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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不要掏那种吓人的东西”
山田拍着小良的肩,让良太把“假货”收起来了。男人的双膝开始激烈地打抖,跪在了地上。浴巾脱落了,粗糙的一根露了出来,可是,已经没有遮羞的心情了。
“救,救,救救我。我给钱”
山田握着自己的手腕,嗯~~地沉思了一句。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零钱就能打发的了的”
男人冲向了床边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了钱包,掏出了五张一万的票子,抖抖呵呵地递给了山田。山田根本没客气,一把接过了钱。假装跟良太咬着耳朵。途中,良太又大声地用中国话嗷嗷着什么,男人被吓得,一双泪眼,求救似地盯着山田。
“他,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老婆难道就是这么便宜的东西吗。别把他当傻瓜”
男人立刻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三张一万元的票子,还带了六千块的零头。山田毫不客气地就抢了过来。“啊!我要是全收了,你可拿什么打车回家呢”。这就是你可以滚蛋了的同义语了。男人穿上了裤头和长裤,衬衫的外面搭着所有的衣服,抱着皮包,冲出了房间。 “啊,对了”
对着逃跑的兔子后背又是一声。
“这家伙,可是中国的蛇头啊。他叔,中国的蛇头是什么东西知道吗?那可比咱日本的黑社会还心狠手毒。一般没犯什么事就会宰了你。我单枪匹马地救了你,算你小子命好啊”
男人突然回头,神情不定地看着山田。
“可别报警哦。这家伙追杀到你家杀了你全家可不管我事啊。最近不是老有报道,一家几口几口惨遭毒手的。我可不想在电视上再看到你的照片啊”
男人冲出了房间,慌慌张张的脚步声消失了。美铃蹦!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扑进了良太的怀抱。看着小猫撒娇一样的美铃,良太耷拉着眼睛傻笑着,温柔地摸着美铃的头。
山田将八万六千元的20%一万七千元拿了出来,“这是美铃的份”递给了良太。“剩下的我存着”将所有剩下的钱,塞进了自己屁股后面的口袋。
“收到”
美铃一直紧紧地贴在良太的身上。房间里,突然有一种自己很多余的空气在漂荡。
“今晚就到这里,下面自由活动。”良太对山田来了句“对不起”,有口无心的语气脸却是红的。山田回了他一句“适当地鼓励下~”。走出了情侣旅馆。
点上了烟,叼着烟一个人走在情人旅馆的街道上。吹着冷风,更显寂寞。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良太和美铃俩的亲热样,不过,这两人不避自己的情形,也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
一直向北走,穿过到处飘满韩国话的职安路,再往北走,窄窄的路上陈旧的住宅开始多起来。饮食店后街的臭垃圾味儿,跟大宾馆靠不住的高贵气息相比,就像枯萎的果实里发出的腐烂气息。真是臭啊,虽然这样想,但无疑,这臭味跟自己更相投。
烟抽完了,想再续一根。掏口袋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弯腰正想捡,屁股后面突然愤怒的汽车喇叭声,吓得赶紧贴紧了墙根儿躲闪。一辆黑色的奔驰从身后冲了过去。
“王八蛋………!这里是单行道啊”
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同行。山田对着车的尾灯做了个猥琐的手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原来是刚才男人的名片。这可是自己重要的收入来源啊。
看他吓得那怂样儿,估计是不会报警的。加上前二,三次的收成,现在,口袋里有将近九万元的现金。反正,自己不骗也是落进女人妓女手里的钱。让他吃点苦头,也能有所长进。
