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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然一直以为这首歌是描写爱情的,偶然从月月口中才知道歌是描写友情的,那是一种比爱情更忠贞的友情。泽然看着角落全神贯注听歌的我,嘴角挂着笑容,也不知道屹之那家伙能陪自己走多远,而我们的未来又是什么样子。如果让自己在瑾和屹之之间选择一个时,也许会选屹之吧。泽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不是同性恋干嘛选屹之啊,要选瑾,要选瑾。可为什么自己的第一反应会是那个家伙呢?
瑾和月月唱完,泽然过去点了一首《珊瑚海》要与瑾合唱。月月跑过来坐在我旁边,贴近我和我聊天,我讲笑话逗月月,不时遭到她的毒打。我就纳闷,为什么把月月逗笑还要挨打?瑾和泽然开始唱起来。泽然内心无比激动,深情地卖力演唱。说实话,泽然唱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听的,可瑾好像有点紧张,有好几句都没跟上调子,还不时撇向月月这里,我心里暗想,瑾还真是一个天真的丫头,以前肯定没有与男生合唱过,真是纯真。
我又说起升国旗罚站的事,月月哈哈大笑,双手捂着肚子几乎笑抽过去。
“啊。”瑾的话筒掉落在地上,月月第一反应怒目而视泽然,紧接着跑过去,一拳砸在背上,泽然双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月月。
“说,你对我们小瑾干什么坏事了?”
“我没对我们小瑾做什么。”
“不许加我们!”
月月抬手一拳。
“对不起,不关泽然的事,月月姐,你不要打他嘛。”
听到瑾为自己求情,泽然心花怒放,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嬉皮笑脸地说,“为了美女,即使被巫女打死也值。”泽然挽起袖子,做出一副勇士赴死时正义凛然的样子,可我怎么看怎么像汉奸出卖革命党时的丑恶嘴脸。
“那我就打死你!”月月暴跳而起,然后异常冷静地盯着泽然,这往往意味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莫问归程
“好啦,月月姐,我们结账走吧。”瑾拉住月月的手臂,温顺的像只小绵羊。面对瑾的乖巧,连月月都忍不住怜惜,恢复到淑女状态。
“等等。”泽然边说边把我招呼过来,“屹之,该你上场了。”
我整了整没有发型的发型,大跨步前进,拿起话筒。
瑾不知道我们的内情,高兴地拍起手来,“对啊,还没听你唱呢。”瑾的声音娇滴滴的,我的小心脏甜的一阵抽搐,真受不了。与此同时,泽然和月月后退到远离我的一个角落,月月看到高兴到莫名其妙的瑾,赶紧也把她拉过去。双手替瑾捂住耳朵,自言自语,“这是你的第一次,不捂住会留下心里阴影的。”此话虽不假,可怎么这“第一次”从月月口中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泽然已经为我点好一首《离歌》,我喝口水润润嗓子,然后开始大声吼了起来“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声音之恐怖前所未闻。
果然不到两分钟,老板跑进来,沮丧地说,“求你们别唱了,今天过节,我给大家半价。”老板勉强露出媚笑,又小声嘀咕,你们不走其他客人就走了。
我们收拾好东西,月月挎上包,去前台结账。老板一边跟着我们一边微笑着说,“下次还来玩啊。”泽然和老板要一包瓜子,老板不给,泽然朝我说,“记住这家门牌号,下次还来。”
老板一听,脸色立马晴转暴雪,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急忙从柜子里扔出包瓜子,说,“欢迎下次来,欢迎下次来。”然后连推带赶把我们送出去,门重重关了起来。
泽然接过瓜子一看,嘿,还是恰恰的,比平时的“真心”强多了。
我们一边散步一边磕瓜子,互相讨论刚才老板一脸恐惧还说欢迎下回再来,估计老板心里恨不得永远别来,当然主要是指我。
月月又笑抽过去,连瑾都笑到肚子疼,更夸张的是泽然,从出门到现在嘴就没合拢过。至于吗?不就是我歌声杀伤力比核武器大那么一点点嘛。
瑾笑弯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过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感到一阵寒意,瞪大眼睛回敬瑾,没想到她竟然不服输也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可没有这个丫头的眼睛大。
