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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舍得孩子来套狼啊。”何邪哈哈大笑。
云方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你们真是好朋友。”息夜不禁感叹,“从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感情好的。”
“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我们的友情会地久天长的。”何邪突然一脸严肃,“但是现在我反悔了,我们不是朋友了。”
云方笑容一僵,似乎有那么一刹不知所措。
船已经出港了。
却看到何邪大大咧咧的一笑,扯下脖子上的吊坠,站在船头,用力的掷向云方。
血色的吊坠荡漾着明媚热情的光,那颜色就仿佛是从他身体里萃取出的热血凝聚成的宝石一样。
“我们是兄弟!”何邪哈哈大笑,似乎很欣赏云方刚刚的糗样。
云方愣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对方,很久很久,才露出一个灿然的微笑。
“……你个白痴啊!那是我老爹送给我的吊坠,家主的象征啊!你要是任由它沉进海里,我们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何邪趴在船栏杆上,声嘶力竭的对他吼。
云方猛然回过神来,他体育超烂的……那吊坠经了他的手,他居然没能抓住。
“救命啊!”名闻黑道的智狐惨叫一声,跳进海里捞东西去了。身边的保镖面面相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旱鸭子扑腾到死,只好大吼一句救驾云云全部跳了下去,登时呈现出一幅下饺子的画面。
云方好不容易才从海里爬出来,呛的直咳嗽。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双嵌满绿色蕾丝边的小皮鞋。
“这样你满意了么?”杜娜打着小阳伞,蹲在他面前,绿色荷叶边的裙裾铺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绿鄂。
云方抹了一把脸,然后对她笑:“恩,满意了。”
她帮助他解散长老会,并且原原本本的把当初使的小计策都说了出来,以此解开何邪和息夜的心结,让他们再也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作为交换,云方会代替何邪,娶她为妻。
“婚礼什么时候举行?简单一点也好,最重要的是名分。”杜娜满意的笑道。
“那就今天吧。”云方无所谓的耸肩,“不过事先说好,结婚以后各过各的,我可以给你买栋别墅,但是你不能住进我家。”
“没问题。”这一点,杜娜答应的很快。反正爱情对她来说也只是点缀,有的话是锦上添花,没有的话也能照样过活,权利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简单而言,谁坐在家主的位置都无所谓,只要正妻的位置是她的就行。
云方莞尔一笑,朝旁边路过的小孩子招了招手。
小朋友拖着鼻涕而来,用两个易拉罐跟云方交换了一百元。
“来,我们交换戒指。”云方摘下一个易拉罐拉环,套在杜娜手指上。
“……你认真一点行不行?”杜娜的太阳穴爆出一根青筋。
“反正也只是应付而已。”云方将另一枚环扣放在杜娜手里,“来吧,让百事可乐见证我们的爱情。”
那还真是泡沫般的爱情啊。
杜娜翻白眼翻的和什么似的,最后还是拗不过他的嬉皮笑脸,只好一边给他戴上戒指,一边森冷的说:“戒指我买!这个先做做样子,回头给我换!”
“好说好说,啊,贤妻啊,能省钱的生活真好。”云方笑道。
杜娜气的要吐血,再也不想理会他,转身就走。来时脚步轻巧如猫,现在则像恐龙战队奔腾四野。云方看着乐了,觉得这家伙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沉府不够的女孩子,才有蹂躏的价值嘛……
咳,S云方觉醒了。
而数周之后,息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岛,手里的游泳圈慢慢的掉了下来,在沙滩上滚了很远。
想象中的金色沙滩,棕榈树丛,白砖砌成的圆顶小屋,充满异香的异域花朵一刹之间全部粉碎。
几只正在撕咬鲨鱼的大型猫科动物抬起头来,舔了舔嘴,无辜的看着他们,嘴里还发出喵喵的声音……如果这种尾巴都有一米长的东西能够算得上是猫的话。
抬起头,原始森林般的岛中吹过一阵凄惨的风,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狼嚎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息夜面无表情的问道。她本来还想邀请老爸老妈来岛上,品尝充满海水气息的鱼料理,但现在看来……除非他们两个达到了特种兵的程度,不然来了就是给野兽们当料理的份。
船长警惕的观察四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然后嘶哑咧嘴的对她说:“据说是以前海盗叛徒的流放地,要不是云大人下令,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不吉利啊……”
啊……这么一说,那狼嚎声听起来还挺拟人的,说不定是哪位叛徒大人在此地扎根,年年月月下来终于化身成了本地土著,茹毛饮血,堪称兽王……
“……开什么玩笑?”何邪揉着头发一阵抓狂,“这种地方能度蜜月么?快!把电话给我!”
