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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百里静声声不断的呻吟激起楚若风更为放肆的掠夺。
一个抽离,楚若风离开百里静的身体,因情欲而湿红的眼睛,因激烈吮吻而红肿的嘴唇,以及胸前泛著淫靡娇豔的|乳尖,惹火的春色,让人仅仅只是一眼看著,就差点无法压抑自身的冲动。
朦胧,茫然,妖娆,诱人,蛊惑…。
“恩…”下一刻,百里静被带向柔软的沙发上。
楚若风拉起百里静的双腿架在单人沙发两侧,让他下身完全展现,‘哧’一声,楚若风亢奋粗大的欲望对准後|穴口,已经猛力没入,然後再用力地抽出,烫如火焰的欲望在嫩|穴中肆虐翻腾。
楚若风双手撑在沙发双侧的扶手上,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柔嫩湿润的甬道,在百里静的雪臀间抽进抽出,很用力,很深入,很快速。
“想想洛韶言今天应该在公司,然後,也许会做著此时我对你所做的事情,抚摸你,亲吻你,进入你。”楚若风激烈的耸弄间,不忘习惯性地说著刺激百里静的话,“可是,他现在却和我姐姐楚紫函在一起,用抚过你的手摸著另一个女人,用亲过你的唇吻著另一个女人,用进过你身体的东西进入另一个女人…呵呵…”楚若风边说边笑,“不知道洛韶言和女人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和你上床的时候一样热情哦?你说呢?宝贝?”
楚若风邪恶地说著,一只手故意用力地揉搓上他娇嫩的|乳尖,强迫百里静明白、看清洛韶言已经结婚的事实,不再是他自以为的完美情人,而此时他的身体正属於他──楚若风的,拥有他,抱著他,贯穿他的人也都是他──楚若风。
“不要说了!”令他在意的事情被楚若风点破说出,“求求你!别说了!”身体被撩拨到受不了,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占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楚若风的话语在耳畔重复循环。“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啊…恩啊…”百里静出声轻喊,後|穴内水声四益,甬道紧含侵入之物,淫糜水渍从臀缝滴向沙发上等的皮面,湿成一片。
会客室内苦苦压抑的淫声浪叫,肉体相互碰撞之声充斥於耳。猛烈的攻势下,百里静身体乱颤,肉壁微颤抽缩如同一阵飘然忽有忽无的极乐快感,让楚若风情不自禁著迷。
楚若风所有的心神都被百里静诱人的身体所吸引去,所有注意力都交织在下身紧密的结合处。楚若风臀部不断前後挺动,好让自己的欲望享受到更深入的紧裹快意。
“啊…恩啊…好…好麻…”甬道的肉壁被摩擦地发麻,麻麻的感觉不断从被快速摩擦过的肉壁上传开,弄的百里静浑身酥麻,眼前迷糊。
就在楚若风贪得无厌,不知满足的抽动间,百里静身体剧烈哆嗦了一下,达到了高潮,腹下的分身颤抖,射出一股热液,全身泛著淡然红晕,脸上带著高潮来临时的冶豔。
後|穴急遽的抽搐收缩让楚若风嗓音暗哑。“为什麽不要说?是不是戳到你痛处了?”
