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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脸快要爆开了,摔门飞将出去,这个男孩真可爱。一屋子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都笑将开来。小桐也受了感染捂着嘴乐,见时机成熟,我友好的握住她的手想该是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了,哪料到被冷冷的甩在一边。心里一紧,看来还不是时候,日后的暴风雨该是会更加猛烈吧。看她那张鼓胀的笑脸就可预知未来的风雨了。如此俊秀的脸孔要是多分温柔该是多美,怪我啊,恁自夺了她的爸爸和哥哥,搁谁身上谁都牙痒痒。小孩子就是喜欢被疼宠着,谁夺了她的宠谁就是她的敌人,本性使然这也难怪。我还得养精蓄锐积极备战啊。小桐张臂过了,又要受肌肤之痛了,叔叔哥哥多宠我一分,她就会从我身上还回一分。等了半响不见粉拳着身,胆战心惊地扒开眼皮,却瞧见小桐狡黠的笑,她笑起来还有几分像他的哥哥阳光又漂亮,只见粉唇微启:“怎么被我打怕了!服了我就早说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喂,没想到你丫头不坏,没出卖我。怎么样交个朋友吧!你好!我叫林梦桐!很高兴见到你!”
风雨过后就是美丽的彩虹,我终于握住了她的友谊之手,开心地回道:“你好!我叫秦夕瑶!很高兴见到你!”
虽然认了爸爸,可是我的姓氏依旧跟着妈妈姓,那是爸爸坚持的。或许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纪念吧。有些人,近在咫尺也好,远在天涯也罢,既然闯进了记忆住进了心里,就不似可以轻易摩擦掉的铅笔痕迹,日子愈久,思念愈浓,像心里疯长的草。
那日小桐对我说了好多好多委屈,一股醋味,吃饺子醋都省了。哥哥给我擦药的时候,小桐就躲在门后,醋意大起,说什么她手蹭破了皮嚷着要哥哥呼呼,他都耍酷不买账,竟对这莫名的妹妹的柔语相待,实在是让人有气难咽。当即灭了和平共处之心。再加之,我初到班里就夺了她长久以来的“班花”之名,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她眼中我的勤快也变成了居心叵测。
这只是一个冰窟转暖的开始,要想完全融化还需假以时日,不过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哥哥会默不作声地帮我做这做那,有时还会为了袒护我冲撞小桐。叔叔的工作似乎要经常出差,但每次回来都会带好多好多东西,分礼物的时候似乎偏袒我不少,为此常惹得小桐闹意见。我只一笑了之,比之先前的生活,现在已有近天堂之感,寄人篱下能有这种待遇已是上天垂爱,夫复何求?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集
日子流水似的如烟而过,在叔叔家已是第六个年头。
时光飞逝,渐渐地阿姨和小桐似乎接纳了我这个“别有用心的恶狼”“婊子生的杂种”。只是在我心中却有了另一个难以消化的疙瘩,我喜欢上了大自己两岁的哥哥,我曾无数次说服自己那不是真正的喜欢,那是一种和杂着感激的兄妹之情,是六年来他对自己的维护关心帮助点点滴滴累积成的情愫。像我这样缺乏关爱的孩子,自是对有恩于己的人特别的珍重感激,这不是爱情。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的俊眉朗目是种致命的诱惑,每每望着他高大帅气的身影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感觉让我有深深的负罪感。
王子的身边总是不乏追求者。有热情如火的玫瑰少女,穿着*时尚,身材火辣劲爆大胆地向哥哥直抒胸臆;也有羞答答的含蓄少女,清纯可人,弱不禁风直惹人怜爱疼惜,把一腔春意铺泻于娟秀的笔迹托我这个还算温文尔雅的妹妹转交于哥哥。每当拿到粉红色的信笺都有当场撕碎狠狠地砸到对方脸上的冲动,我管你是弱柳扶风还是吹弹即破,本姑娘性取向健康茁壮绝对不会有怜香惜玉滥情。可是我毕竟不是性格暴烈的林梦桐,在师长眼里我是好学生乖宝宝,拜妈妈所赐在同学眼里我是秀外慧中的王语嫣,尽管心里很痛,我依旧笑意盈盈地把信交到哥哥手中。
仰着头,细碎的阳光刺得眼睛胀胀的。哥哥接过信有一秒钟的蹙眉,转而换上浪荡儿的语调,拿我打趣:“喂,她一定比你高挑喽?”
