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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离开的999天 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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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浓浓的戏谑,而非伤人的嘲讽。
  我很满意。
  哦呵呵,哪个倒霉鬼说福无双至的?不可信也!
  当天晚上,我的日记里满满都是他。
  虽然我们的接触不过只有擦身而过的一瞬,但对于念想了足足500个日日夜夜的我而言,究竟是何等的珍贵,在作文比赛中屡屡得奖的我竟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日记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流泪。
  易笙说得没错,我真的很傻,傻得可悲,傻得好幸福。

  岁月是朵两生花

  2.
  上帝说:郝郝,你需要狗血的一生。
  我没有选择,只能欣然领命。
  因为这命运似乎在我出生的那天就已经被决定了。我有一个直到大学才能坦然无畏说出口的囧名,并厚颜地称此为人如其名。
  因为我从易笙那里学到一句人生箴言:有钱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而不要脸的……当然怕更不要脸的!
  事实证明,这真真是至理名言。
  于是,后来有了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和罗玉凤,人气澎湃声名远扬,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都忍不住地关注,并看着芙蓉姐姐在出名后,一步步从丑角转变成漂亮的范姐儿。
  世界真是和谐的惊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最重要的是,我有个光鲜亮丽到让人移不开眼的母亲。她不但美得惊人,还相当的聪明能干,理所当然的事业有成。而身为她女儿惟一的不幸在于——我所有的外在条件都像足了我那位平凡无奇的父亲。
  大家甚至不会认为我血脉相承的亲娘是我的姐姐!
  每次我妈来学校接我,或给我带点儿什么的时候,班上那些也算得上苦心学习的悻悻学子们,顿时化身为狼,两眼带着镭射般凶猛的绿光,不管平日关系如何,都齐齐跻身到我这儿来。
  我非常害怕。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一群在光天化日下变身的狼人们交代,她既不是什么邻家姐姐,也不是劳什子的远房亲戚,而是我那芳龄足有38,合该准备进入更年期的老妈。
  小时候,易笙最喜欢看这种场面,总是两眼放光地看着我手足无措,然后偷偷抱着肚子笑得打跌。
  可自从我们冷战开始后,即便他们班的男生全都屁颠屁颠的跑来我这儿,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小时候,我最畏惧的就是这种场面,恨不得我亲爱的老娘不要这样疼爱我,该上哪儿忙乎就上哪儿去!
  可自从我们冷战开始后,我却常常地翘首以待,希望她能像常常出现。然后,温柔微笑。
  女人的善变乃真理也。
  尽管我妈还是像过往那样偶尔会出现一次,每次出现依然轰动震撼,可我的双眼却依然没能在任何一处捕捉到易笙的衣角。
  心在等待中,慢慢沉寂。
  我很失落。
  可那时我不知道,失落其实只是一种在平静生活中产生的无聊情绪,与那劈天盖地砸来的痛苦,根本无法相比。
  当我站在希望的悬崖,忐忑地期待着日踩云头的奇景时,却反被骤然卷过的狂风带下了万丈深渊。
  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我怎么也想不到,最后用刀剜我心割我肉的人,居然会是我从小就相处得颇为和睦的亲生父母。
  噩梦一场,却醒不过来。
  幸福不过是罩在童话表层的糖衣,呈现得都是虚伪假象。
  选择了相信的我,是自己蠢。
  我怪不了任何人。
  ****************
  多年后,我还是忍不住滴常常在想,那天究竟有什么特别。
  可不管怎么记忆,都只是是一个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星期五。
  天气不是很好的,阴阴的,可直到放学都没落下一滴雨来。
  我迟钝得没有任何不祥的预感,做着每一天都会做的事,了无变化。
  只是在离开学校前,我被老班叫去了办公室,稍微谈了谈全国比赛的事。
  我从小就是彻底的中庸主义,不偏科,每科成绩都不错,每个比赛都不成,永远的平凡份子,像透了我爹。但老班偏生就不信邪,非要让我搞出个什么真章来,我虽然无奈,但见他始终这样的信任我,除了压力,也不是没有感激的。
  我乖乖在学校多留了一个小时,很受教地询问了一些解题的技巧,希望能多开出一窍来,为老师争哪怕一次的光。但开窍真的需要契机和天分,至少那天我没有等到。对此我倒没有太大的失望,奇迹之所以被叫作奇迹,就是因为它可遇而不可求。
  我的心一向很平,对大多数的事都没有过度的期待,这是我能在考试中永远保持水准的制胜法宝。但偶尔我也会有所期待,比如易笙,又比如,这次比赛。
  我背着书包回家时,还默默思考着老师私相授受的应赛技巧。
  待回过神来,已到了家门口。
  我看下了表,已经快六点了。不过今天是周五,爸妈向来有应酬,应该不会那么早回家。
  我习惯性地看了眼易笙家紧闭的大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却意外地发现家门没有锁:“爸,是你回来了么……啊!”