“唔啊…”百里静摇著头,“不要…”
甬道的紧窒与温暖完全包裹著他,让楚若风差点无法思考,随著两人身体的碰撞,将他的欲望再一次冲入甬道的更深处。楚若风心里打定了主意,只不过面对百里静对洛韶言的执念,这一切还需慢慢来,一阵压过一阵的消魂快感,让楚若风重重一顶,在百里静的身体内洒下浊热的欲望。
“啊…”百里静轻声惊呼一声,在楚若风犹如急风般的顶撞最後一下後,忍不住快要晕倒。
楚若风淡淡的目光缓缓落向百里静疲惫的面庞上,而後伸出一指划过他的下颚,触碰肌肤的柔滑感。
百里静嫌厌的偏过头,却惹来楚若风一声低笑,他怎会不知道百里静心里的不服气,还有无奈与怒气。
恶魔的人,并不仅仅就是他一个,还有洛韶言呢,很快,披著天使表皮的恶魔,就要现出原形了,希望到时候,百里静能经受得起这个打击才好。
41、不乖的小猫,必须受惩罚
楚若风的欲望发泄完了,百里静的衣服也已经重新穿戴好,但楚若风没有马上离开会客室。百里静俯身捡起散乱一地的文件,已经两点多了,“我先走了。”再不走,只怕外面的人又要说三道四、嚼舌根了,上次茶水间的事被传了好几天才平息。
不待楚若风开口,百里静转动把手,门没在意料中的打开。百里静忽然想起,门,之前被自己落了锁,指尖才触碰门锁准备开启,一只手臂蓦然插进百里静与门之间,组织了百里静开琐的动作。
“才舒服完就想跑?”楚若风蓦然出现在百里静身旁,神情惬意打趣道,“只是可惜呢,这门被锁住了,好象还是你自己亲手锁的。”
百里静拿著文件警戒的退向一旁,楚若风就站在门前看著他。
“我说,小猫儿,这下你还准备怎麽跑呢?”楚若风的笑声让人听著很不舒服。
百里静不自觉捏紧手中的文件,的确,门是他亲手上的锁,可并不是他想让自己陷入现下这种境地的啊。心里苦恼想著,百里静又朝後退了退,一直退到墙壁。
“还退?”楚若风笑得有些阴沈,仿佛等著好戏上演,“不乖的小猫,可是要被主人抓回去受惩罚的。”
很快,百里静稳定好自己的心绪,他知道得很清楚,很明白,顽劣的楚若风又在逗他玩,戏耍他,楚若风最喜欢玩这种可以折磨到他身心的游戏了,他越是害怕惊慌,楚若风就会兴奋,虽然深深明白这一点,但每次到关键时刻,百里静总是无法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所有的镇静也只是刚开始才会有那麽点儿罢了,游戏的最後,都以在楚若风手下溃不成军而告终。
就在百里静心思浮动时,楚若风已经走近他。
“楚若风,你还想做什麽?”百里静保持镇定问,“前面你不是已经得到满足了吗?”
“前面?刚才?”楚若风惬意而笑,似乎并不满足,“你又不是第一次爬上我的床,你应该很清楚,只是前面那麽一次,我怎麽可能满足?”
“楚若风!我现在正在上班!”百里静将文件紧紧抱在胸前,正色道,“有什麽事,等下班再说,行不行?”
“不行。”楚若风眼睛一眯,没得商量,“反正洛韶言又不在公司,你怕什麽?”
“不是。”百里静看著他,深吸一口气,担心楚若风会再次侵犯自己,想了想开口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满足你的要求,你会放了我吗?”
“当然不会!”楚若风想都不想,直接回绝,他怎麽可能放了百里静。
楚若风的回答与百里静心中暗想的差不多,但仍不免有些失望,想要逃,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自从碰到楚若风开始发生的一连串麻烦事,该怎麽解决才好?
看著百里静一脸愁容,楚若风赫然大笑。
“你笑什麽?”楚若风经常会莫名其妙的笑,笑的百里静搞不清,弄不明,心里也不安。
“笑你可爱啊!”楚若风还在笑,笑得眉角微挑,“我有说现在就要你吗?你脑子里都在想什麽?”
“那麽你想做什麽?”百里静看向他,此时楚若风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我可爱的小猫咪。”楚若风的唇轻擦过百里静耳际,开口幽幽说,“你怎麽还不明白呢?莫非我前面和你说的话,你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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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话?”百里静心里的莫名越来越多,不懂楚若风到底在说什麽。
“什麽话?”楚若风挑眉,不满地说,“看来你前面真的没听进去呢。”前面他说过,不乖的小猫,是必须要被惩罚的。
百里静对著楚若风,心中的不安慢慢扩大,楚若风到底指的是什麽?
“你是不是很想摆脱我?”楚若风漫幽问,不等待百里静回答,楚若风径自接下去开口,“怎麽摆脱?你觉得你摆脱的了吗?”
若换作别人,百里静一定会强硬的说要去警察局报警,去法院起诉他,但,对象是楚若风这种有钱人的话,那麽这一切也就变的不切实际了。楚若风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法律这种东西,时灵时不灵。
法律是什麽,是人定下的律条,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对象还是有钱的人话,还不是请个律师,随处塞点钱,将法律玩弄於手心?而且百里静也没有证据,光凭他的一面之词又用说明什麽?谁会相信他?只需要楚若风摇摇头,说个‘不’字,就可以推翻一切。说楚若风强Jian他,真的没有人会相信,毕竟百里静从前的职业不光彩,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只能跟著楚若风的制定的轨迹慢慢往下走。
此时,楚若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进百里静上衣口袋。“给你。”
百里静毫不犹豫的从口袋里把它掏出来还给他,“我不要。”
楚若风不接,只是看著,“不是白给你的。”
百里静愤怒说,“我又不卖身。”他当他是什麽?