在我败下阵来前,月月冲过来给我一拳,“别那副*,会吓到我家小瑾的。”
此时,艳阳高照,街上熙熙攘攘,我们肩并肩走着,谈笑风生。有一刻感觉到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我们的笑容定格在相框中,如果这时有人恰好拿来一架照相机抓拍,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华美的照片,因为我们拥有最真实的快乐。沿着人行道的边缘,像走平衡木一样走在路基上,身边呼啸驰过汽车,带起风愉快的呼吸,或者穿行在车水马龙的堵车大队中,左穿右行,把他们远远抛在身后。用行走的方式展现我们的青春活力。
也许这才是快乐,前进,却不必问终点在哪。生活何必那么认真,我们在一起也就够了。至于终点已不重要。
节外生枝
我们坐在广场边的肯德基里,我和月月坐一边,泽然和瑾在另一边,泽然说他不想和我坐一起,其实他是想坐瑾身边。
我和月月彼此心照不喧,起身去点东西,留下泽然和瑾在那里聊天。也许月月早已从泽然对待瑾的态度中猜出一些什么,但她却不明说,和我一样。我、泽然、月月在一起时从来不谈及各自的感情,仿佛在刻意回避。我总是猜不出月月在想什么,也讨厌去猜。女孩子的心思总是不好揣踱,时而阴时而晴,尤其是月月这样的女孩子,貌美聪慧,成绩优秀,家境优渥,同时却平易近人,穿着普通,没有大小姐的架子。月月就像一潭湖水,即使最清澈的湖水也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吧。
相对来说,瑾比较单纯,不过,似乎太单纯点了吧。所以也不明白瑾的心思,毕竟是女孩子,再单纯也是猜不透的。
我和月月排在长长的队伍里,左右是拥挤的人潮,月月被挤到几乎紧贴在我身上,甚至能感受到从她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奇怪的是月月并没感到什么别扭,很自然地紧贴着我,我们看起来与情侣无异。更奇怪的是一向对女孩子敏感的我也没什么冲动没什么感觉,月月可是美女哎,别说美女,换其他任何一个普通的女生和我离这么近,我早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比爱情更坚定的友情?还是月月注定此生只能是我的红颜知己?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对她也没什么不良居心。
“你觉得瑾是不是很温柔啊?”月月突然扭头看着我问,神情认真。
“应该说,”我顿了顿,瑾确实给人一种很温顺的感觉,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她有点太过温顺太过纯真,这样的人应该活在仙境,似乎不该出现在人间。”
“那你这算是在称赞她吗?”月月似笑非笑的表情。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月月又问。
“好,很好,非常好。”我敷衍月月,因为这实在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月月陷入短暂的沉默。她思索着我的回答,有种强烈的冲动问屹之自己和瑾你更更喜欢哪个。这是今天一直以来月月都想知道的问题,可终究月月没有问出口,她的内心也许不像她的外在那么野蛮吧,每个女孩子心里都会藏有秘密的。月月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一个人喜欢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喜欢。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在对待异性的好感上也会有偏差的。两个人可以喜欢同一本书喜欢同一幅画同一首歌同一部电影而成为好朋友,可却没有人因为同喜欢一个人而成为好朋友。但事实总是令人无奈,如果月月能遇见未来的话,她就不会下这样的结论了。
命运是在一点点累积,一次小小的错过无数次重复后就会改变彼此的命运。月月不喜欢和别人争东西,这点着实让我钦佩,有时我会重新解读养尊处优和娇生惯养这两个词,月月有骄傲和炫耀的资本却从不骄傲也不炫耀,甚至她都不会过多吸引别人的目光。月月思考着自身,有些感情明暗交错,而过去的记忆一到瑾这里就会自动跳过,跳过的部分对任何事情都是一种抵触。像牵动木偶的手指,轻微的触动就能导致整体的改变。
