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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然问我。
“什么?”
“她偶尔温柔地能把人融化掉,偶尔也野蛮地让人受不了。”
“我也发现,最近她越来越奇怪。”
“不会她也那个了吧。”泽然笑眯眯地和我说。
“这个嘛,你还是直接问她就知道了。你连卫生巾都借过了,还有什么的?”
“滚,还提这个,上次不是被你骗的。”
“先走了。”
空旷的大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我骑车飞奔起来,在这样的夜里我全力冲刺,我说过如果没有障碍,泽然永远追不上我。
总是在意外时遇见瑾。周六下午我早早离开学校,闲逛于广场步行街,那帮班委又在抓壮丁去给老师打扫办公室,不幸的是泽然身为前任卫生委员第一个被抓去充当苦力。我和泽然约好六点在广场毛主席像会面,现在刚刚四点半,广场边坐满了下午散步的人,当然多半是老年人。月月是一个不太勤快的人,所以她应该和我一样早早逃离学校以防被抓。
我坐在广场边的长凳上漫无目的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是夏天我和泽然最喜欢进行的一项业余打发时间的活动,但现在不是。因为夏天来往的人群中有穿超短裙的美女,而现在是秋天,除了美丽的枫叶和裹着衣服看不出身材的女子外就是一帮大老爷们儿,城市的风景立马降了好几个等级。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说熟悉只是因为衣服的式样和颜色熟悉,隔了太远又是背影根本看不出是谁。我眯起眼睛想分辩出些什么,那个女孩子有点像是月月,可她对面站了三个男生,有一个高个子的男生看起来特别熟悉,剩余两个低个子的男生很猥琐。他们在聊着什么,其中一个低个子男生似乎在淫笑,这不是我看出来的,是我根据他猥琐的样子猜出来的,看到这样的人我就觉得恶心。不过我记得月月是坐出租车回家了,也许那个女生只是衣服和月月的一样罢了。
惊现酒吧
当我决定把视线移开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图像,两个猥琐男其中的一个像国庆节在肯德基里遇到的四眼,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起身想冲过去看看,刚走出几步身后一个熊掌打在我肩上。
扭头一看是和尚。
“你丫轻点儿不行?”
“屹之,你在这里干什么?”和尚露出和善的笑容,一脸傻傻的样子,别以为我傻,难道你打一棒再给我一个甜枣我就不报复了?
我也狠狠拍拍和尚的肩膀,指着远处问,“你看那边的女生是不是林月?”
“哪个?”
我仔细一看,果然刚才还在的四人消失了,难道今天我出现幻觉?
“骗你的,看你那操行,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和尚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脸色转为乌黑,仿佛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和尚这么一搅合我彻底找不到刚才看见的那个熟悉身影,我真怀疑和尚是不是派来的间谍,总是关键时候出现破坏气氛。不过和尚为人正直,如果小日本再打过来,和尚肯定是最后一个当汉奸的。
“你来干甚?”我问和尚。
“那个……那个……路过。”
路过?骗谁呢?你回家是绕过半个城市路过的?看来和尚也不老实,我盯着和尚的眼睛想看出些端倪,和尚慌忙躲开。
“那啥,我还回家呢。有空挑魔兽。”
丫的,三句话不离老本行。
我摆摆手,和尚骑上他心爱的宝驴走了。
真见鬼,今天。我思绪开始混乱起来,如果刚才那个女生是月月的话,她为什么和那个四眼纠缠在一起?我把那天的情景回忆了一遍,那天明显月月有什么东西忌惮着四眼,难道是因为四眼提到的“小宝”?可小宝又是谁?认识月月近三年也没听她提起过这么一个人,只是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大宝,天天见!我思维一向是这么混乱,关键时刻就开小差,明明在思索一个严肃的问题,我能把话题岔道任何一个方向,所以你千万别和我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不然我会就美国总统几天换一次*和你纠缠半天。
