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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2-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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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台下的,只知道如风的手自始至终扶在我的腰际,有力而又温暖,是我唯一的支柱和倚恃。   

  义卖会之后是慈善舞会,待我们回到住所已是午夜,冲洗上床后我开始审问如风:“给我从实招来,整件事是不是你捣的鬼?”   

  “冤枉呀!老婆大人。”他的表情像受了莫大委屈。   

  “真的不是你?”我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以项上人头作担保,”他随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无辜的神情和着玩耍的笑闹,让人分不清他是真是假。   

  “算了,不理你了。”我泄气,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也累了。   

  “这可是你说的,周五晚上八点我约了岳父吃饭,你这个丑媳妇也该见见公婆了。”他迅速避开我飞去的拳头,捉住我压在床上嘘笑连连。   

  “不要理我。”他在我脸上偷香,说话声可怜兮兮,“我求你了,千万不要理我。”   

  我被他逗得全身酥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倏忽之间脑袋灵光一闪,他的“以项上人头作担保”的后续语为“是我”!   

  “冷如风!”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叫了你不要理我吗?唔,我不干,宝贝欺负人家。”他赖在我身上撒娇,呵我的痒,“宝贝……好软……我们再来跳舞好不好?两个人的旋律……肯定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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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风舞(下)(14)         

  唉,这个男人,真拿他没辙的。   

  曙光初现,又一个清晨我在如风怀中醒来。   

  “早上好,夫人。”他亲亲我的前额。   

  “早上好,陛下。”我亲亲他的下颚。   

  情景依稀熟悉,一下子就忆起了与他共度初夜后的翌日清晨,我忍不住咭笑出声。世事多奇怪,兜兜转转之后结果又回到原来的起点。   

  望着他雅俊的脸,我心如鹿撞,不知道现在再去问他那个问题,他的反应将是如何,和以前一样吗?还是会有所不同?思忖之间说话不觉已滚到了嘴边,我掀动嘴皮——呼!我在最后一秒失去了勇气。   

  他侧躺着单手支头,双眸阒黑晶亮,似是明了我的心思,又似是全然无知,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   

  我嘟哝:“今天天气好像不错。”   

  “是不错,适合赖床,不过小懒虫好像一天都有课。”   

  我拿起软枕封压他的唇鼻,最讨厌他的狐狸面孔了,一笑起来就让人心里没底:“你就不能让人家多做一会美梦吗?讨厌!”趁他的手还未伸过来,我飞身下床冲进浴间。   

  如果人生可以长梦不醒该有多好。   

  站在莲篷下任水冲涮,我的神思恍惚起来,我从来就不是个缺乏自信的女孩,可是而今我却对什么都觉得不确定,越是同住得长久我越是分辨不了我和如风现在这种状况,其中性欲和情感究竟孰轻孰重。明明白白像他这样在情场中纵横了十来年早已修炼成精的老手,就算对我再如何喜欢,大概也断无可能会说出一句即使负尽全天下的女人也不负我,却为何就是无法收起心头那份小心翼翼的憧憬呢?又得小心翼翼地盖掩。是否揭开那层坚强的外壳,我们每一个内在的自我,在面对感情时所流露出来的脆弱同出一辙?害怕自己会不堪一击。唉——   

  我从浴室出来时看见如风正在聊电话,他倒躺着,被单一角盖在腰际,一双长腿在脚踝处交跷悠哉优哉地搭在床头柜上,唇边的笑意开朗专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竟未察我的出现。忽然就起了童心想吓他一跳,我放轻脚步绕出他的视程,从背后无声息地靠近他,就在我到达床畔时,突兀地听到他哈哈大笑,然后说:“我想念你,惜。”语气是我完完全全陌生的正经和诚挚。   

  已举到半空的手再拍不下去。“惜”?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在脑中掠过。也许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希”或“西”……   

  “她?没什么两样,都老夫老妻了——大概是吧——为什么?说实话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和她本质相属。唔——什么时候,好的,到时再见。”   

