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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寒傲娇受紧闭的眼睑微乎其微地颤了颤,我忍着笑出声的欲望,开始搜身。傲娇受,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吧?哇咔咔,老娘我今天不把你剥光誓不姓白!
搜身正式开始。
外套,扔掉!
领带,扯掉!
衬衫,甩掉!
……
我就不信你不醒,哦活活~
就在我无限意淫,魔爪还来不及伸向任寒西装里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打断了我的美梦。
“gong sa ma ni ga,han ji ba yi so
a ba gong,ou ma gong,ai gi gong
a ba gong mu,du du ne……”
如果允许,请乌鸦痛快地从我头顶华丽丽地飞过吧。
任寒这么大个老~男~人~手机铃声竟然是卡哇伊的三只小熊??
啊啊,子啊,你把我一起带走吧!
一时间,我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偏偏任寒还在装醉,就是不肯起来,手机铃声还在继续折磨我。
“a ba gong mu,du du ne……”
这个打电话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毅力,一遍又一遍,纵使没人接听,依旧执着地等待着。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用手指戳了戳任寒,“任总,电话——”
对方纹丝不动,继续趴着装尸体。
一个装醉不想接,一个执着打电话就是要找到任寒,我嘴角抽搐,几乎已经能猜到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一群莺莺燕燕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所以说,太过风流也不是好事,不然不论你走到天涯海角,都有女人追杀你。
最终,我实在受不了铃声的折磨,摸过手机,咬牙按下接听键。
“喂~任——”
我话还没说出口,对方一听是个女人声音,立即咄咄逼人。
“你是谁?”
OTZ……果然被我猜中,卷发美女、直发辣妹、清纯学生妹……就不知道现在打电话来的这位,是上次来公司的哪一个。
“我——”
“你是任寒的新女朋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菊长以及任寒他老爹如此担心儿子的婚事了,没有结婚意向就算了,就连女朋友貌似也没有固定的。
对方听我沉默,以为是默认,突然张狂大笑。
“哈哈,速度倒是挺快的,不过呢,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对你的热情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你……”
话未毕,我耳边突然一空,甫一抬头,才发现任大副总已经醒了,夺过手机没说半句话,直接挂了电话。愣了两秒,我谄媚笑道:“任总,你醒啦——”
闻言,任寒既不反对也不肯定,只起身幽幽喝了茶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这一换,就换到了宾诺咖啡。
众多咖啡厅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宾诺咖啡厅里的卡布奇诺,其一是浓而不腻、香而不甜;其二是宾诺咖啡的环境总是很好,安静舒适,相当适合友人相聚谈话。但此时此刻,我却痛恨死了宾诺咖啡里的娴雅。
呷了口咖啡,我偷瞟眼淡定翻杂志的任寒,终于道:“任总,你喝了酒不舒服,应该回家——”
任寒扬眉看了我一眼,“你送我?”
我噎了噎,差点害咖啡喷出来。
任寒见状,倒是不疾不徐,撑着下巴沉思道:“其实呢,我是心情太烦闷,所以不想回家。”
我默了默,虽然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任寒要和我说这些,带我来咖啡厅又有什么目的,但还是乖乖点头道:“是啊,天天被逼着相亲的确很痛苦。”
任寒微眯眼看我,笑嗔道:“谁跟你说我被逼着相亲?”
我再噎了噎,实在找不到话接下去,任总,你一定要让我无话可说才高兴吗?任寒见状却眼底满是玩味,良久才道:“白凝,我是在烦恼公司的事情。”
“嗯?”我歪头,实在不懂任寒想说什么,又为什么要跟我一个小职员说。
用勺子搅了搅咖啡,任寒道:“你不是也很清楚,这一期,又是编辑部策划大选题,唔,如果下一期再让你们部门被选中选题,会怎么样?”
我眨眼,“会怎么样?会发奖金啊!”想到这个,我瞬间有些心花怒放,多一点年终奖就意味着能多一点积蓄。啊,我明白了,任寒是不是想让我早点还完钱?
