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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我们走吧。”
一说时间我忽然想起什么,好像和泽然约好六点在广场见面的,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泽然一向不喜欢不守时的人,看来这次被他骂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们先去广场吧。”
“为什么?”瑾奇怪的问我。
“那个,我和泽然约好见面的。”
“哦。”瑾的眼神忽然暗淡下去,然后委屈地看着我说,“你能不能不去?”
“我……”迟到和失约完全是两个性质,如果因为事情耽搁迟到还有情可原的话那么失约就很难原谅了。
“好吧,我和你去,可你要给我买圣代,两个!”瑾换上命令的语气和我说。
我莫名其妙,一摸口袋只剩下刚才找零的12元了,两个圣代正好12元,不然怎么说女孩子会生活呢,在我可承受范围内最大限度把我榨的一毛不剩,这就是生活的秘诀。
“这是第二次惩罚你。你要再犯可不会是这么简单。”
瑾拿起书包先走了出去,我一脸疑惑地跟在瑾身后什么惩罚?我又犯什么错误?不过瑾就是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你不能和她争辩,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瑾下一步要干什么,既然她说要惩罚我我也不用想办法躲掉,因为那是不可能躲掉的,至少现在瑾还会惩罚我,这说明我有药可就,如果瑾连懒都懒得惩罚我,那我就无药可救了。
在广场的毛主席像下等了五分钟不见泽然的身影,看来他以为我不来了就早回家,哎,今晚又要打电话道歉。
“他没来哎。”
“恩。”
“那我们去吃圣代吧。”
“只好这样了。”
说罢我走向广场边的肯德基,万恶的资本主义,如果没人发明快餐我口袋里的钱会减少的这么快?可我回头一看,瑾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不去?”
“我要你买回来到这里吃,我数到99,如果你还回不来我就走了。”
“啊?考验我?”
“一。”
“太小孩子气了吧。”
“二。”
好吧,我转身跑起来,毕竟时间有限,万一瑾真走了我不就亏大了。
冲进肯德基,发现里面人山人海,时下正值餐饮高峰期,我心急火燎排在队伍后面张望,半途看见一个空位还插进去,第一次表现的不绅士,不过被我插队的姐姐看见我着急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满,还对我微微笑,我就更加内疚。还好我以最快的速度买好两个圣代,转身冲出快餐店。
远远地就看见瑾依然站在那里,穿着最简单的衣服,不声不响,她是那么普通又是那么与众不同,像个圣洁的天使。
“数到几了?”我气喘吁吁。
“98。”
“哈哈,看来我没有迟到。”
“嘻嘻,可这是第三个98了。”
“恩?”
“所以你迟到了。”
瑾梳理了一下头发,看着我痴呆的样子笑了,她笑起来是那么好看。
“傻瓜,我数了三个98,可我并没有数到99啊。”
原来如此!竟然能够这样子数数。
莫名其妙就被惩罚了
“我们去散步吧,你把我送回家。”
瑾又用命令的语气,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我和瑾并肩走在街道两边的人行道上,这是一条新修的公路,宽阔的马路两边种着矮矮的松树,它们在霓虹灯的衬托下熠熠生辉,车辆往来疾驰,深秋的夜气开始透过薄薄的衣服刺入皮肤上毛细血管。我把衣服脱下来披在瑾身上,一切动作连贯的像我看过的无数爱情电影的场景,如果按照剧本,女主人公此刻会轻轻靠在男主人公肩头,可是瑾并没有靠在我肩头,她把衣服又披回我身上,微微摇摇头。
这就是现实和电影的差距,现实中的女生不是那么柔弱不堪一击的,现实中的男生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在这样的夜里只穿一件衬衫还是会很冷很冷的。瑾这样子做不是拒绝我,而是她的体贴,她在自己不太冷的同时也不希望我受冻。
“屹之。”瑾轻声呼唤我的昵称,语气温柔,仿佛能把人融化,“你知道我前天有多生气吗?所以今天必须惩罚你。”
“前天?”我努力回忆前天发生的每件事情,似乎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
“自己想自己做错什么了。”瑾又把这个耐人寻味的问题抛给我。
我沉思很久也没有答案。
“对了,你怎么会在酒吧里弹钢琴?”