山田和良太,还有良太的恋人美铃,三人组成的“美人陷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也有从其它的地方整口粮,但作为收入,这一块的赚头最大。和良太两人一个月有一百万左右的收入。有了这些钱,向组里交了上交金后,还有房费和生活费的结余,日子总算能过得去。
刚开始到这里时,经组的介绍,在一家非法店里帮人做保镖。收入太少,而且,没多久店就被人揭发,又丢了糊口的家伙。
美铃是中国人的留学生,私立大学四年纪的学生。在组里的一个夜店酒馆里陪酒。年轻气盛,总是惹麻烦,所以让店里的妈妈桑很是头疼。就是那样的良太,居然对人家一见钟情。的确是一个大美人,对那样张牙舞爪的女人,连山田都不敢出手,可良太却勇敢地接受了挑战。意外的,竟没发生针尖对麦芒的战争,轻而易举地就收服了女人。
最后,美铃跟店里的妈妈桑干了一架离开了夜店。但是又没钱,不打工就没法交学费。所以说,“美人陷阱”,就是和谐社会里需求和供给关系并存下诞生出的必然结晶。
设美人陷阱,美铃丝毫没有犹豫。这种违法行为,要是被警察抓到了,和在夜店里陪酒一样,就再也拿不到就学签证。所以,美铃反而觉得干什么都是一样了。
三人不光在新宿干,池袋,上野,巢鸭,涩谷……定期的,不断变换场所。只有这样才不容易被条子盯上。装成中国人的蛇头也是一样的道理。即使被报警,警察也无力掌握全部中国蛇头的行情。即使调查,也无济于事。 还有一点用中国蛇头打马虎眼的目的就是怕撞到自己人的枪口上。选人的时候,尽量小心翼翼地避开黑社会那些做鸭的。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两次,对方就是自己的同行~
看上去人柄很好的秃头大叔,脸色突然豹变。啊………!地一声怒吼,对着自己的骂骂咧咧反吼过来。那时的心境,可真是难以描述啊。三人慌慌张张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中国话,大叔稍稍恐惧退却的片刻,立刻夺门落荒而逃。幸亏对方没有追出来,总算捡回三条小命儿~
要是被日本人的黑社会同行知道,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捞过了界”“动了别人家的青苔”,惹怒了同行,就是把一根草拨成两瓣,也要掘地三尺地把你找出来,然后,壮绝的“凌迟”在等候着你。可装成中国人,背后有多大的背景日本人不会知道。没出息地说,就是逃起来比较容易点~
烟又抽完了。再掏烟很麻烦,但嘴里又闲得难受。最后的烟气随风飘散着,昏暗的街灯下,水泥围墙上伸出的树枝,没由来的,就像小孩子蹂躏玩具似的,挥手就打。
穷酸街道的尽头,是山田住的旧公寓“金魂”。名字虽响亮,但建筑却是三十年前昭和年代的物件。外表看上去还不错,但里面的设备很陈旧。因为靠近新宿,一间屋子八万元,算是便宜的物件了。
进入公寓下的大厅,四周一下子变得很温暖。摁了八楼的电梯,大概是深夜一点没人坐的缘故,站站不停的急行电车一样,马上就下来了。往上升的时候,竟然发出轰隆轰隆要坏的声响。
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山田稍微放轻了些。因为是黑社会所以就没有人间常识,山田既不想这样被人说,更不想因此跟普通人发生邻居纠纷。
山田的屋子是六榻的一间。老鼠的小屋一样,房形还细长细长的。虽然细长的结构很一般,但真的象以玄关为中心的一条通道,根本没法摆放东西。可就是这样,在良太搬去美铃的公寓前,一直是两个人在这里生活。
开了房门,里面亮着灯。要是认为是自己出门前忘关灯了那就大错特错。窄窄的门口,一双半脏不脏的黑球鞋整齐地排在那里。床上,陷进去的一个圆圆的身形。被子一个角的外面,一只大脚丫子,露在外面。
呼呼呼的声音,听上去睡得那么香甜。无意识地就放轻了脚步,可突然又一想,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家里对别人客气。
故意咚咚咚的脚步声穿过房间,冲过了淋浴回到寝室。换上了睡衣后上了床,厚脸皮的访问者:加纳路彦,还在贪婪地呼呼大睡。
“喂!”
