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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在经营薛氏,母亲只是在家看闲书。”
经营?会用上这个词的.通常会是老板。不过——“薛氏,有点儿熟啊。”沈恋恋皱了皱眉,然后在三分钟之后,一双手颤抖地指着薛君尘,“你……你……你是薛氏的小开?”她终于记起薛氏是什么了,佳铃曾经对她介绍过他的家世,更甚至,他所住的那所饭店,就是薛氏旗下的。
“是又怎么样?”薛君尘蹙起了眉,他不喜欢她眼中的惊讶,仿佛两人之间产生了一段距离一般。
“不……怎么样。”她晃了晃头,还咋舌于他的身世。以前佳铃说的时候,她一直没在意,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在脑子里意识到,他背后的家世是何等意义。
“既然如此就把你的惊讶给我收回去,你要在意的只是我这个人而已。”他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
“别敲我的头。”若是以后她得老年痴呆症,他是罪魁祸首。揉着脑袋,沈恋恋望了眼挂在薛君尘脖子上的银镯,“你什么时候把这个还给我?”虽然这东西并不值什么钱,但是因为是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所以她格外在意。
“等你把暖玉还我的时候。”他低头望了望银镯子道。
暖玉,她是真的没有他的暖玉啊,怎么还?!
“你的暖玉是什么样子的,若是买的话大概要多少钱?”她小心翼翼地问,或许她可以考虑买块玉赔他,不然直接赔钱也可以。
“买?”他眉毛竖起,可疑地看着她。
“怎么?”她眨眨眼睛回瞪着她。
“你把我的玉弄丢了?”若是弄丢的话他就掐死她。
“没。”沈恋恋如实回答。在她的印象中,那块玉应该是被她塞在了家中的某个角落,只不过,找不找得到不是她能预料的。手一伸,她拿起了身旁的纸杯,倒了杯矿泉水仰头喝着。
“没有最好。”薛君尘点点头,“1200万的玉,若是弄丢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噗!
刚喝进口中的水尽数喷出。滴滴水珠,散落一地。
她——没听错吧!
那块破玉居然价值1200万?!就算是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个钱啊。所以,为了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逃!
逃的解释有很多种,而她现在则是逃命兼逃债。
若是让薛君尘知道他当年给她的那块家传暖玉已经被她丢得不知所踪,只怕会提起脚踹她N下吧。更重要的一点是,她竟然开始有一点点喜欢上他了。喜欢,天啊,多恐怖的名词。若是让她和他长久相处的话,只怕未来的某一天就会上演家庭暴力事件。
为了未来着想,趁现在还没彻底喜欢上他之前,先逃了再说。
匆匆地收拾起行李,沈恋恋顾不得向经理请假,便直接坐车回家。她的第八份工作啊,谁能想到竟然会是因为薛君尘而无疾而终。
“恋恋,怎么回家了?不是说是在海边打工吗?”刚一回家,沈母奇怪地看着正在翻箱倒柜找东西的女儿。
“妈,对了,有事要问你。”沈恋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奔沈母。
“什么事?”女儿能有什么事,沈母奇怪地看了眼沈恋恋。自小到大,她会有事找她通常是她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你记不记得以前小时候你和老爸曾经带我去海边玩,那时候有个小男孩给了我一块玉。”沈恋恋双手笔画着玉的大小形状,两眼呈期待状地望着母亲。
“哦,那块玉啊。”沈母回想了一下,而后笑着点点头,“我记得啊,你拿你爸给你买的小镯子和那小男孩换的嘛。”犹记得当年她还和老公戏称这是两个小孩子交换订情信物呢。
沈恋恋不自觉地抽搐了下嘴角。换?这根本不是换,是姓薛的那家伙抢去的吧,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妈,那你还记得我当年把那块玉放哪里了?”她急急地按着自个老妈的肩膀问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问清楚这点。
“放哪里?这我哪知道!”沈母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着急状的女儿。
脸皮猛然一抖,不会吧。
“我记得那时候你拿着那块玩具玉玩了没几天就说不好玩,然后随手扔抽屉了。”
脸皮抖得更加厉害,玩具玉?!可见老妈和自己一样没有识货的眼光。如果让老妈知道她口中的玩具玉其实是价值1200万的古玉,而且现在玉的主人已经找上门来,不知道老妈会不会当场吐血。
“也就是说这块玉现在找不到了?”
“倒也不是,应该是压箱底吧,以后搬家的时候没准还能见到。”沈母想了想,随即望着女儿,“对了,恋恋,你突然找这东西干吗?”这点倒是让她颇为好奇。
“只是……突然想到而已。”沈恋恋干笑一声,打混过去。
暂时,还是先别说吧。至少……现在……
她居然逃了?!