为了防止被人窃取通信记录,进而被雷子安找上门,何邪和云方又恢复了古老的点对点传话机。两个人孜孜不倦的开始发短信。
“以你的实力,在岛上生存下来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云方回的很快,“而且雷子安也绝对想不到,微臣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居然会把你送到流放岛。”
“……如果你不是我兄弟,我真怀疑你叛变了。”何邪懊恼的说,“但这地方怎么度蜜月啊?”
“其实你不用怕的……在那群野兽眼里,你们的外形和食物链最顶层的外形一样,它们更怕你。”云方回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邪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喵喵声。
一转头,就看到船长和船员们惨叫一声,四下逃走,只留下息夜一个人吓软了似的坐在原地。
“小心!”何邪大惊,立刻掏出他们家的标志左轮手枪来,然后,愣住……
“喵喵喵!”一群胡子上抖着鲨鱼血的变异猫,亲昵的在息夜腿上蹭来蹭去,把自己装成一只家猫的样子。一只还直立起来,谄媚的用爪子给息夜揉肩膀……
众人都被这个超自然的画面震撼到了。
“……我知道了!它们一定是被叛徒的灵魂给附体了!”船长哆哆嗦嗦的拿出十字架,对着野猫们大唱上帝啊上帝,其他船员也纷纷做祈祷状。
大猫们充耳不闻,继续□宠状,把息夜当老爷伺候着。
“……它们该不会是有人养的吧?”息夜经过一开始的恐慌,淡定了,现在怎么看它们怎么像楼上养的美国短毛猫。
“这种凶兽,谁会养……”船长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类似于印第安土著呼唤族人的叫声。
一群精赤上身,带着兽牙,脸上涂着绿色油彩的男人执着刀弓棒冲了出来。
“食人族啊!”船长终于不堪重负,转身就往船上跑。
“女人啊!”土著们两眼放光,朝息夜扑了过去。
迎接他们的是一连串的子弹声。
“这是我的女人!”何邪面目狰狞,双枪在手,指着他们喊道。
“船啊!”息夜颤巍巍的将手伸向渐渐离港的船,雅蠛蝶啊,不要把她遗弃在这个充满野人和兽人的荒岛啊……
“喵喵喵!”大猫们整齐的坐一排,大大的琥珀色眼睛看着战成一团的何邪与野人们,在决出胜利者之前,它们就是围观群众,绝对不会偏袒任一方的。就算加油,那也是毫无立场的纯加油……
直到何邪用枪把众人的武器打掉,然后野人们对视一眼,风紧扯乎的逃走,大猫们立刻像被征服国度的后宫妃子们一样,姿态妩媚的跑了过去,亲昵的磨蹭着何邪的大腿。
何邪把它们踹飞,然后喃喃自语:“这个岛,特别是这个岛上的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哥!”一个被打成包子的土著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抓住何邪的脚,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我都已经十年没见过女人了,求你了,让我摸一下吧,就一下……”
何邪抬起另一只脚,踩住他的手,碾之:“我擦,你怎么不把你老婆拉出来让我摸摸?”
