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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呀,”她说,“你看我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吗?”
“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你可能误解我了。”
“是吗?”她故意问。“那你就从实招来好了。”
“她叫秋婷,是我的一个学生。那天晚上,你打我手机的时候,她正在过她的21岁生日。”
“就你们两个人,是吧?”她一针见血地问。
“是的。”他坦率地说,“可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呀。”
“你呀,连个谎都不会撒。”她笑了,说,“你干嘛不说她在开生日PATY,有许多人在场呢?”
“我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们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固执地说。
“你要知道,女人有时候是需要善意的谎言的。”南妮从他的言语中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秋婷的女孩子一定是对她的老师生出爱恋之情了。她是在有意通过电话来制造矛盾。还别说,这个女孩儿还真的耍点小精明。
“我真都不知道该同你说些什么了,”他有些无奈地说。
“那你就做崔永元,《实话实说》好了。”她此时已在内心原谅了他,先前那种怨气也冰雪消融了。她喜欢他的这种性格,与那些巧言滑嘴的男人比起来,与这样的男人相处会更有安全感。在广州时,她确实生了他的气,觉得他有些事在瞒着她。现在看来,她还没有真正了解他。
“哎,你给我带来什么礼物了?”她的目光盯住了他手边放的一个纸包,看起来像书。
“我的那本《论花间派词风》出版了。出版社刚刚给我寄了20本样书。你是第一个送享受赠书的人。”他说着将纸包打开,递给她。
“我还真没想到你的书写得这么快。”她惊喜地说。
“爱情的力量嘛。”他笑着说。
“耍贫嘴。”她娇嗔地扫了他一眼,便急切地翻开书的扉页。她估计他会写上一句赠言的。
谨以此书送给我最亲爱的人——南妮
你的何野
2002年10月11日深夜
何野这遒劲有力的大字,像是一团火将她的心烤得暖烘烘的。
“那我该用什么方式来祝贺你呢?”她微笑着看着他。
“你的微笑就是最好的祝贺了。”
“我的笑有那么值钱吗?”
“千金难买一笑嘛。”他狡黠地说。
“你想得倒美。”她憋不住笑了,没想到何野平常一本正经的,若开起玩笑来,也挺幽默的。她返身回到卧室将她在广州给他买的蓝色T恤衫拿出来,说:“这也算我回赠你的礼物,是我在广州专门为你选的。”
“这么高级的T恤,还是鳄鱼牌的呢。”何野拿在手上说,“我可从来都没穿过的。”
“要不怎么有人说‘穷得像教授,傻得像博士’呢。我看这两条都让你给占了。”她爽然一笑。
“如此这般说,你找我不是亏大了吗?”他说,“又穷还又傻,也够悲哀的。”
“哎,你可别当真呢,我这可是说着玩的事。”她连忙解释。
何野闻这话哈哈笑了起来,说:“孔子说: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
“那倒也不一定,我还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聘礼呢。”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调皮地说。
“那我先送你古代一位无名氏的诗吧。”他笑着说,“琴,有谁能解音。情难禁,爱郎不用金。”
“好啊,你是从哪儿搜肠刮肚找来的两句歪诗,拿到这里来哄骗我。”她佯作气恼的样子说。
“我怎么敢哄骗女作家呢?要是把你惹急,你还不得把我写到小说里鞭笞呀。”他连忙讨饶。
南妮故意板着脸,可那宁静的黑色眸子里却蕴含着一种恬静的爱恋。其实,在回到北华的这几天里,何野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她在极度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意欲再冷静思索一下他们之间恋情的未来走向。
爱情距离18(4)
那个女孩子的声音也在不断冲击她的大脑皮层。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感到很苦恼。她真的很害怕失去何野。她已经失恋了两次,实在是经受不起这第三次打击了。现在好了。雨过天晴,又是一个艳阳天。
何野也从南妮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片真情。来南妮家之前,他也曾犹豫过。他不理解南妮为何回到家也不和他打声招呼。幸亏莎莎悄悄打电话告诉了他,否则,他还会蒙在鼓里呢。