“打工啊。一周一次,每次一个半小时,能挣120元。怎么样,厉害吧。”瑾也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有小小的虚荣心,希望得到别人的夸奖和赞赏。
“那不是你一个月差不多就挣五百。”
“恩。其实是宇辰大哥人好,他给的我多,而且他说他喜欢我弹的钢琴曲。”
“宇辰?就是那个摩卡男?”
“什么摩卡男?”
“他送我一杯摩卡还和我要钱,*裸的勒索。”
“第一杯摩卡确实是宇辰大哥送给你的,第二杯是你请我的,当然要付钱了。”
“啊?请你?”回想起第二杯摩卡果然是拿给瑾的。
“怎么,不乐意?”瑾忽然神情严肃看着我,看我不知所措的茫然,然后又孩子气般淘气地笑。
“我看他不只是喜欢你的钢琴曲吧。”
“你什么意思?”瑾嘟起嘴。
“他看你的眼神,明显的不对。”
“你怎么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对?”
“因为我一直……”差点又被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骗了,这不是间接承认我一直在关注她,那么我看她的眼神应该也纯洁不到哪里去。
“好啦,不许你瞎想,宇辰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既然瑾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想?不过如果不是看见他对瑾的暧昧而换做对其他女生的话,我还是很欣赏摩卡男的。
“宇辰大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的故事有空再和你这头猪说。如果你再这样,以后就不理你了。”
没办法,瑾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不照做恐怕会被她从她名单里开除。
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城市的路灯亮起,在路灯交错的地方总有一段黑暗,那些黑暗仿佛一次相遇与另一次相遇的交界,如果我们的路是一帆风顺的可能会缺失很多乐趣。瑾走在路靠里面,她蹦蹦跳跳,很欢快,她也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瑾很喜欢问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水果之类的很小女生的问题。
走到一处十字路口时,瑾停下来。
“我家就在对面。”然后她弯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粉笔在地上画了一条直线,“不许踏过这条线,不许跟踪我,不许打听我住在哪里。”
“嗯。”我点点头,对于瑾的奇思妙想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既然她喜欢玩我就陪她一起玩,这样的单纯也是很开心的。
“那么,再见。”
瑾一边招手一边后退,她面对着我后退,仿佛下一秒我就会消失所以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再见。”
看着瑾渐渐远去消失,我心里有莫名的快乐,今天真是充实的一天。
夜晚月光皎洁,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对不起,我不能说
八点时我回到家里,把书包往衣架一扔,然后跳到柔软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着。老妈很快就端来一碗稠稠的米汤,老妈对我这个独生子一向宠爱有加,虽然我有时也气老妈,不过我和老妈的关系一直很好,基本上有什么话我都会和她说,所以我们之间的代沟很小很小。
“你不在家时林月给你打了两个电话。”
“哦,什么事?”
“没说。”
正说着,电话铃响起。
我接起电话,正是月月打来的。
“屹之,你快来吧。”月月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显然出什么事情了,不然一向坚强的月月不会用这种语气。
“喂,月月你在哪里?”
“医院。”
“什么?医院?怎么了?
“别说了,你快来吧。泽然受伤了。”月月几乎快要哭出来,泽然出事了,我脑子一下蒙掉。
“好,你先别急,我马上就去。”
我匆匆忙忙和老妈打个招呼跑着出门,出了小区伸手拦辆出租车,以最快速度奔向市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看见泽然头上胳膊上缠着纱布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月月坐在泽然身边抹眼泪,而病房里还坐着另一个人,我仔细打量他,想起是今天下午看见的那个高个子男生,猛然想起为什么下午看到他时有熟悉的感觉。记得上次在KTV厕所外看到的黄毛就是他,只不过他现在的头发又染回原来的颜色。他也受了点小伤,,不太严重。
“到底怎么回事?”
