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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尽管你们之间没有了信号,但是你们之间会有心灵感应的,就像我们之间都有心灵感应一样,信号永不间断,不是吗!”
埃埃说:“这个见鬼的活地狱!也许我们都会被无罪释放的!这个该死的活地狱,但愿我们都能够幸存下去!”
他们通过窗户往下看,密密麻麻的活死人一大堆一大堆地蠕动着,寻觅着,一见到或是一感觉到活着的人和动物,就一大堆地蜂涌而上,撕得支离破碎,吃得只剩下带血斑的骨头。。。。。。 活死人撕咬活物的力量应该是什么魔鬼赐予的,力大无穷,毫不留情,毫无人性! 活死人对活物的感应像是红外遥感似的,敏感而精确,就算一个活人躲在车底也能够被发现,发现即撕毁! 一阵轰炸之后,活死人烂肉横飞,暗黑红色的血溅得满街都是,如同烂泥四溅! 苍蝇一大堆一大堆地流动着,有时漫天飞舞,嗡嗡嗡的响声几乎胜过轰炸机,它们格外兴奋,然而又一大堆一大堆地坠落,坠毁,死得干净。。。。。。
埃埃意识到苍蝇也感染上病毒了,那是可怕的活死病毒! “不能让苍蝇接近我们!”埃埃说,于是,他们把窗户关死,屋里的苍蝇也被七手八脚地拍死! 没过多久,更大的危机又降临:屋里的食物全无,连一点可以吃的东西都没有! 怎么办? 除了饥饿就是饥荒,除了失望就是绝望!草采说:“睡觉吧,睡眠能够让我们遗忘饥饿!”
他们紧捏着枪,背靠背,昏睡了两天,似乎都昏迷不醒! 埃埃比较清醒一点,埃埃说:“长期饥饿也会空虚而死的!”
草采和米木显得麻木不仁无可奈何,趁着天亮,埃埃拉开窗帘试图寻觅一点点希望,希望当然有! 埃埃的屋子是在二楼,而且对面的一楼就是一个超市,此时街上一片死静,只有微风吹着些许硝烟而飘忽不定,再也没有什么会移动的东西了! 埃埃说:“伙计们,有希望!从这里跑到对面的超市并不困难,而且活死人对超市里面的非肉类食品不感兴趣的!看…, 门口还散乱地躺着一些面包!是的,面包总是会有的!”
草采和米木也看到了,确实不是幻觉不是错觉,饥饿的身体有了微弱的兴奋,疲惫的心也开始跳动着几分希望,他们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 草采说:“食物真让人兴奋呀!”,米木说:“是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女人能让我兴奋,还有食物!”
埃埃说:“伙计们,你们等着,我这就去超市挑选一些食品来享受!也许有咱们的共同爱好…葡萄酒,平时它很贵,现在完全免费,咱们的维生素万岁!”
草采和米木阻止了冲动的埃埃,说:“不行!要去一起去,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埃埃笑道:“不不不!听我说,你俩应该在这里持枪掩护我,万一有活死人出现,你们就开枪射击,我一听见枪声就跑回来,不是吗!”
草采和米木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就向埃埃点点头,随后,拿出了所有的武器摆设在窗户上严密警戒起来。。。。。。 埃埃小心翼翼出了门,紧捏着枪而东张西望探头探脑地向着超市又走又跑而去。。。。。。
草采和米木提心吊胆地警戒着,还好一切顺利,过了几分钟,埃埃提着一大包食品跑出了超市,向着草采和米木的望远瞄准镜做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他们大口大口地吃喝,那些食物一进入他们的胃和肠道,仿佛就能触摸到他们强烈的食欲和求生欲,而使他们露出了满意的生存微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黑夜又来了,他们躺着坐着走着站着忧愁着,久久不能入睡,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生存把握,夜不是夜,像是一种永恒的黑暗,他们几乎丧失了时间知觉和空间知觉,这样的夜太慢太长,几乎没有天亮的希望,或许,这是死亡的预览和浏览效果! 外面,一阵轰炸之后,又是异常的死静! 多么微小的病毒,多么宏观的生化危机,不可逆转的灾难,是一种文明癌症! 也许,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难免得癌症,也许文明本身也缺乏免疫力!
埃埃又思念谛谛了,谛谛是他的活生生的牵挂,埃埃开始后悔了,他和草采米木本来可以早一点离开这个城市的,而他们等来的结果竟是生化危机! 埃埃想到了那次大爆炸,一定是它释放了病毒,真该死!
两个全能的坏人胜过半个地球的好人?
似乎完全正确!
