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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路彦的身上,角度变化的刺激让山田“啊啊~”地又叫出了声。
连在一起的路彦,就象坐在自己屁股下的椅子,摆正了姿势,开始用手抚摸着山田裸/露的下/身。
两根手指之间,自己的一根被抚/弄着。手指在自己龟/颈的地方不停地画着圆,摩擦着。时不时,还温柔地揉/弄着自己的两个蛋,山田又开始受不了了。
“啊,射,射,想射……”
自己说着想射,可命根子的地方又被死死地抓住了。
“不,不要那样~”
扭着腰抗争着,“好好看看自己的下面~”路彦说。即使不看也明白,可非逼着人家看~。因为连同蛋蛋也被路彦紧紧了握在了手里,低头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后/庭吞/吐着路彦的一根。而且,自己的那里,活生生的小嘴儿一样;在战战兢兢地一张一翕。
“离开这儿后,不许你再在我面前提惣一这个人!”
两人在一起做着事,怎么会说起这个呢。直到自己说“嗯~”之前,路彦一直死命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
“我,讨厌那个人,讨厌死了”
山田喘息着,无法回答。
“在我的面前,不许你再赞扬别的男人”
当明白了路彦是在嫉妒时,山田不由得觉得这样的路彦真是可爱极了。下巴又被粗暴地捏住,被迫仰起了脸,又亲上自己。一边亲着自己,山田以为这下自己的下身可以被解放了,没成想,却是更紧的一握。想低头看的时候嘴又被亲住了。突然,有带子扎住的自己的命/根子。
“……啊~”
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自己就那样被绑着鸡鸡,路彦开始玩/弄着自己的两个乳/头。那里被搔/弄的感觉的确很舒服,但自己现在强烈渴望被抚摸的是自己的下/身………那个扎着蝴蝶结礼物一样的阴/茎~
被折磨得再也忍受不住的山田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我让你爽~”路彦甜甜的声音。
“那,把那个绳子解开,让我射~”
“再等一会儿嘛,忍一下再射绝对很舒服的~”
这样说着的路彦竟然用自己的指尖,碰~碰~碰~地弹着山田的龟/头。
“哎哎哎~~~~~~”
山田被刺/激得紧紧搂住了路彦的脖子。路彦也发出了“嗯嗯~”的低吟。反反覆覆不停这样折磨着山田,路彦最后终于松开了绑着山田的绳子。一直被扎着,全部堵在了出口,被放开的山田,阴/茎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看着滋滋滋往外喷/射的精/液,竟然一下昏了过去。
嘴唇被吸/吮的感觉让山田睁开了眼睛。路彦在自己的眼前亲吻着自己。山田将自己的双手伸进了路彦的腋下,抱着路彦回吻着。
从昨天晚上起,路彦说了“你是我的”后两人就一直不停地在做/爱。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吃营养饼干,可即使在吃饼干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怎么想都不正常,但两人却没一个先喊停的~
张开自己的大/腿接受男人,象女人那样的呻/吟。就像路彦所说的那样,自己真的成了路彦的母/狗~
令人羞/耻的媾/和姿势,弥漫在屋里挥者之不去浓浓的精/液味。说了要是被男人插/屁/眼这辈子就完了的自己,喘息着,抖动着自己的腰。乞/求着亲吻,渴望着爱/抚,喘息着,纠/缠着路彦。不管再怎么难/堪,见不得人,这里也只有他和自己。
蜡烛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原本应该越来越短的蜡烛,什么时候变长了。
“现在,几点了?”
“大概,是早上五点。一会儿就天亮了”
路彦回答着自己,又亲上来了。
“我四点钟左右换的蜡烛”
亲吻就像话语,不停地落在自己的嘴上。靠近山田的路彦,两手捏着山田的和服衣摆笑了。
“……笑什么”
路彦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微笑着。“信二桑穿着的这件黑色的和服……”说了一半,“还是不说了”住了嘴,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山田的胸口。
“到底什么啊,说了一半,多难受啊……”
两人抱在一起打闹着,山田将自己的身子伸出了被子。身下突然嘎蹦!一声,以为是什么呢,转过身子找,是路彦的手机。……好像已经被压扁了。
“啊!糟糕……”
山田叫了一声,路彦抓过自己的手机。
“背面被压坏了不要紧,可以再换个新的”
说着,打开了手机的电源。
“里面好像没坏”
扫了一眼液晶画面,“森来了这么多短信,什么事啊……”嘎叽嘎叽摁着手机操作的路彦,手突然停住了,脸也歪了。
“怎么了?”
