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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岛呢。
直到他被人从背后打晕,才知道这岛美的和罂粟花似的,其实危机四伏啊
“感谢神,赐予我食物。”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背对着她,单膝跪在洞穴口,虔诚的对天空祈祷。略侧了
侧头,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让人有点生理性厌恶的脸。
“人生真是奇妙,没想到换个时间,换个地点,看到的还是你的脸。”云方坐在他身边,用奇妙
的语调对他吹了个口哨。
“你喜欢他么?那我拿他当我的嫁妆好不好?”小女孩跑了过来,擦擦口水,依依不舍的看了雷
子安身上的肉几眼,然后不舍的把他推给云方。
“看不出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么小的孩子出手了?”雷子安轻蔑的看向云方。
云方觉得自己有一点有苦说不出。
“可是我们年龄差距太大了。”他只能开始劝慰这孩子。
“老夫少妻不是男人们的梦想么?”小女孩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猫一样的眼睛天真的看着他。
“但是那也有个限度吧,我想娶一个少女,不是养一个女儿。”云方继续汗颜,他越来越觉得何
邪的教育有点问题了,有些话是能对孩子说的么?
“我又年轻又漂亮,皮肤柔软又有弹性,身体有韧性又有爆发力,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小
女孩歪着头看他,像只小猫似的把自己凑到他脸旁蹭了蹭,“让我当你的女人吧。”
“也不是所有的俊男美女都会配一对的啊。”云方告诉自己只有这一次绝对不能受到诱惑,不然
阿邪会追杀他一辈子,“再说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虽然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但是也有责任。”
小女孩看了他好一会,才遗憾的跳到一边,老气横秋的叹气道:“哎,这年头好男人都被猪拱
了…… ”
云方正在苦笑,这孩子的眼睛已经瞄向了雷子安。
雷子安眼角跳了一下,暗暗觉得不妙,吊然下一秒她就跳了过来,捏住他的鼻子说:“你呢?你
有老婆了么?”
“没有,他现在还是个黄金单身汉。”云方毫不客气的把他拖下水。
“我对旺仔小馒头没并趣。”雷子安一贯的毒舌发作了。
“你再说一句,我就用夹子把你的两个小馒头夹起来 ”小女孩立刻翻脸,两只脚不停的踹他,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爸爸不要我,云方对我始乱终弃,现在你也欺负我,要是妈妈在的话一定不会
有人这么对我的 ……”
说着说着,她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那一到,云方才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当何邪说他要去结扎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他在开玩笑,但是现在想起,也许这句话里还有他的深
意和苦楚。
“你妈妈呢?”云方半蹲下身,温柔的看着小女孩。
“你要叫我木桶美貌,我就告诉你。”小女孩对他哼哼唧唧。
“好吧,木桶美貌。”这对云方来说没有任何困难,他平时可以面不改色的叫八十岁的贵妇作美
少女。
“你再叫他娶我,我就带你们去见她。”小女孩指了指雷子安。
雷子安凶残的对他们两个龇牙咧嘴了一下,就像被困住的鲨鱼一样。
但是上了岸的鲨鱼基本上和沙丁鱼也没什么区别,云方不客气的勾住他的脖子,亲呢的说:
“喂,帮个忙啊。”
“滚开 !”雷子安嫌弃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一辈子记挂着人家老婆,既然得不到手,那干脆把他的女儿弄到手啊。”云方暖昧的
对他说。
雷子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木桶,基本知道这孩子是谁了。
“人生真是奇妙,没想到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你还是在干这样的龌龊事。”雷子安用云方刚刚
说过的话恶心他,“以前你把我进过去诱惑息夜,现在你又让我去诱惑她女儿,老实说你怎么不去当