“不知王总和云女士在地狱里过得怎么样?!也许他俩正在地狱里度蜜月,变态的家伙!太变态了,变态就是最大的恐怖!”埃埃暗想着,“我最亲爱的谛谛,你还好吗?也许我还能够与你团圆!我想要带着你去散步,小河边总是有两排树,你说过那也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是两排活生生的幸福,你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被我抓住,也被我捕捉到了你的一个简单的微笑还配有最原始的振动的稚笑之声,然后,我被你推入河里,于是下半身完全湿透,我不会责怪你,在河水里的滋味真美,像是一种温和的洗礼,呕…,是的,我的丑恶的个人私欲老是延伸到下半身!那像是一种罪过,你却从不怪我,也许我也触及了你平易的本能吧!后来,我从河里走出来,你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整个下午的阳光足以烘干我的下半身,于是你陪着我在小河岸晒太阳,你坐在凉爽的树下欣赏着我捕捉美丽的蝴蝶,我却捉来一条菜花蛇,你被吓得爬上了大树,真该死…一点鸟屎掉在我的鼻子上,被你看见,你笑得站不稳脚,差点也掉下来,还好你双手抓紧树枝悬挂在树上又狂笑又怪叫,透过你的裙子我看见了朦胧的美,是的,你没有穿*!我把蛇扔到了对岸,又把鸟屎擦掉,然后才把你接下来,我说你爬树的样子像是原始人,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说,你默默地拍打我,好不痛快!我把你扔到花丛中却惊起一大群蜜蜂,嗡嗡嗡嗡,有一件事我还未告诉你:我发现我跑得比兔子还快活,如果蜜蜂也对兔子感兴趣的话! 你说你喜欢兔子,可是,当时当地没有兔子, 我们的目光都转移到不远处的草地上的一群绵羊的洁白的身上,你同意了我的主张:放羊。是的,抱着一头小绵羊的滋味我也难忘!有人喜欢吃羊肉,我俩却对它们毫无食欲,所以我俩都能确定我俩的人性和绵羊一样温柔,或者差不多,我俩和树木旁边的绵羊一样缠绵吧! 我说:‘要是我们能够吃草而维生该多好啊’, 你却对草不感兴趣,似乎草只能维他命,呕…,对了,羊的伙计总是牛,我老是看着一头摇尾巴的母牛发呆,你对我又打又骂:‘色狼!’,我说狼不一定全盘肯定那些笨拙的母牛,你说以后不准使用那种眼神对待异性,我几乎点头答应,你似乎比较高兴,你展开双手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我和羊群的眼球几乎都随着你的奔跑而转来转去,我对羊群比较放心,因为它们似乎压根儿就不会在意你那随风飘扬的短裙。。。。。。 一大片的草地只配上两棵大树,你坐在大树下面说,它对体温有好处。我问,树的根在哪里才最凉快,你说树的根在于土! 我知道土里拥有根需要的元素,所以树要把根延伸到土里,呕…,我想说的是,女人身上有男人需要的幸福,所以男人老是要把一些神经延伸到女人身上,剪不断,理所当然,要贴上一个合格证,合格证上只有两个字:爱情! 你说今天天气晴朗,所以你向往森林,更向往山巅,我说算了吧,改天再去吧,其实我们的思绪早已到达了山顶,站得高看得远,举目四望而处处是希望,我知道我们能够看到这片草地像是一大块绿色的斑点而绵羊是移动的小精灵,那是一个交点,是两种生命的交点,两种温柔的生命的交点,就连草儿在绵羊嘴里的*的过程也是温和的。。。。。。 后来,我俩玩够了,足够了,回家了,吃饭了,足够了,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和睡觉,永不足够!这个世界总是有两性,男性和女性,感性和理性,所以*总是难免的!睡觉是一种缓冲,回味无穷,梦是第二生命,人是两种生命的交点,激情与温和相交,现实与朦胧相交,肉体与灵魂相交,物质与意识相交。。。。。。美美地睡一觉,睁开双眼就是天明,一切又含着规律运转运行。。。。。。”埃埃的思绪暂停,他看着外面的黑暗而想着遥远的天明和遥远的谛谛,空虚不安,提心吊胆,惶恐绝望,空虚与痛苦交错纠缠,思绪突变,变得不合理性。。。。。。 “河不是河,是模糊的血肉在缓慢地流动,在炎热的太阳照射下,迅速地变质,腐烂,发臭,引来苍蝇臭虫无数!一条*的蛇,慢慢地钻进一具尸体的嘴里,而后又破开腐朽的肚皮而慢慢地爬出来,那肚皮几乎完全裂开,一大堆断肠忍不住地滑出淌出,蛇又往另一具尸体爬去而且由一群苍蝇护送。。。。。。 那块草地上散放着模糊的血肉和断肠,一些活着的牛羊开始腐烂,毛皮裂开,皮肉裂开,骨头露出。。。。。。眼球坠落。。。。。。 还好,谛谛还完好,她的微笑还正常。。。。。。 呕…,不!她微笑着,微笑着,突然。。。。。。 脸皮爆裂,眼球滑落但还有神经和血管牵连着,悬在空气之中而摇摇欲坠,牙齿滑落,肠子破肚而出。。。。。。 呕…,不不不!这不是真的!不不不。。。。。。 ”埃埃思绪急停而大喊大叫,双手抓紧头发而痛苦惨叫,草采和米木慌忙按住埃埃,草采大喊:“埃埃!镇定!镇静!埃埃!看着我,看着我!伙计,我们还活着,活活活!”,米木打开灯,弄来一杯冷水往埃埃脸上射去,埃埃开始均匀呼吸,开始清醒,开始自由呼吸,他缓慢地说:“伙计们,我。。。。。。清醒了,一切。。。。。。正常。。。。。。 ”
草采和米木这才送了一口气!