我思维混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吃,我环顾四周,广场周围都是一些快餐店和咖啡店,这种高档次的东西像我这般人物还是不能常吃的,如果只为填饱肚子,我想我一般不会选择它们。可当我目光扫过街对面一个酒吧时,呆住了,我不是被那里画满可口食物的广告牌吸引,而是我看见瑾背着书包进去。虽然同样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但我心里居然很确定那就是瑾,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留心瑾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态,所以现在光看走路轻柔欢快的样子我就能猜出一定是她。
我把手伸进口袋摸索,发现这个月的生活费还算充裕,看来今天为了美女又要豁出去了。我在瑾进去很久后才走向酒吧,酒吧有个奇怪的名字“蓝色心情”,这几个字眼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心里不停想着瑾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下午休闲来喝下午茶的?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记得泽然曾和我提到过见瑾去酒吧,我当时没怎么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开始后怕,难道她真的是……?酒吧这个词出现在我词典里时往往与很多贬义词连在一起,鱼龙混杂,充斥*和堕落,欲望与金钱的肮脏交易。每想到一个词,我的心情都沉重一下,站在酒吧门口时我在想,我到底要不要推开门进去,如果不进去一看究竟我会后悔,可我也怕我进去了看了究竟后更加后悔。
酒吧异景
最终好奇心战胜恐惧。
进入酒吧后我大跌眼镜,蓝色心情里的装潢和它的名字一样,充满典雅而略显忧郁的蓝*调,正中是几排意大利式圆木桌和后现代的太空椅,红木的沉重色调中和太空椅蓝色的空旷,让视觉得到最大的充足。简单的几个细节可以看出酒吧的主人是个很有情调的人,至少不是我想象中那个样子。酒吧的一边是昏暗的,那里零星坐着几个客人,他们都是西装革履的绅士型人,从他们饮酒的举止看出不像是披着羊皮的狼,酒吧另一边是巨大的落地窗子,与另一边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明亮和温暖,窗边是一排无机玻璃质感的方桌,桌子被整齐地隔开,形成一个个单间,而椅子是悬挂式的藤椅,是一个个小小的秋千,整齐划一中透露出活泼的氛围,我开始敬佩这家店的主人,他不仅仅有品味更加有奇思妙想。
我找了一个昏暗地方的空桌子坐下,前面正好有一桌客人替我挡住,我躲在黑暗中像只小老鼠偷偷观察四周的情况,我用目光寻找瑾的身影,当然先前的担心已经荡然无存,因为我实在想象不出在这么高雅的氛围下会隐藏着邪恶。
瑾不知什么时候换上简单的晚礼服,说是晚礼服,其实更像中世纪公主衣服的样式,又像现在流行的韩式衣服,尽展青春和可爱。瑾坐在酒吧正心的钢琴前,和我成75°角,这个角度正好方便我欣赏瑾而不被她发现。
瑾十指轻弹,很快优美的钢琴曲回响在酒吧的各个角落,我仔细分辨,是《The rain way》这首轻快的钢琴曲。耳边是熟悉的声音,眼前是熟悉的身影,仿佛这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其实有的音乐从播放器中放出后已经失真,尤其是钢琴曲,无论多好的音响都放不出现场演奏的效果,瑾全神贯注地弹钢琴,她是整个酒吧里最美丽的风景,装饰着这里每个人的梦。钢琴声和瑾一样动人,我微微陶醉在这片小天地里。
我正欣赏着视听盛宴,一个高高的服务员过来给我送了一杯摩卡咖啡,我疑惑地看着他,我没点过什么东西啊,难道这里是强卖的?看到我什么都不点空坐在这里就给我强卖,可这一杯摩卡不是便宜的,我开始思考我今天怎么活着走出这家酒吧。
服务员看出我的疑惑,微微笑着说,“这是我们老板点给你的。”
原来是免费的啊,为什么送我?我在心里松一口气。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吧台后面看到一个英俊的男子,我之所以用英俊而没用身材来形容是因为他的英俊的确震撼到我,从一进来看到这里的格调后我就一直在思考店主是一个怎样的人?当然我也想到他的绅士他的高贵他的英俊,可真正看到店主后还是被他的年轻和英俊震撼到,线条分明的脸上有棱有角,从每一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成熟稳重又不失青春的活力,看样子也不过20岁出头。他脸上印满和蔼的笑意,不是逢场作戏的那种赔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我看的出酒吧里的几个年轻单身女性的目光都时不时地偷偷瞄着店主,第一次觉得长得帅也是一大优势,至少美女会自动找上门来,不用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去努力追求。