我吞了吞口水,无比虔诚道:“任总,如果有了年终奖,我一定早日还钱,和你撇清关系……”
话未毕,任寒突然搁下杯子,打断我道:“如果下一期编辑部再被选中选题,也就意味着整整七期记者部都没有被选中策划选题,到时候记者部将颜面无存。而我,记者部部长,也可以扫地出门回老家了。”
语毕,我终于意识到对面坐的人,是与编辑部立场完全相对的人。蹙眉,我开始认真地思考任寒想干什么。任寒好以惬意地翘腿,望向窗外总结道:“所以白凝,下个月的选题会,记者部不能输。”
我默了默,不语。记者部不能输,那是你们部门的事情,关我什么事?而且又和今天来喝咖啡有什么关系?
“任总,你是不是喝醉了?”
任寒眼眸深邃,扯笑道:“你觉得呢?”顿了顿,任寒才斟酌地敲了敲桌子说:“白凝,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听了这话,我预感不好,可还来不及开口,任寒已经道:“下一期开选题会之前,我要知道编辑部策划的所有选题。”
我惊呼:“你想让我当间谍,帮你把编辑部的选题透露给你?”
任寒不语,一副理所应当地倒在沙发上,讪笑。
我也笑着举杯,“任总,你认为我身为编辑部的人,凭什么帮你?就为了那一万块钱?”好嘛,原来任寒从一开始就打算在这等我。订购笔记本、逼迫付款、帮我还钱,为的就是用这一万元钱贿赂我,让我帮他盗取下一期编辑部选题的资料?
钙氧化,我也太不值钱了吧?一万块钱就想把我收买了?我礼貌地起身,义正言辞:“任总,那一万块钱我会尽快还你,还有你提出的要求,恕我无法答应。”说罢,我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脚刚踏出大门,就听身后传来带有磁性的男低声:
“好吧,那我明天就把你U盘里的GV放到共享里给大家分享分享——”
“……”我早该想到,任寒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
2011…05…23 19:41:52 我爱江先生
第九章
商业间谍,盗取公司机密文件或资料给对手以牟取利益,使企业造成巨大损失的叛徒。
以我微薄、渺小的法律知识来判断,我现在趋于任寒淫威,做的事情和“商业间谍”没什么两样。虽然不会造成公司巨大损失,但编辑部泡汤的年终奖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想到肖芙姐每个月的房子月供、灿灿还信用卡的救济金、小维辛辛苦苦攒的老婆本以及老大筹措买新车的积蓄,所有的所有都会因为我的背叛而全部泡汤,导致编辑部所有亲过不了一个好年,我的身心倍感压力。
整整几天,我都无法安睡。
不答应任寒,GV曝光,我没脸在公司呆下去,到时候生活都会成问题,毕竟,一时半会要想立刻就找到一份月薪两千的工作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更何况,此刻我在杂志社,正是准备升职的关键时刻,要我放弃,我实在不甘心啊不甘心。
可是,答应任寒这个奸诈小人……我的良心备受煎熬,“叛徒”这样沉重的字眼我实在无法背负,一旦幻想下期选题会上,编辑部的亲们发现记者部的选题竟和我们的一模一样,大家惊诧、互相怀疑的眼神,我就抓狂。
还有以老大的精明,到时候抓住我这个内奸,相信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所以说,答应也是死,不答应也是死。我彻底绝望了。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百度大叔——有困难,找百度。
于是,周一例会后,我悄悄打开了网页。
百度知道
提问:我有些小辫子被领导抓住了,他现在以此威胁我,要我做我不情愿的事情,怎么办?
提问者:小凝子
1楼:要你做不情愿的事情?是什么?LZ讲来听听呗,刚好我在写关于潜规则的小说,收集素材。
2楼:哇靠,怎么这么好的事情我遇不到?LZ啊,如果我是你,就答应他,然后趁着他脱裤子的事情,狠狠踢爆他!恶心男人!