我支吾着脸涨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哥哥可真会提壶,明知道身高是我的罩门,却总爱拿此开心。我气呼呼地回道:“对,不但高挑,而且妖娆,像白骨精似的,和你门当户对格外般配!”
哥哥拉住我的胳膊,笑嘻嘻地打趣:“咦?我怎么闻到了酸溜溜的味道?难不成&;#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奥O(∩_∩)O~”故意拖了长腔,好看的眼睛眨巴眨巴闪着邪气十足的坏光,“你暗恋我?哈哈^_^被我猜中了吧!别恼,别恼呀!你再打我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啦,哈哈。你追不上,追不上,哈哈。”
知道哥哥又在拿我开涮,擂起粉拳边追边打,穿过青草幽幽的操场,穿过细柳扶风的池塘,穿过绿意盎然的石榴园,明朗的阳光被茂密的枝条切成细碎,簌簌地洒在身上,透着朝气好闻的味道。我好想永远地追他下去,好想让时间驻足,好想留他笑容在身旁,如果有来世或丑或美也不要再做兄妹。
俩人奔到了一块草坪,围着一棵杨树兜圈,都累得嘿嘿的,背靠着大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忽然眼前一暗,是这小子遮住了阳光,竟定定地盯着我看,胳膊斜撑住大树,长长的睫毛清扫着懒洋洋的阳光,眼神深邃温软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令我只想沉溺,不知有多少的青春少女沦陷于这汪盈盈的深邃。天哪!这小子不会想吻我吧?虽是期待已久可真要动真格的,我吓得冷汗热汗一齐流,像个搁太阳底下的冰镇汽水瓶外面挂满了细细密密的水珠。闭了眼,恁他去吧。
“喂!丫头,想什么呢?呵呵O(∩_∩)O~”哥哥只是虚晃一招把脸错了个位蹭了过去。看着他没心没肺的笑,我竟又遗憾起来,我到底怎么了,到底还在期待什么,难不成也让哥哥饱受这般苦楚吗?吐了吐舌头,径自走开。
“嗨,丫头,我终于想明白了困扰我已久的一个问题——你——”
“什么?”坏小子说个半截话引我心惊肉跳,莫不是真被他看穿了心思,那该多尴尬。
“你——”
每根神经都被这个可恶的“你”字捆绑住倒挂起来,我哆哆嗦嗦地硬撑住:“你什么你——有那个什么快放,别你你你你的。我可很忙的。你还是别说了,我要去看书了。”说完撒腿就开溜。
“喂!丫头,你这么短,敢情是给磨短的!O(∩_∩)O哈哈哈~还跑啊?~”哥哥在后面大声招摇,双臂还在半空挥舞着加重气势。
呼——敢情我是自己吓自己呢,看来心里住着小鬼,就是容易草木皆兵。好小子,看我不把你磨短了。
“你们在那干嘛呢?给我站住!”远处袖口围着红章的园林老大爷气呼呼地追赶而来,样子甚是吓人似乎要将我们碎尸万段斩首示众。
哥哥猛跑几步,拉住我的手,急速奔跑逃命。
被哥哥温温软软的手拉着狂奔真是好幸福,黑玉般的秀发在风中飘逸掩不住浑身的潇洒,高挺的鼻梁俊朗的眉,含笑的星目刚毅的唇,细碎的阳光铺泻在棱角分明的面庞,分明是每个女孩梦中王子的模样。可是他是我哥哥,我的亲哥哥。
回到教室暖暖的感觉萦绕依旧竟连老师发问都置若罔闻,同学的哄笑,老师气炸的脸搅断了温柔乡,仓皇地起立却又偏偏被板凳绊倒,狼狈至极,尴尬至极。结果被罚举起双手蹲在办公室门口。真是丢死人了,要是有耗子打洞的本事就好了。幸好是办公室就算是下了课也不会有太多的同学。
“你七老八十啦?你是在走还是在爬?给我快点!”只见远处一个老师打扮的中年女子不住地回头数落着一个高高的男生。男生桀骜不驯地撇了撇嘴,不吐一个字,甩开两条长腿不多会就把女教师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女教师扯着嗓子厉声叫道:“韩天凌!你这算什么态度?!你父母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男生咬了咬牙,脸部俊美的肌肉随之运动。他顿了顿倒退着走到女教师身边:“喂,想说‘你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臭小子!’就说啊!你说啊?!”愤怒的血液猛烈地翻滚着致使男生脖子上的青筋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分外明朗。
不论从个头还是从气势上,女教师显然被这阵势吓懵了,哆哆嗦嗦地话不成句:“你想干&;#8226;&;#8226;&;#8226;干什么?”