埃埃一看窗外,不对劲,黑压压的一大片,他一个翻跳起来,关了灯,说:“不要开灯!灯光会引来带病毒的苍蝇蚊子飞虫!”,于是,他们往屋里喷洒杀虫剂,尽管屋里还未发现蚊蝇虫子! 埃埃仔细摸准窗户是否关紧,他看着蚊蝇渐渐散去,才叹了一口气,深呼吸,放松。放松。。。。。。
终于,微弱的阳光弄开了他们昏睡的眼睛的眼皮,初升的太阳看上去像是夕阳似的,并不能让他们兴奋!他们揉眼睛,伸懒腰,提神醒脑,草采和米木照样守在窗户边,持枪警戒,埃埃照样跑进了对面的超市,觅食行动又开始了。。。。。。 过去了几分钟,突然,超市里只有枪声,不见埃埃的踪影。。。。。。
草采和米木大喊一声“不好!”,随即紧握枪支冲出门,向着超市冲去。。。。。。 里面很乱,不见埃埃的身影,草采和米木跑到楼梯边,只见一大堆活死人正在努力往上爬,一眼望去,满楼梯都是活死人,看不见埃埃,“他肯定爬到高层去了!”草采判断地说,然后,他俩都向着活死人的头部扫射,它们*的头像是西瓜似的,粉碎性地爆破,顿时脑浆四处飞溅,剩下的部份倒在地上,随着神经的反射而微弱地抽动着。。。。。。 草采扔了一个手雷落入人堆之中,随着爆炸而血肉横飞,一只腿在爆炸中飞了出来,不歪不正地把米木砸倒,他立即翻身起立而向着它开了几枪,待米木确认它毫无意义之时才停火,于是他又转向楼梯而扫射。。。。。。 草采猛回头一看,不由自主大叫:“完了!全完了!”
米木应声回头一看,惊呆了!
一大堆一大堆的活死人挤进超市来,目标正是草采和米木! 草采不由颤抖地连扔了两个手雷,米木只恨没有核炸弹!两声爆炸之后,前面的活死人被瓦解,然而后面的又不断地涌进来,草采和米木又扔手雷又开枪。。。。。。 几番爆炸之后,子弹已经灭绝,草采和米木各剩最后一个手雷,外面如饥似渴的活死人不断地涌进来,楼梯上的也退下一些来,草采和米木被包围。。。。。。 草采和米木紧紧拥抱着,他俩被包围得只剩拥抱的空间和时间了,草采和米木一起倒数:“三!二!一!伙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死亡是永恒的存在!”
超市里传出了两声爆炸声,几乎共振,超市的大门都被正式振碎,以前那是两扇多么优质的防弹门啊! 爆炸没有阻止活死人涌入,反而引来更多的活死人。。。。。。
埃埃一口气跑到了九楼,实在跑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下气难接上气,还好他这才发现电梯是正常的,他一闪身钻进电梯,拼命地按了按钮,是通往四十四楼的。。。。。。 埃埃又爬了一段楼梯而来到房顶,他往下一看,在他的视力范围之内的所有街道都像是黑压压的河流,凭肉眼就能判断它们正在微弱地流动着。。。。。。 埃埃神志清醒地向下扔了一个炸弹,炸弹自由落下,埃埃是想让草采和米木知道他还活着,可是炸弹落到半空就爆炸了,埃埃以为他俩会听见的,大喊:“草采!米木!伙计,听见了吗!草采,米木。。。。。。”,变得沙哑的声音在高楼大