即使自己出声叫,那位好像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山田叹了口气,将大灯关上了,只留了个小电球。细长的男人向墙壁处靠了靠,山田滑进了被子。人的体温焐热的被窝,暖暖的,很舒服。身旁的人蠕动着,“信二桑?”完全是睡梦中迷糊的呓语。
“……怎么这么迟?你回来啦~”
胸口一下子感到很温暖,但又有点微妙的羞耻。“这里又不是你的家”恨恨地回了一句。但当时给路彦房间钥匙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说。路彦好像没在意,哈啊~~~地伸了个懒腰。
“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打了一天的工,累死了。本来只想躺一会儿的,没想到就睡过去了”
今年的春天,比自己小四岁的路彦考进了东京的大学。家里的送金足够一个月的花销了,却说“自己还想存点零花钱”,就开始在附近的一家搬家公司里打工。
虽然个子高,根本没有体力的路彦就像只火柴棒。搬家公司的打工仔拼得就是体力,这样的路彦根本不行。正象山田想的那样,刚开始打工的路彦累得真的就象块破抹布似的。
打完了工到山田的公寓,摁门铃的劲都没有了。倒在了山田的门口竟然昏过去了,最后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是不是太勉强自己了?山田这样问路彦。路彦东倒西歪地坚持着,一个月,二个月下来,体力明显地上去了。虽然还是给人很细的印象,但整个人被一层有弹性的肌肉覆盖着,即便是穿着衣服也能看出。
“外面的风,好大”
虽然还是迷迷糊糊的声音,但终于肯跟自己对话了。
“嗯”
“今天刮了一天了。制服的帽子,……好几次差点被吹走”
山田没接路彦的话,用被子把脑袋盖上了。
“你困了?”
一动不动,想自己大概一定睡着了,身后的路彦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要是平时,自己一定会说,“烦不烦啊”。但今天因为自己在装睡,所以就随着路彦了。可是,比自己这个装睡的还快,没一会儿呢,山田就听到身后呼呼呼规则的喘息声。
意识到身后的体温时脑子反而变得越发清醒,怪怪的堵的感觉就郁闷在了胸口。一想想,最近还真是没好好发/泄过了。
山田转过了身子,和路彦面对面了。将睡着的男人的牛仔裤拉开了,向下褪了褪。短裤的缝隙间将那个掏了出来,对面睡着的人,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嗯……干嘛?”
睡眼惺惺,还用手擦着眼角。将拽出的一根拼命握在了手里,“哎~~~”地一声悲鸣。好像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山田手里的“东西”,是自己的。
“要干……干吗?”
“不能干吗?”
山田象狗一样,伸出了长长的舌头,从上到下地舔了路彦的脸一下。
“行……倒是行…人家睡觉呢,你突然抓人家,吓了我一跳呢”
“那我是不是应该这样请示您啊“请把您尊贵的阴/茎赏一眼给小的吧””
“……就象普通的,问我一句“可以碰碰你的鸡鸡吗?”就行~”
山田手里的路彦已经膨/涨着开始鼓/动着精/血,轻轻用力握着,上下撸动了两下,就开始在山田的手里不停地打颤。
山田将热风往路彦的耳朵眼里吹,低声猥/琐道。
“现在撸的地方,想不想让我用手指捏捏你的龟/头啊?还是把指头伸进嘘嘘的口口,咕唧咕唧地捣/捣?要是玩你的洞洞,不如一起替你也揉揉那个心形的袋袋啊,鸡鸡和蛋蛋一起玩,你最喜欢不是?”
路彦用两只手捂住了耳朵,低下了头。
“要不,还是用手指伸进你的屁/眼/眼里好好替你搔/搔吧~。你的那里,就像娘们儿的那里一样敏/感呢”
路彦的呼吸滚烫,却不肯认真地回答自己。
“到底想让我弄你的哪里,说啊”
“…………信二桑喜欢哪儿……都行”
似有似无的话语,后背一个颤抖,山田立刻就兴奋了。抓住了路彦的额头,反拧着路彦的脸,向上抬着,啃/噬般地亲吻落在了路彦的嘴上。
“……那你最初,还唠叨什么”
亲上了路彦,手上又动了二,三下路彦就泄了。让人不禁想起早/泄一样的神速。山田将路彦翻了过去,拔下了路彦下身的裤子。手上残留的精/液仍然温暖,全部涂进了路彦白白的大/腿内侧。
“屁/股,好好地夹紧了”
小小的脑袋点了点,路彦表示明白了。山田将自己勃/起的下/身插进了滑溜溜的大腿之间。滑滑的并不是女人的爱/液而是男人的精/液,摩擦着自己的也并非女人的那里而是男人的大腿。可仍然,很爽。
激烈地摆动着腰,在大腿之间来回蹭着。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路彦嗯嗯嗯可爱的呻/吟。光擦着,好像无法完全宣泄自己心中的欲/火,山田咬住了眼前健美匀称的肌肉。
“啊……疼~”
路彦的身体,连同大腿处,猛地一颤。
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