我看着店主时,他也看向我,我举起杯子在嘴边轻抿一口以示客气,他微微点头还礼。我在他面前真像个渺小的生物,我在心里为我之前对这里龌龊的猜想郑重道歉。
瑾一曲奏毕,四周响起掌声,英俊的店主走过去俯身在瑾耳边说了两句,瑾忽然笑的花枝乱颤,我看在眼里,心里升起一阵不爽,不管你长的多帅,你敢打瑾的主意我就和你没完,可怎么看他们都像在*。不行,我必须有所行动,你帅怎么了,帅顶个屁用,照样被我这个小卒子吃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数到99你不回来我就走
我刚想起身走过去,瑾的目光就扫过来,她向在场的客人鞠躬,当扫过我的脸上时,眼角洋溢出不一样的满足,她在我脸上停留三秒,忽然樱桃小嘴嘟起,又把头扭回去。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
瑾在店主耳边也说了一句什么,店主微微笑起来。
这时坐在我前面的两个人说,“看,他们多般配。”
这句话刺激到我,我一拉椅子,刺耳的摩擦声响起,我冲着前面明显壮我的两个男人喊,“般配个屁啊!”
那两个男人回转过头来莫名其妙看着我,其他角落里也有几个人的目光看向我,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悻悻坐下,端起杯子一口把摩卡喝尽,管它多贵呢,一口喝下去也没怎么细细品味。
我气呼呼地坐着,不一会儿刚才送咖啡的服务员又过来,他微微鞠躬,“一杯摩卡38元。”
“什么?不是你们老板送的吗?”
“是我们老板点的,不是送的。”
完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自以为中国文字学的很精通,没想到今天碰到一个对手,既然上了贼船想下去也不怎么容易,我从口袋里掏出唯一的50元,又仔细看着服务员给我找零,生怕他少找给我。
我再次看向店主,这次是带着憎恨和愤怒,可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我还不是强龙。只见他招呼身边的服务员给坐在钢琴前的瑾送去一杯咖啡,太可气了,居然用骗人民大众的钱去追美女,还是追我的美女。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忍,刚才的服务员又走过来,难道又要强卖还是已经看出我要发飙提前扼杀我于摇篮?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清秀的字体。
“乖乖坐着,等我一个半小时,不许胡闹!”后面还画了一个可爱的猪头,是一笔画成的简笔画,更像是某种签名。记得月月喜欢画简笔画,这个图案好像是她曾经画过的。当然从字迹上一看就知道是瑾写的。
虽然不知道瑾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我还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欣赏瑾美妙的钢琴曲。瑾用了很长时间去弹《卡侬》,这首曲子很优美也很有难度,《卡侬》是我最喜欢的钢琴曲之一,我能听出瑾在几个地方弹错。不过以一个中学生的水平能弹到这种境界已经很令我惊讶和欢喜。
我忽然想,如果能听瑾给我一个人的独奏多好。
独自等待的感觉也是美妙的,古时候有个农夫不就是这么等着等着有了一顿美味的兔肉餐,虽然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不能不劳而获,但如果是一只像瑾这般漂亮可爱的兔子的话,我宁愿守着我的株。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外面的夜色也开始弥漫开来,深秋的白昼越来越短了。我不知不觉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一周的学习确实很累,那些知识仿佛要榨干我身体内的每一点生命,然后把我晾成咸鱼干。梦中梦见咸鱼干,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起来。一睁眼看见瑾坐在我面前傻笑。
“你流口水了。”瑾笑眯眯地说,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给我擦嘴,温柔的真像我妻子。她已经换下了工作服换上了平时朴素的休闲服。
“几点了?”我问。
“六点半。我们走吧。”
一说时间我忽然想起什么,好像和泽然约好六点在广场见面的,现在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