“我哪有老婆啊……被流放来的人本来就少,落难到这里的就更少,肯拿女人跟我们换物质的人几乎没有了。”土著悲痛的说。
何邪无语。
到底是雷子安烦人一点,还是这群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土著们危险一点啊?
那个拂晓
何邪本来想到了小岛之后,就把息夜留在岛上,然后自己回去偷偷帮忙云方的。他们是兄弟,没道理让他一个人抗所有事情。
但是云方明显想的比他还远。
面对这么个凶险无比的小岛,还有一群饥渴无比的男人,你就是打死他,他也走不了啊。
篝火上烤着金黄的肉,盘子里盛着海鲜,这都是面容友善的土著们无偿奉献的,当然,如果他们眼神不要那么像几天没吃饭的狼的话,就更好了。
大猫们自动挤在息夜身边,用自己华丽斑斓的毛皮温暖她,这感觉就像披了十几件貂皮大衣似的,感觉还挺热。
“你该不会是真的把我流放了吧?”何邪恶狠狠的给云方发短信。
点对点传呼机在口袋里震动,云方微笑着眨了一下眼睛。
黑道的圆桌会议上,他和雷子安面对面的坐着,就像棋盘上针锋相对的帝和王,一红一蓝。身边的所有人,在他们的光芒对比下,都只能散发出被摆布的棋子的色泽。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雷子安轻蔑的冷哼,手指夹着一根雪茄,吹出一口白烟,“叫何邪出来。”
云方笑而不语,在他身后,会议室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身黑色蕾丝裙的杜娜踩着厚底皮鞋走了进来,瓷娃娃般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一抹血迹。
“我忘记自我介绍了么?”等杜娜走近,云方笑着执起她的手,吻了吻,漂亮的丹凤眼瞄向雷子安,“我是黑桃家唯一的主宰,这是我的妻子娜娜。”
雷子安眯起眼睛,沉默不语。
身边的智囊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凑到他耳边,密语一阵。
就在刚刚,黑桃家的内斗已经结束,长老会遭受血洗。一直以怕死的名义,光明正大收拢无数战斗力在身边的云方这一次可谓倾巢而出,以不同以往的铁血手段杀死所有反对者,而率领这群人的,就是黑桃家定下来的未婚妻NO1,杜娜。
“何邪养了两头狼啊。”雷子安冷笑一声。
“那是当然。”云方毫不在意的说,一只手状若无意的转着手指上的权利之戒,“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开始正式谈判了。老实说吧,你灭不了我们,我们也灭不了你,黑桃方块斗了这么多年,已经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平衡了,最好的结果莫过于让这个平衡继续持续下去。”
“没问题。”雷子安答的很爽快。以经济闻名,除了理财还是理财的方块家其实更喜欢相对和平的环境,“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云方笑眯眯的拖着下巴。
“他们在哪里?”雷子安问。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篡位者,会知道他们在哪里么?”云方笑道。
雷子安沉默。
就像他所得到的情报,云方已经彻底叛变了。如果他是何邪,绝对要躲避的人就是他,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下落,肯定会被买凶杀掉的吧。
“你还真有胆量,篡一个杀手之王的位置。”雷子安嘲笑道。
“权利让人疯狂。”云方坦然。
“我宣布,停战。”雷子安站起身,俯视他,“虽然我们有同一个敌人,但是我还是看不起你,你像你那个传说中的父亲一样,身体里都是叛徒的基因,真可耻。”
“彼此彼此。”云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讥讽,“你也和你那个传说中的老爹一样,对人妇最感兴趣。”
雷子安老脸一红,愤怒的看着他,最后实在看不得他那张总是笑吟吟的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笙歌散后,月斜人静。所有人如潮水般退去,看向云方的眼神有敬畏,有不屑,有仇视,也有漠然,最后留在他身后的,只有杜娜一人。
“你真的是智狐云方么?”杜娜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