“其实瑾是个可怜的女孩。”月月小声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月月扬起头对我明媚地笑,温柔而可爱。
我也笑笑。为月月的淑女感到高兴,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终于排到柜台,点了三份套餐,月月说她和瑾吃一份就够了。
“女孩子才吃这么点?这一点都不像你风格,原来和我们出来你都吃两个人的饭量。”我打趣。
“去死。”月月恢复她野蛮的样子,狠狠用包砸了我一下,引起周围一片暧昧的眼神。“只是吃不下而已。”月月完全不顾周围的眼神睁大眼睛瞪我。
我拿着两份,月月拿着一份往座位走。
“嘿,林姑娘,是你啊。”一个男生打招呼,他长得挺高,戴一副黑色的大框眼镜,看样子还很斯文。
“嗯。”月月头都没偏冷冷地回答。
“林姑娘,你拿这么多东西,我来帮你拿吧。”那个男生还真是坚韧不拔。
“不用。”月月一点儿都不给他脸色。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四眼男生转移话题,不过他似乎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咳咳。”关键时刻我还是要显示我的存在。但效果不佳,他的眼里根本只有月月。
“请你让开。”月月对挡在身前的四眼男生说。
“嘿嘿,别那么冷嘛,听大头说你很*还装清纯,今日之见果然不错。”
月月听后眉头皱了下没说什么侧身走来,看四眼一副斯文的样子居然当女生面说那种话,我心里一团怒火燃烧。我并不想惹事生非,上前一步紧跟在月月身后护住她。我想以泽然的脾气听到刚才的话不抓起四眼打起来才怪,别看泽然和月月平时冤家路窄,但泽然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月月。用泽然的话说“我和月月认识三年才欺负她,他算个毛,认识月月多久就敢欺负,不把大哥放眼里啊?”
四眼也不再跟着,站在那里对月月冷笑,“你猜小宝最近好吗?”
月月听到“小宝”这个名字肩膀抽搐了一下。这个名字我没听说过,但这两个字肯定触到月月的底线。
月月猛地回头,头发披散,大声喊,“滚!”月月的样子很可怕,可是她的眼角隐约沁着泪水。
月月的喊声引起周围人群的注意,显然在公共场所听到女孩子这么声嘶力竭地喊一般人还是会自然倾向女孩子这边,四眼显然也注意到这点,不再纠缠,转身离开。而坐在远处的泽然竟然听到月月的喊声,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起来,引起周围人群的侧目。泽然目光扫视月月几乎会要哭出来的面孔知道得不到什么消息,转而询问似的看向我,我不想节外生枝,朝着泽然摇摇头,示意他没什么事。月月拉拉我的衣角,我和她走回到桌前。 。。
吵架关系
“刚才怎么了?”泽然直接问我。
“没什么。”我说的底气不足,显然我撒谎了,但看到泽然和瑾的样子更可笑,泽然满头大汗淋漓,而瑾却一副怡然自得想笑又忍而不笑的神态,我转移话题,“你们这里聊得挺开心啊。”
“哪里哪里。”泽然听出我话里的讥讽,狠狠瞪我一眼,“没有你俩风生水起啊,你看,短短几十分钟就能引起全场的瞩目,不简单,不简单。”
“说谁呢?”月月回敬他一句,可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看你看,一说屹之你就跟我急,这不明显是*裸的袒护吗。”
“好像你说什么她都跟你急。”我小声插嘴打断月月和泽然的斗嘴,提示泽然注意这个现实问题。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月月扭头不理泽然,我却看到她背过头擦刚才留在眼角的泪水。
“唉,看你是女生,我让着你,别……”泽然想说别给脸不要脸,但又想到月月是女孩子,这样的粗口还是说不出。
“别什么啊?”月月转回身,怒目叉腰,大显她往日的风采。
“我还就不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泽然又耍起无赖,只是他也留意到月月情绪上的波动,像一颗小石子砸落在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的波纹成规则圆散开,半路却被外力强行打散,只剩下一段一段的断波依旧传到远方。
月月被气的一时找不到词,伸脚在桌子下狠狠踩泽然,看到泽然极度扭曲的面孔,强颜欢笑地说,“今天天气真好,风和日丽的,可惜某某人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