  他放下电话,眼看形迹就要败露,我急忙一掌拍下,同时大吼一声——“喂!”字还未出口不知怎么回事已被摔在了床上,头重脚轻好不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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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风舞(下)(15)         

  “潇!潇!”他拍我的脸。   

  我睁开眼睛:“老天!谋杀亲妻也不是这样谋杀的啊!”我揉着后腰。   

  他松了口气:“如果我不是已经卸去了一半力道,如果不是这张床,你的骨头可真要散架。”责备的意味十分明显。   

  “我又不知道会这么危险,不过是想和你玩玩嘛。”我分辩,他又没有告诉过我他会柔道空手道还是什么跆拳道,我哪里知道他本能反应都这么厉害?就只会怪别人。   

  “好了,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行不行?嘴巴噘得那么高,要变小猪了。”   

  “不想理你。”我爬向床沿,“我决定要离你远远的。”我撑着床将腿跨下去,重心凌空之际骤觉足踝一紧,我头朝下直直摔在地面,一条腿跌在地毯上,另一条犹自搁在床。如此情景令我纵声大笑。   

  心头骤觉委屈,泪水阻也阻止不住刹那流了出来。   

  他立刻翻身下床:“是不是摔到了?快告诉我伤着了哪里?疼不疼?”他动手检查我的四肢,一脸内疚地说:“对不起,宝贝,我以为地毯那么厚不会有事的。不哭了,我保证下不为例,好不好?”   

  极其少见他如风真情流露,我不禁有些心虚,低头抹干眼泪:“我没事。不和你闹了,时间到了。”   

  “抬起头来。”他原本着急的神色转为狐疑,“你有心事。”   

  “回来再告诉你,我要迟到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最后平平常常地笑了笑:“我送你?”看我摇头,便说,“那好,去吧。”   

  才出门口,又觉鼻子发酸,我从来就把握不着他的真实心意。   

  刚刚进校门电话就响了,我愣了愣神,他怎么了?有什么话在家时不说偏要等我走后才给我来电话?我心神不宁地打开它,却发觉是中文留言,显示屏上打印着几行字:林夫人,你的先生问你是对他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   

  我差点撞上路边的树。   

  一整天从早上到下午我都过得极不安稳,好像自己缺失了什么东西,已经寻找了好多好多年,却至今都没有找到,人很焦虑很烦躁很慌,同时又厌恨自己的懦弱,不就一句话吗?有什么难出口的?却怎的这般畏缩不前,真是没用的软骨头。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者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拒绝去想而已。   

  时间过得要命的慢,好不容易才在郁闷不安中熬到下课,又等了半小时,如风才来接我:“看上去我的宝贝情绪不佳。”他开着快车。   

  “有吗?”我随口应了一声,没什么说话的兴趣。   

  侧头看看我,他笑着摇头:“傻孩子。”   

  我突然对他这样的话语和神态生出抗拒,似乎世间一切都在他手中按部就班地运行让他意气昂扬,又似乎是整个看穿了我却像逗弄宠物一样逗着我玩以娱乐他自己,我不高兴起来,气话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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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风舞(下)(16)         

  “那你去找聪明的啊。”例如苏惜。   

  他笑了笑,又看我一眼:“建议不错,值得考虑。”   

  原本也是平时开玩笑的话,也不知自己怎的忽然就冒火了,我冷声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迫你天天对着我吗?没有吧?”若真是腻了我直接开口就行,不必找这诸多的借口。   

  他将车子驶进停车场停好,一手架在方向盘上,侧身看着我:“无理取闹的女人最不可取。”   

  我从最可爱被谪贬到了最不可取,下一秒会不会像废弃的旧鞋被人毫不留恋地丢掉?我撇下他自己跑进酒店。不要他哄的时候他可以把人哄上天,真要他说几句好话时,他却只字不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双方的家长都比我们早到,正坐在雅座里闲聊,看见我独自进去,梅平讶异:“怎么就你自己,如风没去接你?”   