“你兄弟真牛逼,一挑二还不落下风。”那个高个子男生说。
“打架?你是谁?”
“别人叫我刀疤。”他挽起袖子,看见他胳膊上有长长一道深深的伤疤,看来是锋利的刀划的。“不过我希望你和你兄弟叫我的名字,沈龙。”
泽然看见我来了,微微对我笑,“别担心我,他们比我惨,我只是受了点小伤,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他们被我打的满地找牙,要不是他玩阴的暗算我我才不会进医院。”泽然很无所谓地说。
“都是我不好。”月月的眼泪滴落在泽然打着点滴的手背。
泽然感受到眼泪传来的炙热,心里颤抖,另一只手伸出擦拭月月眼角的泪水,“别哭,我没事的,认识你这么久很没怎么见你哭过,你说你本身就凶悍又这么爱哭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你才嫁不出去。”月月抬手轻打泽然,粉拳落在泽然胳膊上,牵动泽然的伤口,泽然痛苦地扭曲表情。“啊,弄疼你了吧。受伤了还开玩笑。”
“切,像我这个以后要在华尔街上市的人怎么会畏惧这点小风浪。你要是以后找不到工作来给我端茶倒水,工资待遇优厚。”
“鬼才懒得理你。”月月被泽然逗得破涕为笑。“整天没个正经,受伤就好好在这里躺着。”
“stop!你俩一会儿再卿卿我我,谁能告诉我具体怎么个情况?”
“去死!”月月跳起来要和我拼命。
“刚才遇到见几个人纠缠月月,看不过去就动了几下手,没什么大事,呵呵,我不是好好的嘛。”泽然对着我傻笑。可我太了解他的个性,泽然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个很理智的人,如果是一般的揪扯我想泽然还不至于升级到动手打架的地步,难道有什么隐情?会不会又和“小宝”有关?
“没事就好,你今晚怎么办?不回家你妈会担心的。”既然他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再问,以后时间多的是。
“麻烦你给我家打个电话说我今天住你家了。”
“真是的,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
我转身出去打电话,沈龙也挥手和泽然月月告辞跟在我身后随我出来,在走廊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想了想,想起医院不让吸,真到和我站在医院四楼的天台上时才点燃手里的烟。
“你兄弟真够义气。”
“怎么回事?”
“今天庞超和孙强找我去撑个场面,妈的,那两个小杂种真不是东西,以为有两个钱怎么样,这么下流的事都做到出来。”
原来,今天我在广场看见的真是月月,当时另外三个男的是庞超,就是泽然第一次在肯德基里见到并和他打了一架那个,被人称为大头,他爸是市局的,他妈是国税的,家里有权有势,具体情况沈龙也不是很清楚,一个是孙强,是我在麦当劳里见到那个,和庞超称兄道弟关系很好,还有一个就是沈龙。不知道什么原因庞龙和孙强一直纠缠月月,而且月月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二人手里,当晚他们约月月出来逼月月就范,正好被来广场约好和我会面的泽然碰到,泽然上前拉起月月转身就走,庞超见泽然这么嚣张上来动手,没想到泽然三下五除二把他放倒,孙强抄起块板砖暗算泽然,他们三人打起来。其实,沈龙只是被叫来撑场面的,没想到他们俩人用龌龊的手段逼迫一个女孩子还二人联手暗算泽然,他看泽然够义气就帮泽然,沈龙是圈子里混的不错的人物,一提“刀疤”这片混的人都知道。
再后来就是他们被送到医院来,泽然没受什么大伤,医院说怕伤口感染需要输点液,又说怕脑震荡所以让住院观察一晚,这些本来就是医院例行的程序,有病没病先走一遍流程。。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专属秘密
“我看你俩挺不错的,如果可以我们交个朋友。”
“好啊,不如做兄弟吧。”
“行,道上的人叫我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