山田瞄向路彦的手机。
“快逃!”
液晶画面上大大的字,山田看清的一瞬,一口气没上来。
几乎没有过往行人的人间稀疏村,远处,已经能听到卟卟卟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山田躲在仓库的阁楼上,咳咳咳激烈地咳嗽着。就是想极力忍着也不行,到处都是扬起的灰。
“没事吧?”
路彦不停地揉着山田的背,咳嗽终于止住了。借着蜡烛的光亮,两人往墙壁边上的木箱处移。脚底下看不清,咣!地一声,好像把相框之类的东西又给踢倒了。
“外面看到光就糟糕了,我把蜡烛灭了啊”
蜡烛被灭掉后,周围变的比外面还黑。黑暗里伸过来的手一下把自己紧紧地抱住了。路彦咚咚咚的心跳声传向自己……。
看到森的短信后,两人立刻躲进了仓库的阁楼里。刚把隐藏的楼梯拽上来,外面就听到人哇哇哇的叫声,胆都吓破了。
看到森的短信后,两人立刻躲进了仓库的阁楼里。刚把隐藏的楼梯拽上来,外面就听到人哇哇哇的叫声,胆都吓破了。
山田的和服外穿着大衣,上身很暖和。但是脚……大概是因为地板太冷了,都快被冻僵了。
外面仍然有积雪,往仓库转移的时候天上还在下着。
“这里不会被发现的。绝对没事”
路彦小声的翻来覆去地说。山田被要保护自己的男人紧紧地搂着。
“本桥组的家伙去了大学。是去问森静冈家的事。森逃掉了。但一个汽车俱乐部的朋友……以前跟森一起来这里看过赛车的,不注意就把这里的地址说出来了。短信里这样写的”
路彦的手,温柔地摸着山田的头发。
“我想了想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大货卡的司机。是我,当着那人的面说去森静冈的外婆家。我们下车后,组里的人肯定问过那司机。是我大意了”
象猴子一样不停地做/爱。被追捕的身份,被抓到后大概会死的现实,都像梦境般离自己那么遥远。
“真是太危险了。不过一直躲在这里一定没事。通往阁楼的是隐藏的楼梯,不会被发现的。冷吗?再靠着我点没事的”
……外面,能听到愤怒的漫骂声。那些家伙,大概就是等着寂静的黎明时分搞突然袭击。
两人抱在一起大气不敢出,等着下面的家伙离去。但是好像一点没有离开的迹象,连倒塌的主屋也搜查过了,人的声音不绝于耳。感觉有人进仓库来搜了,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所以,进来的人很快又离开了。
阁楼上的小窗,光从细细的缝隙间透进来。天,慢慢亮了。
“就是知道没人也不肯走。而且还这么多人。他们不会把那间平屋当成了据点,以那个为中心四处搜吧。被子就那么放在屋里,就知道我们刚逃了不久”
路彦小声地嘀咕着。外面渐渐亮了,阁楼里的一切都能看清了。竹子编的筐,木箱什么的,还有老式的缝纫机和挂钟,乱七八糟地排在一起。
一直一个姿势不动,脚麻了。伸了伸左脚,脚尖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一个镜框倒在地上,是自己上来的时候没看见踢飞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踩上去,山田爬着过去,用手够了过来。
金属框的镜框很重,里面镶嵌着一张黑白的结婚照。想把镜框立在一边的山田,突然注意到了新娘子身上的和服……见过。从窗户不断向外窥视着的路彦,发现了山田把镜框拿在手上看,“啊!”地短短地叫了一声。照片里的和服,跟山田身上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东东,是女人穿的”
埋怨的眼光向上瞅,就看到路彦尴尬的目光。
“是过去新娘子穿的”
“你小子,知道?!”
没说不知道。……原来,明明知道却让自己穿。
“你想让我做你的新娘子?”