拉皮条的。”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云方耸肩笑道,“要不是我自己没儿子,我也不会把主意打在你这糟
老头子身上。”
两个人斗了一辈子,如今被一个小女孩绑架到一个洞穴里还是不得安身,一点也没有同病相怜的
情操。
可是不比金钱比智能,似乎还是云方略强一点,最后他总算是说服了雷子安,反正这个年龄的婚
礼就是过家家而已,相信雷哥您也是不会当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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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就像丛林泰山一样,带着两人上串下跳,最后在一个瀑布旁边挖出一个大箱子。
箱子里是两套礼服。
云方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当初何邪让他准备的,那时候他正和雷子安斗的厉害,所以没参加他们两
个的岛上婚礼,但是寄来的照片上看过他们两个的造型,黑色西装的何邪把头发都往后梳起,看起来
严肃了不少,颇有种一家之主的风采了。而身边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她的面孔似乎已经渐渐模糊
了,只是想起来的时候,总是能会心一笑而已。
时光磨砺着他的感情,年轻时执着的一切这个时候难免都觉得看淡了,唯有对何耶的忠诚之
心,作为他一生的信仰,越老反而越为明晰,总觉得有一天会为此而死似的。
回过神来,云方乐呵呵的看着木桶凶残的踩着雷子安的背,拼命的扒他的衣服。
“滚开我自己穿! ”雷子安还是被反绑着,不满的对她嚎道。
“我是你妻子,帮你穿衣服有错么?乖乖从了我,不然让你吃苦头 !”木桶像只小野猫似的,刷
刷刷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你这妖怪,不要坐在那个地方 !”雷子安继续嚎。
“喵喵…… ”木桶明显处于叛逆期,不但坐了还弹了几下。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最后总算是穿戴好了,只不过当新郎的那个虽然终于解开了绳子,但形窖
萎靡,脸颊微湿漉,当新娘的那个走两步,婚纱就往下滑几下,最后不得不命令两月大猫去岛上衔两
个椰子来放胸口撑衣服。
两人哪里像结婚,完全是马戏团成员。
但是让云方和雷子安佩服的是,既是胸口塞两椰子,这孩子依日是健步如飞,她跑的比所有人都
快,跳的比所有人都高,提着裙子奔跑起来的样子,就像刮过岩石草地的一阵白色的风。
雷子安虽然很讨厌这个过家家,但是一想到能够见到息夜,他还是明显振奋。
直到踩过的地方从草地变成了块块灰白大理石,直到一座座墓碑历历在目,那种振奋的笑窖才慢
慢从他脸上褪去。
“我最讨厌爸爸了。”木桶这个时候也慢了下来,她的小手摸过一个小墓碑,忿忿的说,“我就
是喜欢这里,而目这些墓碑上面的字也够多,用它们当课本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既可以认字,也可
以陪陪乱马。”
云方自问换了他,他也不会同意。一个靠认墓碑上的字长大的小女孩,估计她永远也忘不掉此刻
此地弥漫的悲哀。
而雷子安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墓地的尽头,风拂过自色的婚纱,木桶目过头来,相似的眼睛,相似的鼻子,相似的嘴巴,甚至
相目似的神情,就好像镌到在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身穿白色的婚纱站在他的面前迎接着他。
但是她的身边竖立着一块墓碑。
他在上面看到了自夜两个字。
木桶绕到墓碑后面,温柔的伸出双手,纤细的稚嫩的手臂,环抱着灰自色的墓碑,她将侧脸靠在
墓碑上,就像伏在母亲的胸口,头上的花冠垂下自纱,笼罩在墓碑上面。
“她是怎么死的?”雷子安听到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一直比霸王龙还胸闷的木桶,这个时候无论是神情还是声音都很温柔,她说:“生我的时候死掉
的。”
云方抿了抿唇,当年他让他们两个躲避到这个岛上时,一时忘记准备妇科医生了,虽然之后临时
送了一个过来
“妈妈,我结婚了。”木桶绕过墓碑,拉着雷子安的手,跑回墓碑前,柔和的悲哀的说,“听爸
爸说,你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我结婚的样子 现在好了 ”
“有什么好的?”雷子安一拳打在墓碑上,恶狠狠的吼道,“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是为了什
么?”