他意识到这一定是由于秋婷才引起她疑心的。私下,他虽然对秋婷发了火,可事情毕竟发生了。他就是带着这样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开南妮家门的,而且也做了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欣慰的是,南妮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宽容地接纳了他。他此时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在经过最初的试探后,发现南妮依旧对他一往情深。她那带有幽怨的话语,夹杂着爱的喃呢。他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充满柔情的絮语。此时此刻,他真想告诉她,离开她的日子里,他是多么的难捱,梦中醒来都会出现她的身影。她的优雅斯文得益于她深厚的文化底蕴。文如其人,她笔下的许多女性都隐隐约约带有她的风采。热爱生活,追求爱情,情感细腻,虽历经磨难,但仍痴心不改做人的初衷。
“你这样瞅着我干嘛。”南妮让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他他眼神的投落足以让她的魄荡魂离,不克自恃。她渴望接触这样一个男人,不光只是心灵的接触,还有肉体的接触。和这样的男人莋爱,感觉一定会非常的幸福。一想到这儿,她的脸倏地红了起来,不觉羞涩地低下了头。
何野此时的心潮也波涛翻滚,从他们在红玫瑰咖啡厅约会的那一刻起,南妮便占据了他情感世界的全部位置。但是,他们并没有像初恋的少男少女那样爱得那般如胶似漆,那般疯狂。毕竟是经受过爱情风雨的人。他们在爱情来临的时候,表现得还都很冷静。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感情的交流。这种爱就像火山下炽热的岩浆,在默默地积蓄着热量,等待着最后的喷发。
“这一刻似乎终于来了。”他情不自禁地想。
他站起身,一步跨到她的跟前拉起她的手。她慢慢地抬起头,也跟着站了起来,默契地看着他那火热的眼睛,心狂跳不止。她看见他的脸越凑越近,突然他将嘴唇压在了她的唇上,她轻轻地呻吟了一下,闭上眼睛,感到自己被融化了。她忘情地将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腰,什么话也不说,一任他吻着。她的牙尖不时轻轻咬住他探入的舌尖,感受着那软绵绵的温情。后来,她也将舌尖伸到他的嘴里,与他的牙齿碰撞着。这种极软和极硬的挑逗呼唤着他们的激情。恍惚中,她感觉自己飘浮起来。何野将她拦腰抱起在地上转了一圈。她故意地惊叫着,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她那温热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他宽厚的怀抱里,她那浓密光滑的黑发往下飘落着,散发出一股令人迷醉的清香。
她那饱满丰润的嘴唇发出一片焦渴的颤动。
何野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抱了起来,感到了她秀美的身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似兰似菊的幽香,温馨而迷人。恍然间觉得心里像燃起了一朵情欲的火花,不觉一阵温暖和晕眩。爱情是人间多么美好的一种感情。直到此时,他才有了更深的一层感悟。这是个美丽典雅又才华横溢的女人。她是那般多情,又善解人意;她是那般奔放,又不夸张;她是那般性感,又不卖弄风骚。同她在一起的那种愉悦和充实是他从未体味过的。此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跟她莋爱,便俯下脸亲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脖颈,她的乳沟……他寻找着一切他能寻找到的地方亲吻着。
南妮酥软地躺在他的怀抱里,不时蠕动那喘息起伏的身子。她轻轻呼唤着何野的名字,喃喃地说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清的话。她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心里便生出一种既企盼又惶恐的心态。莋爱是男女之间感情发展到极至的一种自然表露。它不同于性交,只是为了解决男女之间生理需要的一种方式。从爱上何野的那一刻起,她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的早一点降临,甚至想象过跟他莋爱的情景。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见他正出神地凝视着她的脸庞。
“还等什么呢?你这个傻家伙。”她心里暗暗地说。
何野将她抱起来,已有十分钟了,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
“你对我有什么话要说吗?”她循循善诱地问。
“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他怯怯地说。
她心里一热,但又说:“玲玲怎么办?”