  “哦,他——”   

  一只手贴在我的后腰,如风关上厢房的门:“给我一个浴缸做胆子,我也不敢劳动大小姐自己屈尊过来。”他笑着问候四老,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父母之后扶我入座,视线经意不经意地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目光森冷。   

  听话是女人的本分,对男人耍小脾气的女人最要不得——呸!狗屁沙猪。   

  梅平不停地问这问那,也并不开口叫我搬回去,只是一而再地暗示希望我有空就回家走走。我应诺唯唯,却是连偷看一下父亲都觉得极度慌张。冷伯母比梅平对我还要嘘寒问暖,神色之间很是欢喜满意,像是放落了心头大石的样子。   

  冷伯母高贵慈祥,冷伯父爽朗坦荡,我很奇怪怎么除了相貌之外,如风的性子脾气和他的父母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肯定是基因变异,所以他生成了一个怪胎,哼,变态狂人。   

  “潇潇,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住到家里来?小盈也好有个伴。”冷伯母忽然就问我,转头又向冷伯父微微会心地笑。   

  我明白她的所指,可是结婚?我真是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望一眼如风,他正端起开胃酒浅饮,摆明了没有插话的意图,哟,想不到他倒是十分尊重他的母亲呢,心念一转,我答冷伯母:   

  “如风的意思是过个三五年再说。”   

  他即刻放下酒杯盯着我,然后温吞吞地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   

  他没有吗?我不知道耶,看冷伯母相信谁 。   

  冷伯母望着他,脸色隐隐不悦:“如风,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为人处事也不懂得点。以前我不好说你,现在既然都订了亲事,也该修心养性一些。亲家翁也是有头有脸的,你若胡闹出一些什么传闻,到时候让两家难堪不说,还徒令外头人笑话。”   

  如风脸白如玉,唇边的笑容牵强且尴尬,他轻咳一声道:“是,妈,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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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风舞(下)(17)         

  哈哈哈!我在肚子里大笑三声,算是出了一口闷气,是我好心好意想让他多玩几年啦,只可惜哦,人家的母亲会错了意,因而不乐意,并且觉得在亲家面前挂不住,来了个当堂教子。   

  “亲家母你先别忙着怪如风,”梅平出面打圆场了:“我想他是顾虑到潇潇年纪小又还在念书,现在就过门的话只怕大户人家的少奶奶还担当不来,如风体贴她不想累着她,是吧,如风?”   

  “呃——是。”他的脸白得近似透明。   

  我在心里笑翻了半边天,快意,真是快意!想他冷如风是什么样的人物,竟也有百口莫辨的今日!怎么不令人畅怀,哈哈——我的好心情在接触到他如冰点的双眸时立刻全部被冻结。唉,可以想见,现今得志的小人今晚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来,亲爱的,多吃点。”如风给我布菜,我的小碗一下子就堆出了一座小山,他还在边挟边说:“免得明天你掉了一两肉你婆婆都会拉我算帐。林爸、梅姨、爸、妈,起筷起筷,菜都凉了。”他笑容可掬。   

  “妈,只要您高兴,莫说娶媳妇,过个一年半载的养个孙儿给您哄哄也不在话下。”   

  冷伯母乐了,对我父亲和梅姨道:“两位意下如何?”   

  父亲和梅平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我,双双笑了开来,梅平说道:“就怕潇潇还小,有很多礼数都未通熟,到时还得麻烦亲家母教导。”   

  冷伯父呵呵地一摆手:“这不碍事,一家人就别客套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急转直下了?!事关终身我再顾不得礼貌了,“伯——”我的说话胎死腹中——如风手里的餐巾正温柔有加地擦拭着我的嘴角。   

  他又端起红酒递到我的唇边:“那就这样定了,过阵子等我忙完手上的几桩生意,大家再约个时间敲定细节。慢点喝,宝贝,都呛着了。”他爱怜之至地轻拍我的脊背。   

  “如风。”我乞求地看着他,我道歉,我say sorry,你大人有大量当我童言无忌好不好?   

  “唔?想吃什么?我给你挟。”他又将我的小碗堆得如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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