男生收起刚刚气血喷张的模样,狡黠地一笑:“怪不得老师您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姑娘呀!”
“什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呀!臭小子!”敢情是被踢到软肋了,女教师完全一副更年期妇女的模样,火气多的好比更年期男子的情妇一般。
“呵呵,老师,小心皱纹哟。”男生并不恋战打趣完就迈开长腿往前走。
女教师显然对皱纹格外敏感,强压着喷薄欲出的怒气,表情似怒似笑滑稽的好像调色盘。“臭小子,你上哪?”
男生嘴角邪气十足地一个歪笑:“老师,虽然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有错,可是今儿我乐意受罚。”
天哪!这个连老师都敢戏弄的男生竟然朝我走来!今儿不会双祸临门吧?心里叫苦不断。一阵风过,男生已然来到身旁,清秀的眉眼突兀地冲进瞳孔,真是*啊,心里叫苦声停,欢呼雀跃一片。可他并没有看我,单单蹲在一旁高举双手做受罚状,这叫我的虚荣心大大地受挫。伴着一股腾腾杀气,女教师随后赶到,几乎是跺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室的。“哐当”巨大的关门声似乎是怒气的外化。
“老师!皱纹!”死不改性的男生不忘提桶汽油浇到柴火堆上。还真是非主流。这样的主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我的身子悄悄地一寸寸撤退。
“你往哪里逃?”
完完了!这非主流敢情自封孙大圣,八成把我当妖精了。
我腆着脸皮嬉笑着:“呵呵,哪里哪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看到他扬起猿臂,我本能地护住了头。半响不见动静,刚要撑开眼皮观望敌情,却发现*的脸与我的脸近在咫尺。高挺的鼻梁似乎都要触到了,彼此呼出的热气都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发生激烈碰撞了。
帅,就能随随便便占人便宜吗?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办公室之外,竟敢卖弄色相,实在是太&;#8226;&;#8226;&;#8226;&;#8226;&;#8226;&;#8226;to be honest ,其实我挺享受的。(*^__^*) 嘻嘻……不过矜持一下还是必要的。那就非本能地推开他吧。
呼,他猝不及防,身体上演高难度漂移,弹到了对面的走廊栏杆上。看来摔得不轻,疼得他浑身乱挠。
“对&;#8226;&;#8226;&;#8226;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8226;&;#8226;&;#8226;”舌头打结,双手张在半空不知所措。
他看了半响,又换上了狡黠地表情:“跟我走!”
连一秒钟的考虑时间都不留,爬起来拉着我就跑,我心里有愧,也不好说什么,像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屠夫摆弄。
跑到一堵墙前,他终于停了下来,问道:“你上的去吗?”
“什么。”难道他要叫我跳墙?我的嘴大概围成了史上最标准的O型。
只觉腰间猛地一受力,整个人随即悬在了半空,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勒令扒住墙。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红袖章大爷不知从哪招了一帮人,远远地追将过来。韩天凌后退几步,一跃上墙,动作干脆利落潇洒得一塌糊涂,跟看武侠小说似的。
“你走不走?不走可就一跃成名了!”真想把手伸进他的口中将那条毒舌连根拔掉。要是被大爷逮到,就得在全校师生面前大作检讨,可不真就一跃成名臭名昭著了嘛,这小子把我悬在半空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死到临头豁出去了,气运丹田,双臂使劲把身体撑起,双腿笨拙地爬上墙头。身体失去平衡在墙头摇摇晃晃的,求生的本能让我死死地抱住了那个叫韩天凌不知施了什么妖术让我的腿不受大脑理性控制的小子。
韩天凌用邪邪的笑回应我*的怒视,“喂,豆腐都被你揩光了!”我倒,这丫的虚荣也过旺盛了吧。“敢跳吗?”
这孩子是在发问嘛,除了把视力捐送给书本小小年纪就戴了眼镜,我敢发誓我的听力绝对完好无损。可是这丫每次都是发问式的口吻,命令式的执行。真受不了这个非主流。
嗖——顷刻间双脚已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