“我已把她送到她妈妈哪儿了。”
“原来你早有预谋啊。”她娇媚地一笑。
“不敢,来之前我还怕你把我拒之门外呢。”
“还别说,我还真有那个想法。”她半开玩笑地说。
“你同意了?”他追问了一句。
“傻样。”她羞涩地将头扭了过去。……
爱情距离19(1)
南妮换上了白色的丝绸睡衣,给了何野一个全新的形象。她的秀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上,使她特有的自然清新气质更加真实。睡衣的领口很宽松,可以看到里面一片嫩白的乳沟。她那炽热的目光,那优雅的微笑,在幽暗的灯光下是那般的迷人,以至让也刚刚从浴室走出的他,心里一阵燥动。他迎上前伸手轻轻揽住了她,感受着她裸露的肩头和她身上散发的清香。
先前,这间卧室是个女性的空间。里面的色调柔柔和和,安安静静:床头有粉色的床头灯和奶白色的电话机,檀紫色的大床铺着一幔暖色调的亚麻床罩。与床相对的墙壁是南妮的一张放大的写真照片,真没想到生活中的南妮还有另外的一面。
何野的到来,让这个女性空间又平添了几分活力。他感到她那柔软温热的身子正在越来越紧地偎进他的怀中。她双臂吊在他的脖颈上,灼热的嘴唇发出一片焦渴的颤抖。他重新将她抱了起来,将脸贴近她,闻着她的头发,闻着她的脖子,闻着她的双乳,然后将她平放在大床上。
南妮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浪漫的心境了。此时,她溢满了幸福感。她伸出两条玉臂牵过他的手,共同躺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南妮和何野是在缠绵绯恻的氛围里度过的。在南妮温馨甜蜜的卧室里,他们几乎彻夜未眠。他们相拥相抱在那张靠近墙壁的宽大双人床上,伴随着绵绵的情话,一次又一次地莋爱。黑夜的冲动比什么都更有力。何野在黑暗中全身心地去抚爱着这个美得精致,美得一尘不染的女人。他用手指解开她的睡衣,又带着款款的深情,用手和唇到达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她微闭双眼,轻轻地呻吟着,温柔地配合着他。
当她被撩拨得失去控制时,便开始去解他的睡衣。他们在床上愉悦地嬉戏着,翻滚着。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彼此幸福地呻吟了一下。至此,他们已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从心灵到肉体的融合让他们都处在极度的亢奋中。这一刻是在漫长的等待中降临的。之前,他们的情感历程融入了太多的泪水,潜入了太多的梦幻。他们都企盼着在历经磨难之后能有一个真正相爱的人,能有一个最终的归宿。这种等待是焦灼的,融进了时光的分分秒秒,有红豆滴血的思念,有望眼欲穿的企盼。这种等待像在冬日的寒风中等待着春天,像在漫长的黑夜中等待着黎明。他们在经历了一场急风暴雨的莋爱之后,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们相拥在一起,都沉浸在情意绵绵的遐想之中。
“南妮,你猜我在想什么呢?”何野俯在她的身上,用手捧着她的脸蛋说。
“我猜测啊,你一定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然后在天南海北地去度蜜月。最好是到西藏的布达拉宫,去敬上一炷香。”她微笑着贴着他的耳畔说。
何野忍不住笑了,说:“你不愧是作家,说话很讲艺术,想象力也丰富。你在小说中是不是也把你的意志强加在你书中的人物身上啊?”
“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想到和我结婚?”她故作惊讶地说,“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何野连忙说:“岂敢,我做梦都在想着和你结婚,就像我昨天在网上看到的一首打油诗,我背给你听啊:‘一吻送你玫瑰花,二吻给你我的家,三吻蜜月去爪洼,我是爱情的大傻瓜,爱你永远不变卦’。”
“直贫嘴,想不到你一个大学教授也不能脱俗。”她装出冷淡的样子,将脸扭了过去。
“恕罪,恕罪。”他信以为真,连忙将脸凑了上来,贴在她的耳边说。
“你用什么来赎罪呢?”她心里暗笑,但仍板着脸说。
“我愿陪着你浪迹天涯,走遍名川大山。”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