  我无法不错愕。
  我们家一向空荡荡的客厅,此刻竟座无虚席。
  别说我莫名有了空暇时间的爸妈,居然连近几年很少见到的易笙父母也在,甚至还在和我冷战中的易笙,此刻也低着脑袋,安静坐在他母亲身边,肩上还背着书包,应该是刚回家就被拖来的。
  这是做啥啊?
  我一阵忐忑,心想不会是咱两翻脸的事儿曝光了吧?不过这都多久了,至于搞那么大阵势么?
  “郝郝,很久不见了。”最先开口的是易笙的父亲,话语中有着惯有的温和和关爱。
  他的中国腔一向都很标准,光听声音完全听不出他是个百分百的洋人,传说中他有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但在外表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叔叔好。”我随意地点了点头,还是不知道现在这儿唱得是哪一出戏,只是无法不安——即便是神经和水管一样粗的我,也能感觉出室内诡异的气氛。
  我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美艳的脸上是少见的复杂。
  我很诧异。我妈一向要风就是雨,风光无限,何曾有过这样的凝重?且我母亲做人颇有原则,公事绝不带回家。所以不管在外头受了什么气,都会拐着弯发泄情绪,不是下馆子大吃大喝,就是发挥女人的购物狂本,绝不会迁怒到家人。
  年少无知的岁月里,我还曾每天期待她在外头倒霉,然后我可以跟着有吃油喝,有漂亮新衣服好看的文具还能有可以看上几年的参考书课外书。
  现在这是怎么了?我皱着眉,用眼神询问我妈,她却回避了我的目光:“郝郝,到妈妈这边来。”
  我看了看我爸,他和易笙一样低着头,放在膝上交握的手却紧得爆了青筋。
  我看着有些心惊,把手覆上他的,问:“爸,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只觉身前一阵冲力,撞得我直接往后倒去。
  等反应过来时,就是“砰”得一声重响。
  我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手肘猛然传来一股刺痛,痛得整片肌肉都发了麻。
  他的举动似乎震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室内一片寂静。
  我抿着唇抬起头时,正巧撞上了易笙难掩错愕诧异的脸。一股难以形容的委屈感猛得窜了上来,我一个忍不住,差点当场哭了出来:“爸……”
  我隐忍的叫唤让正巧在我身边的易笙爸爸率先反应过来,他忙将我扶站起来,还轻轻帮我拍了拍。
  我心里却更委屈了,咋别人的爹都比我爸好呢?他平时不是很疼我么!
  我妈紧张地跑到我身边,心疼地拉着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视线最后落在我鲜血直冒的手肘上。
  她转过头冲我爸彪悍无比地吼了过去:“郝国强!你出息的!你拿自己的孩子撒什么气!”
  “轰“得一声,我爸一拳擂在了茶几上,倏然站起来,面目狰狞地逼了过来,声量远比我妈还大:“我出息?我还能拿什么出息?我老婆都给我戴绿帽子了!我TMD根本就是个乌龟王八!”