落地窗前,薛君尘轻敛双眸,手紧握着银色的镯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不说一声便消失无踪,甚至连手机都关机,仿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般。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来人推开了房间,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走了进来。
“闭嘴。”
“很少看到你脸色这么差。”盛世维看着薛君尘,不觉一笑道。现在的君尘,比较像是个凡人,拥有七情六欲。
脸色差,或许吧。薛君尘吸了口气,她的突然离开,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中的更大。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喜欢已经越来越深,深得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打算去找她吗?”一只手搭上了薛君尘的肩膀,盛世维侧头问道。
“你知道?”他不觉一怔。
“你的事情我当然清楚。”不然又怎么能够称之为好友。况且对于消息的灵通程度,他自认不亚于情报机构。“打算去找吗?”盛世维继续先前的问题。
“当然要去找。”薛君尘垂下手,紧抿了一下唇,比起她的擅自离开,更让他在意的是她离开的理由。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他吗?但是她明明对他有感觉的。她对他就如同他对她一样,都是同样的一种感觉,只是这个死女人还死鸭子硬嘴,不肯承认罢了。
抬起脚走到衣柜边,薛君尘打开柜门,同时对着站在身后的盛世维道:“世维,替我准备车子。”
他要把她,再次逮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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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准备要去。”男人晃动着酒杯,问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是。”女人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等着你那些手下把人抓来,倒不如我亲自去来得简单。”况且也能快些和薛君尘比试。只要想到这一点,她全身便会一阵发热。
“不需要我加派几个人手跟在你身边保护吗?”男人的眼眸紧盯着女人,眸子中有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情欲。
“不需要。”女人懒懒地甩了甩头,忽略男人眼中的那抹目光,“我自己能保护自己,用不着你的那些手下。”
“是吗?”男人微微一笑,笑意之中,有着一丝深沉。
女人定定地看着男人的笑颜,“还是说你不放心什么?”
“不放心?”男人站起身,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向女人,“真的有些不放心呢……”幽幽的语气,让人窥探不到其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很在意我要说的话?”
“若是你不想说我也无所谓。”女人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我可以帮你,帮到你心满意足。”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阻止了对方的离开,“只不过,我现在需要你的保证。”
“我的保证?”女人扬起了双眉。
“千万不许……爱上别人……”
这是他,对她惟一的要求。
第九章
“恋恋,你又失业了?”同样是在PUB里,某男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砰!一记拳头,砸上了对方颇为英俊的面庞,“死吴正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失业了!”
天,痛啊!居然完全没有一点点手下留情。吴正元皱起双眉揉着脸颊,“不然你干吗无缘无故地从海边跑回来?”还累得他堂堂一个经理翘班陪她来泡 PUB。
“我暂时请假离职不可以吗?”随手拿起了一杯啤酒,沈恋恋边喝边说道。
“请假离职?”一旁的江辰微一侧头,这年头快餐店也流行这一套?“恋恋,你没什么心事吧。”他看着沈恋恋问道。毕竟,这些日子没见恋恋,再次见到她,总觉得她和以前有了些不同。宛若远离尘世的精灵沾染上了凡俗。
“没……事。”沈恋恋咽下啤酒,摇了摇头道。
“真的?”不光江辰有这个疑虑,雷浩也有。
“真的。”基本上来说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小问题倒是有很多就是了。沈恋恋放下啤酒杯,打了个酒嗝,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面前的三个死党,“对了,问你们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人把你一件价值上千万的东西弄丢了,你们会怎么做?”
“把对方的资产拿来赔偿。”
“上法院吧,直到对方有一个有个合理的赔偿办法。”
吴正元和雷浩想了想说道。
“但若是对方就算把全部的家当加起来,都凑不出一千万呢?”
“你在说具体的事情吗?对方是谁?我们认识的人?”雷浩奇怪地看了眼沈恋恋。
“不是,只不过是随便想到而已。”她赶紧摇了摇头,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是厉害得过分。
“真难得你会想到这种事情,我还以为是你把别人价值上千万的东西弄丢了呢。”
这……她的确是把一块价值1200万的玉弄丢了啊,“呵呵,怎么可能是我呢。”沈恋恋干笑几声,“不过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同情一下别人,让债务就此做罢吗?”毕竟她的三个死党,家里也都算有钱。
“没想过。”
“这年头哪还有这种人存在啊。”尤其还是价值上千万的东西。
是这样吗? “那你呢?辰?”沈恋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瞥向了惟一不曾发表言论的江辰。
“很简单啊,无论男的女的,都可以来夜总会做,直到把债务还光而已。”
“……”夜总会?!脸上刹时一片黑线条,沈恋恋死瞪着江辰。终于觉得自己会问他们此类问题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还有没有啤酒了?”现在的她,只想喝个痛快,把能忘的事情全忘掉。
“你还要喝?”雷浩瞥了眼已经放在桌上的5个空酒瓶。五瓶之中,有三瓶是恋恋一个人喝光的。
“今天想多喝点儿。”沈恋恋挥挥手,一副准备大醉特醉的样子。
“那好,我……”雷浩刚想起身去吧台边要啤酒,便被一道阴郁的视线盯住。太强烈的视线,想要做到忽略都不可能。
不过严格说来,这道视线并不像是盯着他,更像是盯着他身旁的恋恋,“恋恋,你认识站在那边的男人吗?”雷浩压低身子,问犹在喝着啤酒的沈恋恋。
“男人?谁啊?”不能怪她警觉性太低,在想醉的时候,谁都不会有太大的警觉性。
“就是那边的。”他努了努嘴,点明方向。
迷朦的眼眸缓缓抬起,向着雷浩所点的方向望去……一双黑色的眸子印入了眼帘,接着,她看到了颀长的身子缓缓地向她靠近着。
啪!脑中显然有神经断裂的声音。
她仰着头,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的他。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再一次地看见他,心口中竟然会涌起一阵激动。他们明明才只有两天没见面啊,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似乎是很久很久。
“嗨,好巧啊。”他的一语不发,使得她不得不先发言。看着他一脸的阴郁,她竟然会有心虚的感觉。
薛君尘定定地看着沈恋恋。两天没见,她显然活得比他好。当他心急如焚地四处找她,她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他——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眼光看她啊。沈恋恋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心虚的感觉在此刻更加强烈,“你——”
“恋恋,他是谁?”一旁的吴正元已然发出了疑问。
“你朋友吗?”江辰好奇地问。
“还是你和他认识?”雷浩也同样插着嘴问道。
通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