然把刀丢向了一边,手指滑弄着皮蛋的下巴。
脱下裤子,我的身上仅穿着蕾丝的内衣,灯光下,白皙地皮肤散发着柔和地光亮,诱人的曲线更是让人目不转睛。
“还有头发,亲爱的。”
我照做,取下发卡,长发铺散在肩上,让我冰冷的气质增加了几分温和。
“绑住她,带进来。”唐浩然终于同意我进去了。
两个手下不敢怠慢,用金属线捆扎住我双手的拇指和中指,紧的几乎要勒断它们,然后把我推了进去。
“让我见其他三个人。”我定定地看着唐浩然,坚持着。
唐浩然让所有人都退下去,放开皮蛋,人接着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他走过来要把我抱进怀里,我抬起腿用脚去踢他,他闪身躲过。
“其他人!”我继续说,并闪躲着不让他靠近。
唐浩然拍拍手,其他人也被拖了进来,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我要叫人带他们走。”在他再次靠近我的时候,我用脚抵住他的胸口。
“随便,我知道他们在外面正等你呢!用你耳朵里的通话器叫他们进来吧,不过,最好是守点规矩。”唐浩然右手抓住我的脚,抚摸着。
“你们进来!”我喊了一声,不久顾老头的手下被些手拿枪的家伙押了进来。“把地上的所有人都带回去。”他们已经被搜了身,因为我告诉过不用带武器,所以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人都被带了下去,房间里的热度却不减。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唐浩然?”
“你!你的人,还有——”唐浩然有一时的迟疑,但很快他用力将我拽进怀里,舔我的耳朵,把里面的微型通话器拿出来,扔进酒杯里。“或者是全部。”
“那是不可能的。你真的会放他们四个人回去?”我摇头避开他的亲热。
“我只要你,那些人对我并不重要,他们只是来引你上钩的鱼饵。”唐浩然将我按倒在桌子上,挤入我的两腿之间,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
“如果你只想要我的身体,随便你拿去,但以后就别来烦我。”我不动,任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动作。
“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你并不比她们多出什么东西来。”唐浩然把手按在我的胸口上,眼睛亮闪闪的,“你对男人是个挑战,所以我想看你会不会也像那些女人一样有一天会跪在我面前求我满足你。另外,你的机智和身手我也很看重,得到了你这个人,对我的事业很有帮助。”
“就这些?”
“当然,你以为我会爱上你吗?哈哈,也许有一天,但绝对不是现在。如果有一天你能坚持到最后,那倒可能是件说不定的事情。”
“你认为怎样才能降伏我呢?”我挑眉看着他。
“是有点难度。”唐浩然托着下巴,向我的腿间吹气,“那就先让你喜欢上我的身体,从现在开始我们一直不停地做,直到你有感觉为止。”
“你是疯子,但别拉上我,让我起来。”
“等一下,让我们增加些情趣。”他按住我,伸手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取出来一粒红色的东西,放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我马上翻身挣扎着踢向他,却被他用手肘猛地击在我的小腹上。立刻剧痛让我全身仿佛痉挛了一样无法动弹,他悠闲地用中指将红色的东西顶入我的腿间。
“慢慢享受,我的女人。”唐浩然揪住我的头发沾了沾嘴唇,“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最好把磁盘在哪儿也喊出来。”放开手,他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麻痒的感觉开始向全身泛滥,下身尤其是腿间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穿梭啃咬,我艰难地走了几步蹲下身,将头后仰靠在墙上,牙咬着嘴唇重重地喘息,看上去像在痛苦的忍耐。面对着唐浩然,他毫不放松地盯着我,我闭上眼睛,尽管那样做麻痒的感觉更强烈,背后的手却悄悄地抓住唯一的一绺可以触及的头发,因为在那绺头发里我沾了一条黑色的钢丝锯。将它扯下来,用不太灵活地手指来回拉割着那条绑住手指的金属线。
“你都受过什么训练?我很好奇,这种药在美国黑市上非常畅销,因为再坚强的人也坚持不了一刻钟,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似乎能打破这个记录。”唐浩然喝了口酒,敞开了他的睡衣,露出赤裸的身体。
“想——知——道吗?”我故意加重喘息,来掩盖钢锯的声音,但体内的感觉更加难受,让我忍不住跪坐在地上,双腿交缠扭曲辗转。
“我、我五岁开始,就——就——恩——开始被师傅训——练,恩——,从、被打——到、到——恩——杀人——,哼哼,我都忍——下来——恩——了。”中指的线被割断了,我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嘴唇也渗出了血。
“你——以为——你能——抓住我?恩——,你——错了,我只——属于——恩——我自己,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啊——恩——”钢锯割伤了我的手指,血在流,我把头更用力地往后仰,用头发去擦血。
我的全身都在出汗,额头上的汗水更是不停的往下流,唐浩然还是舒服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说:“看来还不够激烈,再放进去一粒如何?也许那样你会把知道的更快地说出来。”
就差一点点了!我在心里喊着,拉动的锯齿在手上又增加了几道血痕。唐浩然从黑盒子里又拿出一粒,走向我。
第 11 章
“砰”大门被踹开,风吹了进来,我感到一阵清爽。唐浩然回身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停滞,房间里同时也响起了枪声,但很轻,因为枪口安装了消音器。唐浩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