  “你有什么不满就对我来啊!你对着孩子算什么?啊?”
  “好啊!我就冲着你来!这些年我对你不好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么?打你了?限制你了?你要风要雨的性子,我不都惯着了?啊?”
  “感情和这些没关系!爱情没了就是没了,和你惯不惯着根本没关系……”
  ……
  ***************
  我看傻了眼!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我爸一向把我妈当宝,说话从来细声细语,宁可迁怒地吼我,也舍不得跟我妈大小声一句。曾经我还不平地抗议,却只换得他们亲昵宠爱的微笑。
  可现在,他却用我从未见过的粗暴,和我妈越来越尖锐的声音吵成了一片……
  这是怎么了?这都怎么了?我像被什么冻结在原地般,连逃避都不能。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又能怎么反应。我只是傻傻地看着她们,嘴唇不停地蠕动,全身冷得发颤,逼出口的话反反复复都是一句无力的:“爸,妈……”
  半抱着我的易笙父亲像是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又摸了摸我的头。
  我惶惶地转头,却发现易笙的母亲目光冰冷无比,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仿佛一条闪着杀意的冰蛇,可怕至极。
  我打了个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撞上了易笙的肩。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脸去,眸中瞬间闪过我仓惶的表情。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却被一把甩了开去。
  又是一个趔趄,我站不住脚,无力地跌坐在地。
  我再站不起来,怎么也站不起来。
  气温一下就降至冰点。
  我冷得不停哆嗦,只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能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我。
  所以即便我呐喊,我嘶吼,我即便做尽一切,也得不到半分注意力。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塞着一个碗大的鸡蛋,堵得严严实实……
  我只能看着我纯白的世界,刷拉一下,撕裂。

  岁月是朵两生花

  3.
  时间究竟是怎么走过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们的争吵,结束在一个巴掌下。
  “啪”得一声后,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我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又仓惶地看着被打偏了脸的女人,仿佛那个被打的人,是他。
  我妈更是错愕地回过头,捂着自己迅速肿起来的脸。
  四目相对,彼此眼里都是难以置信。
  我爸的手似乎都在颤抖,我却只是木然地看着他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然后,我听到我妈的声音,带着一点点薄弱的哭音:“……罢了,罢了,就当是我欠你的吧。”
  没有人回答。
  室内仿佛还残留着刚才争斗时的余韵。
  直到易笙的开了口,不很响,却如雷鸣般炸在我的耳畔:“满足了么?满足了就快点谈正事,要离快点离,不就是男盗女娼那么点事儿么,还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文森!”易笙父亲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拜托,做都敢做了,现在也没外人,有必要这样么?”易笙耸了耸肩,架势像足了三教九流的小流氓。
  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易笙的父亲没有反驳。
  这时,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易笙母亲终于开了口。她的声音很是清冷,回荡在室内,更显幽怨:“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然后守着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男人和一个清冷的家一辈子?妈,你真伟大。”又是易笙。
  他笑笑,眼神却冰得仿佛来自地狱,“大家都不好过的话,你就好过了?你要用所剩不多的青春和他们搏耐性?可就算他们最后真的没在一起,你觉得这个过错,爸爸会算在谁头上?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你想上法院告他,他真的败诉了,也就是赔钱了结的事。
  “可妈你接下来要面对的,却是妇联的三姑六婆,无非是劝你想开,勉强没幸福这样的P话!全世界都知道你们不和,全世界都知道他不要你了。
  “而他,随时都可以回英国避风头,可以永远把你拒之门,甚至可以一开始就用绝不回头的态度换取分居证,只要再熬上两年,他就能让你一无所有,连一分钱都拿不到——妈妈,你别忘了,那时候我可就超过十八了!”
  易笙的母亲错愕地看着一脸讥讽的儿子,握着拳头,全身绷紧,像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易笙渐渐缓和了脸色,蹲下身子,低声央求着:“妈,一旦撕破了脸,吃亏的人只会是你。离了吧,这样的男人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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