3楼:排楼上的,现在这种事情多了去了,LZ,建议你辞职吧。
4楼:拿分走人。
5楼:我就不同意你们的说法。俗话说得好,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如果真的可以辞职,楼主还用跑到百度来,冒着被人肉的危险求教吗?看得出来,楼主大概是个为生活奔波的小白领,既然这份工作对你很重要,上司又这么看得起你,你陪他几晚上,赚套房子然后好说好散,有什么不对?
6楼:钙氧化的,LS的你是小三?
7楼:怎么觉得5楼说的有点道理呢?哈哈,还有楼主,你到底什么把柄被上司抓住了?自己的艳门照被他发现了?
8楼:整个事件告诉我们:很黄很暴力。
……
我默默流泪地翻着网页,想到前天在赏菊群和朋友们抱怨被潜规则,大家也是齐齐想歪的境况,深度抓狂。为什么明明是很简单的商业间谍事件,大家就是要往那方面想呢?所以说,百度也好,赏菊群亦然,都是很黄很暴力的组织。
这边我正在纠结,就突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什么人影在晃动,赶紧手忙脚乱地关了网页,转身一看,竟是肖芙姐。被悬在半空的心,再次被吊起来,风中摇曳。如果……这件事被肖芙姐知道,我也就差不多歇菜了。
我吞了吞口水,故作轻松地扯笑道:“肖芙姐,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随便翻了翻网页,你不要去老大那告我啊——”
闻言,肖芙不语。清潭般的眸子只定定看我,直到盯得我全身汗毛倒竖才冷冰冰道:“中午我在对面茶楼等你。”
“哈?有事?”
肖芙姐点头,幽幽道:“刚才你在网上求教的那个问题,我有办法帮你解决。”
“……”
霎时,我泪流满面。我就知道,纸包不住火,终于还是有人发现了GV的秘密。
中午12:30,我准时到了茶楼包间,出乎意料的是,除了老大,灿灿、小维、肖芙姐,整个编辑部的人都在。
我忐忑不安地点了最爱喝的菊花茶,默默承受着小维和灿灿同情的注目礼。
灿灿:“白凝,你真是不把我们当姐妹啊,怎么有事也不说?”
小维:“就,就……是,肖,肖芙……芙姐不说,我,我都不知道。只,只晓得你……这几天,愁眉不展,老,老是叹气。”
我咂舌:“你们都知道了?”
肖芙姐云雾缭绕地吐了口烟,点头。
见状,我大惊。一时间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灿灿和肖芙姐还好,毕竟都是女人,我有点那啥需求相信他们也能理解,可是,小维也——
我与小维四目相接,面如死灰。
小维大概猜到我心理,拍拍我肩膀道:“没,没什么,我,我和老大都,都比你大,这……这种事情不用为难情。”
闻此一言,我当即抱头鼠窜,“连,连老大都知道了?”
灿灿与众人眼神交流一番,点头。
“就是老大让我们中午出来和你聊聊,了解一下情况,现在他不大好出面。但如果任寒真逼急了……他再站出来。”
此情此景,面对亲切入微的编辑部兄弟姐妹们,我除了哭泣还是只能哭泣。多么好的银啊,竟然没有歧视我是腐女,妈妈,我终于找到能够包容我的人了。
我抱着灿灿的大腿,终于把这些天的郁结通通发了出来:“任寒不是银,是禽兽,禽兽不如。我不愿意,他却要逼我,要挟我,我好挣扎,好难过。又怕他,又恨他,呜呜……”
灿灿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安慰,肖芙姐一根烟抽罢,狠狠在烟缸里摁了烟头,道:“白凝,不用怕。说吧,那天在宾馆他到底欺负你没有?”
?
我断电,抹着泪珠茫然了。
灿灿也点头道:“就是,如果他那天真欺负了你,我们有权利去告他的!”
??
只是逼我偷点内部资料,不用报警这么严重吧?
看灿灿等人同仇敌忾的模样,我顿感不好,会不会是……我会错了意?顿了顿,我决定旁敲侧击。
“呃……肖芙姐,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和任寒这件事情的?”
肖芙挑眉,“其实,不只是我们知道,整个公司都传遍了。”
!!
“什么?”我拍案而起,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如果,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看GV,我还有脸活吗?
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