楚若风深感可笑,百里静的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什麽?“我有说这是买你的钱吗?怎麽?你很想卖给我吗?”楚若风故意这麽说,逗弄百里静。
百里静脸倏然一红,窘迫说,“那你这是什麽意思?”
楚若风说的於情於理,“当然是你为我做的事报酬。”
这算什麽?为楚若风做事是迫不得已的,若收了他的钱,那麽就百口莫辩了。
百里静拒绝说,“我不要。”
楚若风坐到皮椅上,翘起二郎腿,“送到口的肥肉,不要似乎太可惜了吧,就当你业余时间在我这做兼职,我给你的薪水好了。”
百里静面带不屑,“谁要你给的薪水?”
楚若风从西装口袋内拿出盒烟,抽出一支,点燃,“我劝你还是乖乖收下的比较好,至於为什麽,你明白的”
明白!他当然明白!强人所难,霸道专制,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不就是楚若风的专长吗?“好,我收下!”百里静将手里的银行卡塞进口袋。
这是小猫真是笨的可爱,这麽轻易就上钩了,楚若风面带满意地吐出口烟雾,对著百里静看了几秒,又慢慢开口说,“你前面的提议倒听起来不错。”他怎麽就没想到要花钱把百里静买下来呢。
42、卖给谁不是卖?
百里静皱皱眉,问,“什麽?”
“卖身啊。”楚若风微笑著用手指夹著香烟,轻轻弹了弹火芯燃过处弥留下的烟灰,“卖给我好了,反正你也没少爬上过我的床。”
“随便你怎麽想。”百里静别过头,厌恶地说,“做人要懂得进退,不要太得寸进尺。”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楚若风吸一口烟,笑问,“我送钱给你花,怎麽是我得寸进尺?”
“是吗?百里静反问,难缠的楚若风又丢难题给他,看似一副商量的姿态,实际呢?百里静在心里摇头,楚若风自然是不会给他选择权的。“楚若风,你想上就上,何必又多此一举?”他可不认为楚若风这麽好心单纯送给他钱花。
的确,非常多此一举,这也是令百里静看不懂的一个地方,两人之间的关系,表面上没有言明,但彼此各自都心知肚明,就算楚若风不用钱,他也会按著楚若风说得爬上他的床。
楚若风抽著烟,朝百里静解释道,“我想给你钱不行吗?”
“行,怎麽不行?”百里静负气说,“你是楚副总有的是钱,你想给谁钱就给谁钱,不是吗?”
他的小猫生气了,见百里静如同他所预料般的开始有些沈不住气了,楚若风脸上堆满笑意,小猫咪,这个陷阱可是专门为你设的哦。
楚若风说,“一百万,每个月。”
“一百万?”百里静挑眉,“这麽少,楚副总也好意思拿的出手?”百里静不在乎楚若风给不给他钱或者给他多少钱,只是他心里实在气不过。
“少啊?”楚若风闻言笑乐了,“看来你被洛韶言带坏了,胃口被洛韶言撑大了吗?”
“我每个月的月薪就有五十万了,你才给一百万?”百里静故意说著,“楚家不是比洛家有钱很多吗?”
“这样啊…”楚若风故做思考状,“你从洛韶言那拿五十万,又从我这拿一百万,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万,这麽多钱,你用的光吗?”说著,楚若风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百里静,百里静的生活作风很朴素,怎麽看也不像奢侈的人。
百里静朝楚若风瞪了眼,趁机咬牙切齿、嘲讽说,“话可不是这麽说的,像楚副总精力这麽旺盛的人,怎麽看也应该多找几个人伺候才是,却没想到楚副总这麽节俭,你说,让我一人顶好几个人,只怕传出去也是丢了楚副总的面子,你是不是该付我双倍的钱?”
闻言,楚若风忍不住‘噗嗤’一笑,实在太可爱了!“那你想要多少?”
百里静说地脸不红心不跳,决定气死楚若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