木桶一下子眼睛就红了,嗽的一声要扑上去,却又愕住。
雷子安的眼泪落在墓碑上,划过上面镌到的那行墓志铭。
一个平凡女人的墓地。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因爱而不平凡——何邪。
再往下看,还有一行小字,只不过明显歪歪扭扭不能看。
妈妈最爱的人是我,臭爸爸退散——木桶。
“这是我们放逐岛的特色。”木桶一直看着他,这时候轻轻的为他解惑,“一个人死了以后,墓
志铭都是别人给他写的,所以生前如果不好好做人,死了以后墓志铭上肯定是一大把的××到此一
游……不过没有人敢在妈妈墓碑上乱写字……你是我老公,也不算外人我可以恩准你写一行! ”
说完她还挺大方的递来一把小月,随身带的,锋利无比。
雷子安木然的接过耶把小刀,却迟迟到不下去。
他要写什么呢?
我爱你,已经说了无数次。日你从不相信。
追逐你,已经用去了半生,可你从来看不见。
颤抖的小刀移在墓碑上,停留了许久许久。
认识你以来的点点滴滴,从未忘记。
试图在你的生命里留下痕迹,却从未成功过。
雷子安单膝跪在墓碑前,小刀从他指尖滑落,他任由眼泪落下来,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
一点声音,那种像是要将痛苦慢慢咀嚼,再重新吞回肚子里的样子,让人动容。
最终,他一个字也没留下。
他只是轻轻的在墓碑上落下一个吻。
唇分,他慢慢睁开眼,转身从木桶头上摘下花环,放在墓碑上,温柔的将轻纱展开,笼罩整个墓
碑,然后转身离去。
夕阳倾泻在墓碑上,微风拂起自纱。
墓碑上依旧只有三个人的痕迹。
而那个孤独离去的男子,他留下的浅淡的一个吻,终宄会被下一场新雨洗去。
他最终也没能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一丝痕迹,无论她括着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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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番外
扭动……尾毛众卿家都无法接受上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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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弄出了个悲惨结局后,梦魇受人见人恨,终于有一天不幸被人抓住打了一夜,为了活命,它不得不奉上一瓶药水。
“吃了它,肉白骨活死人。”梦魇受双蹄捧着药瓶子,谄媚的对眼前几个狠人说。
“会不会失忆?”端着狙击枪的何邪拿枪口抵着它的脑袋。
“不但不会,而且还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对方。”梦魇受猥琐的甩着尾巴。
“哼。”双手环抱,站在一旁的蓝眼男子眯起眼睛冷哼一声。
“放心,无论是比智商还是比武力都轮不到你。”和他斗了一辈子的云方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你多嘴!”何邪愤怒的把梦魇受打成(竹师)子,然后夺走了药瓶子。
鲜血横流的梦魇受慢慢爬走,嘴里嘟囔着:“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丝猥琐,我就永生不死的……等着瞧你们这群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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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上有一则使用说明。
“请由最爱的人使用。”
“嘿,这不就是说我么?”何邪十分有把握的笑了一声。
“不,这是在说我。”雷子安仗着自己个子比较高,从他背后偷袭,伶走了药瓶,然后冷笑着拨弄了一下脖子上的猫项圈,“有四十多个未婚妻的男人,怎么比得上我这个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爱宠的人。”
“你的地位和乱马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何邪冷笑,“我是男人你就条狗,息夜能把我当狗使,但能把你当男人使么?”
“你别侮辱我,我怎么看都是一只皮毛华丽,血统高贵的王公猫。”雷子安一边说一边迅速朝着息夜的坟地跑去。
一双鞋子从天而降踩住了他的脑袋。
雷子安倒地,叶蹲在他的脑袋上,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下四周。
“喂喂。你其实是乱入的吧?”何邪鄙夷的看着他,“这里没你出现的份。”
“救死扶伤是人民战士的责任。”叶颇有正义感的说了一句,然后抓起地上的药瓶子。
云方和何邪看着被他踩得不知死活的雷子安,心想这家伙就不算人民了么?
似乎是看透了他们的心思,叶很冷静的回了一句“不是。他说他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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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交出来。”何邪潇洒的从腰间抽出两把左轮手枪。
“非法持枪。”叶扫了他一眼,然后淡定的说,“跟我回警察局录口供吧。”
说完他还面朝云方,冷静的说,“你也要来。”
“我什么都没做啊。”云方很无辜的摊手。
“你是来帮他缴纳罚款以及赎人的。”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他是假公济私来的。
云方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两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