本来是山田开玩笑的话,却见路彦板着脸,用认真的口吻说,“你肯嫁给我吗?”反问道。
“信二桑,你肯做我的新娘子吗?”
紧紧地抱着自己。喘不上气来。头晕目眩。
“发现和服的时候就想让信二桑穿上。我,想做信二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嫁给我吧”
幸亏不是艳阳高照,薄薄的黑暗遮住了山田羞涩发烫的脸。
“你小子,就那样捣处/女新娘子的那里啊”
“本来嘛~信二桑看上去那么想要”
“想要的是你吧”
生死关头,两人又亲上了。好像又发/情了。以为那里一定被路彦捣/烂了,但就是忍不住还想让路彦粗粗的一根进来,摩擦自己。畜/生!真的好想干啊,边想着,边又舔/弄着路彦的嘴唇时,嘎吱吱~~~,仓库大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坐在路彦的腿上,山田屏住了呼吸。
“……真他妈的倒楣,开什么玩笑。说是到山中找,这他妈的四周全是山啊,真是被涮了”
低低的漫骂声,是本桥组的骨干组员西。
“真是的啊”
与西相呼应的是个年轻的声音,山田隐约记得。脸一下能想起来,但是名字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个预备组员。
“那种不值钱的小混混,放了不就得了”
“真的是啊”
年轻的那位,就是一个劲儿地顺着西说。
“听说山田好像是拿着枪逃的。为了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小混混,就像打仗似的,调动着各方人马。惣一那王八蛋,估计十有八九大脑也不正常了”
不知是不是西,在长长地叹着气。
“……真是他妈的,白痴一样”
话的语调,怎么听都知道两人已经厌倦了山里的搜索,在仓库里蹭油歇脚呢。
“组长的儿子,听说是炒股赚大钱的,在组里的事务所里都没怎么见过”
年轻男人的声音。
“能赚钱也是个怪物。前段时间,让自己养的一只操盘手跑了,光是损失就听说有几千万呢”
哎~~~年轻男人惊叫着。
“炒股就像是玩切纸。地道挣钱的方法最好是……”
咣当!一声,山田放在箱子上的镜框掉了下来。紧接着,哒哒哒的一溜小跑,一只老鼠,不知从哪里跑进了缝纫机的后面。
下面说话的两人住嘴了。
“喂,上面怎么好像有声音”
西的声音里带着紧张。山田搂着路彦脖子的双手,不由得就使上了劲。
“好像确实有声音啊,会不会是老鼠啊”
“不会是,有人躲在这上面呢吧”
“……谁知道呢……”
年轻的那个好像根本没在意。
“快去,找找,看从什么地方能爬上阁楼”
路彦抱着自己的力气一下大了起来。被西命令的年轻男人,好像拿着个什么东西在往上捅。阁楼的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好像没有上去的楼梯哎,不能有人吧”
咚咚咚,捅了很多次,阁楼的地板突然被捅了个洞。……不对,是捅到了没有完全藏好的隐藏的楼梯。
“哇啊~~,好,好像有什么被捅开了”
“把那个吊着的东西拽下来”
“太高了,不行,好像在上面被卡住了……”
从楼梯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下面有铁锹一样的东西在闪。对方想用铁锹的头将隐藏的楼梯拽下去。
“……藏起来”
路彦在山田的耳边低语。
“哎……”
“藏到后面的木箱里”
木箱大是挺大,一个人可以,可藏两个人却不行。
“你呢……”
“我没事,你藏进去”
“不,不要”
“听我的!下面的事都交给我”
路彦死命地将山田摁进了箱子,盖上了盖子。
“……那些家伙全走之前,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动”
路彦在箱子的外面对山田低语。
“好了好了,梯子拽下来了,你小子先上去”
“对不起”
路彦的声音,响了起来。
咚咚咚的脚步声,路彦在对方上来之前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你小子,不是跟山田一起逃的家伙”
山田听到西的声音。
“是”。路彦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山田那小子呢?”
非常有威慑力的中年黑社会的嗓音。
“那个人不在这里”
“不在?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就说想自己一个人离开,……就走了”
装出一副恐怖的样子,路彦冷静地在撒着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